第十九章 媚上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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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晟雖然只是一個五品的內侍官,但卻每日都要被胥縉召見一次,時間一長,宮里也有一些閑言碎語傳出來,長晟對此毫無所覺。除了尚衣署的江總管,他和旁人鮮少有來往,而江總管雖為人和善,但處事稍顯懦弱,遇到問題誰也不敢得罪,好在并沒有為難過長晟。 唯有燕瑕,總是抽空來找他,每次都忍不住找機會提醒他幾句,“長晟,胥縉每日召見你不管做了什么,對外有人問起,你就說是因為衣物調換,別的一概不能提?!?/br> “放心吧,我明白?!遍L晟點點頭,他能怎么辦?總不能說是為了每日去解胥縉的口腹之欲。 “現在朝堂上黨派之爭越來越白熱化,后宮這邊也不安生,你要多留點心眼,斷不能讓人留下把柄?!毖噼Σ粩嗟貒诟乐?,憂心忡忡,他目光落在長晟毫不在乎的臉上,實在無法想象他卷入斗爭該怎么辦。 “我會小心的?!遍L晟說完就準備離開,卻又被燕瑕拉住了。 他清俊的臉龐上,深褐色的眼瞳情緒不明,“長晟,你什么都可以告訴我的,”說著說著又垂下眼簾,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微笑,“你還是不愿意告訴我之前出征遇到的事情?!?/br> “抱歉,燕瑕?!?/br> 燕瑕能明顯感覺到長晟的變化,他變得更加沉默,好像有無形的距離把兩人之間被硬生生割裂開了。 長晟現在離權力的漩渦越來越近,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他實在是擔心…… “我聽說最近鄭皇后鬧騰得厲害,她仗著懷孕在宮中肆無忌憚地拉攏勢力,不少妃嬪和宮侍最近都被她找過麻煩?!?/br> 長晟有些莫名其妙,反而覺得是燕瑕杞人憂天了,不由得反駁道,“你多慮了,后宮的制衣有女官負責,我沒機會接觸皇后?!?/br> 燕瑕還想說什么,終究是忍住了,長晟如今在宮中今非昔比,不少人都把他當成胥縉的寵臣,雖說日子好過了很多,可也有不少隱患。 可他是必然不喜歡這種名聲的,燕瑕看著長晟遠去時挺直的背脊,仿佛無論如何也不會彎曲,心里莫名地泛起了一絲苦澀。 長晟沒有想到的是,沒多久,燕瑕竟然一語成畿了。 一天,江總管突然讓他代替一名女官去后宮送衣物,這顯然是不合規矩的,后宮和內侍廷涇渭分明,一向都不會有人員交集。 然而這一次江總管十分強硬,并且暗示這件事情很重要,不僅如此還領來一個陌生的公公盯著他去辦事。 遲鈍如長晟,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頓時明白自己并沒有選擇的權利。 他跟在陌生的公公身后,在宮中七拐八拐,最終竟然到了長流殿。 當今皇后的寢宮。 他甚至沒有從正門進入,直接從側門來到了一處偏殿。 正值春末,身著白色內袍外罩綠色輕紗的女子隨意地坐在殿前的軟墊上,右手肘撐在案幾上,左手圓潤的指尖放在凸起的小腹上,發冠上鳳釵搖晃,美麗精致的臉龐上,因為上翹的嘴唇而總像是帶著一絲笑容似的。 左邊的宮女在為她揺扇,右邊的宮女則將一粒一粒果脯送至她嘴邊。 她狀似無意地打量著此時一步步走入殿內的男人,面色不顯心中卻暗暗稱奇。 即使帶著面具仍然顯得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的俊朗男子,居然是天子的寵臣? “你就是何成?” “正是臣下,皇后娘娘金安?!彼皖^彎腰,不卑不亢地行禮。 “免禮。你可知本宮找你何事?” “小臣愚鈍?!?/br> “皇上這些日子近小人遠賢臣,朝中有目共睹,本宮著實擔心。你是陛下的近侍,又有從龍之功,本宮就是想跟你打聽一下陛下的心思?!编嵒屎笠徽Z三折,一番話之下,最終拋出了明確的試探之意。 “小臣惶恐,只是一介小小的制衣官,莫敢揣摩圣意?!遍L晟心里一跳,下意識地委婉回絕了皇后的拉攏之意。 鄭芙蓉的臉色微變,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內侍官也敢想都不想就拒絕她,這些日子她仗著有孕在身,宮里不少人都對她馬首是瞻,她做什么都順順當當,還未曾碰壁。 她父親和圣上在朝廷上斗得厲害,她在后宮中也須得有所作為。 如若不然,她何必放下身段親自拉攏一個小小的內侍官為她辦事? 可如今,居然還有人這么不識抬舉。 她冷哼一聲,細眉輕挑,吐字如蘭,“你不敢還是不愿?” 長晟背脊一涼,想不到鄭皇后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竟然是要親口逼他了。 若他假意逢迎,皇后不是善茬,指不定要逼他做什么對胥縉不利的事情,他如果不做之后皇后必然會發現他不是真心歸服,而胥縉那邊他也沒法交代…… 他想了又想,躊躇了半晌,終究還是沉默不語。 鄭芙蓉冷冷一笑,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她是真的動氣了。 自她懷孕以來,連圣上都對她萬分疼惜,此人是個什么東西,竟敢如此怠慢她?! “本宮聽聞圣上最近每日都召見你,可最近沒聽說太常寺有什么祭祀社稷要事需要每日量衣?” “回皇后娘娘,只是一般俗務罷了?!遍L晟想起燕瑕的囑咐,大感不妙。 “大膽奴才!”鄭皇后輕叱,玉掌重重地拍在了案上,“你以為圣上和你做的荒唐事沒人知道嗎?本宮不戳穿是給你留一絲顏面,誰知你竟這般不知好歹!” “小臣不敢,娘娘息怒?!遍L晟心中一凜,立刻跪了下來。 鄭芙蓉氣上心頭,臉頰怒而泛紅,打定主意要給這大膽的奴才一點教訓,心想有些賤人就是需要敲打敲打才肯服軟,“你有什么不敢的?本宮聽聞你以前是貢品乳器出身,不知是什么樣的東西竟能媚上惑主,去了奴籍不說,還讓陛下賜你官職?” 長晟聞言驚得顧不上禮儀,忍不住抬頭,看到鄭皇后冷冷地盯著他,頓時一顆心直直落入了谷底。 他沒有想過之前的貢品出身能夠隱瞞著,可是皇后娘娘這是什么意思,他不敢揣測下去了…… 低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小臣不明白娘娘所言?!?/br> “好你個不明白!來人!”鄭皇后站了起來,向身邊的女官使了一個眼神,那人立刻會意退了出去。 話音剛落,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魚貫而入。 “把他給我脫了衣服綁起來!”鄭皇后玉臂一揮,芊芊玉指落在了殿中跪著的人身上。 長晟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一左一右按住了肩膀牢牢制住,他試著掙脫了幾下,雙手立刻被人粗暴地綁在了身后。 他知道求饒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左右這頓皮rou之苦是受定了。 綁牢他之后,一名侍衛繞到他身前,竟然真的要當場解開他的衣服,兩三下,就解開繁復的扣子,猛然拉開了敞著的層層衣袍。 “夠了?!闭^續解他的腰帶,鄭皇后又漫不經心地開了金口。 再脫下去可真要污了她的眼睛了,羞辱一番也就罷了。 待侍衛讓到一邊后,她這才真正看清了所謂貢品乳器的真顏。 形狀方正如小丘半隆起來的一對胸肌上,奶油一般小麥色的肌膚中,卻有著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深紅色乳暈,深藏其中的rutou圓潤好看,如同糕點上的朱果一般動人心弦,讓人看著就挪不開眼睛。 生得這樣好,讓她這個女人都妒忌了。 無怪乎陛下沉迷于此,天天摟著個男人行那事兒。 此時長晟低著頭,因為羞恥和憤怒而青筋直冒,心跳失律,胸口快速起伏,反而讓他的胸肌顫動起來,一層薄汗覆上了蜜色的肌膚,兩粒rutou在冷冽的空氣中凸如石榴籽。 “不知羞恥,果真是個賤胚!今日本宮定要好好教教你,讓你長長教訓!”鄭芙蓉嫉而轉怒,想她堂堂丞相千金,剛入宮那幾年除了每月初一十五,胥縉從不肯多踏入她殿中一步,最近這一兩年她的父親權勢漸盛才肯來多看她幾眼,而這不知哪里來的賤男人沒進宮幾日竟然就如此受寵,而且還如此不識時務,著實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