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欠cao,請用吧 (koujiao,后xue高潮,鞭罰)
洛瀾還有些半睡半醒,喉嚨里輕輕嗚咽了一聲,想說什么,這才發現自己口中還被塞著帕子,手腳也依舊被捆著,大開著雙腿動彈不得。 “…小王八蛋?!彼睦锬R了一聲。 見沈錦墨張開兩條長腿坐在床邊,一副“yin奴快來伺候”的架勢,洛瀾掙扎著膝行幾步,果真爬到他雙腿間,撐起身子,將側臉貼在他大腿上,望著沈錦墨似笑非笑。 沈錦墨眼睛黑沉沉地盯著他。昨晚上他對洛瀾并未容情,把這人玩得算狠,又叫他就這樣跪了一夜,按說痛苦恥辱都兼有之,這人…就這樣,連生氣都沒有? 他被這人眼睛里的笑意晃得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拿起床邊小幾上的清茶喝了半杯,猶豫一下,還是將洛瀾口中的帕子抽了出來,將剩下的半杯茶喂進了他嘴里。 洛瀾確實渴得狠了,就著沈錦墨的手小口小口飲著,眼睛半垂著,長睫在眼下留了一片極淡的陰影。沈錦墨低頭看他,心里忽然想:“只是個下賤的yin奴罷了,渴兩日也無妨,為何要對他這樣好?”便劈手摔了杯子,手插在洛瀾頭發里用力一扯,將他臉按在自己胯下,冷聲道:“yin奴昨夜下面的小嘴吃飽了,今日練練上面這張嘴的功夫,給我含出來?!?/br> …這人又犯瘋病了。 洛瀾心里嘆氣,雖然想著面前這器官昨夜還插在自己難以言說的部位,今早便叫他用嘴,多少有點別扭。但想想這種犯了瘋病的人都是越 反抗越瘋,越推拒就越像點了爆竹一樣炸,便也懶得廢話,張嘴用舌尖把他陽物勾挑出來,緩緩舔弄。 …反正自己來這里就是陪他瘋的,無所謂了。 陽物上還殘留著昨夜情事的味道,帶著存在感十足的腥味。舌頭纏上去上下舔了幾下,那根東西便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又按照沈錦墨的要求上下都舔遍了,沈錦墨又拉著他頭發道:“含進去,含到根?!?/br> 洛瀾實在不擅長這個,勉強把嘴巴張到最大,把沈錦墨的陽物往喉嚨最深處吞咽。然而身體的自發反應騙不了人,被頂深了喉嚨便下意識地想嘔。他極力忍耐著自己喉嚨深處一波一波的嘔吐欲望,卻仍未反抗,只是手指下意識地把自己腳踝摳得發白。沈錦墨望著自己胯下洛瀾染上半層霧氣的眼,忽按著他頭發,下面狠狠一記深頂。洛瀾嗚咽一聲,只覺陽物沖到了自己喉嚨口,口鼻都埋在沈錦墨下腹的毛發中。沈錦墨心里有些暴戾的滿足,毫不容情地按著他后腦,一下一下在他喉嚨深處沖撞起來。 洛瀾被頂得喉嚨里一陣一陣地作嘔,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從嘴角順著他的捅弄落下來。忽感到下面微微一痛,沈錦墨不輕不重地踩著他雙腿間的陽物,冷笑道:“怎么,舔男人的roubang都能把自己舔硬?這么欠cao?” 洛瀾這才發現,自己…還真就有點發情。 他昨晚前面雖然被捆了,但確實被沈錦墨弄到了高潮邊緣。最得趣的時候被沈錦墨的寒毒狠狠凍了一下,比沖冷水厲害百倍,硬生生把身子里的火給凍熄了。但這沒有泄出去的yuhuo隨便一勾便輕易死灰復燃,今天早上一睡醒就被拖過來玩這么重口的,赤著身子跪在男人腳下koujiao,這情景實在情色,他不硬才有鬼。 洛瀾把嘴里的roubang吐了出來,喘了口氣,低低笑道:“是,欠cao,請用罷?!?/br> 沈錦墨早已知道這人嘴上毫無禁忌,但仍被這太過大膽的話撩得下腹一緊。咬牙罵了句yin奴賤貨,他一把將洛瀾的身子提起來,就著坐在床邊的姿勢狠狠將他貫穿在自己下身,扣著他腰狠狠向上頂了幾下。這姿勢進得極深,聽洛瀾被頂中了敏感處把頭埋在自己頸中發出細細的嗚咽,這才道:“這樣欠cao,就自己扭?!?/br> 洛瀾果然也沒跟他客氣,便擺動著腰緩緩扭動著吞吐起來。他腰肢又細又韌,輕輕律動著向上提起半寸,卻到底還不敢就直直讓那體內硬物頂上花心,只小心翼翼試探著向下坐。被他這樣淺淺磨得幾下,沈錦墨只覺被磨得頭皮發麻,再忍不住,一把抱他按倒在榻上,狠狠向內沖撞起來,毫無章法,暴風驟雨一樣只往他身子最深處頂。洛瀾手腳都被捆著,只能把身子打開到極致,承受了個十足十,沒被插得幾下便抖著身子喘出顫音來。 沈錦墨卻不許他射,從床榻旁邊的暗格中摸了個金環出來在他下面一扣,聽著那人變了調的嗚咽,下面仍舊毫不容情地只頂他花心。又頂得數十下,洛瀾仰著頸一聲哭喘,混身劇顫,后xue瀕死般抽搐起來,竟硬生生被他插后面插到了高潮。沈錦墨被他夾得一陣酥麻直透脊椎,也在他體內射了。 寒玉功每隔七日才可疏解一次,這一次他射出的并非寒毒,只是普通精水。沈錦墨緊緊抱著洛瀾的身子,感受著他軟熱后xue里微微抽搐的高潮余韻,忽然心想:我這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腦袋里一片混亂,沈錦墨抱著洛瀾怔怔地出神,卻聽這人在自己耳朵邊輕輕吹了口氣,問道“yin奴伺候得好不好?還要伺候些什么?” …還要伺候些什么? 按理說,極樂堂的規矩,yin奴破了身后第二天原是要受鞭的。 尤其是私奴,第一天先承歡,第二天便由主子動手,將身子上上下下抽打個透。先跪著抽脊背大腿,抽上一身紅痕,再直起身來抽胸膛,用竹篾將胸前兩點紅櫻抽腫,讓他知道這兩點只是主子手里捏弄的玩意。再抽前庭,用金環將前面吊直了,用細鞭將前庭上上下下責打得半廢,讓他知道自己再不配做個男子,前面的東西只是給主人玩弄的擺設。最后便是抽后庭,把yin奴雙臀拉開了露出xue眼,一鞭一鞭都只抽那細縫,將yinxue抽得紅熟軟爛,再用竹板打xue,毫不容情地將那yin賤的小嘴抽打成個腫得半透明的蜜桃。這樣打透一次,日后每天早上再賞一頓鞭子,輕輕重重隨主人心意,無論原本是怎樣驕傲不屈的人物,抽得幾天,見了主人都知道個怕字。對主子有了畏懼,日后調教起來便更易上手。 厲端昨日自然已把鞭子竹板都備好了,就放在床榻下面的暗格內。 …要打他么? 沈錦墨心思轉了幾轉,最終只坐起身子,將洛瀾雙手雙腳的紅繩都扯去了,平平地道:“伺候我穿衣?!?/br> …看他伺候得如此乖覺,先饒了他這一回,以后不聽話時,再打不遲。 此時,厲端的臥房內,白云意正在執行早課。 每日清早,梳洗完畢,第一件事情,便是從簽筒中抽一枚青玉簽,上面寫著他今日要被鞭責的部位。簽筒中共有三十枚簽子,大半寫著“背脊”,剩下一小半寫著“胸膛” “大腿”。 當日厲端制了這組簽子,便拿到白云意面前,笑問:“每天清早的鞭罰,便由云兒自己抽一根,選中哪里便責哪里,可好?” 白云意只得道:“主人做得自然好?!?/br> 他拿起那組簽子晃了晃,忽見到其中還有兩根空白,迷惑道:“這兩根…” “這兩根便是彩頭?!眳柖藫碇托?,“云兒自己寫,一根寫前庭,一根寫后庭?!?/br> 白云意哆嗦了一下。前庭與后庭的責罰極痛,他實在是怕的。但厲端的規矩一向簡單明了:無論何等責罰,推拒便加倍。若厲端要他光著身子跪一個時辰他推拒不肯,便要跪兩個時辰。若要賞他十鞭他推三阻四,便要挨二十鞭。今日要他寫兩根前庭后庭他若不寫,這前庭后庭的簽子只怕便會變成四根,以后抽到的幾率便加了一倍。 “…是?!卑自埔獾偷蛻?,執筆在簽上細細寫了“前庭”“后庭”四字。寫到后面,想起被責罰敏感部位的苦楚,不禁筆鋒微微顫抖。 厲端見他一邊嚇得抖一邊乖乖寫了,這才擁他在懷里笑道:“我也不為難你,若連續兩天抽中了這彩頭,可以寄后再打,只是要收些利息,可好?” “…是,謝謝主人?!?/br> 清晨鞭責并非責罰,只是為了讓奴寵明白自己身份。每日早上醒來便跪在主人腳下挨鞭,天長日久,奴性便深深刻入骨子里面。 白云意跪在厲端腳下,拿了那簽筒,內心深處默默祝禱“無論如何千萬不要抽中了那兩根”,一邊用嘴叼出了一根簽子。露出字跡一看,他混身便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今日運氣實在不好,他竟抽中了最要命的一根。 厲端坐在椅上,懶懶問:“抽了什么?” “…今日請主人責罰后庭?!卑自埔夥诘厣项澲曊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