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骨刺生花 下(雙性H,身體改造,重口)(彩蛋 觸手play)
【重寫版 仍然很變態但是滋味變了】 白琉玉愣愣地盯著袁非手里那顆淡綠色的小小珠子,忽然反應過來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驚懼欲死地掙扎起來。 “不,不要,不要這個!求求你,求求你!”他一張雌雄莫辨的秀麗臉孔慘白如紙,整個身子拼命掙扎著想逃離。 他被送入這極樂堂后每日都在被狠狠玩弄,但之前每日欺凌他的人無論如何暴虐狠戾,總是有人類的欲望的。但今日這個名為袁非的丹堂堂主,白琉玉卻能意識到,他對自己毫無任何欲念。黑檀面具后看著自己的眼神與其說冰涼,更應說是漠然,是真的把自己只當了一個隨意玩弄的物件。 “白公子不喜歡這個禮物么?”袁非搖搖頭,“這會放大你的感受,極致的痛和極致的欲念,會很適合你。我想看看?!?/br> 說著,他取了個帶孔的口塞,放入了白琉玉口中,淡淡道“會有些痛,咬到舌頭不好?!闭f著,他從隨身的一個牛皮小包中取出一柄寒光凜凜的小刀,又將銀針、絲線、絲綿等物一樣樣擺開。 白琉玉嚇狠了,全身抖得篩糠一般,冷汗一層一層快要把頭發都浸透了。袁非忽道:“先忍忍,放好了之后我說個故事給你聽?!?/br> 說著,他便拿起小刀,捏起白琉玉女蒂,毫不容情便割開了表皮。白琉玉長聲嘶吼,那種敏感部位被生生捏起來動刀,刀鋒好似直接挑在神經上,劇痛直沖天靈蓋,卻又不僅是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處,混身都在不自覺地劇烈顫抖。 一顆淡綠色的骨刺生花被擠入了女蒂上的創口。袁非仔細調整著那顆小珠的位置,確定它被女蒂好好包裹嚴實,這才拿起針線細心縫合。他手上極穩,只出了一絲血珠,又以絲綿細細擦去。 “好了?!痹侵逼鹕碜?,“也就是有一點點疼,忍過來就好了,是不是?” “再說,也不會全然是痛?!痹堑f,“我喜歡極致的東西。白公子這樣美的身子,不該普普通通。將欲念放大一些,才剛剛好?!?/br> 說著,袁非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傷口,輕輕捏上了那枚被放入了骨刺生花的花蒂。 千針萬刺的劇痛猛地從最敏感的地方傳來,白琉玉身子猛地一彈,眼前五彩斑斕白光亂閃,難以形容是痛楚還是快感的激烈感受從下面爆炸一樣噴薄開來。白琉玉慘烈地嘶叫起來。 袁非淡淡道:“方才說,要與你講個故事的。嗯,便講一個你父親的故事吧。你父親他年輕時候,嗯,大概就二十歲的年紀吧,當真是個驕橫的大少爺。外人都說白家大少爺文采武功都好,可不知道,內宅中每天都有些什么骯臟齷齪?!?/br> “那時候啊,你父親有個異母弟弟,是個婢女生的。他覺得那弟弟太出色了,怕被搶了家主的位子,竟找了個機會,說是責罰,生生抽了那弟弟的腳筋,讓他從此成了個癱子。癱子自然繼承不了家主之位,你父親他拼著挨了頓板子,家主的位置倒是穩了。你說他聰不聰明?” “后來,他那癱子弟弟顯然是沒什么人在意了,就被他當了個玩物。日日里在后宅像狗一樣驅使著爬著玩打著玩。后來覺得弟弟長得不錯,又抱去床上做了個玩意兒。那也就罷了,有一次他用根滿是細刺的樹枝捅他弟弟前面,竟留了幾天不取出來。他弟弟高燒了三天,撿回一條命,前面倒是被玩廢了,再也站不起來。這回這事才傳到當時的家主耳朵里去,把弟弟送去了別莊,這才撿了條命回來?!?/br> 袁非一邊聲音平淡地講著往事秘辛,一邊眼神灼灼,極有興味地觀察著白琉玉被玩弄身體時臉上的表情。這秀美的少年幾乎已全無神智聽人說話,瀕死般喘息著,眼睛里全是幾乎要化成實質的混亂和恐懼,淚水和汗水把頭發打了個透濕,水蛇一樣粘在臉頰上,倒真是琉璃易碎般的美。 袁非倒發自內心地笑了笑,道:“本來不用和你說這些的,但就當是交換吧,你給我看了這樣美的表情,我便講這從不告訴別人的舊事給你聽。其實有痛,有欲,也不是壞事,對不對?” 原本在酒壇中茍延殘喘的白凌翰眼神昏亂、面容扭曲,聽了袁非這一席話,卻好似找回了半絲清明,目呲欲裂般死死瞪著袁非,沒了舌頭的嘴巴里呼呼地發出如拉風箱般的聲音。 袁非卻似心情好了些許,他俯身看向酒壇上白凌翰有如瘋魔的頭顱,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呢?白大少,我總聽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便總想等著看看,不出手動你,看看有沒有個自斃的道理。前些年你倒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一般,可原來今日也有這樣下場。你的手腳舌頭可不是我砍的,你那寶貝兒子也不是我捉來做yin奴的。硬要說來,我還好心好意多給你續了些命。但令郎我卻是真的很喜歡,便請你也一起看看這被痛欲染透的美景。今日這樣給你送終,可滿意么?” 說著,袁非站直了,說道:“今日多謝你們二位招待了?!闭f著,叫了極樂堂管事來,細細囑咐如何給白琉玉清潔換藥,這才離了極樂堂。 袁非走出極樂堂的大門。今日風大,一陣風吹落了枝頭幾朵殘花,落在袁非頭發上。他伸手將那細細的花瓣取了,若有所思地站在風中發怔。一直在極樂堂外面等候的侍從忙趕過來,給袁非單薄的身子上披了一件墨色錦綃披風。袁非蒼白得過分的修長手指撫著披風的邊緣,停了片刻,忽扭頭問那侍從:“杜若,你說一片漆黑的毒沼里,能開什么花?” 侍從杜若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圓臉青年,聽了袁非這沒頭沒腦的一問,搖頭道:“先生別為難杜若了,毒沼里還能開花?開也是開見不得光的毒花?!?/br> 袁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原該如此。有一朵毒花本來要開了,可偏偏有一束光追著它照,照來照去好像連花的品種都要變了,你說奇不奇怪?” 杜若知道先生又是在打啞謎了,原不指望自己回答,只得像捧哏的一樣道:“自然奇怪?!?/br> 袁非點頭說:“是啊,奇怪得很,所以,真想去離近一點抓住了看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