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
傍晚時季凌就有些坐不住凳子了。 他趴在桌子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班級里的同學來來往往問他要不要吃飯,都被他含混過去了。也沒人細想,只以為他是困了想睡懶覺。 生物書上一溜的jingzi卵子相結合,讓我有點覺得麻木又困頓。外面的橘色晚霞又給了我一種柿子色的暗示,這朵云彩好難看,綿軟的沒有形狀,像極了色氣騰騰的季凌的逼。 季凌… 好吧,沒有什么暗示,我就是想見他。心里酥酥麻麻,有點像射精時的那種刺激爽利的感覺。 他臉紅撲撲的,見到我眼尾還有水光。 “你不舒服?!笨隙ǖ恼Z氣,“晚自習需要請假?!?/br> 我把他帶去了旅館,開房。 進去時他還有些慌,但也沒說什么,只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把他推進浴室,開始扒他的衣服,季凌開始慌了,他強裝兇悍的盯著我,臉上有怒意:“原持,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我把水龍頭打開,邊調水溫邊和他解釋,“你需要清理?!?/br> 他臉徹底紅了,別過臉去不看我。 之前以為他是私生活糜亂的公子哥兒,所以對他也沒什么憐惜的心思,他身上磕的青青紅紅,屁股上還有一點干涸的精斑,逼里甚至夾著我的東西。 他一天都昏昏沉沉,我如果還不聞不問,大概就是渣男。 何況我真的好想摸摸他。 季凌的軀體在燈光下流暢美好,白皙有光澤,全身上下沒有多余的rou,皮rou緊實的附著在軀干上。干凈、溫熱。 手摸上去絲綢錦緞一樣光滑,水珠兒骨碌碌從他身上滾落,摔下去一瓣變成四瓣。我點點他腰間的淤青,他疼得直縮縮:“別碰!” “把腿張開,抱著自己的腿?!?/br> 季凌羞惱的瞪著我,我的目光不退不讓直視著他。他終于敗下陣來,把胳膊放在腿下,雙手環抱。 于是我就又一次看見了那個奇異的東西。 本來淺紅色的軟rou變得艷紅,緊緊地閉縮在一起,縫隙開口的上方還有一團小小的軟rou,整個陰戶外表有一點點白,已經干涸結塊了。 是我的… 我的手指從上劃到下方,季凌難耐的用長腿夾住了我的手掌,發出嬌媚短促地“嗯”一聲。我輕輕拍拍他的背道:“放松,別夾!” 然后不容拒絕的掰開他的大腿,用手指剝開那條艷紅色的溝壑,兩瓣極薄的軟rou護住洞口。我輕輕愛撫它們,濃稠白色的濁液順著手指緩緩而出。 沒有性欲,沒有雜念,我為它而著魔。 我把季凌抱出來擦干,放在床上,他整個人嬰孩兒般蜷縮在我懷里,甚至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 我突然好想愛人。 學校門口有個美女阿姨,做炒飯的手藝一絕。季凌最喜歡她家的招牌炒飯。今天愛美的她卻在夏天穿了長袖,炒飯的動作比起平時麻利的速度不止慢了一星半點。 她早早就輟學,結婚,和丈夫一起生活。但時間長了雖然生活條件變好,卻并沒有過上好的生活。丈夫開始對她進行謾罵,甚至毆打。 她曾經打電話聲嘶力竭的嘶吼,掛了電話又平靜的抹了眼淚,炒飯。畢竟還是要生活。旁邊的小姑娘于心不忍,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她只笑笑:“好好學習,千萬不要像我這樣?!?/br> 我拎著炒飯和雜七雜八的藥回來的時候季凌已經醒了,他裹著被子,迷瞪瞪的問我去哪了。 我平靜的給他上藥,換衣服,藥膏杵進去的時候他面色潮紅,腿無意識的蹬了一下,嘴里冒出不明意味的嚶嚀。模樣浪蕩又下賤。 我耳邊突然響起了女人聲嘶力竭地大吼和男人摔東西的聲音,眼前是醫生悲憫的看著我。 季凌正在一口一口的吃炒飯,他被折騰的發了低燒渾身無力,卻依然知道吃,知道笑,知道好好生活。 他甚至還笑笑問我怎么不吃。 我看著他,現在的我應該冷酷極了?!耙驗槲铱匆娔憔头次??!?/br> 每個人都在好好生活,他們看起來渺小又卑微。 每天都有不計其數的jingzi卵子在減數分裂、受精作用,他們的父母期盼他們到來。 他們明明那么可憐,又那么的熱愛生活。 Ok!fine 請你好好生活,千萬別像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