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皮大奈配角NTR、捆綁強制、被室友wei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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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瑪境內,八娥大山以南,戰火連天的亞門平原終于在入秋時節迎來了短暫的安穩。在洋鬼子、匪幫、流亡的鄰國軍隊,前仆后繼地坐上亞門的第一把交椅之后,一支來自北部的庫爾卡族隊伍最終成功奪走這片富庶土地的統治權。 烏吉帶領著百余人的馬隊,從瑞宮出發,前往亞門。馬隊行至一處山腳,只見前方七倒八歪十幾具尸體。烏吉帶人下馬查看,尸體中有老有少,應該是躲避戰亂的鄉民,在路上遭遇土匪,被屠殺殆盡。 這時,烏吉在一塊巨石之后發現有兩人名幸存者。他們奄奄一息,說不出話。烏吉從其中一人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一張介紹信和一個身份證明。 介紹信是用法文寫的,身份證明卻是英文。烏吉見多識廣,從身份證明上讀出,這是位華人,來柏瑪當國際支教老師。 烏吉尊重教書先生,想到亞門有不少漢人后代,把這個老師帶回去,應該有用。于是馬隊的人卸下板車上的一些貨物,給這兩名幸存者騰出地方。 略懂醫術的烏吉婆婆檢查了兩人的身體,發現這兩人并無大礙,只是有些脫水,胳膊小腿有不少擦傷。 顛簸的板車上,其中一位幸存者悄悄睜開眼。他雙目炯炯有神,凝望天際的赤色云霞。 “從現在起,”他在心里對自己說,“要作為賀景儂,活下去?!?/br> **** 一年后,烏吉仍然帶著隊伍,大部分時間都在路上??斓絹嗛T時,他遇見了幾個商人,商人運送了好幾車廂的貨物,其中一輛車上的東西,引起了烏吉的注意。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被關在籠子里,他皮膚黝黑,魁梧健壯,滿臂艷麗的紋身。 商人路過亞門,就得給亞門的丘八交點過路費,于是他十分識相地向烏吉提出,想見見亞門的將軍。 現在亞門的將軍是“云德欽”。云是那位將軍的名字,而德欽在柏瑪人口里是主人的意思。這位云德欽,是個二十七八的青年,他成長于北部庫爾卡。 庫爾卡是土司武裝,俗稱“山頭兵”,按照部落傳統,所有庫爾卡男子都是戰士。云德欽是土司的私生子,他二十歲搶了他大哥的隊伍,洗劫了幾支洋人留下的殘兵敗將。有了人馬有了槍彈后,便開始大殺四方的戎馬生涯。幾年間,他將整個柏瑪走了個遍。期間浮浮沉沉,最終還是穩定了一支訓練有素,所向披靡的隊伍。 后來他帶著自己的人馬轟轟烈烈來到亞門。亞門很合他心意。谷物豐富,魚蝦成群,士兵在這兒是有吃有喝。于是他一槍轟掉上一個司令,就此如一條巨蛇盤踞下來。 烏吉把商人引薦給德欽。商人獻上了不少稀有的貨品,最后神秘兮兮地說,他還有一件寶貝,但只能看,沒辦法送。 夜晚,德欽給這幾個商人辦了個小型聚會。十幾人在院子里,圍坐在篝火旁,商人終于獻出了他口中稀罕的寶物。 原來就是烏吉看見的,那個關在籠子里的男子。商人介紹道,這是鄰居蘭國的特產,妖僧?!把笔莻€蔑稱,說蘭國有一群每日念經的僧人,他們念的不是佛經,而是yin經。 這些妖僧的前輩,從生物的繁殖行為里,感悟出生命生生不息的輪回,所以他們將交配視為與神對話的方式。妖僧每日鉆研yin道,身體也被調教得極具魅惑。因為善于床事,妖僧常常被富商官兵買來滿足各式各樣的需求。 而這個妖僧自稱伊琳,說自己本來和其他同伴坐船前往西方。但途中遭遇海難,只有自己幸存下來。流亡時恰巧被商人救下。 商人介紹完,就拿出一個腰鼓,有節奏地拍擊,唱出一首輕快明亮的歌謠。而妖僧伊琳,扭動著腰肢,從黑暗處走到篝火前。他光著膀子,下身只著燈籠長褲。他黝黑的肌膚,在火光映襯下閃閃發亮。 伊琳的胸部壯碩,兩顆小紅粒耷拉著,他用力往內一擠,就是一條深溝。他用手托著兩團好rou,一邊用誘惑的眼神掃視在座的所有人,一邊揉搓自己的胸,慢慢靠近身份最為高貴的德欽。 他分開雙腿,跨坐在德欽腿上,雙手搭住德欽的肩,前后摩擦,扭動腰肢,發出聲聲浪叫。他的叫聲訓練有素,讓不知道的聽了,還以為這兩人當眾干了起來。 很快兩人吻在一起,身體糾纏得難舍難分。圍觀的眾人哄笑起來,直道今晚真是大開眼界。 與此同時,賀景儂騎著自行車,在夜色中來到營地的大門前。衛兵認識他,直接給他開了門。 在附近空曠處停車的時候,德欽身邊的師爺章恰好路過,他驚訝地走來,問:“賀老師,你怎么來了?” “朱伏云讓我今晚過來……” 朱伏云是德欽的漢話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用這個稱呼德欽。但賀景儂可以。 師爺章笑了,走過去拍拍賀景儂的肩,說:“現在他用不上你,你去客房好好休息吧?!?/br> 賀景儂沒回答,他思考著“用不上”的意思。師爺章見狀好心向他解釋:“將軍今晚有人陪了?!闭f完,有些擔憂地看著這個冷面先生。因為對方永遠一副清高冷漠的樣子,師爺章看不出他是生氣還是吃醋。 “賀先生您放心,將軍之后肯定還是需要您的。您是他身邊待得最久的人……” 然而賀景儂無動于衷,又冷冰冰地解開自行車鎖,跨了上去,正是要走。師爺章急忙攔住他:“誒,賀老師別走?,F在天這么晚了,回去多危險啊,就在這兒住下吧?!?/br> “不用了,沒什么危險的?!辟R景儂一邊說一邊掰開師爺章的手。 他們在原地僵持不下時,賀景儂車筐里的手電仿佛在跟主人作對,忽然閃了幾下,熄滅了。賀景儂只好無奈地下車,對師爺章說:“借我一個電筒?!?/br> 師爺章就帶他去附近的庫房,隨便拿了一個小手電筒。兩人從庫房出來時,聽見旁邊草叢傳來一陣rou體碰撞的啪嗒聲,夾雜著魅惑誘人的yin叫與低沉的喘息。 賀景儂對其中某個人的低喘再熟悉不過。他被那個人壓在身下的時候,耳邊就是這個聲音。 師爺章尷尬地轉過頭來,他對將軍荒唐的生活方式也沒什么辦法。 賀景儂對師爺章微笑道:“你也看見了,我再留著也是掃將軍的興致?!?/br> 再次踏上來時的路,賀景儂騎著車,行駛在小河邊,夜間的風溫柔地吹來。他想到自己和朱伏云上次見面已是一周之前。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做別的,只是上床。他和朱伏云身體上已經達到很高的默契。朱伏云激烈,他就欲求不滿。朱伏云溫柔,他就化作一灘春水。 但那天賀景儂太累了,來了一次之后,小聲說不要。朱伏云卻繼續掰開他的臀瓣,探進他的后庭。他忍無可忍轉身,想推開。手貼住朱伏云的臉一推,竟像輕輕地打了一耳光。 朱伏云瞬間惱怒地還了他一巴掌。這一掌才算真的用了力氣。朱伏云騎在他身上,隨手扯下一旁褲子上的皮帶,對他揮打了好幾下,他的肌膚頓時留下數道血痕。他疼得出聲,朱伏云就伸手把他的頭摁進枕頭,另一只手將他翻了一面,不做任何潤滑直接捅進去,一邊對著他的臀又掐又打,一邊沒有章法地橫沖直撞。 最后朱伏云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瀉在他里面。他又痛又累地暈厥過去,聽見朱伏云貼在他耳邊問:“還累嗎? 回想起自己那時哭著求饒的模樣,賀景儂在夜風中罵了一句:真賤。 德欽有了新情人,那再好不過了。賀景儂想到過這一天,既然朱伏云可以在辦公室見自己第一面,就要把自己弄上床,那么當他看到其他合意的人,自然也會直接出手。 賀景儂來到亞門后,就一直在學校里工作。教職工里有個昂基教官曾經是云德欽的手下,因為半截腿被炸掉,就選擇去學校里干后勤。三個月前,云德欽突然來學??赐夯?。他直接出現在高年級的辦公室,嚇壞了當時在辦公室的其他職工。其中包括賀景儂。但他的驚訝轉瞬即逝,跟其他人一起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正要跨過門檻的時候,昂基叫住了他。 “賀先生,請過來一下?!卑夯f。 賀景儂滿臉疑惑地走去,他只能看到德欽的背影,和昂基意味深長的笑臉。 昂基把賀景儂叫來,卻轉過頭對德欽說:“將軍,這個賀先生的確很好看吧?!?/br> 德欽不置可否,他身材高大,長發束在腦后,挺拔的脊背顯出他沉默穩重、不怒自威的一面。 昂基又面向賀景儂道:“賀先生,我們將軍想和你交個朋友?!?/br> “什么是交朋友?” 話音剛落,他就聽見德欽低笑一聲。 昂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告訴他:“今晚,將軍請你去他營地一趟?!?/br> 賀景儂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冰冷起來。 那天晚上,朱伏云來到他的客房,沒有多余的話,直接將他摁住干了一次。 從此他成了亞門德欽的床伴。師爺章第二天還勸慰他:“您要是實在不情愿,就忍一忍,說不定哪一天將軍找到新人了呢?” 然而他沒什么不情愿的。只是叫自己上床,又不是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個有那方面需求的男人。只是三個月來,他每次躺在朱伏云身下呻吟,都忍不住思考,什么時候朱伏云才會對自己失去興趣。 很晚的時候,賀景儂終于回到家。他和楚弦住在一起。叫楚弦的,正是那個和他一起被馬幫救下的人。在外,賀景儂稱楚弦是他的哥哥,陪自己到異國他鄉來討生活。 他們租住的地方,是一個帶院子的兩層樓的平房,一層五間屋子。房間狹小,擺下一張單人床和柜子小木桌后,剩不下足夠的地方。楚弦拿了個折疊木板床,到晚上就支開。來過他們房間的人,都覺得楚弦這個哥哥很遷就弟弟,那么大的個子,就每個晚上蜷縮于這小小木板床上。 但所謂的兄弟二人都清楚,更多時候,他們都并肩擠在那張單人床上。 賀景儂在黑暗中摸上床,楚弦迷迷糊糊翻過身抱住他,手伸進賀景儂的衣服里,從胸口摸到腰際。 賀景儂半瞇著眼睛,沒好氣地問:“大半夜的,發什么瘋?!?/br> “你今天又去見德欽了?” “關你什么事?!?/br> “看你受傷沒有?!?/br> “找我也是睡覺,能受什么傷?!?/br> 賀景儂翻了個身,面向外側。楚弦臉色陰沉,但沒有膽量同賀景儂生氣,于是手臂輕輕環住賀景儂的腰,灼熱的氣息呵在賀景儂的后腦勺。賀景儂發出一聲不舒服的悶哼,才沉沉睡去。 但半夜,賀景儂不知做了什么夢,在寂靜的黑夜里發出呻吟。剛開始楚弦以為他生病了,打開床頭燈查看。卻見他面色潮紅,朱唇微啟,嘴角還有絲涎水。壓抑的yin叫從他嘴里傳出,讓楚弦胯間之物脹痛無比。 他俯下身,用雙唇堵住賀景儂的嘴。賀景儂回應著,伸出舌頭,在他口腔里亂攪。 “大哥,我好想你……”賀景儂囁嚅出聲,楚弦瞬間明白他夢見了誰。那個讓他們流亡他鄉的罪魁禍首。他本來以為賀景儂早已恨極了那人。 楚弦的下腹sao熱難忍,只能將胯間炙熱伸進賀景儂大腿間,上下摩擦。 他腦海里是很久以前,他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親熱。 那時候,賀景儂被關在一個敞開的鐵籠子里,鎖鏈一頭拴住他的脖子,一頭拴在籠子上方,將他高高吊起。他的四肢被來自四個方向的鎖鏈拷著,雙腿大大分開,眼睛被黑布蒙起,嘴里塞了破布。他渾身赤裸,無力地扭動身體。老大笑著問他們:“聽說這是周總玩過的男人,你們誰想試一試?!?/br> 楚弦一直都是冷言少語的存在。這種事此刻也沒人想到他。旁邊的幾個小弟嬉笑著用手撫摸賀景儂赤裸的皮膚,他們沉浸在羞辱這位“周二少爺”的喜悅中。但他們沒人有愛玩男人的癖好,所以只是耍弄賀景儂的身體,看他羞臊地扭動四肢。 賀景儂發出憤怒的嗚咽,這幾聲傳到楚弦耳里,突然就變了味。 不知怎么,那幾個小弟突然一副見了鬼的神情,指著楚弦。楚弦順著他們的手勢,低頭一望,是自己下面支起一個小帳篷。 老大笑了?!俺?,原來你好這口啊。我之前還以為你那方面不行呢!” 于是他被推到賀景儂身后,他看著面前赤裸的掙扎著的身體,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有個小弟舉著錄像機,指揮著他?!拔?,愣著干嘛!往里捅??!” 這就是他們的第一次。賀景儂后面被楚弦cao著,其他人在前面捏他的rutou,摸他的腹肌,掐他的腰窩。有人拿出性器,在他小腹上蹭來蹭去,泄出的jingye順著人魚線滑落。楚弦看著他被人撩撥得大汗淋漓,渾身泛紅,忍不住頂得更深更用力。他的東西抽出來時,還帶著血。而賀景儂耷拉著頭,不知是否清醒。 之后賀景儂被歸還給周家的時候,他回頭,眼神在眾小弟間掃蕩一圈,厲聲問:“誰是楚弦?” 楚弦面無表情地舉手。 賀景儂冷冷一笑,道:“就是你啊,不過如此嘛?!?/br> 楚弦偶爾會想,那句“不過如此”是什么意思。是說他的臉嗎?雖然他被長輩夸過長相周正,但或許對賀景儂來說,缺乏吸引力。那是他的身材嗎?可他和弟兄去澡堂的時候,誰都要佩服一句他的好身材。那是技術嗎? 想到當時的慘狀,楚弦只能默認了。 “子誠少爺……” 楚弦呢喃著賀景儂曾經的名字,把自己那東西從賀景儂腿間抽出來后才釋放。 他正欲起身去清理,卻見賀景儂的肩抖了一下。 賀景儂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跋麓卧偻低得蛇@種事,你就滾出去自己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