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誘惑室友、當眾汽車play、被學生尾隨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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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弦去了浴房,用手排解了欲望。當他回來,兩個人又并肩睡在一起。他們都沒有睡著,楚弦感到身邊的人動了一下,下一秒,賀景儂的身體壓到他身上。 “你想上我?!?/br> 楚弦的呼吸又急促起來,賀景儂追問:“你一直都想上我,為什么不做?”他說完,下身有節奏地蹭著楚弦。 “別這樣……”楚弦痛苦地回答他。楚弦會經?;匚对浀哪谴谓Y合,會經常盯著賀景儂的露出的肌膚發呆,會在半夜悄悄撫摸賀景儂的身體。他知道賀景儂對這一切并非一無所知,但只要不點破,兩人就可以一直和諧地共同生活下去。 雖然賀景儂從不掩飾自己對楚弦的不屑一顧,但他也離不開楚弦。如果楚弦走了,身邊就再也沒有知道他過往的人,他只有自己肩負起沉痛的秘密,成為一個“去國千萬里,有家不可回”的孤魂野鬼。 “我現在想要,你給我吧?!辟R景儂還在誘惑楚弦,他脫下褲子,光溜溜的大腿伸進楚弦腿間。 “你別這樣,我求你?!?/br> 楚弦把他推下去。因為他察覺到賀景儂那里并沒有支棱起來,身體也冰冰涼涼的,那副情熱到難以自持而求愛的樣子,都是偽裝。果然,賀景儂被拒絕后,沒有繼續糾纏。 而另一邊,賀景儂無聲地露出冷笑。他早就明白楚弦對自己的心思,他起初是反感別人對自己的齷齪遐想的,但后來偶爾覺得,楚弦幫了自己那么多忙,不計酬勞不畏生死,讓他cao自己一回沒什么大不了。 楚弦的呼吸依舊沒有平穩下來,賀景儂猜測這個看似老實的大個子肯定又在回味他們曾經的那次,不由得在心里罵了句“慫貨,裝什么正經”。 半夜,賀景儂做了一個遙遠的夢里。夢里漆黑一片,他眼睛被蒙著,只能看到隱約的白光。他的四肢被束縛,有個人在他身后,頂弄著他。他的后xue被一guntang的巨物塞滿,臀rou被揉搓著。那人從他的背一路吻到他的耳根,最后咬住他的脖子,那人的長發掃在他肩膀。他顫栗著達到高潮。當眼罩被取下,眼前出現的卻是朱伏云的臉。 他一時驚醒,看向窗外,天已經亮了。 夢見朱伏云這件事讓他恐慌起來。但他轉念一想,也許是因為這三個月和朱伏云做了太多次,rou體已經養成習慣。最近忽然斷了床事,所以產生了戒斷反應。 *** 那位蘭國妖僧伊琳,最近徹底在朱伏云房間落了窩。 伊琳是身體強壯,精力無限。因為跳舞,柔韌性奇高,玩的姿勢跟表演雜技似的。好幾個晚上把朱伏云伺候得服服帖帖。他倆雖然每晚茍合,但跟對手似的互相較勁。伊琳以前一晚上可以輾轉好幾個客人,但現在光應付一個朱伏云就有些吃力。朱伏云放縱了好些天,才總算平靜下來,思考起商人的建議。 商人走南闖北,見識頗廣,他好心提醒朱伏云,各路梟雄占山為王的時代即將終結,不能死守著槍桿子和士兵。 于是朱伏云決定去最繁榮的瑞宮一趟。臨走之前,他想起好久沒見的賀景儂。 他開車來到亞門青少年學校的校門口。放學的時間已經過去,但教職工往往下班較晚,所以他等了好一會兒,賀景儂才出來。 賀景儂看見面前的迷彩皮卡,后座的車窗探出朱伏云的腦袋。 “上車?!敝旆茀柭暤?。 到了車上,朱伏云和賀景儂并肩坐在后座,前面一個司機,一個衛兵。兩人沒有交談,緊閉空間里,呼吸都交織在一起。賀景儂感到身邊人的熱量源源不斷地傳來,讓他半邊身子都僵硬了。 “我明天要去瑞宮一趟,可能需要半個月?!敝旆普f。 “祝你一路平安?!?/br> “要走半個月,這么長時間見不到我,你就沒其它想說的?” “我們上次見面是一周以前。半個月也就是兩周,算不上長?!辟R景儂這么說,只是覺得朱伏云不必為了這種小事來煩自己,但話一出口,竟有了一絲嗔怪的意味。 朱伏云笑了?!澳阌浀玫雇η宄??!?/br> 他從后座拿出一個鐵盒子,遞給賀景儂,說:“有個商人送了我這個巧克力。說在英國富人里特別受歡迎。整個柏瑪僅此一盒,送你了?!?/br> 賀景儂接過來,覺得自己被送巧克力這件事十分可笑,又不是手拉手一起放學回家的小情侶?!爸x謝,但我不喜歡吃甜的?!?/br> 見朱伏云稍顯慍色,賀景儂又說:“你下次不用送東西給我,如果你想找我zuoai,你就直接說,我又不敢拒絕?!?/br> “你……”朱伏云一時語塞,隨即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你倒不必把自己的屁股看得如此重要?!闭f完,他把鐵盒子往賀景儂懷里一塞?!澳阌锌詹蝗缯椅覡I地那個妖僧學習一下。就你這水平,cao幾晚上就膩了?!?/br> 賀景儂沒有生氣,但也沒有回應,轉身打開車門,準備下車。朱伏云卻伸手拉住他,俯身向前“啪的”一下關上車門,又坐會原處。 “你想干什么?”賀景儂問。 朱伏云沒回答,直接動手解開了賀景儂的褲子。賀景儂慌不擇路地摁住在自己襠部亂摸的那只手,眼神緊張地瞟向前方。前面的司機和衛兵對視一眼,又若無其事地轉過頭。 “坐到我上面來?!敝旆泼钏?。 朱伏云也解開自己的褲子,猙獰的巨物彈出來,他岔開雙腿,把賀景儂拉扯過來,讓其坐在自己腿間。賀景儂身材修長,此刻不得不弓起身蜷著腳,頭抵在前座椅背上。他一點點向下坐,直到徹底將那東西容納,朱伏云激烈地向上頂,他的身子也無法控制地撞向前座椅背。前面的衛兵肯定也能感受到這充滿情欲感的撞擊,而右側駕駛座上的司機,只要稍稍一斜眼,就能看見賀景儂被cao弄得眼角泛紅的模樣。 “輕……輕一點……”賀景儂小聲求饒,把頭深深埋下去。被其他人圍觀還是讓他感到一絲難堪。這嘶啞壓抑的聲音讓朱伏云下身的邪火燃燒得更加熱烈,他摟過賀景儂的腰,將其向側一翻壓在座椅上,每一下都極其用力,車廂都搖晃起來。 “你也在想我,”末了,朱伏云的頭擱在賀景儂汗津津的頸側,小聲說,“你今天特別會取悅我?!?/br> 賀景儂下車的時候,看見校門口有零星幾人高年級男學生,應該是放學留在cao場打球,現在才準備回家。因為車窗沒關,他們剛剛目睹了一場活春宮。 “賀先生,”朱伏云坐在車里,叫著他,“以后不必擺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偶爾給點笑顏色,對你自己也好些?!?/br> 賀景儂沒有回頭,面色如常從那些人眼前走過,但當他走遠,卻隱約聽見身后一陣嬉笑。 “你說賀老師剛在車里干什么了?” “還能干什么,被干唄!” 賀景儂因為股間流淌著朱伏云留下的jingye,走路的姿勢有些一瘸一拐。他突然感到背后一陣疾風襲來,有人從后面捂住他的嘴,將他往路旁的樹叢里帶。 那人將賀景儂抵在樹干上,賀景儂這才看清,來者是剛剛那群學生中的一個,名叫阿揚。阿揚是這兒的“孩子王”,雖然他的性格稱不上友好,但總是以暴力服人,用拳頭一呼百應。 他十六七歲,個子已經竄到六英尺多,和其他柏瑪男人一樣,有著小麥色肌膚,烈日下整個人都會閃閃發亮。他頭發剃光,因為頭型生的好,所以不難看,反而有種不馴服的野性。 賀景儂對他印象深刻。因為阿揚經常在課堂上給他惹麻煩。比如賀景儂上課時不由自主扶一下腰,阿揚就會突然陰陽怪氣地說:“老師昨晚又被玩壞了吧?!比缓笠萌嗪逄么笮?。 賀景儂采取的方式則是冷處理。他沒有心思去教育,況且被說兩句,也不會掉塊rou。 此刻阿揚緊緊抵著賀景儂,他的鼻尖幾乎要碰到賀景儂的鼻尖,說話時的熱氣撲到賀景儂臉上?!袄蠋?,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在被人玩屁股???” 賀景儂冷眼盯著阿揚,弓起膝蓋直接頂向阿揚下身。阿揚向后一踉蹌,賀景儂已彎腰兩三步跨到其前,反手來了個后空摔,將阿揚放倒在地上。他坐在阿揚腿上,摁住阿揚的雙手,語氣平淡地說:“少來惹我?!闭蝗^揍下去時,阿揚兩眼一番,渾身抽搐起來,像是發癲癇。 賀景儂一愣,松了力氣,沒想到阿揚猛地睜眼,得意洋洋笑出一排雪白的牙齒,一個巨烈的挺身,把賀景儂掀翻在地,自己卻一躍而上。 上下瞬間逆轉,阿揚笑得更猖狂了,說:“賀老師很會打嘛?!?/br> 賀景儂卻停止了掙扎,他一動不動,眼神晦暗不明,讓阿揚心里有些發毛。 “原來如此”,賀景儂說,“年輕人火氣旺很正常,但隨便對著個男人都能發情,就不太好了?!?/br> 阿揚眼神一瞟,只見他胯間的東西,正直挺挺抵著賀景儂。 賀景儂仍然十分冷靜,命令他:“讓我起來?!?/br> 阿揚被揭露了心事,整個人羞憤不已。他頓時惡向膽邊生,手扒拉起賀景儂的褲子,吼道:“你這個欠cao的賤貨!”當他的手在賀景儂股間摸到黏糊糊的東西,整個人更加發狂了。 “你剛被cao過,那里還張著吧。別浪費了,讓我也用一用?!?/br> 而賀景儂沉沉地吞口氣,使勁向上一掀,掙開了阿揚的束縛,他一腦袋砸向阿揚腦門,把阿揚狠狠一推。 “下次再這樣,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辟R景儂說完,轉身回到土路上。 他衣服在地上摩擦后已不成樣子,手臂的擦傷還滲著血,褲子濕噠噠的,他忍著不適回了家。所幸住的地方離學校不遠。走進院子,看見楚弦正蹲在一個巨大的鐵盆前洗東西。 楚弦沒穿上衣,黑色的長褲沾了水,濕噠噠的貼著大腿,因為在使勁,整個上身緊繃著,手臂肌rou上凝結著汗珠。 “回來啦,”楚弦沒有抬頭,“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沒有回應。只是賀景儂的兩只長腿立在他面前,微微發顫。他感到不對,抬頭一望,賀景儂身上破破爛爛,沾著泥土。 “你和人打架了?” “嗯,”賀景儂說,“說來話長?!?/br> 意思就是他不想告訴楚弦。 賀景儂去浴房打了一盆水,獨自回到屋里。他脫下褲子,倚著墻壁坐在地上,張開雙腿,手伸進后xue里扣出剩下的jingye。身體還在激烈性事的余韻中,他越弄卻越想被填滿。 于是楚弦推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賀景儂的大腿布滿咬痕和青紫指印,他眼神迷離,手指插在那里。楚弦不敢繼續待在屋里,退了出去。 走廊盡頭的電話鈴響起,楚弦走去接,電話那頭是個沉穩磁性的男聲。 “我找205房的賀先生?!?/br> 楚弦才又回到屋內。這時賀景儂已經穿好衣服站起來,正打算去洗個澡。 “有人給你打電話?!背艺f。 賀景儂慢悠悠走到座機前,接起?!澳愫?,我是賀景儂?!?/br>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只有沉重的呼吸聲。正當賀景儂要掛斷的時候,那邊說話了。 “白天忘記問你了,你缺什么東西嗎?我從瑞宮給你帶回來?!?/br> 是朱伏云。賀景儂有些驚訝:“你現在在哪兒?” “旅館,這個房間里有電話,我就突然想打給你了。你想好了嗎,要什么?” 賀景儂正要回答,卻聽見那頭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仿佛正yuhuo焚身,浪叫著“德欽,我想要”。然后一陣肢體摩擦的聲音。朱伏云的呼吸也沉重起來,雖然他身處遙遠,但賀景儂還是聽出他呼吸里欲望的熱氣。賀景儂反應過來,朱伏云出門把那個新情人也帶上了。 “我沒什么想要的,”賀景儂揉揉太陽xue,“如果硬要說一個,那就帶個好一點的避孕套吧。下次找我的時候記著戴上,我不想染病?!?/br> 趁那邊還未來得及爆發,賀景儂就斬釘截鐵地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