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只怕是沖著我來的 (彩蛋觸手play3)
清早得到沐陽城內人口失蹤事件消息的時候,厲端正躺在床上,讓白云意在上面主動騎乘侍奉。厲端身上穿著睡袍,只胸前敞開了,白云意卻是混身一絲不掛,青絲潑灑下來,雙腿叉開,幾乎沒有碰到厲端身體,只以rouxue含緊了厲端陽物,一邊輕輕扭動著細韌的腰身一邊主動起伏,讓陽物在自己體內深深淺淺地抽插。厲端不喜歡奴寵在床上yin詞浪語,白云意便幾乎不說話,只是被插深了的時候仰著纖細的頸子發出極悅耳的呻吟。青年修長白皙如美玉一般的身體染了一層薄汗,扭動腰肢的姿勢、角度都恰到好處,每一寸都是花了心思細細調教出來的,一舉一動都合自己心意。 之前厲端為了磨他性子,沒少把白云意脫光了晾在外面。插著玉勢在門外跪幾天隨便旁人拿著抽插玩弄也是有的。白云意其實很怕這個,所以便十分有效。但現在厲端覺得興許是自己年紀大了,倒有了點敝帚自珍的心思,不大喜歡給別人看了。原本還只覺得自己是調教出了個可心的私奴,當日蕭艷樓要將白云意收走時他才意識到,這樣一個珍寶,自己是絕不允別人拿去隨便弄壞的。 極樂宮的功法與天極閣師出同源,卻有微妙的區別。修習功法的人都有寒毒累積、需奴寵以內功紓解的問題,但天極閣的功法重殺,修到后期殺意入腦,強橫霸道無比。極樂宮的功法卻是重欲,內功不如天極閣寒玉功那般兇橫,也沒有殺意入腦之患,但修習功法的人在性事上都會索求無度,幾乎每日都需要將強烈的欲念換著花樣發泄在奴寵身上。極樂宮之名也是由此而來。當年極樂宮首腦,只有袁非異樣地冷淡,從來未收私奴,厲端只收了白云意一個,其他人都至少有三五個奴寵輪番玩弄才能滿足欲求。 他只能是我的。我有他一個也夠了。厲端心里想。便扣住白云意的腰,用了點力氣向上一頂。白云意一聲細細的嗚咽,就著他頂弄的力氣,輕輕扭動著腰,讓陽物前端在花心的軟rou上細細磨了一圈,又顫著把身體微微拔起來再沉著腰坐下。厲端扶住白云意的腰深深淺淺不疾不徐地緩緩頂著,白云意喘息得更厲害了些,一邊起伏著腰,一邊后xue極有韻律地含吮夾弄。不多時,厲端心滿意足,自己半坐起來把白云意緊緊抱在懷里,掐住他的腰狠頂幾下,射了進去。 厲端只有心情極好的時候才會偶爾準許白云意泄身一次作為獎賞。這次只是日常侍奉,自然不準泄的。白云意靠在厲端懷里,累得出了一身的汗,喘勻了氣,才伏下身子用唇舌把厲端的陽物細細含吮清理干凈,又幫他穿好衣物,這才自己下地用清水自己清理后xue,也穿上了衣服。厲端說過在外面平日不用他跪,白云意便沒跪在地上,只安安靜靜站在床邊等他吩咐。前面的欲望沒了刺激,也就慢慢平復下去。 白云意生得清俊,眼睛是微長的鳳目,這樣穿一身白衣垂手站立的時候有點像幅冷冷清清又禁欲的美人圖。厲端也很喜歡他這副模樣——無論是床下清清朗朗的模樣,還是不用自己發一言就能揣度著心意把自己伺候得周到舒服的模樣,還是在床上被解放出一切放浪yin亂與不自知的貪索的模樣,他都喜歡得很。 恰在這時,沈錦墨拿著飛鴿傳來的以密語寫成的字條,敲開了門。 “這事奇怪得很,蘇明瞬,韓芙蕖,葉子苓,他們之間不像有什么聯系。到底是哪一路勢力會對他們三人下手?”厲端皺眉。 此時商議事情,沈錦墨都不愿背著洛瀾。洛瀾自然也跟了進來。厲端和白云意這幾日其實已經把他當閣主夫人看了,自然也不避諱什么。 “千秋閣的蘇明瞬我不知?!甭鍨懙?,“但,韓芙蕖和葉子苓,這明顯是要我不能放任不管?!闭f著,一聲輕嘆,“只怕是沖著我來的?!?/br> 他其實猜到,俠義會他當眾做了驚人之舉,明明白白放出的消息便是“我從此與沈錦墨在一處,連臉都不要了我還怕什么”。這樣的消息散出去,一定會有人坐不住了忍不住動手。誘得人早一步動手,總比等對方一切準備足了再掀底牌來得好些。但牽連了身邊的人,確是他不想見到的事情。 “葉子苓是靈犀山莊下屬,韓芙蕖又是你什么人?”沈錦墨狠狠皺起眉毛,忽然沒來由地有幾分不高興。 “……舊識?!甭鍨懞鋈挥X得應該把去年韓父與靈犀山莊議親的事情先瞞住了。其實他與韓芙蕖也沒說過幾句話,最多是認識、寒暄過幾句。對方是個爽朗的姑娘,也沒見她對自己有什么情意。但有好事的見了他們兩人立在一起說話,便在旁邊起哄說什么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韓芙蕖的父親覺得這確實是門好親事,便真的上門商議。洛瀾那時忙著安排偷偷出門去漠北陪錦墨走一趟,隨口便找個借口推拒了。原本沒什么事,但總覺得……這幾天錦墨受的刺激有點多,何苦再加件事氣他。 厲端忽然道:“葉子苓似乎是若寧的表弟?!闭f著看向白云意。 “是?!卑自埔庹f,“葉若寧曾經提起過,當日滅門慘劇后,葉家嫡系都遠遠搬走了,只剩不多幾個族親還在本地,他表弟葉子苓便算一個,投在靈犀山莊下面,據說日子過得還算可以。沒想到今日是他出了事?!薄“自埔庥浶砸幌蚝芎?,他既然記得,那便出不了錯。 “……很好?!鄙蝈\墨點了點頭,“既然是若寧的親戚,這事我們自然也管定了?!?/br> 洛瀾點點頭?!澳銈兿炔橹?,我去如意藥堂看看?!?/br> “我跟你去!”沈錦墨立刻蹦起來。 “……我真的沒那么容易遇險?!甭鍨懹趾脷庥趾眯?,拍了拍沈錦墨的手安撫,“右手不能用了還有左手,我是紙糊的嗎?還是怕我跑了不回來?” “不行!”沈錦墨拽著他袖子不撒手,“你也說了這事只怕是沖著你來的,我不放心!” 洛瀾想想也是,之前錦墨孤身去漠北時,他也是一樣地不放心,結果還真的幫了些小忙。便也沒再推拒,和沈錦墨都換了衣服帶了人皮面具簡單易容,兩個人一同進了沐陽城。此刻毫無線索,只好先去如意藥堂問問。 如意藥堂位于城南,原本是沐陽城內最大的藥鋪。管事的原本是兩人,一個是葉子苓,另一個是會診脈開藥的老掌柜姜老。葉子苓忽然失蹤,如意藥堂自然還是要開門營業,姜老心急如焚,卻不敢隨意向客人表現出來,嘴邊也早起了一圈的燎泡,只能一杯一杯灌涼茶消心火。 這時門口走進來兩個客人,都是身材高挑的陌生男子。姜老抬了頭,習慣性地帶笑問:“客人要抓什么藥物?還是要請醫師診???” 左首穿著青色長衣的男子走到柜臺前,沒說話,卻伸手沾了點茶水,在柜臺上伸手畫了個印記,又抹了。 姜老這一驚非同小可,抬頭問:“洛盟主?不是說你……” 這幾日的流言自然也進了他耳朵,傳的越來越離譜,都說洛瀾被廢了武功每日綁在床上給天極閣主yin玩,姜老此刻一見真人好端端地來了自己眼前,倒是下意識就想開口問。 洛瀾笑笑,低聲道:“不要聽那些。我如今不再做盟主是真的,但無論如何,靈犀山莊的事情,我還是管的。這事不是天極閣做的,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去查?!?/br> 聽了這句話,雖不知內情,但姜老還是立刻有了主心骨。又抬頭看了一眼洛瀾身邊跟著的那人,一身材質普通的黑衣,似乎也帶了易容,寬肩細腰,內功不淺,雖不說話,整個人也非常有生人勿近的危險氣質。再回想一下流言的主角,姜老還是停住了想問的嘴。 不管這到底是不是傳言中的那位,也不管這兩位到底是什么關系。救人要緊。 姜老便趕緊將當日葉子苓去杏花樓送藥材,一送便未歸的事情說了,又說起,在杏花樓附近的敝巷中,拾到了葉子苓的一只鞋子。 “只怕是被人綁了去的,卻不知緣由。我曾與杏花樓的胡掌柜一同帶人將附近的人家都問了個遍,只有一個婦人說那日曾經見有輛馬車出了巷子。但車轍痕跡太淺,查不出去向。再問便問不出了。原本是沒頭蒼蠅一樣,但好在有暗線報來,說城里銀鉤賭坊這幾日常有人從馬車上卸不小的箱子,看重量又不似銀錢,有些奇怪。我正愁著這里藥堂伙計功夫都不行,老朽也是個生意人不會打架,就算知道奇怪也不敢去探,剛向靈犀山莊總堂發了信求援,還好兩位來得及時?!?/br> 洛瀾點點頭,“再跟薛曉說一聲我在管,但這事可大可小,再派些人來。叫他自己也小心些?!?,還有,告訴他等此間事了我去當面給他賠罪?!?/br> 這自然也是定心丸的意思。薛曉慣會胡思亂想天馬行空,這幾天不知道都想到哪里去了。讓他知道自己還是能管事能賠罪,也就不必太擔心了。 姜老點頭應了。洛瀾順手拉起身邊乖巧當護衛的沈錦墨的手,“走吧,去銀鉤賭坊看看?!?/br> 沈錦墨本來在一旁不多嘴靜靜看著洛瀾處理事情,覺得這人不被自己綁在身邊時原來是這樣端凝穩重又可靠的模樣,隱約見到了自己未曾親眼目睹的“洛盟主”的風采。手卻忽然被牽起,他不自覺地僵了一下,又下意識地勾起手指,輕輕撓了下他手心。洛瀾輕輕一笑,小聲道:“別鬧?!?/br> 姜老目送洛瀾與那黑衣“護衛”離去的親密身影,搖了搖頭?!肮粋餮圆豢刹恍?,也不可盡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