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麗人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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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到一邊,坐在我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我正要往里挪一挪,給她騰地方, 不料她順勢一滑,倒在了我身上。我嚇了一跳,本能地一把抱住她,趕緊轉頭看 喬尼。喬尼卻毫不在意,只顧站起身,徑直向廚房走去。我再往廚房看,只見妻 子正往外走,兩人恰好碰到一起。他媽的,這個喬尼倒是不認生,一把摟住我妻 子,嘴巴直往前湊。我妻子一面左右躲閃,一面咯咯咯笑個不停。 這笑聲怎么有點兒熟?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蘇珊已經等不及了,摟住我的脖子,開始親吻我的臉頰,一點兒也不做作。 要是再無動于衷,那可真是禽獸不如了。我不得不收回目光,半心半意摟住蘇珊, 回吻了幾下,然后托起腰,讓她翻身騎在我身上。白jiejie的身體好香啊,不知道 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一面親吻蘇珊的脖頸,一面從她肩頭偷眼往外看。那邊靠 著墻,喬尼解開我妻子的上衣,松開胸罩,一邊撫弄rutou,一邊繼續索吻。妻子 側著頭,還在羞澀地躲閃,臉上卻沒有什么不自然。 (我妻子側著頭,還在羞澀地躲閃,臉上卻沒有不自然。) 忽然,我靈光一閃,想起來了,那天在會計事務所,從儲藏室里發出來的, 就是這種笑聲。對,沒錯,一模一樣,難道,喬尼和我妻子,早就?我的心陡然 一顫,下身卻不知不覺地硬了起來。我相信每個男人,多少都有些yin穢心理:想 到或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上下其手,當然氣惱,甚至憤怒,可同時肯定 也感到刺激。性,本身是排他的,而排他就是禁忌,一旦禁忌被打破,接下來的 是什么?刺激,強烈的刺激! 蘇珊被我直撅撅地頂著,也亢奮起來,抬起身,伸手拉開我的腰帶。我微微 抬起屁股,把長褲短褲褪下半截,趁勢撥開她的小內褲,嗯,薄薄的,蕾絲邊, 跟沒穿差不多。中國男人的陽具,直直地對準了白種女人的yindao。 天哪,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窗外,天色漸暗,只剩一縷紅霞,戀戀不舍地留在天際。 晚春遲暮,性欲正旺。 我和蘇珊緊摟在一起,頗為投入地舌吻著。這是我第一次和白種女人接吻, 細細品味起來,感覺好極了。我騰出雙手,試探著搭在蘇珊的膝上,沒有反應, 再往前,探進裙子的下擺,隔著薄薄的絲襪,慢慢地,輕輕地,一點點,一點點, 摩挲著,撫弄著。這可是白jiejie,國男們朝思暮想,可望不可及的白種女人! 蘇珊到底是職業女性,做事干脆利落。她松開雙臂,垂下兩手,一手扶住我 的陽具,一手撥開自己的yinchun,沒等我反應過來,噗地一聲,直坐下來,不偏不 斜,套住我的陽具,連根吞入。我倒吸一口涼氣,天哪,怎么這么性急,yindao還 是半干的,蹭得我生疼。蘇珊可顧不上這些,雙手撐住我的肩膀,自顧自大力套 弄起來。我惦記著妻子和喬尼,很難專心,但還是隨著蘇珊的節奏,一上一下起 伏顛簸。還好,yindao慢慢地潤濕了,水汪汪的,不再疼了。我做出不經意的樣子, 往外瞟了幾眼。 喬尼和我妻子不見了。地板上,胸罩,紗裙,蕾絲邊內褲,還有背心,長褲, 大褲衩子,東一件西一件,從客廳指向主臥室。 好吧,眼不見心不煩。 我只好收回心思,開始暗暗發力,無論如何,不能給咱國人丟臉。我用力托 著蘇珊,把她高高頂起,重重放下,一次又一次。我的陽具不算短,長程套動也 不會滑脫。蘇珊很快就渾身亂抖,嬌喘連連,還不時地大喊大叫。我雖然是個書 生,性格優柔寡斷,可畢竟是正值壯年。在別的男人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權, 哪能不越來越亢奮?我掀起蘇珊的上衣,推開她的胸罩,白jiejie的rufang真大,恐 怕一只手都托不住。 臉頰貼著rufang,小腹挨著恥骨,我和蘇珊恨不能融化在一起。 噗嗤,噗嗤!噼啪,噼啪!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漸漸地,蘇珊進入了忘我的境界,愈 抽愈快,愈送愈猛。實話說,我的感覺還可以,但并不是特別強烈。蘇珊雖未曾 生育,可yindao比房東太太還松,不知是喬尼還是別的男人弄的。想到這里,我不 由得擔心起自己的妻子來。唉,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行使別的男人的特權, 別的男人也在行使我的特權。 終于,蘇珊不行了,yindao一陣痙孿,渾身一陣顫抖,隨后幾個長程套送,大 喊一聲,驟然停了下來。我只覺陽具一下子被抱緊,緊接著,女人guntang的春水, 汩汩而出,奔流直下。我忍不住yinnang緊縮,陽具亂抖,一股nongnong的jingye,狂噴出 來,射入白jiejie的zigong。 窗外,天已經黑透,繁星點點,抬眼可見。房間里,恢復了平靜,連外面荒 草中的蟲鳴,似乎都可以聽到。我懷抱著蘇珊,心,漸漸地沉了下去。主臥室的 房門虛掩著,吱吱嘎嘎,不時傳出幾聲響動。那是床墊彈簧的聲音,喬尼和我的 妻子,肯定已經上了床,但聲音不大,也沒有節奏。怎么,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 我很想過去看看,可又怕冷落了蘇珊。 「去吧,去看看吧?!固K珊知道我的心思,伸手扯過紙巾,擦了擦下體,爬 起身。我趕緊提上褲子,順著地板上亂丟的衣物,快步溜到主臥室前,把門再撥 開了一些。 大床之上,喬尼和我妻子光著身子,還在前戲,沒有正式開始性交。喬尼雙 手抓著女人的腳踝,左右雙分,正仔細審視毛茸茸的陰戶,而妻子禁不住羞怯, 抬著手臂,側臉遮住了眼睛。我那赤身裸體的妻子,真是誘人至極:rufang小巧, 屁股圓潤,秀發烏黑,皮膚雪白,還有那無遮無掩的陰戶,濕漉漉紅彤彤,還有 些腫脹,毫無疑問,已經被喬尼舔夠了。 (喬尼分開妻子的雙腿,正仔細審視她的陰戶。) 我不由得嫉妒起來:這個喬尼,還真有耐心,有耐心的都是玩家,不知他接 下來怎么擺弄我妻子。 「讓他們去吧,喬尼鐘意你妻子,已經很久了?!?/br> 我嚇了一跳,轉過頭,原來是蘇珊。 「蘇珊,我鐘意你,也已經很久了!」我一把摟住蘇珊,擁進了隔壁的客房。 第二天早晨,我睡到九點多才爬起來。我伸著懶腰走出客房,推開主臥室, 喬尼還在酣睡,再走進廚房,只見蘇珊和妻子有說有笑,正在準備早餐。窗戶外 面,陽光燦爛,萬里無云,真是一個自由奔放的好日子。 吃完早飯,喬尼還沒起床,我們只好向蘇珊一人告辭。路上,我們什么話也 沒說,也不需要說。妻子的臉紅撲撲的,寫不盡滿足和愜意。再看反光鏡,我自 己也是一個樣子,紅光滿面,精神飽滿。也許,這就是性愛的妙不可言之處吧。 人世間的享樂,沒有超過rou欲的,古今中外,人們給它強加了無數罪名,可 大家還是前赴后繼,孜孜以求。此時此刻,我沒有什么負罪感,我相信,妻子也 是一樣。我們沒有相互傷害,也沒有妨礙任何其他人,既然如此,何必用道德的 枷鎖,去禁錮住自身的本能呢? 整整一天,我和妻子都在刻意回避,不去觸及昨晚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很累, 終于等到天色微暗,便早早上了床。妻子畢竟年輕幾歲,沉不住氣,先開了口: 「哎,舒服嗎?」「嗯,舒服,你呢?」「還行?!苟潭處拙?,就停住了,這種 話題,確實有些難度。過了好半天,妻子才又開口:「她,蘇珊,有我好嗎?」 「沒有,」我知道她會這么問,早就準備好了答案,「皮膚糙,身上有毛, 還有,下邊挺松的?!埂肝也乱彩沁@樣?!蛊拮訚M意地笑了,沒再多問。我默默 地向蘇珊道歉,其實昨晚比較匆忙,根本沒注意細節,但她身上絕對沒有異味。 又躺了一會兒,我忍不住了,轉過身,問:「他呢,怎么樣?」「不怎么樣, 一個大叔,油膩膩的,還是你好?!箍磥?,妻子也是早就準備好了標準答案。我 還是不甘心,停了一會兒,問了個實質性的問題:「他那東西,大嗎?長嗎?」 「嗯,跟你差不多,可能長一點,挺軟的,怎么都不會別著似的?!埂改?, 你們做了幾次?」我又問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复蟾乓粌纱伟?,你們呢?」 「也是一兩次吧?!刮揖o緊摟住妻子,補充了一句,「沒什么意思,還是你好, 不去了?!?/br> 「嗯,真的沒意思,再也不去了?!蛊拮右幻娓胶椭?,一面動情地也摟住了 我。 我無法確信妻子講的,有多少是實話,估計跟我一樣,虛虛實實各占一半。 我的腦海里,浮現出這樣一個畫面:朦朧的燈光下,妻子躺在別人家的床上,妙 曼的身體無遮無掩,只剩下一雙黑色的絲襪,一個白種男人,跪在妻子的腿間, 分開她的雙腿,把一根長長的,粗粗的,微軟的rou棍,緩緩地插了進去,他們扭 動起來,喘息著,呻吟著。 我的下身勃起了,翻身壓在妻子身上,直起腰,撕開她的內褲,兩腿之間, 早已水汪汪,濕漉漉,泛濫成災??礃幼?,妻子心里想的,恐怕跟我差不多。網 上說的沒錯,逾越禁忌之后,激情燃燒起來了。我甩掉自己的褲衩,伸手雙手, 左右扯開妻子的兩腿。借著微弱的床頭燈,我清楚地看到,妻子的膝蓋上,紅紅 的兩片印記。我再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沉,硬邦邦的陽具,直捅了進去。 (妻子無遮無掩,只剩下黑色的絲襪,一個白種男人,正緩緩地抽插。) 很久以前,我讀過一篇報告文學,講云南禁毒的事情。我記得里面說,吸毒 往往從好奇開始,但沒有一個吸毒者,能夠嘗試一次就此停手?!∫恢苤?,我們又去了喬尼蘇珊的別墅。那也是周六,天氣很好,才過中午, 我和妻子不約而同地洗澡更衣。好不容易挨到三點多,我們就忍不住出了門。世 上的很多東西,是人自身無法控制的,比如說像性欲這樣的本能。凡事有了第一 次,第二次就簡單多了。我們沒走一點冤枉路,不到一個小時,就趕到了鄉間別 墅。天空是蔚藍的,湖水是清澈的,空氣是芬芳的,人是精神抖擻的,一切都是 那么美好,美好得讓人感覺不真實。 蘇珊打開大門,看見我們,似乎有些驚訝,但轉瞬即逝,馬上就熱情地打起 招呼。我一面進門,一面盯著蘇珊,上上下下,幾乎挪不開眼睛。她穿的是正裝: 藏青色的套裙,淡藍色的襯衫,黑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淡金黃色的 頭發,松松地披在肩上,好一個靚麗的職業婦女!蘇珊顯然誤會了,有些窘迫地 說:「對不起,我拜訪客戶,剛從城里回來,還沒換衣服,是不是像教會學校的 女教師?」 「我就喜歡女教師?!刮业南律黹_始溫熱,一激動,脫口而出。 蘇珊瞟了我的褲襠一眼,那里正在慢慢隆起。她見多識廣,不難猜到我的嗜 好,馬上露出笑容,張開雙臂,說:「來,小男生,給老師一個擁抱!」 我早已yuhuo難耐,大步上前,一個熊抱,摟住了蘇珊。身后,妻子哼了一聲, 鼻音很重,顯然是不滿,但我已經顧不上了,男人嘛,不能瞻前顧后。加拿大和 美國的中學,跟中國正好反著,性sao擾總是在女教師和男學生之間。我出國多年, 當然懂得這些文化差異。蘇珊這樣的女教師,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一個擁抱哪 能滿足?我松開蘇珊,抬起左手,勾住她的下巴,俯下頭,舔吸她的嘴唇,同時, 右手也沒閑著,從肩膀,到后背,再到腰間,隔著輕薄的衣料,輕輕地撫弄。蘇 珊踮起腳尖,勾住我的脖頸,喘息著,從上到下緊貼上來。 白種女人多好啊,一點兒也不扭捏! 我不再兜圈子,直截了當,騰出雙手,撩起蘇珊的裙擺,伸進去,插入內褲, 摩挲她的屁股。白jiejie的屁股翹翹的,鼓鼓的,不生養真是太可惜了!我的下身 硬梆梆,死死頂著蘇珊,同時,繼續舔吸她的嘴唇,很貪婪的那樣。蘇珊的喘息 急促起來,身體越來越燙,終于,她張開嘴,主動伸出了舌尖。 我得意地笑了。 身旁,另一對男女也在喘息,還夾雜著舌吻的聲音,漬漬,咂咂??礃幼?, 妻子和喬尼也是yuhuo焚身,摟在一起正親嘴兒。啪,什么聲音?像是一粒紐扣崩 開了。刺啦,不長不短,又是什么聲音?拉鏈,是拉鏈在滑動,誰的?妻子的衣 裙沒有拉鏈,那么是?男人長褲的褲襠,對,是喬尼的褲襠被拉開了。我情不自 禁側過臉,偷偷往外瞄了幾眼。妻子和喬尼摟抱在一起,正忘情地親吻著,一副 難舍難分的樣子。再看下面,果然,喬尼的褲襠敞開著,里面鼓鼓囊囊,妻子一 手捂在那里,正隔著薄薄的內褲,又搓又揉,玩弄著別人丈夫的生殖器! 沒想到,妻子的氣量這么小,她這是報復,有意做給我看的。 我的下身,硬到了極點。 世界上很多事都是這樣,在你嘗試之前,會感覺很難想象,不可思議,可一 旦做了,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一下子順理成章起來,連你自己都驚訝。 加拿大人講究表面的公平,這一次,該我和蘇珊用主臥室了。 我把蘇珊抱到床上,放平,讓她舒服地躺好。我爬上床,溫柔地親吻蘇珊, 然后,慢慢剝掉她的衣裙,一件件拋到床下:淡藍色的襯衫,藏青色的套裙,rou 色的胸罩,白色的蕾絲邊內褲,還有黑色的高跟皮鞋。我欣賞著蘇珊的身體,毫 無防范,完全敞開,只剩下黑色的長筒絲襪。在加拿大女人當中,蘇珊算是體型 偏瘦的,可白種女人骨架大,天生的凹凸有致。我俯下身,伸出舌尖,一點一點, 舔著蘇珊的身體,從飽滿的前胸,到結實的腰肢,再到豐滿的臀胯。 白jiejie的皮膚真白,透著粉紅,不過,確實粗糙了一些,滿是絨毛,還有很 許多曬斑。我不免有些遺憾,又有些后悔:還不如讓她穿些衣服,不要脫得這么 干凈,說不準會更刺激。我又想起那天下午,蘇珊坐在我面前,大談夫妻交友, 她穿的也是職業裝,雙腿似乎有意岔開,好讓我窺探裙底風光??磥?,蘇珊夫婦 很可能是蓄謀已久。早知如此,那天就應該上了她,就在她家的辦公室里,對, 讓她趴在桌子上,露出下身就夠了。 (對,讓蘇珊趴在辦公桌上,露出下身就夠了。) 還沒到傍晚,天光正亮,驕陽透過窗子,斜斜地照射進來。我舔得有些累, 便直起腰,先歇口氣。蘇珊很是受用,四仰八叉躺著,還主動分開了雙腿。我一 面寬衣解帶,一面環顧四周:到底是主臥室,房間敞亮,床也寬大,還自帶衛生 間,再過去應該就是客房。我俯身吻了吻蘇珊的耳垂,然后爬下床,光著身子走 到窗前。外面,草青樹綠,云淡風輕,蟲鳴啾啾,春意正濃。我拉上細紗的窗簾, 擰亮墻上的壁燈,頓時,整個房間也變得暖暖的。 隱隱約約地,客房那邊有了動靜,開門,關門,想必是喬尼進去了,還有我 的妻子。上次我在那邊,也能聽到這邊的響動,模模糊糊的。我悄悄蹩過去,拉 開衛生間的門,隔壁的聲音驟然清晰起來。唉,加拿大的復合板,真是一點不隔 音。我正要把門關上,蘇珊開口了:「別管門了,快過來,我都等不及了!」我 想了想,也好,就讓那扇門敞開著吧。 我重新爬上床,胯下吊兒郎當,那東西晃來晃去。我低下頭,審視著蘇珊的 兩腿之間:飽滿的陰阜,刮得干干凈凈,兩瓣豐厚的rou唇,黑黑的,肥肥的,左 右翻開,露出一粒珍珠般的陰蒂,還有那晶瑩透亮的粘液,正在悄悄地滲出。沉 住氣,一定要沉住氣,我暗暗告誡自己。上周六,我雖說沒有陽痿早泄,蘇珊看 上去也還算滿足,可我手忙腳亂,非常被動,基本上是被人擺布。過去的幾天里, 我一直在琢磨,要吸取教訓,耐住性子,力爭主動,時間要長,花樣要多,千萬 不能給咱國男丟臉。 隔壁那邊,不知進行得怎樣了,那可是我的結發妻子,和一個異族男人。 吱吱嘎嘎,那邊的床一陣響動。上床了,我妻子和喬尼上床了。 悉悉梳梳,他們在脫衣服。 漬咂漬咂,嗯,親嘴兒,他們在親嘴兒。 我含著蘇珊的rufang,狠吸了幾下,然后抬起頭,屏住呼吸,那邊卻一直沒有 說話。 砰!嚇了我一跳,緊接著,又是一聲,砰!高跟鞋,是高跟鞋,一只接一只, 被重重拋在地板上。妻子向來手輕,這多半是喬尼在動手。悉悉梳梳,又是悉悉 梳梳,沒了,停止了。嘎吱,嘎吱,那邊的床板搖晃了幾下。嗯,女人一聲輕吟; 哦,男人一聲粗喘。漬咂漬咂,又是漬咂漬咂??礃幼?,我妻子和那個異族男人, 已經脫光衣服,正在愛撫和親吻,聽聲音像是舌吻,很深入的那種。嗯,洋人講 究前戲,我這邊也不能松勁兒。 (我妻子和那個異族男人,已經脫光衣服,正在前戲。) 我收回注意力,捧起蘇珊的左腿,把絲襪卷到腳踝,褪下來,拋到床邊,放 下,再捧起她的右腿,也把絲襪卷到腳踝,褪下來,還是拋到床邊。我伏在蘇珊 的兩腿間,那里還算干凈,散發著體味兒和香水味兒。我憋了口氣,伸出舌尖, 湊近,淺淺地舔了一下。還行,咸咸的,澀澀的,味道跟妻子的差不太多。我閉 上眼睛,張開嘴巴,含住了蘇珊的rou唇,輕攏,慢捻,挑弄,摩挲,吸吮。 哦,偶耶,偶耶! 蘇珊忍耐不住,大聲呻吟起來,還弓起腰,把下身挺直,再用雙手,按住我 的頭。實話說,給女人舔陰,感覺真的不是很好,特別是白種女人,洗澡之前體 味比較重,可男人不能自私,你要真想快活,首先要讓女人快活。我鼓足勇氣, 賣力地舔吸著,一下又一下。這就是愛的奉獻吧,說不定,這會兒喬尼也在這么 伺候我妻子,上一次,我看到妻子的陰戶,都被吸得腫起來了。我一面胡思亂想, 一面留意著那邊的動靜。 吱吱嘎嘎,這邊的床在響,那邊的床也在響,斷斷續續的,沒節奏??磥?, 我們沒有真正開始性交,他們那邊也沒有,不過,兩邊的喘息,呻吟,都是越來 越急,越來越重。沉住氣,可別像上次那樣,比他們早結束十多分鐘。 吱嘎,吱嘎,那邊的床墊,重重地搖晃了幾下。這肯定是喬尼和我妻子,在 床上翻動身體,看來,他們在擺正體位,做插入前最后的準備。 啊,不,痛!是妻子在講話,聲音很輕。我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那邊, 妻子又說了些什么,喬尼也嘟囔了幾句,可他們放低了音量,聽不清楚。 怎么,妻子改主意了?或者,洋人怪癖多,不會是喬尼,要虐待我妻子? 沒容我繼續想下去,吱嘎,吱嘎,又是幾聲,然后,沒了,平靜了,好像那 邊的喘息,呻吟,話語,都沒了。 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 哦,又是一聲呻吟,是我妻子的,長長的,如釋重負般的。 噢,偶賣糕,一聲呻吟加長嘆,是那個異族男人的,愉快而又舒暢。 任何一個成年人,哪怕只有一次性經歷,都不難懂得,一男一女,發出這種 聲音,意味著什么。插入了,終于插入了!我的心里五味雜陳。 門的那邊,再沒有言語,只剩下床墊,在吱嘎吱嘎地搖動,節奏分明,還有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是一聲緊似一聲,一聲高似一聲。 夠了,是時候,該我了! 我直起腰身,抹了抹嘴,騰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握住筆直的roubang,抵住蘇 珊的rouxue,用guitou擠開兩片yinchun,然后,停在那里。我收回手,緊抱住蘇珊。那 肥美的rou唇,本能地張開來,環抱guitou,一縮,吞進去了一截。蘇珊,別動,讓 我來!我深吸一口氣,把腰一沉,噗,進去了!我一言不發,一面繼續往下沉, 一面悉心體會著:半根,大半根,整根,全進去了!又是噗地一聲,我和蘇珊的 生殖器,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真舒服啊,多少猥瑣的男國移,做夢都想像我這樣,狠狠地cao白種女人! 噗嗤,噗嗤,rou體交合! 嘎吱,嘎吱,大床搖動! 呼哧呼哧,男人喘息! 歐耶歐耶,女人叫床! 我們這邊的動靜,客房里肯定是一清二楚。很快,墻的那邊有了回應,好像 不服氣,非要跟我們比個高低似的。 噗嗤,噗嗤,噗嗤! 他們的rou體也在交合,既潤滑又舒暢。 吱嘎,吱嘎,吱嘎! 可憐那邊的床,不堪重負,痛苦地搖晃著。 啊,啊,??! 那個異族男人,正在大聲地喘息,他一定也是異常興奮,就像我一樣。男人 嘛,和別人的妻子zuoai,多有成就感,哪有不亢奮的? 嗯,嗯,嗯! 不用說,這是我妻子愉快的呻吟。我了解她,她已經動了情,愛液,正汩汩 而出,說不定,她的雙腿,正高高地舉著,緊緊攀在那異族男人的腰間。 不能落后! 我加緊了攻勢,一波緊似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把蘇珊干得呼天喊地。那無 法描述的聲響,透過薄薄的墻壁,送給隔壁那對男女,感染他們,刺激他們,使 他們加倍努力,把更為難以描述的聲響,傳遞回來,再感染我們,刺激我們。 不知何時,天色暗了下來。一輪新月,悄悄爬上天際,透過薄薄的紗簾,好 奇地窺視著我們。它一定是在感嘆,這人世間不倫的激情,竟然能夠如此熱烈! 我原以為會需要半個多小時,實際上,不到一刻鐘,兩邊就幾乎同時結束了。 我只記得,臨近高潮的時候,蘇珊忘情地大喊大叫,他的丈夫,在那面也是瘋狂 地怒吼,完全掩蓋了我和我妻子的聲音?;蛟S,這也是文化差異的一部分吧,他 們放得開,不需要壓抑自己。 暴風驟雨終于結束了,我和蘇珊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把氣息調勻。那邊完事 后,也慢慢地平靜下來。激情就像潮水,漲得快,退得也快。我望著窗外的明月, 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兒。吸毒的人都知道有害,可就是難以戒除,為什么?因 為在吸食的過程中,確實有一種的美妙感覺,令人無法抗拒。 蘇珊爬起身,哼著小調兒去浴室洗澡了。我又躺了一會兒,既無聊又好奇, 便也爬起來,溜出去,蹩到隔壁門前。我悄悄推開一條門縫,一股咸濕的氣味撲 面而來。這沒什么,我們那邊也是一個樣。我把門縫輕輕推大,往里一看,只見 喬尼癱在床上,而我的妻子,正握著他的yinjing,疲沓沓的,一面擼動一面吸吮。 天哪,剛拔出來的,多臟啊,妻子竟然一點不忌諱! 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瓶。 不行,虧了,得讓蘇珊給我koujiao?。ㄌ炷?,剛拔出來的,多臟啊,妻子竟然一點不忌諱?。?/br> 第二天早上,大家很早就起床了,都是被餓醒的。這又是一個晴朗的日子, 一輪紅日躍出樹梢,白色的濃霧漸漸散去。湛藍的天空,好像被水洗過一般。幾 朵孤云,猶如新摘的棉絮,半邊透著潔白,另半邊,則被朝霞染得通紅。 我們簡單用過早餐,正打算告辭,蘇珊隨口提到餐桌上的藍莓,說是林子里 采的,野生純天然,抗氧化,絕對養顏。妻子便感興趣起來,吵著要我去摘一些 帶回家。我心想,養什么顏,你不知道蘇珊的皮膚有多糙,但嘴上又不好說,只 得穿上外套,提上小籃子,跟著蘇珊出了門。妻子和喬尼留在廚房收拾,妻子把 盤子一個個洗好,交給站在身邊的喬尼,讓他擦干,再一個個放進廚柜。我不知 道別人怎么想,反正我看在眼里,挺不是滋味,仿佛他們是兩口子,而我和蘇珊 只是外人。 走出大門向后轉,穿過自家草坪,有一條小徑,窄窄的,彎彎曲曲,鋪滿了 碎木屑。小徑旁,林木茂盛,雜草叢生,滿眼鵝黃新綠,還有那怒放的野花,五 色繽紛,色彩斑斕。初夏的早晨,清新的空氣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氣爽。蘇珊在 前面領路,一件普通的連衣裙,白底碎花,腳下是一雙便鞋,本地女人標準的居 家打扮。我望著她矯健的背影,不由得感慨:加拿大女人真是不嬌氣,有點不把 自己當女人,要是我打小就長在這兒,多半會娶個白meimei,聽說白meimei省心,娘 家基本上不瞎摻合。 很快我就看到了小路的盡頭。林子忽然稀疏起來,再往前是個緩坡,坡下便 是盈盈的湖水。在林間的空地上,明媚的陽光播撒下來,照耀著半人高的灌木, 一串串藍色的漿果,點綴其間,煞是可愛。灌木叢下,多年的腐葉間,肥沃的黑 土上,長滿了雜草和野花。我不由得又是一陣感慨:加拿大真是好地方,地廣人 稀,自然資源沒的說,可惜人太懶,不過,人家不覺得懶有什么不好,說那叫享 受生活。 大概是還沒到季節,野生的藍莓非常小,很不好采。我彎腰拱背半個多小時, 才勉強蓋住了籃子底。我腰酸背痛,只好停下來,直起身,四下望去。太陽已經 升高了,湖面上波光粼粼。一群鳥兒歡快地鳴叫著,上下翻飛,左右盤旋,一會 兒掠過湖面,一會兒又沖向云霄。蘇珊離我不遠,看上去倒是不累,動作很麻利, 腳下的籃子已經裝滿一半了。我拎著籃子走過去,說:「蘇珊,算了吧,我昨晚 用力過猛,腰肌有點兒勞損?!固K珊抬起頭,看看我,又看看我的籃子,笑了笑, 說:「果子太小了,不好采,今天就到這兒吧?!顾龔澫卵?,把兩個籃子混在一 起,湊成大半籃漿果,放在我的腳邊。多好的白jiejie啊,真是善解人意! 湖面上,一陣清風乍起,吹拂過來,樹葉沙沙作響。蘇珊穿得少,水邊溫度 低,她打了一個冷顫。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趕忙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蘇珊什么也沒說,只是對著我,頗為嫵媚地一笑。誰說職業婦女沒有柔情?我望 著蕩漾的水波,心中掀起了漣漪。我彎下腰,采了一束野花,鼓起勇氣,送給白 jiejie?!钢x謝,」蘇珊接過去,舉到鼻尖下,嗅了嗅,放下來,微笑著說,「我 覺得你快要犯規了?!刮颐靼滋K珊的意思,尷尬地搖搖頭。夫妻交友是有規矩的, 最重要的一條是:有性無情。 我們拎著籃子,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什么話也沒有再說。蘇珊知道我心 里不舒服,主動挽起了我的手臂。我們很快就回到林子里。遠離湖面,寂靜無風, 露水早已干透,青草的氣息,野花的芬芳,混合著白jiejie的體香,似有還無。太 陽被濃密的樹葉遮擋,只得把斑駁陸離輕輕撒下。路邊草叢里,不知什么小蟲子, 一直在不知疲倦地歌唱,還有偶爾的幾只小鳥,撲簌簌掠過林梢。走進后園,蘇 珊說要把空籃子放進工具房,我便提著漿果,獨自繞到前面,推開了大門。 一股yin糜迎面撲來,我猝不及防,幾乎被嗆倒。 喘息,呻吟,jingye,陰水,還有汗臭,高亢的聲音,濃烈的氣味,混合在一 起,充斥著整個房屋。喬尼和我的妻子,正在瘋狂地性交!我那柔弱恬靜的妻子, 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一條薄薄的裙子,松松地卷在腰間。她跪伏在沙發上,塌著 腰,緊扒著沙發背,白皙豐滿的屁股,高高地聳立著。妻子的身后,理所應當地 立著喬尼。他赤身裸體,意氣風發,一手叉腰,一手扶臀,正盡情享受著。 我感覺頭暈目眩,趕緊扶住門框。從我的位置望過去,毫無遮擋,真真切切, 男女兩具生殖器,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喬尼雙膝微屈,yinjing上揚,黝黑的guitou, 沖開腫脹的陰戶,滑進去,頂到頭,只剩兩個睪丸,還垂蕩在外面,再緩緩抽回 來,翻開肥美的rou唇,帶出白色的乳液,還夾雜縷縷陰毛。我躲無可躲,藏無可 藏,混混噩噩地,看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交歡,看他們毫無顧忌,陶醉著,歡 樂著,配合默契,完美和諧,好像天生一對,地配一雙。 (從我的位置望過去,毫無遮擋,真真切切。) 「愛你,需要你!」喬尼的聲音,溫情。 「也愛你,也需要你!」妻子的聲音,嫵媚。 噼啪,噼啪,rou體在撞擊;噗嗤,噗嗤,性器在磨擦! 喬尼和我的妻子,恐怕做了好一會兒了,看上去,他們正在接近高潮,非常 專注,對門口的動靜,毫無知覺。漸漸地,那喬尼開始失去章法,不再是插入, 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而是變成了撞入,彈回,再撞入,再彈回,越撞越急, 越彈越快。我那年輕貌美的妻子,哪還有賢淑和矜持?她喘息,呻吟,前倨后恭, 起伏跌宕,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 我恨不能看不見,聽不到,也聞不著。 突然,幾聲忘情的喊叫,既有男聲,又有女聲,然后,沒有然后,結束了, 他們高潮了。 一切都靜止下來,仿佛時間停滯了一般。 我低下頭,痛苦萬狀。 性交和zuoai,是常用的書面詞匯。人們常把這兩個詞混用,其實它們有本質 的區別。性交,很容易理解,為性而交,純rou體運動,不涉及情感。zuoai則不同, 它包含了做和愛兩部分,做而后愛,為愛而做,不僅是rou體的摩擦,更是靈魂的 碰撞。我和蘇珊之間,只是性交,而喬尼和我妻子,已經開始zuoai了。夫妻交友 為什么強調有性無情?因為對婚姻的傷害,婚外性只是淺層的,而婚外情則是致 命的。 什么是犯規?這就是犯規! 不知何時,蘇珊站在了身后,扶著我的肩,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喬尼和我妻子,終于平靜下來,但依然緊緊相偎,擁倒在沙 發上。他們太過忘情,以致一直沒有覺察到,各自的丈夫和妻子,正站在門口, 默默地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