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著硬梆梆的陽具直搗黃龍
幾乎是含著一肚子的火,王寡婦不停歇地趕到了古塘村,不顧村里的人指指點點,直奔葉家。 院子里,這會兒何冬生正在劈柴火,忽聽得院門被猛地推開,他一轉頭,居然瞧見王寡婦來了。 要說王寡婦,何冬生對她那可是恨之入骨,她先是勾引自己,后來又騙走了自己所有的錢,害得自己差點餓死在家,他恨不得一腳踹死她才好! “何冬生!你的心眼怎么這么壞呢?居然跟人合伙騙走我的錢財!”王寡婦惡人先告狀。 而何冬生聽著這話就是一愣,隨機怒火沖天,舉著斧子道:“好你個賤女人,居然還敢來!趕緊把我的銀子都還回來,要不然今日我砍死你!” 何冬生舉著斧子讓王寡婦不敢上前,而何冬生的話也讓她詫異起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是你又騙走了我的銀子?” 何冬生還未答話,從堂屋里走出一個人,冷聲道:“那銀子是我的,自然是要回到我這里來?!?/br> 何冬生和王寡婦兩人均是一愣,最后還是王寡婦先想明白過來。 “是你讓那個羅子舟騙走了我的銀子?”王寡婦尖聲質問。 蔡秀忽然就笑了,叉著腰道:“你的銀子?王寡婦你今日出門是不是沒帶臉?那銀子是何冬生從我這里偷走,最后又被你騙走,是我請了羅公子幫我用計謀拿回來的,是誰的銀子就落到誰的口袋,你以為你聲音大就是你的銀子了?” 王寡婦被這話一噎,頓時說不出話,可她又不甘心,畢竟那是白花花的銀子,小幾十兩夠她花上好幾年呢! “怎么?不服氣?不服氣咱們去見村長,要不去見官也可以,讓他們給咱們評評,看這銀子到底應該歸誰!”蔡秀說著就一把拽住了王寡婦,就要讓人往外拖。 王寡婦嚇了一跳,死命掙脫蔡秀的束縛,拔腿就跑了。 瞧見王寡婦倉皇的背影,蔡秀冷哼一聲。 對于蔡秀將王寡婦銀子騙回來這件事情何冬生毫不知情,他上前問蔡秀:“媳婦,是上次來喝酒的那個羅子舟公子嗎?他怎么幫你把銀子騙回來的?” 蔡秀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不用知道,劈柴吧!” 何冬生也不敢頂嘴,轉身繼續劈柴。 董氏雖然現在當了一家之主,可兩人的生活也和以前差不多,何冬生受過幾日罪,如今對此很滿足了,故對董氏也算是言聽計從。 - 今日小何和馬大嬸休息,何穗讓阿威去幫忙阿碧磨黃豆,自己在大堂幫忙。 有食客吃完走了,何穗拿著抹布過去收拾桌子,忽然一人正好在這桌坐下,她頭也不抬,問:“客官吃點什么?” 那人回答:“你幫我點?!?/br> 何穗聽著這聲音一怔,微微抬頭,果然對上了一雙放肆的眼睛。 是董行舟! 他從京城狀考回來了? 何穗看到董行舟就覺得不高興,聲音也冷淡下來,“菜單都在墻上掛著,客官想吃什么就自己點,我沒法幫你做主?!?/br> 董行舟勾唇一笑,清俊的面容也有幾分勾人,他面相俊朗,因著長得不錯,再加上又是讀書人,外人一眼看著就是一表人才,可何穗卻知曉,這個男人只是虛有其表,衣冠禽獸罷了。 董行舟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何穗,像是在欣賞一副上好的畫。 何穗見他只是盯著自己看卻不說話,心里動怒,正要轉身走,董行舟卻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對何穗的企圖向來都不遮掩,這會兒手掌貼著她的手腕,指腹輕輕地在她皮膚上摩擦,讓何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干什么!”何穗收回手腕,怕引起別人的主意,輕聲低斥。 可何穗放低的聲音對于董行舟來說更像是嬌嗔,引得他心間泛起層層漣漪,若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將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按到在地。 “我只是想說,我要一份火爐,每樣菜都來一份?!?/br> 何穗不鳥他,轉身走了。 何穗規定的是每個人每個月都有休息,可是松芳不愿意休息,她沒家沒親人,早就把食鋪和何穗當成了最窩心的地方和最親近的人,故松芳基本上每日都在這里幫忙,何穗結算工錢時也會多給她一些。 “火爐,每樣菜都來一份?!?/br> 松芳應聲,從身后的架子上拿了一個大號的碗,樂顛顛地開始煮起來。 “要辣嗎?” 何穗一怔,想起自己以前住在董家時董行舟好像是不怎么吃辣的。 “要!” 松芳煮好火爐,在上面淋了一勺香飄飄的香辣醬。 何穗端著碗放在了董行舟的面前,道:“三十文?!?/br> 不加面,所有菜都有,這叫全家福,整三十文。 董行舟看了一眼碗中央的辣醬,笑道:“你明知道我不吃辣?!?/br> “哦?是嗎?不好意思,我不知道?!?/br> 董行舟并未說什么,只是輕輕哂笑兩聲,掏出錢給了何穗。 甜辣嘴那邊有人買東西,何穗收好錢趕緊走過去,等她忙了好一圈再往那邊看的時候發現董行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了。 走過去一瞧,喲,碗里的火爐吃得干干凈凈,就是一碗湯沒有喝。 出了飄香的董行舟,按著別人告訴他的地址找到了董氏們暫住的地方,自從董氏從溪邊的家里搬出來后,他們就在古縣租了個房子。 本來董大富要找人重新在自己家的地上蓋新房子,可董氏不肯,說到時候董行舟若是中了狀元,那就是要當官了,他們一家哪里還用住村里?再者董氏老早就瞧不上村里的那些人,巴不得跑到外面來住。 回到家,董行舟受到了熱烈迎接。 董氏將自己的寶貝兒子看了一圈又一圈,這才問:“行舟,你這次考的怎么樣?” 董行舟輕笑,“娘放心,我若是中不了狀元,那榜眼是一定能中的,自是不會讓您失望?!?/br> 見董行舟如此自信,全家人都很興奮,尤其是董氏,樂得嘴都合不攏。 董行舟早就從帶信的人嘴里知道,自己一家為何從何穗家里搬出來,故也沒再多問,他向來對這些事情不甚太關心,且他對自己這次考試有信心,想來這里也不會住長久。 “行舟,午飯可是吃了?娘馬上給你熱飯菜去!” “不用了娘,我已經吃過了?!?/br> 董氏和董大富喜得不行,一臉我兒一定高中的模樣,兩人商量著晚飯要做一桌好菜,董氏又挎著菜籃子出門了。 一直找不到空隙插嘴的何蘭兒,這才能開口說上第一句話:“夫君,我瞧著其他人早就回來了,你為何這么晚來回來?” 董行舟方才從何穗那里回來,心情頗好,在房間整理著自己的書籍,道:“京城的朋友約我去其他地方玩了一段日子?!?/br> 何蘭兒有些失落,上前說:“我來整理吧?!?/br> 她彎著身子剛伸手碰到書,腰間忽然多了一只手,那手溫熱,隔著衣料摩擦著她的腰身,引得何蘭兒臉漸漸泛紅。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在家好么?娘有沒有欺負你?” 董行舟對何蘭兒的關心少得可憐,這會兒見董行舟破天荒的關心自己,心里一陣感動,嬌聲道:“沒人欺負我,就是娘有時候脾氣不好老愛朝我發火,相公,你走后我每日都很想你?!?/br> 她一邊說,一邊替董行舟收拾書本,而董行舟的手一直捏著她腰上的軟rou沒有離開。 “為夫也很想你?!倍兄鄣拖律砣?,抱住了彎腰的何蘭兒。 何蘭兒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她正準備轉過身回抱住董行舟,可董行舟卻將她按住,道:“我們就這個姿勢,來一次吧?!?/br> 兩人在這種事情上一直都是董行舟做主導,且董行舟十分喜歡從后面來,這從兩人成親后這個姿勢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這會兒董行舟甚至都沒有先親吻何蘭兒,直接扯掉她的腰裙,手指在xue外揉幾圈,待到何蘭兒開始呻吟,花xue也開始流水后,捉著硬梆梆的陽具直搗黃龍,插得何蘭兒大叫一聲,身子衣衫頓時隨著cao弄的動作前后搖晃起來。 房間外面,董氏買菜回來了,她高興走進來時,瞧見董大富正趴在門縫里往董行舟和何蘭兒的房間在看,董氏有些不解,正要問董大富時,忽然聽到從房間里傳出何蘭兒嗯嗯啊啊的聲音,她立刻明白了董大富在看什么。 董氏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將董大富的耳朵狠狠一擰,董大富痛得喊叫起來,房間里何蘭兒那曖昧的聲音也歇下去了,但還是有隱隱的撞擊聲傳出來。 這房子太小了,隔音很差。 將董大富逮到一邊,董氏不先罵董大富,卻是翻著白眼罵何蘭兒:“蕩婦一個,行舟回來氣都沒喘一下,便被這個死女人誘著做這事!真是個sao娘們,一天沒男人都不行!” 董大富訕笑著,辯解說:“我也就是聽到蘭兒叫得大聲,以后他們起了爭執才看的,誤會一場,好了好了,行舟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便不要再計較這些?!?/br> 董氏念念叨叨,嘴里罵著何蘭兒的話,擰著董大富的耳朵進了廚房。 - 京城,江子騫幾乎是日夜不休快馬加鞭的趕路,才花了一天半就到了京城,到了京城后,他也來不及休息,直接去了陶副將家里。 這會兒陶副將應該還在軍營沒有回來,陶副將的妻子熱情地招待著江子騫。 江子騫現在什么心情都沒有,喝了一杯茶之后靜靜等待半個時辰后,陶副將回來了。 陶副將看到江子騫的時候先是一愣,問:“你怎么在我家里?你不是應該陪著樓南公主嗎?” 他跟自己說話連尊稱都沒有,江子騫越發肯定是有人在京城頂替自己。 放下茶杯,江子騫冷聲道:“我和樓南公主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為何要陪她?” 是陶副將渾身一震,結結巴巴地道:“將,將軍……將軍!您回來了!” “呵,我不回來都不知道原來京城里還有一個我呢?!?/br> 陶副將連忙解釋,“那人是皇上安排的,是皇上養的武士,戴了人皮面具假裝將軍你,就是為了迷惑樓南大皇子,讓將軍你在樓南能更順利?!?/br> “是么?” 聽著江子騫的話,陶副將忙道:“是的將軍,這是皇上的密令,只有皇上、樓南公主以及我和那個武士知道?!?/br> “那讓你偷了我的梳子,帶上一千兩銀子去古縣找何穗,也是皇上下的命令?” 這話讓陶副將的臉色陡然煞白。 “我從古縣寄過來的信你是否收到了?” “……將軍,收到了……” “收到為何不按照信上的內容做?我方才問了你妻子,她說你近日并無要緊事情做,既然如此,那就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古縣?” 汗珠從陶副將的臉龐滾落下來。 “我……” 江子騫不語,只是指尖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桌面,陶副將額頭漸漸冒汗,片刻之后,他咬牙道:“是,是屬下去找了何穗姑娘,不是皇上下的命令,是屬下自己要去做的,屬下也收到將軍的信函,可屬下擅自做主,并沒有聽將軍的?!?/br> “你自己要去做?”江子騫語氣冰涼,眼神此刻幽深的像一口深不可測的井。 陶副將臉上涌現出堅決,道:“將軍,屬下覺得何穗姑娘根本就配不上將軍!她以前是個農婦,現在是個女商人,除了稍有姿色,家世什么的哪里配得上將軍你?” “將軍你從小跟著老將軍上戰場殺敵人,立功無數,皇上最器重的武將就是將軍你,如果不是因著何穗姑娘的牽絆,將軍你也不會對皇上說這個任務完成后,便離開京城卸甲歸田!我們所有的將士都只聽從將軍你,也期待著將軍能再次領著我們上戰場揮灑血和汗!而這也該是將軍繼續做的!” “將軍,我是替你不值才會私下去找何穗姑娘的,你生來就該拿寶劍,而那何穗姑娘能給將軍什么?” “但是樓南公主不同,她是樓南第一美人,又是樓蘭國王最寵愛的女兒,如今將軍你解決了大皇子那邊,那樓蘭國的王位還不就是樓南公主的?樓南公主傾心于將軍你,將軍就是樓南國未來的國父!” “閉嘴!”江子騫突然起身,手掌拍在桌上,一面木桌瞬間四分五裂,上面的茶壺杯子掉下來,碎了一地。 陶副將嚇了一跳,見江子騫動怒,立刻就單膝跪地,“將軍,你該有更好的前途??!” 江子騫氣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單憑自己的想法和揣測就私自做主,這就是我的親信,這就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弟兄,呵,竟然就這么背叛我?!?/br> “將軍,我生死追隨將軍,怎么會背叛將軍你呢!” 江子騫面目陰鷙,“你以為的背叛是什么?和我的敵人同流合污對付我就是背叛?對我來說,你這樣的舉動就是偷偷在我背后捅了一刀,這對于我來說比你投靠敵軍,還讓我難以接受!我如此信任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陶副將臉如死灰,他想過江子騫得知此事后會生氣,可他當時想著到時候江子騫回來,面對樓南公主這么一個大美人,再加上皇上的賞賜還有樓南公主的傾心,何穗還算什么呢?江子騫就算生氣,可面對這些常人想都無法想象的隆恩,他遲早會消氣忘記何穗的。 可是現在陶副將從江子騫的話里,聽出了他對自己的絕望,也聽出了江子騫壓根對他的擅作主張沒有一絲會原諒的感覺。 難道他……做錯了? 陶副將正要開口為自己辯解,江子騫又漠然開口問:“那梳子是不是你偷走的?” “……是……將軍在臨去樓南國前,我趁著將軍和兄弟們喝多了酒,趁機偷了將軍的梳子,第二天將軍要走時問我,我騙將軍說梳子放回將軍的房間……實際上我當時就打算等將軍離開后就去找何穗姑娘……” 江子騫冷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這樣相信的人,居然會背著自己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那一千兩是怎么回事?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陶副將聞言,忽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你還想找些謊話欺瞞我?”江子騫咬牙切齒。 陶副將立刻道:“我未曾想過要欺騙將軍,實在是……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樓南公主……” “關她何事?”江子騫擰眉。 其實陶副將并不想將樓南公主抖出來,只是事到如今,他不想江子騫對自己再失望,猶豫數秒后,道:“其實將軍離開后何穗姑娘寫了一封信來,信到了將軍府,被那個武士拿到了,當時樓南公主和他在一起,于是樓南公主看了信件,她……她看完之后將信燒了,后來樓南公主找到我,給我了一千兩,讓我演了這出戲給何穗姑娘看,好讓何穗姑娘對你死心?!?/br> 江子騫冷笑出聲,吐著氣猶如被抽光了力氣,“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她竟受了比我想象中還要多的委屈,我答應她的都沒有做到,還讓她流了那么多眼淚?!?/br> 陶副將不敢出聲,心知江子騫說的定是那何穗,他有些不明白,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在何穗和樓南公主之間,只要是個男人都會選擇樓南公主,江子騫怎么會對何穗的感情這么深切? 一個男人太重感情不是什么好事! 這樣想著,陶副將這心里也不再后悔自己背著江子騫干了這事兒,因著聽江子騫的口氣,好像何穗因著這事與江子騫鬧翻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會再加一把力,讓江子騫和何穗就此了斷,這樣江子騫就能安心的和樓南公主在一起。 在江子騫的聲聲自責里,陶副將迅速冷靜下來,他正欲說話,可江子騫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他望著他,眼里有深深的失望,看著陶副將心里一顫。 “從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江子騫的兄弟?!?/br> 江子騫說完這話之后大步朝外走去,而陶副將則呆愣在了原地。 江子騫說,他再也不是他的兄弟? 哪怕是剛才被江子騫戳穿質問,他都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想著自己是為了江子騫的好,故到最后江子騫一定可以體諒自己的一片苦心,可是他沒想到江子騫直接說出了這句話。 這一瞬間,陶副將突然意識到原來真的是自己錯了,也明白了這件事情在江子騫那里的嚴重性。 他可能覺得不過是一個鄉下女人罷了,可在江子騫看來那個女人猶如稀世珍寶…… 陶副將后悔了!也怕了! - 步入五月就是進入了夏天,除了晚上有些清涼外,白日里大家都只穿單衣,因著天氣真的是開始熱了。 兩塊田里的莊稼長得挺好,就是比其他人家的慢了一些,因著何冬生種的晚,不過好歹也趕上了第一季。 這會兒他忙了一上午也差不多了,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用再來,只需要隔三差五的來看看漲勢就行。 準備坐下歇一會兒就回去,可這何冬生剛坐下,遠遠地就瞧著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居然是王寡婦? 她來干什么? 何冬生不解,思索過后正欲起身回家,可王寡婦快步朝他走來,喊住了自己。 本來何冬生對王寡婦的氣恨,那可是已經溢出來了,但昨日得知原來自家的錢還是回到了自家,這氣也消了不少。 “冬生哥,你走這么快做什么呀?”王寡婦捏著嗓子拉住了何冬生的衣裳,和以往以前。 何冬生連忙將自己的衣裳扯回來,道:“你還來找我做什么?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br> 王寡婦笑容一僵,又很快恢復,一只手扒拉在何冬生的胸前,指尖點了點隔著布料的那個小凸起,嬌聲說:“哎呀冬生哥,什么叫你跟我已經沒有關系了?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你忘了跟我在床上的事情了?” 一提這個,何冬生腦袋里,便立刻浮現出王寡婦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模樣,那身段和膚色都比蔡秀要好,且王寡婦擅長床第之事,每一次都讓他無比舒服暢快。 他,確實有些惦記王寡婦的身體…… 瞧見何冬生的表情,閱男無數的王寡婦立刻明白他是想要自己了,于是立刻就捉住何冬生的手往她柔軟上塞。 “冬生哥,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被人慫恿著騙了你的錢,可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對我最好的,我也很想這輩子都跟你過下去,冬生哥,你就原諒我吧……” 王寡婦邊說邊按著何冬生的手揉,試圖點燃何冬生的火。 別人家的稻田早就種上了,故這會兒田里就只有何冬生和王寡婦兩人,若是何冬生愿意的話,兩人往旁邊的草堆里一躲,這事照辦。 只是何冬生雖然想,可腦子里只要一想起自己那幾天餓得要死,后來又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導致上吐下瀉的滋味,欲蟲瞬間消退,手也突然就從柔軟上抽了回來。 “我說了跟你沒關系就是沒關系,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何冬生好歹對王寡婦強硬了一回。 說完之后他頭也不回就走了,任憑王寡婦在身后喊叫都不回頭。 走到半路,何冬生忽然看到蔡秀來了,她身后背著一個框子。 何冬生臉色一慌,趕緊上前問:“你怎么來了?” 蔡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我瞧見你一直沒回去,以為田里太忙了,故給你帶了飯過來,碰上你正好,我怕飯菜涼了,特意用衣衫包著呢?!?/br> 何冬生瞧著蔡秀滿頭大汗,心里第一次涌現出內疚和深深的自責,這是他當時去飄香給蔡秀道歉,想將她接回家時都沒有的情緒。 他主背過蔡秀背上的竹筐,道:“沒什么事情了,咱們回去吧,你吃了嗎?” “還沒有,怕你餓著,就將飯菜都拿過來了?!?/br> 兩人往回走,何冬生瞧著蔡秀的粗腰和有些黑黑的皮膚,頭一次覺得親切。 雖然蔡秀和王寡婦比起來,確實身材不好又沒有女人味,但是她更心疼自己,知道自己午飯點沒有回家,自己飯都沒吃就送過來了,若是換了王寡婦,她能有這種心? “媳婦,方才王寡婦又來找我,可是我把她趕走了?!?/br> 蔡秀一驚,聽何冬生接著說:“你放心媳婦,我這人確實沒什么優點,本事也不大,但是往后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只疼你一個人,想想我將蘭兒疼愛養得這么大,如今她還未攀上高枝便將自己爹娘拋棄,往后過上好日子了,定然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媳婦,我想明白了,余生我只有你了?!?/br> 蔡秀這心肝一顫,扭頭望著何冬生,他還是老樣子,長相普通,人也不高,可蔡秀卻覺得,何冬生和過去不一樣了…… - 董行舟昨日才剛見過何穗,今兒個早上一睜眼就又想她想得厲害,想起那只柔白的小手,董行舟只覺得小腹一緊。 吃過午飯后,他將洗完碗的何蘭兒拉到屋里,又以后入的姿勢做了一次,身體得到滿足后借口去找夫子,出了門。 他確實去了夫子那里,不過沒呆多久就離開了,又去了何穗的飄香。 這會兒早過了飯點,飄香里沒什么人,他正要走進,卻從一側的大門瞧見靠邊上桌子前坐著兩人,一人是何穗,另一個是名男子,男子長得英俊瀟灑,兩人正在說話。 那名男子董行舟不認識,可他瞧著何穗跟那男子挺熟悉,兩人坐的也近,何穗面對男子時,臉上渾然沒有面對他時的不耐和厭惡。 這讓董行舟心生妒忌,明明何穗跟他沒關系,可他卻不禁醋意叢生。 此時何穗端著茶杯在喝茶,那男子不知道說了句什么,何穗剛入嘴的茶突然噴了出來,然后猛地咳嗽起來。 男子十分自然的抽出帕子遞給何穗,一只手又在何穗的背后輕輕拍打。 董行舟感覺自己的胸腔像是有一把火在燒,又像是有很多螞蟻在啃噬他的皮rou,那種又癢又疼又十分不爽的感覺越來越深刻。 他捏緊拳頭,站在街對面看了好一會兒,瞧著那個男子起身走出來,而何穗竟然將他送到門口,兩人又說了兩句男子才離開。 董行舟看得清楚,他瞧見何穗的手心里居然還捏著那個男子的手帕。 他們是什么關系? 董行舟咬咬牙,見男子走后何穗轉身進了鋪子,董行舟這才大步走了過去。 何穗送走羅子舟后正準備去書房休息會兒,可她剛走進店里,一只胳膊突然被人拽住,她嚇了一跳,以為是羅子舟又回來嚇她,故轉著頭就罵了一句:“你要死啊姓羅的!” 可她卻一眼對上了董行舟薄怒的眼睛,厭惡感立刻油然而生,何穗用力收回自己的胳膊,冷聲道:“你又來做什么!” “姓羅的?”董行舟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方才那個男人姓羅?” 何穗覺得莫名其妙,道:“關你什么事情?!?/br> 董行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說:“你既然嫁給江子騫,那邊離其他男人遠一些?!?/br> 這話讓何穗覺得十分好笑,“我嫁給誰都不關你的事,我與誰來往更不關你的事?!?/br> 提起江子騫,董行舟忽然覺得詫異,他似乎好久都沒有看到江子騫了,且每次看見何穗也沒見江子騫跟著,要知道他這個傻表哥,可從來都是手跟手腳跟腳的跟著何穗。 “江子騫在哪?” 何穗擰眉,“他在哪關我什么事?你要吃東西便吃東西,不吃東西就出去,這里只賣吃食,不打聽任何事情?!?/br> 何穗的態度讓董行舟心里的興趣在沸騰,他就是喜歡何穗這副模樣,他更想知道這小辣椒在床上是柔還是辣。 又伸手拽住何穗的手腕,董行舟正欲說話,一道聲音插進來,“哎哎哎,你這人想干什么?要當眾耍流氓是吧?” 阿威早從董行舟進門的時候就注意了,沒想到這人說著說著就開始要動手動腳,他立刻就跑了過來。 原本在店里吃東西的兩人一聽到聲音也看了過來,閑來無事的松芳更是一下子就沖過來了。 “怎么了怎么了?” 這么多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這里,這讓董行舟多多少少有些忌憚,他立刻放開了抓住何穗手腕的手。 知道自己討不到什么好,董行舟只是看了一眼何穗,轉身走了。 松芳見過董行舟,可是她一時記不起這人是誰了,于是問:“姐,這人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阿威一聽松芳認識,忙問:“你知道他?” “不是個好人?!焙嗡氩挥嗾f不開心的人,隨口答了一句。 松芳附和道:“對,男人都不是好玩意兒!” 這話讓阿威一噎,眼瞧著兩人各自散去,半天開不了口。 何穗去了后院,這會兒也沒客人,松芳也不在大堂,于是阿威走到松芳身邊,道:“松芳,其實男人也有好玩意……呃,不對,我的意思是說男人中也有好人的?!?/br> “是嗎?”她歪頭想了想,道,“對,你說的沒錯,男人中也有好人?!?/br> 阿威喜滋滋的,正要接話,卻聽松芳又道:“將……江公子便是個好男人,其他的都是混蛋!” 阿威喜滋滋的表情僵在了臉上,隔了數秒,又問:“可是自從那晚之后怎么一直沒有見過江大哥?何姐跟江大哥是不是吵架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你問我也沒用?!彼煞家詾榘⑼窍胝宜蚵牥素?,故一句話就拒絕了。 可實際上阿威是想跟她多說會兒話。 見松芳這樣不耐煩,阿威有些失落,但還是問她:“等下下午茶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去買,新開了一家小湯包味道不錯?!?/br> 松芳擺擺手,“他們都說我在這里吃的太好長胖了好幾圈,說要是再繼續胖下去就說不到人家,我以后不想再吃下午茶了?!?/br> 阿威聞言,頓時有些失望。 隔壁的院子里搭棚子起了個灶臺,也是用來炒菜的,因著有時候點小炒的人多,外面一個灶臺根本不夠用,再者一屋子人吃飯時也要用灶臺,多一個不沖突挺好。 而隔壁后院的兩個房間,一個剛好空出來做成了浴室,另一個房間暫時先空著,日后肯定能派上用場,至于樓上的兩個房間也都空著。 等收拾好一切后,何穗原本被董行舟弄得不高興的心情瞬間消散,混蛋男人什么的去死吧,她沒有男人照樣過得精彩。 很快的,又到了何穗去山谷摘菜的日子。 她現在去山谷的日子很規律,七天去一次,除了去弄蔬菜,果樹什么的也要打理下。 因著山谷的神奇,蔬菜摘下來后,不像平時菜園子種的蔬菜很快就蔫,山谷的蔬菜摘下來放在地窖保存六七天沒問題,這也減輕了何穗的工作量,不用隔兩天的來回跑,只需要固定時間去便行。 收拾一下后,何穗駕著馬車出發了。 去深山的必經之路當然是溪邊的家里,正好何穗有些東西要給馮愛蓮,于是先去了一趟溪邊的家里。 到家何秋生在蝦池邊干活,只有馮愛蓮一人在家。 何穗從馬車上取下來一小籃子大紅棗,道:“這是羅子舟的朋友從北疆帶回來的紅棗,個大又甜,比我們這里的好得多,你沒事每日吃上兩三顆,再者煨湯的時候扔兩顆到罐子里就行,補血補氣的?!?/br> 馮愛蓮忙接過來,問:“你這是要去深山?” “是啊,我去挖點菜?!?/br> 何穗說完就要去旁邊看螃蟹和龍蝦,結果被馮愛蓮給扯住了,她神色認真地道:“你別說娘又念叨你,上次問你你三言兩語打發了我,今兒個可不行?!?/br> “怎么了?什么事兒?” “江子騫啊,你跟江子騫是不是鬧矛盾了?我上次去古縣找你的時候,還看到他在鋪子里,怎么這段日子都沒見到他?我們重新搬回來他也不來?” 見又提起江子騫,何穗這心里不是滋味。 不知為何,每當她覺得自己能忘掉江子騫的時候,總有不同的人在自己耳邊念叨著這個名字。 “我跟他分開了?!焙嗡胍矐械迷僬沂裁唇杩?,直接回了這么一句,然后朝不遠處的池塘走去。 回到家里次日,何秋生便開始搗鼓著這兩個池塘,他是真的用心用力,自己在幾日的時間內就把這連個池塘弄好了。 何穗唯一做的事情,便是偷偷的往兩個池子里倒了些山谷的水,根據上一次的經驗,山谷的水能保證苗兒的存活率。 蟹苗投進去,蝦苗也是多番打聽才買到了。 何穗正往池子里瞧著,馮愛蓮追上來了,忙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們分開了?江子騫去哪兒了?” “哎呀娘,你現在安心養胎就是,別的事情你不要瞎cao心?!?/br> 馮愛蓮皺眉,“你也是我的女兒,我怎么是瞎cao心了?你現在是沒當娘才會煩我管你,等日后你有了孩子當了母親,便明白娘的苦心了?!?/br> 江子騫已經跟了其他女人,她哪里還會有孩子?別的男人她也瞧不上了。 何穗嘆了口氣,索性道:“就這么回事吧,江子騫在京城認識了個大官的女兒,我不想拖他后腿,而他也覺得跟那個大官的女兒在一起更合適,故我們彼此說清楚,和離了?!?/br> “什么?!”馮愛蓮大驚,“他,他怎么是這種人?” “沒什么這種人那種人的,人往高處走,水才往低處流,我不想跟你說是擔心你胡思亂想,再者你現在有身孕了就不能胡思亂想,我知道你擔心我什么,可是你看,我現在不是比以前更好了嗎?娘,我不是你們那種老思想,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但是你也不要干涉我的想法行嗎?我知道怎么讓自己過得更好?!焙嗡胝Z重心長。 馮愛蓮被何穗的話堵住了嘴,她實際上有好多話要說,可是何穗說了這些,她竟是一句都找不到來回何穗的。 “好了,我要去深山挖菜了,你不要胡思亂想,對了,這里是十兩銀子,爹買了蟹苗蝦苗的肯定把手上的錢都花完了,這個是買苗兒的錢?!焙嗡脒呎f邊走。 馮愛蓮喊道:“不用那么多錢,你爹也不會要你錢的?!?/br> “什么我的錢爹的錢,難道我們不是一家人?” 馮愛蓮還想說什么,可何穗已經跳上馬車走了。 眼前著馬車在小路上越走越遠,馮愛蓮捏著一錠銀子嘆了口氣。 …… 等何穗進了山谷后,發現每個樹上地果子都熟了,她心情轉好,琢磨著看來明日還要來一趟,不然今日光是菜就要弄不少,一馬車也裝不下啊。 何穗欣喜的同時忽然又想到了江子騫。 那一日他借口自己運功過度,傷了元氣為由跟著進來了,其實何穗哪里不知道他在說謊?只是盡管知道江子騫的說謊,也盡管清楚他和樓南公主的事情,可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和江子騫靠近。 嘆了口氣,何穗仿佛聽到身后的湖泊里傳來了聲音,好似那一日江子騫光著身子跳進去發出的響動,她連忙驚喜地回頭,卻發現湖面十分平靜。 笑容驟然收緊,何穗一顆心也低沉到了谷底。 江子騫走了,跟樓南公主成親去了,她對他說了那么絕情的話,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感情這種東西既莫名其妙又十分糾結,即便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掌控不了感情這玩意。 不管怎樣,日子還是要過,何穗在人前夸下???,她就要堅強,不僅要堅強給自己看,更要堅強給別人看,讓大家知道她沒事。 收拾好情緒,何穗跨著竹筐子和鋤頭先開始挖菜。 現在火爐的種類可比過去在官道上時要多得多,不止是青菜的種類多了,rou食也是,增加了豬rou丸子和羊rou丸子,還有鴨腸和豬大腸、豬血之類的,除此之外鵪鶉蛋也有。 品種多了讓大家不至于覺得膩,且rou類搭配青菜一起讓人覺得更香更入味。 忙活好久,何穗收拾了好幾袋蔬菜,又將長了兩季的地里撒上菜籽澆了水,這才打算休息一下。 脫了衣裳在湖里泡了泡,何穗這才起身上岸。 山谷里的溫度和濕度令人覺得十分舒適,何穗本想不穿衣裳,可奈何她沒有江子騫的厚臉皮,即便現在除了她空如一人也不敢隨意赤裸。 等從山谷里出來時已經快到黃昏。 次日,何穗又來山谷摘了好幾筐水果,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不知道為何有一截大木頭橫在了小路上。 方才她來的時候都沒有,且這里很少人來,這大木頭是哪里來的? 何穗不解,可摘果子累了半響,她也無力思考,只想快點把東西弄開好回去休息。 跳下馬車,彎腰抱起大木頭的一邊,使勁往旁邊拖,等到她終于清掃了小路上的障礙時,忽然有人從身后狠狠抱住了自己。 何穗嚇了一跳,發出一聲尖叫。 方才她清掃障礙時壓根就沒留意身后,且也壓根就想不到會有人埋伏在后邊,這會兒突然有人,而且還一出來就抱住她,這讓她心道不好,連忙大力掙扎起來。 “是誰?趕緊給我放開!”何穗大聲喊叫。 可她原本昨日就累了一天,今日又累了半響,方才更是拖著個大木墩子夠嗆人的,這會兒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掙扎?就連這喊叫都顯得沒有力量。 緊緊禁錮住何穗的身體,身后人還能騰出一只手,將一個半濕的帕子捂住了何穗的口鼻。 早在她被身后人摟住的時候腦海里蹦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江子騫回來了,因著只有他才敢如此對她耍流氓占便宜。 可嘴鼻吸入的氣味讓何穗恐慌又熟悉。 這,這好像是迷藥…… 故身后的人絕對不是江子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