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被狠狠插入
何穗有些發愣,可江子騫的另一只手還在探索。 他的兩根手指,突然就將那軟豆子給捏住,何穗睜大眼,身體猛地顫抖,語不成調地輕呼:“不,不是那里……” “可是這個豆豆好奇怪好有趣哦,咦,娘子,它好像比剛才硬了一點!” 江子騫說著,捏住小豆子的力氣稍微加重了些,手指輕輕一碾壓搓動,一股巨大酥麻從小豆子迸發出來。 何穗赤裸纖細的長腿在被子里輕輕蹬著,她感覺很奇怪,想掙開江子騫的束縛,但江子騫力氣好大,她只能亂踢,可他的手仍舊禁錮著她的手,也繼續在她神秘的私處探索著新奇。 他指尖簡短,一下一下刮著小豆子和肥美yinchun,花xue內的蜜汁更泛濫,里頭的rou壁仿佛都活了過來,絞著那蜜汁,越來越緊越來越狠,在rouxue深處,何穗只覺著無比瘙癢空虛,腦袋里忽然記起撞見何冬生和蔡秀歡好那次。 何冬生賣力將自己的硬物送進蔡秀體內,而蔡秀,表情yin浪,看起來十分痛苦,卻又歡愉且享受著,求何冬生快一些用力一些…… 何穗渾身發燙發癢,明明未曾經歷人事,腦海卻生出花xue被狠狠插入的期待。 太,太羞恥,還是趕緊做正事吧! “不要……不是這里,是下面……” “可是這里好好玩呀!”江子騫似乎很開心,指腹在rou縫里劃來劃去,一會兒搓著小豆子,一會兒在xiaoxue口外面摸,何穗最開始還能掙扎幾分,很快的就不行了,身體軟成一灘泥,只能躺在那兒呻吟,xue兒里的水嘩啦啦往外流,打濕了江子騫的手,更打濕了身下的元帕。 等那強烈的酥麻感交匯成一個點,繼而再散開時,何穗哪里還記得要江子騫幫忙的目的,她連眼皮都掀不開,赤裸著下身沉沉睡去。 何穗睡得并不是那么安穩,她做了好幾個噩夢,一會兒夢見自己掉進水里淹死了,一會兒又夢見伯父伯母用繩子把她綁起來,說她丟人現眼,要將她燒死。 只是身體太過于疲憊,恍恍惚惚的要醒,卻又在一只溫暖手掌的輕輕撫摸下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何穗被敲門聲吵醒。 敲門的人不知輕重,拳頭不斷砸門,見里面沒有響動,便直接罵起來:“怎么娶了個懶豬回來!太陽曬屁股了還躲在里面睡懶覺!” 何穗驚醒,猛地坐起,瞧見身邊的江子騫在揉眼睛,嘟噥著對她說:“娘子你再睡會兒,我去開門?!?/br> 何穗哪里還睡得著,連忙去找褲子,結果手伸進被子時發現褻褲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而昨晚猶記得雙腿間的那股滑膩也沒有了,只有干爽舒適。 她來不及多想,穿好衣衫下床,剛穿上鞋子,江子騫已經打開了門,一個穿著艷紅色衣衫的女人猝不及防,踉蹌幾步進來差點摔倒。 “蠢貨!開門不知道說一聲嗎?差點摔死老娘!”婦人怒罵江子騫,江子騫也不生氣,站在一邊傻笑著。 何穗以為婦人是江子騫的母親,可細看發現婦人年紀頗大,而且和江子騫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喊娘,婦人已經翻著白眼上前,將被子猛地掀開,拾起了窩成一團的元帕。 糟糕! 昨晚被江子騫弄得太累不小心睡著,壓根忘記了落紅的事情! 何穗嚇一跳,卻見婦人將元帕抖開,那帕子中央竟沾染著一朵猩紅,婦人狐疑地看了何穗一眼,又將元帕放在鼻尖聞了聞,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臉色也好看了些,只是仍舊罵道:“趕緊去給老娘干活,以后早些起來,燒飯喂雞喂豬可都由你做,別想著白吃白喝!” 婦人拿著元帕走了,何穗這才松一口氣,小聲問江子騫:“她是你母親嗎?” 江子騫搖頭,“我爹娘早死了,她是姨母?!?/br> 原來是這樣。 何穗聽著這話,不禁想到自己一家的處境,對江子騫不由得多了幾分同情。 “對了,我……我的褲子是你幫我穿上的嗎?” “呵呵?!苯域q憨笑,“怕娘子冷,娘子睡著了,我只好給娘子穿上?!?/br> 江子騫不笑的時候看著很丑,笑起來時那嬰兒拳頭大小的胎記稍稍上揚,更是顯得丑陋,再加上他皮膚白,而胎記青黑,何穗不禁覺得有些嚇人。 她趕緊偏過頭,看到凌亂的被子時,心中重重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她的處子之身,竟是被傻子用手指奪去的…… —— 江子騫的房間很小,因為座向不好,又沒窗戶,天光大亮也顯得有些陰暗。 昨夜睡覺時何穗就覺得褥子棉被都有些潮濕,以前是怎樣的她不管,但以后她要睡在這里,可不能就這么湊合著,于是直接將褥子棉被全部卷起抱到外面曬。 江子騫人傻,又是個粗糙的漢子,自然不懂什么舒服暖和,只要遮風避雨能睡就行了,不過他瞧見何穗做這個,便立即上前幫忙,等兩人跑了兩趟,才將床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曬好。 灶臺上有早飯,吃過的碗筷全部扔在桌上,一看就是等著何穗來洗,她在大伯家時做慣了這些,也不介意,伸手去接鍋蓋,發現鍋里只剩下一點米湯,里面飄著幾粒粥。 江子騫腦子笨,但手腳快,已經盛好一碗米湯遞給何穗。 何穗接過來看,瞧見他將鍋里僅有的米粒全部舀進了她碗里,而他自己則津津有味地喝著米湯。 而不過是片刻的晃神,江子騫已經喝完,她擔心江子騫的姨母等會兒又來罵人,也趕緊三兩口將米湯喝完,然后開始收拾碗筷。 等干完廚房的活兒,何穗一走出來,一大盆衣裳“咚”的一聲放在自己面前,是江子騫姨母趾高氣昂地叉腰道:“全都洗了,洗不完不許吃飯,我們董家可不養吃白飯的!” 木盆大得嚇人,里面冬衣夏衫又堆得老高,她一個人恐怕是洗一天都洗不完啊。 何穗蹙眉正欲說話,江子騫姨母又沒好氣道:“你最好早點給這蠢貨下個蛋,也不枉他那死鬼爹娘臨死前將他托付給我?!?/br> 何穗雖然沒見過江子騫爹娘,也對江子騫毫無感情,可聽到這話也氣得不行,更何況這人還侮辱她,什么叫下蛋?當她是老母雞呢? “喲呵,還敢瞪我,再瞪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江子騫姨母啐了一聲,轉身走了。 何穗生氣,可到底初來乍到對一切不清楚,她疑惑這是什么樣的人家,好奇江子騫的身世,想著來日方長,將一口氣忍下。 何穗力氣小,不過好在有江子騫,他人高馬大,力氣大得似乎能扛起一座山,輕而易舉就幫何穗把木盆搬到了河邊。 早上河邊不少人漿洗衣裳,瞧見江子騫小兩口一起來,不少人露出看笑話的神色。 “喲,這不是娶了媳婦的傻子嗎?傻子,你昨晚跟你媳婦洞房了嗎?”有好事者大聲吆喝,其他人大笑起哄。 “傻子就是傻子,能知道洞房是啥意思嗎?”有人接話,便又是引得一陣笑。 “傻子,你這媳婦看著挺水靈,你不知道怎么用就讓給別人吧,可別浪費了這肥水!” “哈哈哈……” 來洗衣的大多都是閑得無聊的嘴碎婦人,也有年輕姑娘,約莫著還沒出閣,聽著這些話就羞紅了臉。 不知道江子騫曉不曉得別人是在說他,也不知道他聽懂是什么意思沒,見別人笑他也跟著傻樂,一句話都不知道為自己辯解。 何穗自從被迫嫁過來后,心態比臨出嫁時平和不少,她不理會那些人,尋了塊人少的位置,讓江子騫放下木盆,等蹲下身才發現忘了拿皂角膏,正要開口讓江子騫回去一趟,邊上有人將皂角膏遞過來,何穗一怔,抬頭去看,瞧見一張羞澀又清秀的臉,“我這有好幾塊,給你一塊?!?/br> 何穗沖她一笑,低聲與人交談起來。 姑娘叫燕妮,年芳十六,何穗在和她閑聊的過程中,了解到了江子騫姨母家的情況。 姨母家夫姓董,夫妻倆只有一個兒子叫董行舟,雖然夫妻倆一個摳門一個潑辣,可養的兒子卻很爭氣,去年中了秀才,明年就要去參加鄉試,縣里的夫子很看好他,平時一般在縣城的學院讀書,偶爾回來。江子騫是兩年前被董氏帶回來的,董家男人平時忙著在外干農活,家里只有董氏一人,但她人懶,所有活兒經常指使江子騫干,可江子騫是個傻子,很多事情都做不好,所以董家經常響起打罵聲,村里人都知曉。 和燕妮聊了會兒,何穗扭頭看一邊正在幫自己洗衣裳的江子騫,瞧見他賣力地捶打,汗珠子從額頭流到臉上了也不知道抹掉,許是察覺到何穗在看他,突然扭頭過來,朝她勾唇一笑。 何穗一怔,這一霎那突然感覺江子騫這個笑容好奇怪,和之前笑得完全不一樣,跟變了個人似的,她眨眨眼又去看,卻瞧見他繼續漿洗著衣裳,嘴里發出憨憨的呼哧聲,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