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不是處女,而我是第一次,心里很糾結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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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費者可以從這里得到rou體和精神的滿足,也許夜場文化在今后的若干年后 會趨於合法化,因為世界上有太多壓抑的人群,他們需要在這里才能得到發泄。 服務員把清單遞到我手里面,上面有一些「性工作者」的號數,但沒有真實 姓名,只有呢稱,我隨便在清單上點了個吉利的數字:號,是一個呢稱叫 「婷婷」的女人,服務人員告訴我,如果見到了覺得不合適可以再換。 我沒心情跟他談這些無聊的事情,再點了幾瓶酒,服務員便帶著我進了內屋。 穿過廳堂,經過一個光線朦朧的走廊,我們進入一個歌舞廳。音樂浪漫得似 乎冒著五光十色的氣泡。 盡管光線朦朧,但那些陪男人跳舞的、喝酒的女人們,仍然給我以強烈的刺 激。他們絕美的面孔發射著強大的光亮,令我猝不及防。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們就是這里的「雞」!確切地說,他們都只是孩子,年 齡大都二十歲左右,稚嫩的面孔和身體看起來還處於生長發育期。 也許,只有他們才有勇氣選擇這種職業。 服務員把我帶到一個小包廂里。我學著她,在玄關脫了鞋子,坐在沙發上。 矮小的木桌上有兩瓶酒和兩只杯子,此外。還有香煙、打火機和一瓶鮮花。 我就這樣坐著,等候正在前來的所謂「小姐」,號,婷婷。 這個叫婷婷的女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呢?晨在那個男人身下呻吟的時候 會不會也像這里的小姐一樣投入? 我環視四周,其中一面墻上的巨幅油畫讓我驚訝,不由得張大了眼睛。 高貴的藝術就是那樣一團東西嗎?那是一對在粉紅色花叢中滾成一團的裸體 男女。 如果不是房間里一種高貴氣氛的烘托,那幅畫和赤裸裸的古代春宮圖簡直沒 有任何區別。 我感到有些憋悶,打開木桌上的那包香煙,熟練地點上,吸了兩口。 我不想找女人,可是一想到晨和我之外的男人睡過,而且已經有將進半年的 偷情歷史,腦子又是一片空白,鼻子緊接著出現了溺水的感覺。 我不清楚晨是怎么一步一步走上背叛之路的,但有一點,晨絕對不想把家毀 掉??赡苓@就是晨出軌的最后底線吧。 我痛苦地坐在那個陌生得令人厭惡的包廂里,羞憤難當,幾乎到了爆發的臨 界點,等待著未知小姐的出現,然后很可能馬上會做出非同尋常的傻事。 我的身體不自覺地哆嗦起來。 這時,一個女人拉開了門。 是一個妖艷的女人!她走進來,把門關上,然后慢慢挪動著步伐走近我,高 跟鞋「塔塔」作響,她在小桌的對面坐了下來。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女人,長得一般,臉上的胭脂涂得很濃,讓人有些作 嘔,上身穿了件半透明的白絲短袖,下面一條牛仔超短裙,短裙幾乎短到一擡腿 就能看到里面的風光。 女人很從容地伸手到包里,拿出了一包女士香煙,抽出一根,卻發現沒帶火 機,我順手把手里的火機遞給她,煙被點燃了。 「謝謝!」她把火機歸還給我,嘴里吐出了淡淡的煙圈,燈光很暗,但還是 能看到她嘴唇涂著紅通通的口紅。 這就是真正的小姐!我實在見不得這種職業的女人,倒不是我自己清高,但 心里確實是一股發麻。 「你冷嗎?要不要把冷氣關小點?」女人隨口說了句不痛不癢的話。 我沒有理會他,直接起身準備要走,她看看我,急忙仰了一下頭,說:「如 果你覺得對我不滿意,可以馬上換一個。我走就是了?!?/br> 我和女人對視了一眼,她的眼中盛滿了可憐。其實我并不是看不起她,但有 些事情是無需跟這種女人理解的。 「你走吧!」我說。順便遞給了她100元小費,她似乎有些不甘心,想說 什么,卻又沒說。 「是我付的小費不夠嗎?」我問她。 「我沒招待您,不能收錢?!惯@個叫「婷婷」的女人把錢遞回來給我。 不管這個女人的身體是不是干凈,但她有職業道德,我突然對她有些欣賞了。 「收下吧,就當是你的路費?!刮艺f。 「不行,被我們經理知道了我就慘了?!?/br> 經理?我突然想到剛剛在門口遇到的那個女經理,這家店里,她給我的第一 印象是最深的。 婷婷把錢塞在我手里,「錢還你,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顾D頭就走 了。 雖說我很欣賞這個女人的真誠,但更讓我欣賞的是這家店的管理手段,是誰 擁有這么大魄力呢?是那個女經理嗎? 我走出房間,經過剛剛來時的路,來到前臺,大廳里的人很繁雜,到處充斥 著煙酒的味道。 我走到收銀臺,墻壁上掛了幾個豪華的大鐘表。 一個小姑娘正坐在里面打瞌睡。 我伸手直接把他搖醒了,「你們經理呢?我找她有事?!?/br> 小姑娘像是被嚇了魂似的,一下子站起來,「先生,需要有什么服務嗎?」 「我找你們經理?!?/br> 「哦!」她看了看墻上的鐘表,「先生,不好意思,這個時間我們經理正在 換班,待會我讓代夜班的經理找您就行,請問您在哪個房間?」 換班了?還真是不巧,我本以為可以見見這個女經理,應該是沒機會了。 我走回房間,坐在沙發上,房間里冷冰冰的,我倒了一杯酒,自飲自酌,雖 是煙花之地,可反而比家里更能讓我安靜。 音樂不知什么時候也響了起來,是一首張惠妹的。 把愛, 剪碎了隨風吹向大海。 有許多事, 讓淚水洗過更明白。 天真如我, 張開雙手, 以為撐得住未來, 而誰擔保, 愛永遠不會染上塵埃。 ………… 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慢慢的,很多往夕的事掠過,有蕓,也有晨。我拋 棄了蕓,晨拋棄了我,這是不是我的報應呢? 「我可不可以進來坐坐?」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透過朦朧的燈光,我看清了 她的臉,沒錯,是那個女經理,只不過現在換了身便裝,不像第一眼看到的那么 正派。 我鎮定的點了點頭,示意讓她進來,心里卻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就像一個長 年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看到了一絲陽光。 面對這個陌生女人,我仿佛變得輕松了許多,這是我這幾天最輕松的時刻了 吧。雖然我和這個女人不相識,但我們之間不用避諱許多,心與心的溝通,有時 是建立在兩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的。 「剛剛吧臺的夥計告訴我,說你在找我?」女人用很優雅的姿勢坐在了我的 對面,她的語氣和動作都如此的自然,如果是在白天,任誰都看不出來她是個風 塵女子。 「你滿足我的需要,我給你錢,你看可以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并沒 有感到任何的不正常,這里的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可我心里總覺得有罪惡感, 眼前的這個女人也許有男友,也許她已經結婚了,有孩子了。 那她為何又要來做這一行呢?她本不該到這里來,女人都應該自重的,不是 嗎?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這樣無恥?原來很多事情都不按情理出牌,理想的 和現實之間,總會有很多時候都背道而馳。 「我不是妓女,你要搞清楚這一點?!?/br> 聽到她這句話,我停住了,有些想笑,「哦~~~對對對,你是妓女的頭兒! 哈哈哈,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是不是也比她們要厲害!」。 她低下頭,把紅酒打開,倒滿了兩只高腳杯。然后把我推到沙發上坐下來, 輕輕地攬住我的肩膀。男人受傷時被女人攬著的感覺是舒適的,無論他是不是喜 歡她。 她端起一杯酒遞給我,「是不是家庭出了問題?沒事,喝口酒就好了?!顾?/br> 輕聲說。 不知為何,我突然對她有些敬畏起來,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喝酒。 她把酒杯放下,又說:「一看你就不是來這種地方的人,第一次吧!其實啊, 一個人必須在人格上真正獨立,才可以抵御傷害?!?/br> 我不知道她想提示什么,但她的三言兩語,竟把我堵得啞口無言。 我能明白她的意思,她指的是晨,雖然她不知道我的事,但類似我這種情況 的人應該見得不少。 說實話,如果晨沒有出軌,我可能理解不透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它是尖銳而 痛楚的真理,這個女人雖不知情,卻已經明白了。 我仔細審視著她,其實她的長像是屬於上乘的,毫不夸張地說,可以算得上 女人中的「尤物」,我進門第一眼看到她就這么認為了,她的長相中包含著女人 的柔,而氣質卻是那么的剛硬,讓人無法接近。 由於換班,女人換了套寬松休閑的著裝,但胸部、腰部和臀部的輪廓仍然很 清晰,她就這么靠近我,下體的三角區部位給人無限遐想。 借著暗紅的光,我望著她的面孔,一種突如其來的荒唐感襲擊了我。 她是誰?我又是誰?今夜我為什么會與她在這里見面?我是不是把自己的家 庭丑事暴露了?怎么暴露的呢?是我的情態嗎?這個女人,她不過是個rou體行業 的頭,在這里,我僅僅是一個消費者而已。 我端起她剛剛放下的酒,「你不是說你不是妓女嗎?怎么,不怕我使壞?」 她的胸貼在我懷里,就這么零距離的看著我,眼神如此勾魂?!傅竭@兒來的 男人分兩種,一種是小鳥寂寞了,來找樂子的;一種是心理寂寞了,來尋安慰的。 而你,則屬於后者,所以無須害怕?!?/br> 「那好,我有些問題想不通,想和你談一下?!?/br> 她一陣嗤笑,然后抽離了我,起身繞過桌子,在前面坐了下來,「你這個男 人真是可愛,別人到煙花之地都是尋歡作樂的,你倒好,來做些冠冕堂皇之事。 不過既然是客人要求,我一切聽從命令?!?/br> 她的話極富誘惑力,如果是尋歡作樂的凡夫俗子,可能早就把持不住了。我 是凡夫,但不是俗子。 看著她,我竟然從她的神態里找到了一絲晨的影子,深邃的眼睛,順長的頭 發,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 像她這樣的女人怎么會做這行呢? 「你是不是覺得……做我們這行的,很臟,對不對?」她擡起頭,直視著我。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我是個不喜歡撒謊的人。但她還在看著我,似乎很 在意我的答案。 我想了想,說:「我只是不理解,像你這么有能經有氣質的女人,為什么要 做這行?!?/br> 房間里的氣溫有些高了,她的臉頰紅紅的,不知道是喝酒的緣故還是氣溫的 緣故,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她的胸部線條優美,薄薄的衣服貼著皮膚,欲遮還露 地展示著她弧線完美的身體。 進門之后,我還沒注意過,大方優雅的衣著下包裹著的,是這樣一具欲望四 溢的身體。 桌上放著空調搖控板,她拿起來,把氣溫調得低了些。 「做這行,就是為了生活!」她回答到。 本來不想和她討論這樣的話題,可聽了她的回答,心里忽然升上來一股莫名 的氣惱,我不理解,三十六行里行行出狀元,她為什么非要選這行呢? 我拿起桌上的一包煙,說:「單單是因為生活,就背叛自己的婚姻?你老公 會怎么想?你孩子又會怎么想?」 「我沒有老公,也沒有孩子?!拐f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出現了愕然的表情, 好像在嘲笑自己。 「曾經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但是后來沒了。為了生活迫不得已走上這行, 現在沒什么奢求,只要有個忠厚的男人肯娶我就可以了?!?/br> 我拿出了一根煙,點燃!眼前這個沈靜怡然的女人,很難想像曾經會有男人 舍得丟下她。 聽了她這話,我開始默然,既然她現在是單身,那么無論她怎么生活,我都 無權指責她,也許這是她的生活方式,可我心里總是有種發悶的感覺,好像看著 一塊玉,被人踢進爬滿蛆蟲的廁所里,有些惋惜而已。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可能不應該做這行??墒怯行┦虑?,做了,就 回不了頭了?!?/br> 回不了頭!我在想,晨出軌的時候也是這種想法嗎? 我彈了彈煙灰,用另一支手的拇指按著自己的太陽xue,慢慢地揉動。也許, 晨的想法和她一樣,只想把這種想法看成自我解脫的方法吧。 「如果你沒有做錯事,會不會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呢?」我問她。 她的一只手托高腳杯,乳白色的手指在暗紅的光線中時隱時現,看得我有些 呆,那手指很美,像剝洗干凈的蔥段,修長細膩光滑圓潤。 「也許我的確不該做這行,不然的話,現在的我一定是別人眼里生活十分幸 福的女人。那時候,我就像個公主,嬌傲、任性、不可一世,在家里,老公寵著 我;或許能找個好工作,領導重視我,所有的男人都圍在我身邊轉?!?/br> 我沒打斷她,我想聽聽,她作為一個女人,對幸福有什么看法。 「幸福,其實是一種毒品,需要不斷地加大劑量你才能持續那種感覺。有的 時候,你得到的明明已經很多了,可還是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我曾經的丈夫, 相貌平凡、舉止粗俗、臉上永遠笑咪咪的男人?!?/br> 她站起來,完美的身線顯露無疑,「其實,女人天生都有虛榮心理。即便結 婚了,我也想讓別人知道,看吧,雖然結婚了,但是我還是很有魅力。我前夫不 喜歡去舞廳,也不喜歡我去,他是那種完美主義的男人,不抽煙、不喝酒、不打 麻將,既體貼又顧家,年紀輕輕就接管了家里的工廠,雖然算不上規模,可經營 得卻也有聲有色。我們什么都不缺,有車、有房、有錢,活得趾高氣揚、意氣風 發?!?/br> 「我從來沒想過我會離開他,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和另一個女人走在了一 起?!?/br> 她一擡手,把杯里的酒喝了個精光,「那天我躲在一個角落痛哭了一整天?!?/br> 喝完后就把頭垂得很低,頭發散落下來,遮住了眼睛,一張精致的臉沒有任 何表情,好像她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聽到這里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抽剩下的煙蒂掐滅。 「可以陪我喝酒嗎?」女人很隨意地問了我一句,沒等我回答,就從墻角走 過來,自己往自己杯子里面倒滿了酒,好像我這個才認識一分鐘男人本來就是她 的知己好友,甚至,還有些像她的丈夫。 「你是在報復他嗎?」我另外點了一根煙,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卻有些想聽 完她的故事。 「其實,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有虛榮心,對不對?」 她沒有回答我,仍繼續著他的對人性的哲學分析,「從一個理性人的角度來 說,哪個男人不希望找個漂亮的老婆,哪個女人不希望找個高富帥做老公?人心 的不滿足,其實都是比較出來的。跟條件越好的人比,你越感覺自己活得失敗, 就越想得到更多?!?/br> 她端著酒,就這樣怯怯地站在我旁邊,夜漸漸深了,外面慢慢變得安靜起來, 到最后,連夜店里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了,仿佛整個店里就只有我和這個女人。 她繼續述說著她的故事…… 「我離婚了,我們沒有孩子,房子也是他的,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我被 掃地出門,那個情婦成了他的合法妻子,我到頭來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那 個女人住進了原本屬於我的家,她是個賤貨,那個男人也是個賤人。 五年來,曾有過不少男人接近我,追求我,可是我就是害怕男人,我也曾試 圖改變這種思想,可什么用也沒有,我害怕背叛,害怕虛偽。慢慢地,我就習慣 了一個人,雖然還羨慕那些擁有好男人的女人,雖然還渴望敞開心扉去擁抱一個 男人,不過大概是奢望了吧! 好男人已經絕種了,不是嗎?可是,我不會讓自己一直空虛下去,還好我有 這容貌,我可以利用男人,擺布男人。這一年多以來,我用自己的身體證明了這 一點,我能很好的控制他們,這才有了現然這家店。怎么樣,我經營得還不錯吧。 「 她略顯輕松的話,卻讓我聽得驚心動魄,心里一陣陣的發冷,之前的欲念都 不見了,只剩下憐憫。 無論如何我都想像不到,這樣近乎詭異的情欲糾葛,竟然會在這樣一個美麗 端莊的女人身上發生! 她拿起酒瓶,把桌上的空杯子灌滿,說道:「我給你講了半天故事,你陪我 喝一杯吧,算作是聽故事該付的酬勞?!?/br> 到現在為止,桌上的酒我還一滴未沾,舉起酒杯,在她杯上碰了一下,我們 一飲而盡。 喝完酒,我把酒杯放在桌上,她也放下了。 我突然發現她在盯著我的眼睛,那樣的眼神,在男女之間看來,更像是調情, 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我也察覺到了不妥,有些尷尬,說:「謝謝你肯對我 說這些話,即使你做這行,我也會把你當作朋友的。只是,以后還是走回正道吧 ……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不行?!?/br> 她笑了一下,說:「你都來了,總該陪我一晚上吧?」 在說話的空當,她很霸道地將要推往墻角,抱堅我的腰身,就這樣緊貼著我, 我能感覺到她的rufang正被擠壓得變了形,我無處可逃。 她剛好比我矮一個頭,我居高臨下看著她一頭油亮的長發,忽然想起晨,竟 然有幾分相似! 頭皮一陣發麻,對自己說:「晨會不會也曾經這樣對著那個叫宏的男人?不 會的,晨絕對不會像她這樣?!?/br> 心中隱隱有種恐懼,又像是丟失了什么東西一樣失落,腦子里有些混亂,一 時間理不出頭緒。 女人很熟練地把手伸到我的腿間,在我的下身撫摸著。我嚇了一跳,但卻避 不開。 這樣的舉動,是我沒想到的,對著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我根本做不到。 她溫柔地摟著我的脖子,說:「是不是老婆跟別人跑了?也難怪,你根本就 不行!」 這是赤祼祼的挑逗,我似乎有些喜歡這種語言刺激,它就像一支無形的興奮 劑讓我有些眩暈。 我輕輕的推開她,她的目光閃爍著,又用舌頭舔了舔自己嘴唇。一個很誘惑 人的表情,流露著女人特有的嫵媚。 我作出一個大膽的舉動,一把扯掉了她的上衣,她穿的是運動裝,很容易就 脫掉了,就在伸手的一瞬間,她輕微的喊了一聲,這僅僅是出於本能。 不等她喊第二次,我便用嘴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一支手摟著她的纖纖細腰, 另一支手瘋狂的在她的胸前揉捏。 我急切地需要一張床,對,那是zuoai的工具。 我的后方有一張沙發,沙發也行!只要把這個女人挪到那里,就能得到我想 要的。 我一擡手就將她抱起來,她很輕,估計一百斤都不到。我迅速跨了幾步,將 她扔到沙發上,像仍一個布娃娃一樣。 她的衣著和頭發被弄得有些亂了,女人轉過身來,坐在沙發上,怯怯地看著 我,眼神里有些許驚恐和害怕,不單是她,就連我自己也有些害怕我自己了。 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下,我的行為也無法戰勝我的理智。 「別急,慢慢來?!古苏f。 我根本不理會這套,把上衣和褲子都脫了,仍到地上,豺狼般的撲向我的獵 物。 粗暴地扯掉她的高跟鞋,長褲和襪子。 她很配合,我所有的動作都完成得很順利,不知什么時候,她的身體上只剩 下文胸和配套的內褲,淺紅色外形剛好陪襯她水嫩的肌膚。 她雖是妓女,但也有些害羞,兩支手把胸部維護得好好的,蜷縮在沙發的最 里面,生怕被外人入侵。 我慢慢地靠近,靠近。到了她的旁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是緊張還是 興奮。 原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偷情和正常的zuoai真的完全不一樣,也許偷情更 能讓性愛達到完美吧。 我小聲跟她耳語:「我想在你身上驗證一下,我到底是行還是不行?!?/br> 不等她回答,我就將她的手拿開,親吻她的頭部,慢慢地,該輪到撥弄耳垂 的時候了,右手捏住她的左乳,肆意的揉搓。 手上傳來的感覺是很滑,很緊,很有彈性,右腿伸進她的兩腿間,伸進內褲, 觸碰到了她的陰部。 「嗯啊……」女人的雙手企圖阻止我,連頭也擺動著想逃脫舌頭的挑逗。矜 持是女人的天性,就算妓女,也會矜持。 這并不是裝出來的,上帝天生就給予了女人矜持的本能,而男人,再清純再 正派,到了床上就是一只野獸,這也是一種本能。 我的手已經伸進去了,能明顯地感到一股熱潮涌動,她是個敏感的女人! 只深情地看著我,說:「你個壞東西,就知道欺負人……」 「一會還有更壞的,想不想試試?」我也跟著暖昧的挑逗著她,沒有絲毫避 諱,就像挑逗我的妻子一樣。 不等她反應,我便扯掉了她的內褲。跟所有被開發過的女人一樣,她的腿間 黑作一團,沒有一點點的美感。 也罷,跟妓女zuoai,就得忽略掉視覺上的丑,享受觸覺上的美。 我擡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腰間。沒等我提起命根,她便迎上來,把我撂倒在 沙發上,拿著我的小弟弟往黑洞里塞。 一陣酥麻襲過腿間,我知道我進去了,很輕松,很順滑。兩具裸體在并不寬 闊的沙發上扭成一團。各種姿式,各種抽插。 從來沒有過的酣暢淋漓,估計就類似於干旱了幾個月的田地,突然降了一場 傾盆大雨。 十分鐘不到,女人的呻吟到達頂點,也許是害怕被人聽見,她從地上扯了件 衣服蓋住自己的頭,試圖阻擋太大的喊叫聲傳出屋去。 而我,卻覺得這沈悶的聲音更另人銷魂。於是一下子揭開她頭上蓋著的衣服, 她的臉很僵硬,緊閉雙眼,大口踹著氣。 胸脯也隨著我的沖撞劇烈的起伏,我伸手摸了摸她的rufang,乳暈上rutou立刻 直直地挺起來,她的反應讓我更加瘋狂。 這個夜店的女經理,一個我甚至不知道姓名的女人,就這樣癱軟在我的身下。 「啊……啊……」她的呻吟開始變得淩亂,以前的性經驗告訴我,她要高潮 了。 我使出全身力氣,在她身上拼命的一陣活塞運動,她垂死的抱著我的頭,像 一匹野馬企圖掙脫韁繩一般…… 一系列狂葬之后,所有的喧囂和激情都停止了,整個屋子里只剩下平靜。 我沒有射精,萬一她懷孕了,我會有大麻煩。也沒有戴套,這是我的疏忽, 我突然懷疑她是否有艾滋病,萬一有,那我這輩子就注定走到頭了。 我慌忙把yinjing抽了出來,從她yindao里帶出一條不算細的水絲,我能清淅的看 到她的yinchun還在一張一合的律動。 一開始有些害怕自己染病,所以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於是乎想懲罰她一下, 就用手輕輕在她陰蒂上一撥。 「啊哈……」女人劇烈地抖動了幾下,她剛剛高潮,陰蒂很敏感,這樣的刺 激換誰都會受不了,之后女人便軟了下來,躺在沙發上不動了。 我坐起來,凝視著她,就這么看著居然入了神,她是一個靠自己的本事賺錢, 光明正大的女子。也是個普普通通,缺愛的女子。 我們都被愛人傷害過,從這點來說,我跟她,這個妓院的女經理,何嘗不是 一樣呢?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都是可憐人! 我把她的頭枕在我的胳膊上,身體靠在我的懷里,彼此緊貼著,就像一對夫 妻,我吻了吻女人干枯的雙唇,她輕輕的動了一下。我問她:「怎么樣,舒服嗎?」 我感覺自己像是在跟晨說話一樣。 女人無力地點點頭,鼻子里輕輕發出一聲「嗯?!寡鄱疾辉副犻_一下。 看著懷里高潮后的女人,我突然感到萬分滑稽。我就這樣報復了晨,我的妻 子,一個犯了錯的女人。我用另一個錯誤來平衡我心里所受的傷。 小時候,父親總是教我,好孩子犯了錯誤一定要改,不能一錯再錯;現在長 大了,才發現有些錯誤是改不了的,就像有句話說的:「潑出去的水就收不回來 了!」 既然你潑了我一盆水,那我只能再潑你一盆,用你給我的錯誤來回報於你。 我和這個女人,就這樣倚靠著對方,只有一個小屋子,只有一張并不寬松的 沙發,靜靜地入眠…… 睡夢中,我似乎回到了一年前,那是我和晨結婚的當天,我正準備給晨戴上 婚戒。突然,一個男人沖進了婚禮殿堂,帶著晨離開了。 我就這樣在后面拼命的追趕,拼命的吶喊,晨看不見我,也聽不見我的聲音, 她頭也不回,和那個男人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后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是一陣轟隆聲把我驚醒了,我下意識的確定,是一陣破門而入的聲音。 接著幾個高大威猛的身影沖進了小屋,燈被打開,還有幾束刺眼的電筒光屋 子里劃來劃去。 「警察查房!警察查房!沙發上的人蹲地靠背!」 警察!這兩個字瞬間讓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啊~~~~!」 我旁邊的女經理驚呼一聲,她被一個人擰到了墻角,這一聲驚呼,更是讓我 清醒了許多。 對,我記起來了,我跟這個女人上了床,然后就睡著了。 一陣涼意襲來,才發現我們彼此都還光著身體!怎么辦,我會坐牢嗎? 一只大手將我抓了起來,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給我老實點?!刮冶灰恢淮竽_狠狠地踩在地上,胸口貼著冰冷的地板磚, 好涼!沒等我緩口氣,雙手又被擰到了背后,關節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啊~~~~!」我忍不住疼痛叫了出來。 突然一個鐵環一樣的東西扣住了我的雙手。我知道,我將面臨的是什么。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憑什么抓人!」 女人跟我遭遇了同樣的「待遇」,她的雙手也被扣了起來,只是她似乎并不 甘於屈服就范,依然在拼命吶喊著,「你們這群王八蛋,斷老娘的財路,cao!」 她像罵街的潑婦一樣連綿不絕的吐著臟話,這個女人比我想像的蠻橫很多, 跟剛才性感妖嬈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走,到了警局你就知道了!」一個聲音回答到。 就這么等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和女人被押出了這間yin穢的小屋。門外邊傳 來熙熙攘攘的喊叫聲,像是在趕集。 我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正擔心出門之后怎么辦,才發現門外邊竟然有大 群的妓女和嫖客,他們跟我一樣,都只穿了條內褲,被警察先生們吆喝著,排著 隊往外走。 我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有這么多的「一丘之貉」,心里也就釋然了~! 人就是這樣,自己一個人犯賤,你會害怕別人藐視的眼光,因為你覺得自己 下賤,低人一等;但如果大多數人都在犯賤,你會突然覺得自己沒那么賤了,或 者把自己的「犯賤」看成是理所應當。 如果你覺得妓女臟,那是因為你不是嫖客,當你變得骯臟,你會發現,妓女 原來是多么的純潔與美麗。 我現在就是嫖客,名附其實!我很臟,臟得連我自己都鄙視我自己。所以我 看其他人就變得干凈了,起碼比我干凈,晨也一樣。 我用這種方式作賤了自己,解脫了生活。也許從今往后,我和晨又能繼續平 平淡淡的生活了。 我似乎找到了解決所有問題的平衡點,瞬間覺得自己是個偉大而又無恥的人。 我和女人被關在了一間黑暗潮濕的審訊室里,門被反鎖了。 我不知道為何要把我和這個女人關在一起,是不是因為抓的妓女嫖客太多, 警察局沒房間了?我不清楚,但接下來等待我們的肯定不會是好事。 女人刻意離我遠遠的,她蹲在墻角,身上只穿了條內褲,其它地方則是一絲 不掛。 屋子里有些冷,她蹲在角落里不停的打著擺子。她的兩只小手緊緊的護著胸 口,生怕走光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我的衣服、褲子、錢包、手機都 在褲兜里,也不知道察警大人有沒有替我保管好,說不定還在包房里面。 我緩緩的坐在地上,閉著眼睛,在這種場合,我本應該緊張害怕,可此刻卻 心靜如水。 不知不覺,我又發呆了,現在晨在干什么呢?在家里等我嗎?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熬了一鍋香烹烹的老鴨湯等著我,還有她們湖南的名菜, 小炒rou,那是我見過最簡單最可口的菜肴了。 在我所見過的人里面,晨的廚藝是無人能及的。她做事的風格很像我,認真, 追求完美! 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能再多添個小寶寶,那就更完美了,等我做了孩子的 爸爸,那將成為真正成熟的男人。 「一個大男人,你哭什么?」女人的聲音驚醒了我,她似乎有些藐視我「哭」 的這種行為。 我在哭嗎?我不知道,只感覺臉頰熱熱的。 我側過頭望著她,這個女人,她和我是一樣的,我們都是被感情傷害過的人。 「只有自我愈合,自我堅定,才能戰勝心中的困擾?!?/br> 與其說她說這話是安慰我的,不如說是安慰她自己的,因為她也受過傷,跟 我一樣,她能明白我此時此刻的心境。 我擦干眼角的淚痕,誠懇地看著她,「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第一次來嫖妓, 你信嗎?」 我在很認真等待她的答復,我希望這個世界上,起碼還有一個人能相信我, 能懂我! 「哈哈哈~~!」她突然一陣狂笑,像瘋了一樣,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 你太好笑了~~第一次嫖妓?」 「你不信?」我很認真的又問了一遍。 「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第一次接客,你信嗎?」 女人用同樣的問題回應了我,「你不信,對吧。你都不信我,我憑什么信你 呢?」 聽完她的話,我楞住了! 她用手捋了捋額頭前的手發,露出姣好的面容,「妓女就是妓女,被千人萬 人玩弄,下賤又骯臟!做了一次妓女,永遠都是妓女,洗不干凈的;嫖客也一樣, 你做了一次嫖客,和那些做了一千次一萬次的嫖客又有什么區別?同樣都是嫖, 只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br> 「我相信!」我搶著說,「你是第一次接客?!?。 女人的笑聲停止了,她轉向我,目光很柔軟,仿佛在看著她的戀人。 「你憑什么相信我?如果是憐憫我,大可不必!」女人似乎不太相信我說的 話。 「就憑……我們都是天涯淪落人。還有就是……感覺?!?/br> 女人笑了,這次是和藹的笑,放松的笑。 她仰頭對著天花板,「你太單純了,太輕易相信別人,容易吃虧?!?/br> 我不是單純,我只是,還相信愛情! 我望著這個女人,這是一具極富誘惑力的身材,在這個黑暗陰冷的小屋里, 只有她的方向才散發出柔和的光。 她半裸著蹲在墻頭,怯怯的,任哪個正常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 「假設,我們能安全走出去,你想做什么?」我問她。 「繼續賺錢!」她沒有絲毫考慮就回答了我。 「別做妓女了。你條件不錯,找個男人嫁了吧?!刮艺f。 她似乎有些不屑,「哼哼,還是管好你吧。全天下的男人們只要管自己的身 體,妓女自然就沒有了。沒有嫖客,哪來的妓女?」 女人的話很有意思,似乎是在故意跟我較真。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女人開玩笑似的,用兩句詩把我的 問題唐塞了過去。 「我們睡了一晚,總得讓我知道你叫什么吧,就算交個朋友?!顾幸环N獨 特的氣質,讓我想要進一步了解她。 「別!」女人制止了我,「我這人記性好,容易記住別人的名字。咱們還是 盡量避免透露過多的人物信息。還有,咱們倆充其量只能叫交配,算不上交友?!?/br> 我有些荒唐了,跟一個女人上了床,聊了一晚,竟不知道她的姓名。 這種事,除了我,估計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不對,還有一個人,蕓!記得蕓大學時和網友見面,上床,不也一樣不知道 那個男人的姓名嗎?她也是個荒唐的女人,我這個荒唐對她這個荒唐,絕配! 「我曾經深愛過一個女人,她是我的初戀,叫蕓,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br> 我瞥了一眼女人,她很專注的在聽我說話,似乎對我的感情經歷很感興趣。 於是又繼續說道,「我們戀愛四年,同居兩年,經歷了很多風風雨雨。沒錢 了一起吃泡面,啃饅頭。我們住過地下室,住過貧民窟。她全家人都不同意我們 在一起,她母親威脅她,要斷決母女關系,她大哥跑到西安來要人,跟我打了起 來,但不管發生什么,蕓都是堅定不移的站在我的這邊?!?/br> 「不過,最后還是分手了!原因卻是一個很荒唐的理由?」我扭轉話峰,看 她有什么反應。 「什么原因?」女人果然感興趣,她追問我。 「處女情結!」我說。 本以為她會很驚訝,哪曉得她只是莞爾一笑。 「這樣啊~~我也有處女情結!」她說。 「女人也會有處女情結?」 我有些好奇,之前總覺得,處女情結應該是男人的專利,還真想不到女人也 有。 「我對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很看中的。如果不是新婚之夜,我絕不會跟任何男 人上床。所以,我前夫是我的第一個男人?!?/br> 她蹲得有些累了,於是站了起來,靠在墻壁上。 「女人在未婚的時候,要么做處女,要么做妓女。前者是為了家庭,后者是 為了賺錢。這兩樣起碼得占一樣。我最見不得那些既不是處女,又想得到完美愛 情的女人,自己都不完美,有什么資格要求別人!」 她不經意的說的這些話,竟把我多年前對蕓糾結情緒勾了出來。 一時間居然還對蕓存有一絲恨意,恨她不是處女!愛極生恨,如果我不是深 愛著蕓,又怎么會在乎她的過去呢?一切都是因為愛,在乎得越多,就越想讓對 方呈現得更完美。 用中國的古話來說,這叫「貪得無厭」。 「謝國誠,有人來保釋你!」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縷陽光射進了這間黑暗潮濕的屋子里,一個年輕的警 察站在門口,是他向我說話。 誰,誰會來保釋我?親人嗎?警察先生的背后站著一個身影,陽光將她的身 體勾勒成一道完美的曲線。 隨著幾聲清翠的皮鞋響聲,她走進了房間,身上散發著我熟悉的味道,她是 我最熟悉的女人。 「我們回家吧?!?/br> 一句很平淡的話語。是晨! 晨竟然會到公安局來了,這是我沒有料到的,她顯得很緊張,急促的喘著氣, 她一定是很擔心我,所以才快馬加鞭趕過來的,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律 動著,室外的光照在她的臉上,反射出溫潤柔和的光,這個女人依然是那么美麗, 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不已。 我只穿了條內褲,她打量了我一番之后,眼睛里透露出一絲好奇。 「你怎么會到這里來了,警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馬上趕過來了。你說你 ……」話還沒說完晨就停止了。 我知道,她一定看到了不該看的。 「她是……」晨緩慢的擡起一只手,指著我身后的女人。 和一個妓女赤身裸體關在一個房間里,這種狀況再明顯不過,傻子都知道發 生了什么。 我沒有解釋,也許我下意識就希望她看到這一幕。 我只是略微擡頭看了一眼晨,我的妻子,一個跟我共同生活了一年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充滿著疑惑,試圖想從我身上找到不一樣的答案,又或許她只是想讓 我為此作出辯解。 但我沒有辯解,我淡然的表情已經給了她肯定的答案。 於是她的臉開始變形,緊接著是驚訝,抓狂,最后到達恐懼的邊緣,隨著一 聲刺耳的尖叫,晨狂野似的跑開了,消失在察局走廊的盡頭。 不知為何,想到剛才發生的一連串事情,我竟然有說不出的滿足感,就像和 女人zuoai時射精的一瞬間,很爽很舒服! 難道這就是我想要的?把心里所有痛苦都還給她,讓她也償到痛苦滋味,就 是接下來我進行的報復嗎?當一個人的理智被仇恨所占據,他就是一個禽獸。 「她是你老婆?」身邊的女人問。 我閉上眼,蹲坐在地上,「一個不忠誠的女人而已?!刮壹傺b淡定的回了一 句,就再也沒答她的話了。 沒過多久我就被放出來了,那個女人有后臺,也被保釋了出來。像她這種在 夜場里有些地位的人,沒個半斤八兩的是混不長久的。 臨別的時候我問她,做賣身這行還要做多久。她說,等到你能原諒你老婆所 犯下的錯誤,我就改行做別的。 雖是句調侃之言,但也不無道理。 一個純潔的女人一旦變成妓女,想要從良就很難了。就像晨也一樣,一旦她 犯了錯,再想回到從前是很難的。 所以,這輩子有些錯是不能犯的,它不會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而我,從一 個無助的男人變成一個墮落的男人,也回不去了。 我回到家,就看見晨坐在門檻上,她抱著腿靜靜的坐著,她在等我。 我沒有理她,直徑走進屋里去。 「國誠!」晨叫了我一聲,這聲音很輕,很柔,甚至摻雜著些許乞求。 在掠過她之后,我作出了長久以來難以作出的決定! 「我們離婚吧,」 很奇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原來心痛的感覺沒有了,原來傷心的感覺也沒 有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