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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yin亂人妻合集在線閱讀 - 蘇蕊之歌 上

蘇蕊之歌 上

    火車在鐵軌上奔馳,卡卡嚓嚓的鐵軌聲,從車廂外傳來,總顯得有些不夠真

    實。整個車廂只有我和妻子兩人,舒服的坐在長沙發上,面前是一方長桌,端端

    正正的擺在車廂正中間,地上鋪了紅色的地毯。車廂門被輕輕敲響,一位侍者,

    穿著西式短背心上衣,西褲,頭發以頭油梳得一絲不苛,開門進來,說了聲打擾

    了,端著兩支高腳杯的酒盤,走到近前。

    「林先生,林太太?!?/br>
    他半彎下腰,看不清臉,只有那盤紅酒,遞到我的面前。

    我滿意的取下一杯酒來,玻璃的杯壁,在我指尖傳來涼涼的觸感。突然間,

    又覺得這觸感仍然不夠真實,低頭望去,原來是隔了一層白色的薄絲手套。我沖

    妻子笑了笑,將酒杯遞給她,看她抿起紅唇,淺啜一口。我又從侍者的盤里取酒

    下來,微笑著與她輕輕碰杯。

    侍者一彎腰:「林先生,很快就要到上海灘了。法租界的馬先生,在您上車

    前就打來電話,說他在車站等著接您?!?/br>
    我淡淡一笑:「老馬不跟法國人談生意,還倒有閑心跑來接我?!?/br>
    妻子不認識老馬,唯有微笑。我這才看清,她畫著淡妝,略掃黛眉,更加突

    出清麗的雙眸。她直直的鼻梁,略微有些西方女人的灑脫氣質,皮膚卻細膩得像

    是一塊美玉。鼻梁之下,巧小的嘴唇抿起,輕輕抹了淡淡的紅色,更顯嬌艷。她

    長發挽至腦后,頭上戴著西式的白色淑女寬沿帽,帽上垂下白紗,把她的臉孔隱

    隱的遮起一半,更添神秘美感。一套白色的呢子風衣批在她身上,卻擋不住那凹

    凸有致的身材。她將杯子放到桌上,端坐著,兩手相疊放回膝蓋,對侍者說:

    「辛苦你了,下去吧?!?/br>
    目送來人離去,我抓起她的小手,只覺她皮膚的溫度,隔著我的薄紗手套,

    不真不切的傳遞到我手心上來。我卻不急于脫下手套:「蘇蕊,你今天很難得的

    講了句話,卻是對侍者說的?!?/br>
    見我拿她打趣,妻子蘇蕊低下頭來,淺淺一笑,還未及她開口,只聽廣播響

    起:「上海,到了?!?/br>
    我拍了拍她肩膀,扶她起身。早有侍者進來,幫我提包。一行人下了火車,

    舉目四望,只見一對對彬彬有禮的紳士淑女,魚貫而出。

    一位全身西裝,戴著低沿禮帽的男人,急急的走到面前,對著我臉端詳幾秒,

    才滿臉笑容的與我招呼:「林先生,可把您盼來了!到了上海灘,一定要跟我們

    好好玩玩才行,正事不急談,不急談!」

    我想要脫下手套,與他握手,不知為何,一時不能成功。心急之下,只聽妻

    子幫忙打了個圓場,遞過手去,微笑的回應:「馬先生來了,辛苦您了?!?/br>
    馬先生脫下禮帽,輕輕捧起妻子的手,在她手背上一吻:「林先生身邊的女

    人,知書達禮,真是美人配英雄!」

    妻子微笑答禮,只微嗔著瞪了我一眼。馬先生也不急于和我握手,便當前引

    路,我們一行人離了車站,乘了他的汽車,直往法租界而去。

    西洋風格的銀行,莊嚴肅穆的天主教堂,來來往往的黃包車,奔來跑去的賣

    報郎。車子開得很快,卻十分平穩,我幾乎沒有感覺到有真實的震動,就聽老馬

    下了車,幫我和妻子打開車門:「到啦?!?/br>
    我下了車,卻沒有見到所謂的目的地。

    「這里是?」

    「利生賭場??!」

    老馬熱情的說:「你忘啦,老林,咱們早就約好要在這賭個輸贏!哈哈,今

    天別想跑,正事等到明天再說,咱們走吧!」

    老馬說話間,我才定睛看見,就在眼前,立著金壁輝煌的西式雙層建筑,利

    生賭場四個燙金大字,豎排著掛在高大的入口處,被霓虹燈映著,更加醒目。不

    知何時,天已是夜晚,我卻絲毫沒有在意,只是有些猶豫,因為妻子平時最忌我

    賭博。

    望向她,無聲當中,妻子并未反對。四周的人突然多了起來,一群一群的富

    豪商賈,挽著各自帶出來的歌伶舞女,往賭場入口而去。我們被夾在人流當中,

    半推半就的,也走了進去。

    水晶吊燈,飾金壁廊。富麗堂皇的利生賭場,其內部遠比外面看上去還要氣

    派。場內幾排賭桌,早有幾路紳士各據一方,紙牌落地,籌碼易主,輪盤疾轉,

    色子聲聲,各種賭聲充耳不絕。

    「哦,老馬,你來了。這位就是林先生?」

    爽朗的聲音從耳畔傳來。一位穿著淺黃色西式背心,下穿淺色西褲的男人,

    來到面前迎接。朋友立即向我引薦,原來這人姓高,是這里的經理,說他精明老

    練,建議我多與他玩幾手,說不定還能多學幾招。

    隨著老馬的介紹,我打量著的高先生也越來越清晰。這人短頭發,二十多歲,

    身形健碩,動作老練,目光銳利。老馬說:「小高,我訂好的房間還留著嗎?」

    「有,這邊請!」

    小高打了個手勢,把我們一行人引往賭場深處。原來這里四周還有樓梯,通

    往二樓。小高帶著我們上樓,到了一個僻靜的房間,沖我們點頭行了禮,就出去

    了。

    這里有些昏暗,窗戶關著,幾有幾縷外面的燈光,從窗縫透射進來。老馬打

    開落地燈,淡黃色的溫暖光線立即充盈上來,將屋內照亮。房間中央擺著一張賭

    桌,幾張遠比大堂里那些更要精致和舒服的靠椅,整齊的分列兩旁。

    「最近忙什么呢?」

    我打量著四周,見有酒柜,便取出來,是一瓶上好的威士忌。倒了兩杯,一

    杯遞給了老馬。

    「做生意,跟你一樣?!?/br>
    老馬站在我面前,比我稍低半頭,一手插進西褲兜里,另只手晃著酒杯:

    「英國人和日本人越來越不和睦,美國人又沒有表態?,F在唯一不得罪人的,只

    有法國人了?!?/br>
    「聽說你和法國人走得很近,有沒有生意介紹呀?」

    「哈哈,哪有,要論發財,誰能比得上你老林?」

    老馬打了個哈哈:「不說這個,我最近學了個新玩意?!?/br>
    「什么?」

    我抿了口酒。酒香不濃,甚至幾乎沒有味道,就像什么也沒有喝到一樣。我

    心中暗罵,將酒杯擺至一旁。

    「靠說的,你肯定不信?!?/br>
    老馬神秘的說:「這是個西洋流行不久的新玩意,我恰好跟一個法國朋友很

    熟,在他身邊練了兩年,才算出師?!?/br>
    「變戲法嗎?」

    我笑了起來。

    「哈哈?!?/br>
    老馬陪笑著,也放下了酒杯:「我先不說這是什么,你讓我演示一遍。就從

    這位女士身上吧?!?/br>
    他一直不知道我妻子的身份,我也樂得懶得告訴他底細。明天還有正事,透

    露的真實信息越少,對我就越有利。

    「怎么開始?」

    我有了興趣。妻子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抓起她的小手,以示撫慰。她的體溫,

    仍然無法真切的傳到我手心上來,可能真該脫了這副手套,我想。

    「這樣?!?/br>
    老馬隨手抽出一張舒服的靠椅,擺在墻角燈光不易直射的地方:「有請這位

    女士先坐下吧?!?/br>
    我對妻子點了點頭。后者不知要做什么,只是順從的坐上了那把椅子。老馬

    來到椅背,說:「請問可否先脫下風衣?我要給您按摩呢?!?/br>
    我對她點了點頭。妻子便揭開面紗,脫了白帽,將嬌艷的面容完全展現出來,

    看得老馬臉色一愣。妻子沒有注意到背后的事情,只是接著脫下呢子風衣,遞給

    了我。

    風衣內穿的是一件素色的長旗袍,袍底到小腿位置,在膝根開叉。旗袍的領

    口一直豎到她白皙的脖頸,是非常保守的設計。盡管如此,旗袍的貼身綢布料,

    還是將她胸前的酥乳輪廓完全展露了出來,又在腰間形成兩個光滑的內彎曲線,

    真是引人瑕想。

    我這個以賢淑聞名于朋友圈中的妻子,此刻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么。我轉身

    將她的風衣掛到衣架上,回頭再看,老馬已經在按壓妻子的雙肩了。

    「舒服嗎?」

    他問。妻子沒有回答,只是閉著眼睛。

    「你今天很不愛說話哦?」

    我關心的問。

    過了一會,她才開口:「嗯,挺舒服的……馬老板還挺有一手?!?/br>
    老馬笑了:「承蒙您的夸獎!」

    按了會肩膀,又問:「要不要睡一會?林先生說您有些累了呢?!?/br>
    妻子又是過了會才開口:「好吧,你們去玩,我睡著了,也正好不用打擾你

    們?!?/br>
    老馬客氣的說:「您這是哪的話,怎么會叫打擾呢!」

    說話間,老馬說:「您閉上眼吧,放松些,才能更舒服呢。您就想,這會在

    一片綠色的草叢上,天很高,很藍,風很輕,特別輕??諝夂苄迈r,氣溫也正涼

    爽,你特別放松,所以就躺在了草叢上,你想睡一會,那就睡一會吧……」

    我腦中立即浮現起「催眠術」三個字。很奇怪,我以前從未聽說過它!可是

    就在此時,我不知從何突然就知道了與之有關的知識,同時很確定,老馬在演示

    的新玩意,一定就是催眠術!

    看著美麗端莊的妻子,一點點進入語言織繪的場景當中……我的心臟不可抑

    制的狂跳起來。妻子正被別人掌握著命運,我卻不知是否想要阻止。想像著美麗

    的妻子被他人催眠,植入意識,并執行他人的指令……我腦中突然涌入大量資訊,

    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對對男女,互相交換玩伴,玩起香艷又刺激的游戲。這些畫面

    不知從何而來,它們就像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那樣,進行旁若無人的表演。又似

    乎曾與別人文字交流,一排排工整的黑色字跡,如同打字機打在彩色紙上,像西

    洋畫片,在眼前一閃而過,我不確定那是什么,或許是書信,或是長篇大論的電

    報?但我清楚的記得,曾經以這樣的方式,和很多人討論過類似的情形,我的妻

    子,被別人cao縱之下,或許會給我帶來異樣的快感。

    我不確定這些認識與討論從何而來,但幾乎就在這一刻,我狂熱的想要妻子

    被他人占有,在他人胯下承歡,想要我溫柔賢淑的女人,變得yin蕩透頂,人盡可

    夫。這想法浮現出來,又如此快的占據我的念頭,強烈的不真實感,令我有些不

    安。這真是我的想法嗎?

    我什么時候,有了這種愿望?是從年少時起嗎?我努力回憶,卻驚異的發現,

    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事來。更準確的說,想不起上火車之前的任何事。我

    從哪上的火車?又是何時產生想要yin亂妻子的念頭?

    可隨著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我卻越來越覺得,這種想法在我頭腦中由來已

    久,我就是個有此愛好的人。這一過程非常奇特,我無法解釋,卻覺得它的存在

    真真切切,至少比我握著的手,喝下去的酒,要真切得多。

    沒錯,我是個yin妻癖,我想,可是妻子蘇蕊一直不配合?,F在有老馬在,有

    他的催眠術,一切都好辦了。

    老馬停止了按摩,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又輕柔:「您快要睡著了,別擔心,

    放開最后一絲念頭,睡吧……草叢很軟,你就像陷進棉花里,一點點陷下去。我

    開始數數,每數一個數字,你就陷得更深,睡得更深,數到五,你就完完全全的

    睡著了。一,二,三,四,五?!?/br>
    老馬說完話,輕輕轉到我妻子面前,檢查了她的呼吸和脈博。然后沖我揮了

    揮手。我讀懂了這個手勢:一切就緒。

    「可以說話嗎?」

    我小聲詢問,裝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這就睡著了?」

    「當然,這種方法叫作催眠術?!?/br>
    老馬說:「現在你可以給她下達指令,她會比平時更易接受別人的建議?!?/br>
    「真的嗎?」

    我很清楚發生了什么,卻在潛意識的驅使下,裝作毫不知情。

    「要不然我們試試?」

    老馬嘿嘿一笑:「那,她是什么人?」

    「唔……是個……剛出道的歌女?!?/br>
    我說:「剛出道,什么也不懂,能不能把她變得敢玩一些?」

    老馬會意的點點頭:「是啊,還是你林老板有手段,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在

    您手里捏著呢。所以您是想令她,嗯,更開放一些是嗎?」

    我心頭交戰。你只能選擇更適合自己的妻子,卻有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像捏

    橡皮泥一樣去捏塑她?,F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擺在面前。

    「你讓她yin蕩一些好了?!?/br>
    我說。

    老馬笑笑:「林先生真是痛快人。像你這樣玩女人的,我第一次見呢?!?/br>
    說罷,他對睡眠中的妻子說道:「你聽到我的聲音,記得我的聲音。我給了

    你舒服的睡眠,給了你安逸的休息,我說的,就是你想要的?!?/br>
    閉著眼的妻子,這時卻開口附和:「是我想要的?!?/br>
    「你想要身體更舒服,想要更美妙的感覺,想要體驗更好的歡樂?!?/br>
    「我要更好的歡樂?!?/br>
    妻子說。我端莊美貌的妻子,第一次開口說出了這樣帶有暗示意味的暖昧話

    來,我的心臟砰砰直跳。

    「你會盡心侍奉林先生,他是你的一切,他對你身體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

    必須滿足……」

    「不不?!?/br>
    我打斷了了他:「這只是個歌女……」

    我覺得有些窒息,連忙吸了口氣,接著說:「她不配只侍奉我,應該是所有

    男人?!?/br>
    「哎呀,您看我這腦子!」

    老馬附和的笑著,改變了對我妻子的用詞:「你會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

    通過使他們快樂,你自己也得到了快樂?!?/br>
    「侍奉男人……得到快樂……」

    妻子的臉上滿是沉靜,這樣下賤的話,從她的淑女之口說出來,令我下體一

    陣震顫。

    這就像是越過一道鴻溝。當你費盡心思,終于跨了過去,發現身處陌生的環

    境,你會突然感到,或許老老實實的待在原來的地方更好?

    「將來……可以再變回來嗎?」

    我遲疑的問。

    老馬略略一愣:「你還是癡心人,我從來看見的,都是被老板玩過就丟的女

    人,沒見過還想要善終的。放心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可以做到?!?/br>
    見我猶豫,老馬又說:「如果要鞏固效果,我就需要下達一些具體的指令,

    來摧毀她原有的保守想法?!?/br>
    還在遲疑要不要回頭的我,此刻終于被欲望戰勝,點了點頭:「你做吧?!?/br>
    老馬拾起我妻子搭在膝上的雙手,說:「你的身體已經休息夠了,等我數到

    三,你會醒過來,但你仍會聽從我的建議。一,二,三?!?/br>
    妻子睫毛微動,半啟星眸。她見到雙手在別人男人手上,嘴唇微張,似要抗

    拒。不等妻子有所動作,老馬搶先說出:「男人牽你的手,是天經地義的?!?/br>
    妻子微笑了,帶起女人特有的風情,說:「馬先生,這樣人家會難為情嘛?!?/br>
    這一刻,我有些懷疑妻子或許真的是位歌女。

    老馬說:「告訴我,什么才是你的快樂?」

    妻子本想脫口而出,卻沒了聲音,俏麗的臉上滿是嬌羞。我知道,她的第一

    反應,一定是催眠時植入的「侍奉男人得到快樂」。

    如果說這是男人玩物的制造過程,我的妻子現在已是一個很好的半成品,如

    果不制止,任老馬繼續下去,她很快就要變為成品。

    而我的心,還在砰砰的跳著。期待著的時刻,它一定甜美異常,此時就要到

    來,我可不要半途而廢!

    老馬追問:「是什么?什么才是你的快樂?你必須說出來?!?/br>
    妻子想要抗拒,卻抵擋不了被植入的指令。她紅唇微啟半晌,最終還是順從

    的回答:「侍奉男人?!?/br>
    我的血液在胸膛奔涌,心臟泵出的脈博,沖擊著我的耳膜。老馬的聲音似從

    天邊傳來:「你面前的就是男人?!?/br>
    「是?!?/br>
    妻子的聲音一向沉穩內斂,透著大家閨秀應有的氣質。此刻,卻說出了妓女

    才講得出口的話。

    拉鏈聲傳來,我聽到從布料里掏東西的聲音。血液還在翻涌,我連忙加深呼

    吸,稍稍穩定了情緒。只見老馬站在坐著的妻子面前,roubang挺立在她唇邊。

    「那就侍奉我吧?!?/br>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張開了櫻口作為回答。她伸出香舌,在老馬的guitou邊緣

    掃動。我在洋場玩過許多女人,但是可以保證,這輩子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可

    是,koujiao二字,又自動在腦中跳了出來。沒有人告訴過我這種玩法叫什么,而我

    卻在第一時間,又一次無師自通的明白了,這就是koujiao。

    我的妻子出身于書香世家,從小家教甚嚴,她也一定從未聽說過這種事情。

    何以在老馬僅僅做出暗示,就懂得如何去取悅他?

    今天有太多我應該從未接觸過的想法,突然出現在心里,就像我原本就應該

    通曉它們一樣。我看了看雙手,還戴著那雙薄紗手套,早在剛下火車想要握手的

    時候,我就該摘掉它們,可是直到現在,它們像是一對附骨之蛆,怎也無法擺脫。

    諸多謎團在心里一閃而過,我來不及去細細思考,就聽見老馬說話了。

    「老林,這是你帶來的女人,要不然還給你用?」

    各種紛雜的念頭還在心頭縈繞,我想要理清它們,卻不得不先回復:「呃…

    …你先……用著吧?!?/br>
    「哈哈,還是你夠朋友,大方,不小氣!」

    老馬笑著,又說:「美景當前,人生苦短,要放開心情好好享受當下,不要

    去想別的?!?/br>
    妻子已將老馬的guitou整個含入嘴里,她嬌弱的抬起眼眸子,脈脈含春的盯著

    老馬的臉看。如此美妙的情景,我求之不得,又怎會讓紛亂的思維破壞它呢!

    老馬吸了口氣,退后半步,將roubang抽了出來,說:「好啦,這樣應該就差不

    多能毀掉她原來的心防了。這女人畢竟是你帶來的,我哪好意思多用呢?!?/br>
    我倆相視而笑。老馬接著對我妻子說:「剛才你侍奉了我,現在你感到身體

    舒暢,這是你從未有過的成就感,你因此而感到無上的快樂?!?/br>
    妻子笑了,臉上原本的溫柔一掃而空,變為滿足與快樂:「是的,我做得還

    好嗎?」

    「很好?,F在你可以徹底醒過來了,就是現在,醒過來吧?!?/br>
    老馬說完,將roubang收回褲子里,拉好拉鏈,還是一副紳士的樣子。

    妻子再度閉上眼睛,又緩緩醒轉。一對星眸恢復了神采,還是賢靜淡雅的樣

    子:「林,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你睡得好嗎?」

    我問。

    「還……好啦,似乎做了幾個夢?!?/br>
    妻子伸了個懶腰,毫不避謠有外人在場,說了聲好熱,便將旗袍領口的扣子

    松開了,露出白嫩嫩的頸子來。

    「熱的話,可以把旗袍也脫了?!?/br>
    老馬壞笑著說。

    「馬先生,你還真是討厭?!?/br>
    妻子風情萬種的撒了個嬌,投到我懷里:「林,幫我修理他!」

    我對催眠術的威力早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會有如此立竿見影的效果。一時

    不知如何應對,唯有搪塞過去。突然又想起什么,打開房門,對外喊了聲「來人」。

    一位侍者,畢恭畢敬的進來,見到我,并不認識,他卻認得老馬。于是一欠

    腰,回道:「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老馬指了指我,意思是聽我命令。侍者知趣的朝我鞠躬:「請您吩咐?!?/br>
    「喏?!?/br>
    我指著老馬:「給他找個妞來?!?/br>
    「您要哪位小姐?我立即去請來?!?/br>
    老馬一笑:「就請百花堂的麗娜小姐吧?!?/br>
    「是?!?/br>
    侍者一點頭,出去了,將門復又關好。

    「好了,演示完了,可別忘了咱們的賭約?!?/br>
    老馬說笑著,來到賭桌前,取出幾套賭具來:「你要玩什么?」

    我一把將妻子攬在懷里,旁若無人的親了一口,就像平時狎妓那樣。妻子半

    推半就,喊了聲討厭,就緊靠了過來。

    「好久沒和你打牌,咱們試兩手?」

    我在桌邊坐下,妻子坐到了我的身邊。

    「那就從命了?!?/br>
    老馬坐我對面,按了按桌鈴,一位侍者進來,開始發牌。

    幾圈下來,互有輸贏。老馬點的小姐已經到了,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段婀

    娜,就坐在老馬身邊,我的對面,時不時的也與我眉目傳情。我手氣頗順,連贏

    幾把,興致正高。老馬卻連連苦笑:「再輸下去,恐怕要把家業都送給你了?!?/br>
    我指了指她身邊的麗娜:「你要再輸一把,我不要錢,把她送給我就行?!?/br>
    麗娜嬌嗔一聲,裝作不依,只管在老馬懷里撒嬌。妻子則哧哧笑著,暗地里

    捏了我大腿一把,害得我右腿外側生疼。她悄聲說道:「你這死鬼,有這么漂亮

    的老婆在,還不夠嗎?」

    我心神一蕩,催眠術只是改變了她對性愛的看法,而其它東西,看來還沒有

    丟掉,她仍記得自己是我的妻子。

    老馬哈哈大笑:「你要坐擁兩美,恐怕我也不能讓你如意?!?/br>
    又一把牌下來,老馬果然輸了。麗娜穿著露肩旗袍,站起身來,我這才注意

    到,她的袍裙開叉,一直開到了大腿根子。從桌子那邊走過來,她一雙美腿在裙

    內晃蕩,引得我心里癢癢的。

    回頭望望妻子,只見她有些吃醋的望著那個女人。我正處在興頭上,哪能就

    此罷休,摟著她吻了一記,才算稍稍平息醋火。只聽得麗娜在耳邊嬌聲說:「喲,

    這就開始分大小房啦?看來我是比不上jiejie,只能屈居小房了,還請jiejie多關照

    才是呀?!?/br>
    妻子雖被改造成這樣,卻也畢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唯有抿起嘴唇,不以

    理會。我哈哈一笑,左右摟著兩個美艷的女人,讓侍者快點發牌。

    老馬說:「老林,這里好不好玩?」

    「我來過很多次了,不過這回,是真的覺得這里好玩?!?/br>
    「乾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這吧?!?/br>
    老馬熱情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動,回到哪去?我從哪來?我搭火車,火車之前,我在哪里?

    為什么我到現在還戴著手套?為什么那么多知識會無師自通?我是個富賈,

    但我做什么生意?明天要和老馬談的正事是什么?

    「這個……」

    我腦中有些零亂,還未想好如何作答,只聽老馬大笑:「哈,終于讓我手氣

    順了一盤!快看,你這把可得輸嘍!」

    我抬頭望去,不知何時已經發牌,甚至我還不知不覺的將它們理好,下注,

    開牌。牌面上顯示,我的確是輸了,而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賭注。

    「還來?」

    老馬半問半請。

    「來!」

    我揮揮手,示意侍者發牌。

    這一局顯得很順,我將剩下的籌碼悉數推出??墒?,開牌之際,我寄以厚望

    的大牌,在老馬攤開的紙牌面前,顯得如此微小。

    「看來今天要輸光家產的人是你了?!?/br>
    老馬半開玩笑。

    我嘿嘿笑著,就要把籌碼推給對方。老馬擺擺手:「你剛才放我一馬,我來

    而不往非禮也,就算是把麗娜贏回來好了?!?/br>
    麗娜站起身來,那勾死人的一雙美腿在我面前晃著,又由近至遠,回到了桌

    子那頭。她媚笑著:「還是你掂記我?!?/br>
    老馬也不答話,只對我說:「賭注還是這樣,我們再來一盤,如何?」

    我手里雖然擁著妻子,魂兒卻早被桌對面的妖精勾了去?!竵砭蛠?!」

    這次毫無懸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會輸??墒桥c老馬有約在先,賭注不變,

    只有忍痛當場開牌。

    老馬一拍手:「哈哈!老林,我們在一塊玩了這么多年,這是你輸得最慘的

    一回!」

    我也笑了:「要說把家產輸給你,倒是句玩笑話了。不管怎樣,愿賭服輸,

    我明天就開支票給你?!?/br>
    「恐怕不夠吧?!?/br>
    老馬笑著:「你看看我下的注,你跟的數量不夠?!?/br>
    老馬下注的籌碼,明顯比我的要多。我盡力去回憶,似乎在發牌前,他的籌

    碼還與我相當,怎么現在……

    我一甩手:「不玩了!差余部分就用她頂給你好了!」

    說罷,將妻子從座位上拎起,往對面一推。

    妻子嬌弱的呼喊了聲,跌走幾步才站穩,卻正好落到老馬懷里。對方將我妻

    子一把抱?。骸笁蚺笥?,讓我也有機會左擁右抱,享享齊人之福?!?/br>
    我見他輕薄我美艷的妻子,心神飄蕩:「哪里,你馬老板要的女人,還不是

    手到擒來?」

    老馬說:「客氣了,這樣漂亮,有大家閨秀氣質的,我還是第一回在風月場

    上見到呢?!?/br>
    妻子被老馬摟在懷里,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時替他舔弄roubang的yin亂場面,略略

    有些反抗,不依的說:「我……我不是風月女子……」

    「你就是?!?/br>
    我怕妻子說漏,大聲強調說:「你就是我老林找來玩的女人,裝什么呢!」

    妻子愣了愣神。要是平時,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帶雨,吵鬧著要回娘家告狀

    了??墒乾F在,她卻被我幾句話說得俏臉飛紅,一愣神間,被老馬低頭親了滿口,

    兩唇相接,令妻子一時不好呼吸,發出惹人憐惜的唔唔聲。過不了多久,妻子身

    體軟了下來,身子被老馬壓得后傾,雙手垂下來,甩在身后。我看到老馬張開嘴

    巴,吸住妻子嬌美的雙唇,又將舌頭伸到我妻子嘴里,不住攪動。只一會,妻子

    嚶嚶的回應著,與他對上了舌吻。

    侍者知趣的退了出去,關了房門。我看得熱血沸騰,卻又無處發泄,老馬卻

    像知道我的心思,對麗娜揮了揮手。這個小妖精,立即會了意,擺動著那件穿著

    比不穿還撩人的高開叉旗袍,飄到我面前。我一把抱住,旗袍的絲綢觸感,隔著

    手套,令我無法真實的觸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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