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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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于在一周后正式住進孫姝予的家里。 再一次同居后,孫姝予才發現鐘于并沒有他以為的那樣理智和冷漠,比如遇到胡攪蠻纏的客戶,或是小組作業分到不配合的組員,他也會有想要發飆的時候,只不過比起其他人情緒肆意地宣泄,鐘于則多了一分異于常人的克制。 他以前發泄情緒的方式是運動或抄經,現在孫姝予把他宣紙都給收起來了,鐘于唯一的宣泄方式就變成了zuoai,只是顧忌著孫姝予還在懷孕,才不敢做得太過火,只把人扒光按在床上,用手去摸他的陰蒂和縫xue,等摸了一手的水,就盡數抹在yinjing上,淺淺地戳弄滑膩的rouxue。 鐘于能裝,又能忍,每次都一本正經地冷著臉,折騰得孫姝予哭著求他,才肯頂進去。 孫姝予順從地摟住他的脖子,敞開腿,露出白嫩的腿心,耳邊盡是鐘于粗重克制的喘息。 三周后孫姝予徹底感受到了鐘于的重欲,有些吃不消,把鐘于的毛筆宣紙又扒出來,跟他說你還是抄經冥想去吧,別折騰我了。 二人請了姚平來家里吃飯,孫姝予見她在飯桌上悶悶不樂,還以為被她媽給罵了,一問才知道原來姚母一改往日彪悍作風,對姚平這段網絡單相思完全放任,不管也不問,姚平膽戰心驚了幾天,以為她媽被氣傻了,過了一段時間才琢磨出來她媽打的什么主意。 她在等姚平自己知難而退。 鐘于道,“這不是好事?她都不干涉你?!?/br> 姚平苦著臉嘆氣,“哎,我,我覺得,我媽好了解我,她想的一點,都不錯,我跟他,現實中,接觸了幾次,感覺不是太好?!?/br> 她臉上掛著一言難盡的表情,示意不提也罷,顯然情路坎坷,只得來孫姝予這里找安慰,眼淚汪汪地說想吃孫姝予做的飯,“你看,你,你們家伙食多好啊……哥哥,都,都胖了,肚子都,變大了?!?/br> 鐘于:“……” 孫姝予:“……” 二人對視一眼,鐘于在姚平一頭霧水的注視下,沖孫姝予平靜道,“你決定就好?!?/br> 孫姝予溫柔地撫摸肚子,欲言又止地看著姚平,顯然有些難跨過心里那一關,姚平眼神越發茫然,只聽孫姝予小聲道,“不是吃胖,是懷孕啦,我生下來就和其他人有點不一樣,可以懷孕的?!?/br> 他沒把話說的太明白,姚平卻懂了,神情呆滯地看了眼鐘于,又緩緩把目光挪向孫姝予挺起的肚子,好在智商還在,沒有搞出一句是鐘于這小子干的嗎。 孫姝予忐忑地看著她,但鐘于卻伸出一只手讓他拉住。 姚平吞咽口水,本來就是個結巴,這下更加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低頭打字給孫姝予看:我覺得你好厲害,好與眾不同,那你不是既能當mama,又能當爸爸嗎?可是其他人只能選擇一種身份,我的天哪,你好幸運!你可以選擇兩種!我什么時候可以長個前列腺就好了,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嗎? 鐘于眉頭皺起,不是抗拒其他人對孫姝予的觸碰,而是不贊同常人看見孕婦就要去摸肚子的下意識反應,在他看來這是一種非常不尊重人的行為。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姚平又匆匆把這行字刪掉,似是意識到不妥,結巴著搖頭,“算了,算了,我,我又開始說話,不過腦子了,天哪,鐘,鐘遇你二十一就,就當爹了,你,你要是繼續讀,研究生,那你,畢業的時候,你孩子上,學前班啊,哥哥要,接完兒子放學,再去接老公放學,天哪!” 鐘于:“……” 孫姝予啞然失笑,如寵溺小妹的兄長般摸了摸姚平的頭發,給小姑娘做好吃的去了。 姚平還在震驚孫姝予的幸運,鐘于卻敲了敲桌子,突然道,“你游戲賬號發我?!?/br> 她還以為鐘于要借她賬號拿去消遣時間,卻聽鐘于矜持,而又滿意地補充,“剛才表現不錯,給你賬號充點錢,順便再幫我點忙,還在計劃,幾天以后告訴你?!?/br> 鐘于的形象在姚平心里瞬間就拔高了。 姚平一走,鐘于幫著孫姝予打掃衛生,注意他嘴角帶著笑,估計還在回味著姚平的那句“你好幸運”,這不幸的身體折磨了孫姝予三十年,此刻卻成為姚平眼里的幸運。 孫姝予在洗手間里喊鐘于,微微拉起上衣通過鏡子觀察孕肚,同鐘于商量著想買臺單反,記錄下孕期的一切,他認真道,“本來我還在猶豫,等寶寶出生以后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他是怎么來的,可是我覺得姚平的話好有道理,不然我們就實話實說吧?!?/br> 鐘于的視線一直在孫姝予帶著柔和笑意的臉上,壓根就沒看他的肚子,平靜道,“你決定就好?!?/br> 客房被暫時改成了二人的工作間,只等孫姝予月份大了申請遠程工作時使用,鐘于心情不錯,又給姚平的游戲賬號沖了些錢給予表揚。 他晚上還有工作,需要同在紐約的華人客戶開視頻會議敲定進貨渠道和價格,他戴上平光眼鏡,這樣看上去年齡會大一些,開會時聽見浴室里水聲一直響,以為是孫姝予在洗澡。 “你們有其他州的進貨渠道嗎,因為紐約的銷售稅會直接抬高成本,稅率好像要百分之八……” 房間門被人推開,鐘于條件反射性回頭。 少年的話音戛然而止。 孫姝予渾身發紅,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穿著一件不知從哪扒出的鐘于的襯衣,兩條腿光著,地毯上印著一串濕腳印,他往鐘于大腿上坐的一瞬間,鐘于就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攝像頭。 “……8.875%” 鐘于面無表情,眼睛盯著孫姝予,淡定地把剛才說到一半的話說完。 孫姝予一愣,這才注意到屏幕上的畫面,當即羞恥地就要從鐘于身上下來,卻被他一手用力鉗住,逃都逃不開。 孫姝予簡直自討苦吃,送上門給鐘于欺負,他隱約聽見耳機里傳來客戶的問詢,問鐘于那邊怎么了,怎么突然看不到人,鐘于沒回答,只盯著孫姝予的眼睛,他冷靜道,“沒事,繼續?!?/br> 這話不知是對屏幕那邊的客戶說,還是在對孫姝予說,但顯然孫姝予打死都不可能繼續,只難為情地趴在鐘于懷里,被他按著哪里都去不了,還不敢吭聲。 鐘于明明硬了,臉上卻沒什么反應,一手捂住攝像頭,一手作惡地去揉孫姝予的陰蒂,甚至還分了心去聽客戶在說什么,一本正經地同人討價還價。 會議結束的時候鐘于整個胯間都濕了,孫姝予全身顫抖,忍無可忍地喘了口氣,控訴鐘于的惡劣行徑。 二十一歲的少年用沾滿孫姝予yin水的指頭,動作斯文的一抬細框眼鏡,理智道,“不是你主動的嗎,我怎么了?!?/br> 孫姝予被欺負得又說不出話,簡直被吃得死死的,反正他永遠都壞不過鐘于,只軟軟地摟住對方的脖子,小聲道,“我洗澡的時候也洗后面了?!?/br> 鐘于揉他陰阜的動作頓住,低聲道,“知道了?!?/br> 他往孫姝予后面摸了一把,就知道孫姝予不止洗了,還自己做了擴張,剛才被他摸出的水還把后面浸潤得濕熱溫軟,他低聲哄誘著孫姝予解開他的褲子拉鏈,掏出yinjing自己坐下去,被欺負的老實人腳背繃直輕輕點地,一手扶住孩子父親的肩膀,一手抱住孕肚,難以為繼地支撐著搖晃的雙腿,被鐘于扶著腰,主動吞坐下去。 孫姝予以為鐘于會見好就收,誰知下一秒就被人抬起大腿架在兩邊的椅子扶手上,他雙腿大敞,鐘于在伸手攬著他的背給他支撐前,還蠻橫又粗暴地把他衣服給撕開了。 鐘于低頭啃咬他的胸口,孫姝予痛得眼淚都要出來,驚喘道,“別咬,會痛?!?/br> 鐘于的臉貼在他的貧乳間深深嗅了一口,又克制著退開,覺得孫姝予的胸脯好像是大了點,他挺腰往里進,這次干的是他后面,因此不需要顧忌,怎么深怎么來,撞得孫姝予顛三倒四,嘴里嗚嗚咽咽地抱著鐘于不撒手。 做到最后,他還一手攬著孫姝予的背讓他往后倒,借著這個姿勢分開他兩片緊閉的yinchun,yinjing干他后面,手指干他前面,孫姝予被前后夾擊,徹底說不出話了,jingye順著yinjing一股股地往外冒,射完后全身發抖,yindao痙攣著夾弄鐘于的手指。 他又往鐘于褲子上流了攤水。 最后他全身無力,后面含滿了jingye,是被鐘于橫抱著回臥室睡覺的。 從此以后孫姝予長了記性,鐘于去書房開會的時候他再也不敢往里湊了。 孫姝予認真考慮了鐘婉的建議,決定等手頭這幾單跟完以后就向公司打報告提出要在家休病假,申請遠程辦公,有鐘婉在他當然不擔心申請被駁回,只是覺得張文星最近看他的眼神越發奇怪,總是帶著說不出的鄙夷和自以為是的嗤笑。 就好像他是一個裝著垃圾的花瓶,別人都只看到了他的外在,只有他張文星慧眼如炬,發現了孫姝予其實跟他一樣是個內里臟亂差的垃圾場,這么一想,張文星看他的眼神又多了些惺惺相惜的同情。 孫姝予覺得這人簡直有病,還不可理喻。 他在一個下午被張文星不懷好意地堵在了洗手間。 孫姝予神色冷淡,冷聲道,“讓開?!?/br> 張文星偏不讓,把“正在打掃中”的警示牌立在門外,孫姝予登時警惕,他口袋里還裝著鐘于買給他的胡椒噴霧,自從上次張文星在停車庫對他動手動腳以后,孫姝予就隨身裝著。 他下意識手往兜里摸,卻摸到了另外一個四四方方,薄成一片的東西。 ——那是他的手機。 突然間,孫姝予又改變了主意,他故作淡定,假裝要給人回信息,卻偷偷打開了錄音功能。 張文星都被他的動作逗笑了,雙手一攤,示意他隨便,囂張道,“你錄啊孫姝予,我接下來說的話,你敢錄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