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和合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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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女子縮在床角落里緊緊地抓著被子,不停地打顫。 她被扒得只剩下褻衣,惶恐地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男人。 男人邪笑著撲了過去,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被子,“嘿嘿嘿……小娘子莫怕,我不會弄疼你的?!?/br>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女子拼命地搖著頭,她的五指死死地扣著被子,不肯松手。 “來吧,美人兒~”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用力一扯,將那被子扯了開來,他色瞇瞇看著女子道:“莫怕莫怕,我可是個曾修過仙的,與我合歡可是大有好處的,我……呃?。?!” 男人的話還沒講完,身體就被一柄長劍貫穿了。他愣愣地看著穿透自己前胸的劍,然后僵硬地轉過頭看向身后。 在他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少年,正冷冷地睥睨著他。 然后少年動了動手腕,將劍抽了出來。 “啊——!”伴隨著凄慘的喊叫聲,男人痙攣著倒了下去。 少年漠然地看著漸漸不再動彈的男人,上前將他翻了個面。 他伸手在那男人的前胸摸索了一陣,然后從他的上衣衣襟內摸出了一本書。他隨意翻了翻,便將書收了起來。接著又摸了摸男人的身側,從男人的腰間解下了一塊黑色的木牌。他確認了一下木牌后,便轉身打算離去。 “少、少俠!”床上的女子見他將要離去,便出聲喊住了他。 少年停下了離去的腳步,回過身看向了她。 “我的衣......”女子的聲音在對上少年的雙眼時,驟然遏住了——少年的眼睛里沒有半點生氣,有的只是凜然與殺意。 被那雙眼睛盯著看,女子竟覺得自己渾身發寒,她有些后悔自己喊住了這少年。 她不敢再與少年對視,微微低下了頭,猶豫了片刻后斷斷續續道:“我......我......那個,衣服被那禽獸......不、那個......我無、無事......” 當女子還在醞釀自己的措詞時,一樣黑色的東西丟到了她的身上。 “啊?!彼粐樍艘惶?,轉而緩過神發現那是一件黑色的外套。她愣愣地拿起外套,抬起頭想再看看那少年,卻發現房里已沒了人。 陸遙走在巷子里,隨手將手上的木牌一丟,一旁便有人將那木牌接了去。 “我讓你幫我查的人有消息了嗎?”陸遙問身旁那人。 “目前還沒有。只憑借那些描述很難調查。若你能將他的某樣信物拿來,或許能查到些什么?!蹦侨嘶氐?。 “嗯,過些日子我便會將信物拿來給你?!标戇b道。 “那便先這樣,我先回去交差了,你自己小心?!闭f完,那人便隱在了黑暗中。 陸遙見他已離去,也伸出手,手掌向下,施展了一個小型傳送陣將自己送回了合春坊。 陸遙剛回到房里,便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玫瑰?玫瑰你在嗎?你睡了嗎?”元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啊,我在沐浴,阿元姐等我一下?!标戇b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將衣服褪去。 他將衣物丟到屏風后面,用水咒稍稍打濕了頭發,然后從一旁抓過一塊浴布,裝作正在擦拭頭發的樣子將門打了開來。 “阿元姐,這么晚了來找我,有事?”陸遙問她。 “無事,我只是來給你送衣服罷了?!痹貙⑹掷锏囊路f給了陸遙道,“明日有你的專人舞場,mama特地叫人給你做了套新衣服?!?/br> “啊,謝謝阿元姐?!标戇b伸手將衣服接過。 “對了,明日你得連著跳兩個時辰的舞,今晚可得好好休息?!痹氐?。 “嗯,我過會就歇息了。阿元姐也早些去歇著吧?!?/br> “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我這便回去了?!痹匾贿呎f著一邊幫陸遙帶上了門。 “沒想到玫瑰已經這么大了......”元素在門還未完全關上前,輕輕念叨了一句。 “什么?” “沒什么,早些安歇吧?!闭f完,她就將門徹底合上了。 陸遙沒有發現的是,元素在說這話時,神色有些怪異。 陸遙將那剛拿到的新衣服隨手丟在一旁,然后揮手在自己的房間內設下了一個結界。接著他從方才脫去的衣物里拿出了一本書——。 這是他從先前被他殺掉的那個男人身上搜到的書。那時看此書像是一本修煉功法,便順手帶了回來。 陸遙斜靠在椅子上,將書打開。 是一本教人如何雙修的書,書中記載,只要合理地利用雙修之法,便可快速地提升修真之人的境界。 “雙修......”陸遙低聲默念了一下,“這名字怎么聽著有些......” 他又將書往后翻了翻,隨著書中內容的遞進,陸遙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在翻閱了小半本書后,陸遙猛得站起身將書摔在了桌子上。 “這,這書竟然教人......!” 他作為一個從小在春院長大的人,自是知道這書中的雙修意指為何。 他本就恨極了合春坊,恨極了那些春事,現在竟看到這樣一本功法,氣不打一處來。 他又瞥了兩眼這,然后左手將它抓起,右手引了個火決,打算就這樣將它燒了。 “......”半晌后,陸遙還是沒有將書點燃,“該死?!?/br> 他暗罵一聲,把書丟到一旁,整個人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用手撐著額頭,喃喃道,“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br> 陸遙的眼前浮現出了當年的那個少年。 他猶記得那少年與他初遇時,著一身華冠麗服,戴一席琳瑯珠翠,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且那時合春坊的鴇母也提過,少年贈予他的玉佩不是民間該有的東西。 那少年說不定是宮里的人,更有甚者,也許是皇族。 他既已有著如此強大的身世,卻依然被人追捕著。想必追捕他的人,有著更為恐怖的背景。 “我若是要護他,只現在這般實力怕是不夠,我還需變得更強些,哪怕是......”陸遙看向了那本,“哪怕是用這種功法......” 陸遙雖仍不想練這功法,但他好歹還是先把口訣給記了下來。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 陸遙從打坐中睜開了雙眼,他起身用水訣將身子清洗了一下,然后穿戴好服飾出了門。 三個時辰后,陸遙走下了舞臺。 他一邊往后臺走去,一邊隨意地用衣袖揩了揩汗。 “辛苦了辛苦了?!焙洗悍坏镍d母笑著過來幫陸遙扇扇子,“來人,快給玫瑰上茶?!?/br> 一旁的侍女立刻遞上了一杯茶。 陸遙一邊走著,一邊接過茶杯大口喝了幾口,隨后他恣意地將茶杯丟回給侍女,徑自走進了休息室。他在休息室里隨意找了個座,斜靠了下去,開始思索今晚鬼冥閣的任務。 但不知怎么的,他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渾濁,思想變得很難集中。 “......好困?!笔且驗樽蛉諞]睡嗎?怎么覺得今日格外累。他用手撐著頭,靠在椅子上想小憩一下。 “玫瑰呀?!兵d母不知何時在他身旁坐下了,她一邊給陸遙扇風一邊說道,“沒想到這一轉眼,就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br> 陸遙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她一眼,含糊地應道:“嗯......” “你也長大了,該懂事了......”鴇母的聲音似乎開始變得朦朧不清。 “嗯?嗯......”她在說什么...... “你也到了年紀了......也該......” 陸遙漸漸地聽不清她的聲音了。 “嗯......” 好困...... 好想睡...... 想睡...... 然后陸遙終于是支撐不住,倒在了座位上。 …… 陸遙是在一張床上醒來的,他一清醒便知自己先前被下了藥。 是那杯茶......? 陸遙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發現自己的四肢使不上力,應該是還有些迷藥殘留在體內。不過若只是這些殘留的藥渣,他用些時間就可將其逼出。 他又左右看了看房內的布局和裝飾,想來應是合春坊的某間“上房”。 呵,我真是大意了。居然忘了今日是我的十六歲“生辰”。 當然,這并不是陸遙真的“生辰”。這只是他剛被賣到合春坊時,隨口胡謅的。正因是他隨口編的,所以他一直沒把這日子記在心上。 陸遙正想著,不遠處傳來了珠簾被掀開的聲音,陸遙朝聲音的源頭看去,一青年男子從房間的另一端走了過來。 他看到陸遙醒了,便高興地快步過來道:“玫瑰,你醒了?!?/br> 陸遙看他過來,立刻裝出了一副剛清醒的樣子,有些迷糊地回道:“呃......你是何人?我為何會在這里?” 他得想辦法拖延些時間,好把藥逼出體內。 “你......咳,你被我買了下來?!蹦乔嗄暝S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顯得有些拘謹。 “是......是么?”陸遙垂眉,露出一副有些難過的樣子。 “你.....玫瑰莫怕。我、我同那些人不一樣的?!鼻嗄暧行┬咔拥?,“我、我是一名散修,會些法術。你若與我合歡的話,可、可沾到一些仙氣?!?/br> “竟然是一位仙君?!标戇b故作吃驚道,“仙君說的法術可是......雙修?” “你,你竟知道?”青年有些意外道,“是,是雙修。玫瑰若與我雙修,能得到不少益處?!?/br> “......能給我益處?”一直低著頭的陸遙突然微微將頭抬起,沖那青年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道,“就憑你,一個筑基?” 陸遙終于將體內的藥都逼了出來,隨后他在青年震驚中走下了床。 他捋了捋頭發,帶著森然的笑意向青年走了過去。 “你、你......?”青年驚愕地看著突然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陸遙。 不知為何,他看著眼前的人覺得自己脊背陣陣發涼。驚懼之下,他竟下意識地向陸遙丟去了一個法術。 “不、我......”將法術使出后,青年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然后更令他感到恐懼的事發生了,那法術在快碰到陸遙時,像是撞到了什么屏障般,破碎了。 這只有在修真境界差距過大時才會發生。 “這……怎么會……”青年驚恐地向后退去,驚慌失措中,他撞到了手邊的柜子,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待他再抬起頭時,陸遙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看著陸遙顫聲道:“你怎么會......怎么會是......金丹?!?/br> 陸遙沒有說話,他歪了歪腦袋,若有所思地看著青年。 “你……你想做什么?”青年試圖站起身,卻發現自己被陸遙的靈壓壓得起不來。 “做什么,雙修啊。正巧,我昨日剛背過口訣?!标戇b笑了,“不過我還沒有實際練過,這便有勞仙君陪我練練了?!?/br> “什么?等等......不要……別過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凄慘的叫聲回蕩在房間內...... “嗯……”陸遙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靈力波動,道,“他倒也沒騙人,這確有些益處,靈力充盈了不少,謝了?!?/br> 隨后他也不再管那在床上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的青年,大步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