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rou縫里
空氣中有股兒香味,何穗一聞見肚子便咕咕作響,舌尖在牙齒上劃了一圈,正欲睜開眼,忽而聽到屋外有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逼近,緊接著是好幾人在起哄:“怎么就不讓我們看新娘子?你個傻子難不成還會洞房?要不要我們教你???只怕是jiba都硬不起來吧!” 話畢,便是一群人大聲哄笑。 隨后,又有另一個聲音毫無氣勢地辯解:“不行的,娘子睡著了,你們不能吵她!” 一聲娘子讓何穗心中升起屈辱,眼圈又紅了。 前幾日她和江子騫在山洞過夜的事情愈傳愈離譜,伯母蔡秀在家吵鬧了好幾回不說,還找到了江子騫家里,她原本也只是聽人說那男人是江子騫,沒想到剛在那家鬧兩句,腦子不清楚的江子騫便害怕地承認了,這一下蔡秀像是親眼看到了似的,添油加醋將人亂罵一通,那一家人也不是善茬,兩人先是對罵,后來又打了起來,惹得那村里的人都爭先恐后看笑話,最后那家人礙于面子,提出迎娶何穗,又是一陣如賣貨般討價還價后,以六兩銀子為彩禮,讓江子騫娶了何穗。 因為娶得不情愿,被看笑話不說還失了銀子,這家人連個像樣的婚宴都沒辦,找個花橋就把哭暈的何穗給抬了回來。 門口吵鬧一陣,何穗聽得心煩意亂,捂住雙耳想安靜一會兒,但沒多久,門便被推開。 她條件反射地去看,卻只瞧見江子騫一個。 江子騫還穿著那日山里的那身衣衫,雖生的白凈又高大,可臟兮兮的衣衫和傻笑的模樣,看起來多少有些丑陋滑稽。 何穗本心中有恨,可瞧見江子騫這身打扮,又看到陰暗、除了床和破柜子以外空無一物的小房間,約莫著江子騫在這個家里顯然也不好過,只是若不是他承認,她就不會被迫嫁過來。 想到這個,何穗肝臟就氣得一陣陣疼。 “娘子,面,面條,你吃?!苯域q傻笑,將桌上熱騰騰的面條端給何穗。 何穗兩天沒吃東西,這會兒早就饑腸轆轆,她想著就算再氣再恨也不能折磨自己的身子,便坐起來接過了碗。 筷子挑著吃了兩口,戳到面下稍硬的物體,挑開面條一看,竟是個荷包蛋。 江子騫又是一聲傻笑,語氣里還頗有幾分得意:“我偷偷煮的,娘子快吃,別讓姨母看到?!?/br> 何穗頓時心頭一震,一股復雜難以言喻的情緒緩緩升起。 床上放著一塊素白的帕子,何穗看得面頰一熱。 昨夜母親馮愛蓮跟她說過些夫妻床底間的事情,這是新婚之夜里承載她落紅的元帕,以證明她是處子之身,等明早婆婆會來收走帕子檢查。 何穗爹娘原本就是性子軟弱毫無主見之人,如今住在大伯家被使喚一年多,已經習慣所有事情都由大伯一家做主,這回雖事關何家清譽,可對方是個癡呆男兒,何穗爹娘自然不同意,可奈何不了潑辣的蔡秀,最后也漸漸妥協。 所有人都認為何穗不是清白之身,甚至有人說她已經珠胎暗結,但何穗自己知道她是清白的,她不僅是,還要向其他人證明。 何穗咬咬牙,想咬破手指假裝落紅,可也不知是不是不夠狠心,怎么都咬不破。冷靜下來想想又覺得咬手指好像不可行,她根本不知道落紅該是多少,如果是假的,婆婆身為過來人,一定一眼就能發現。 干脆自己拿手捅破算了! 許是在山洞里貼著江子騫睡了一晚,兩人這會兒再躺在一起,何穗也沒覺得太反感,只是到底是個陌生男人,她十分不適,只將身子往里縮,與江子騫拉開距離,靜靜等江子騫閉眼睡著后,悄悄將褲子全部褪去,又將雙腿分開一些,小手往雙腿間探。 太羞恥了! 可何穗不得不這么做,如果明天交不出帶落紅的元帕,這家人怕是不會讓自己好過,那她對外也說不清了。 吸了口氣,纖細的手指順著腿間的縫隙往里伸,很快就感覺到溫熱和濕滑,手指頭找到了rou片下的小洞口,何穗將指尖緩緩插入,一個手指頭還沒進去,就感覺有些難受。 說疼也不是,說癢也沒有,微微的脹,和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不知道處女膜在哪里,只能將食指指頭在小roudong里亂戳,結果弄得自己疼痛不說,也根本就沒有血。 正自己搗鼓著,耳邊突然有人問:“娘子,你在被子里動來動去的做什么?” 何穗嚇了一跳,猛地將手抽出:“沒,沒干什么!” “是被子里有蚊蟲嗎?”江子騫表情更是狐疑,掀開被子去看:“咦,娘子,你怎么沒穿褲子?” 何穗羞紅了臉,紅唇微張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她臊得慌,快速奪過被子蓋上,知道江子騫這個傻子什么都不懂,正要隨意敷衍兩句,忽然看見江子騫伸在半空中的手。 他臉上碩大的胎記看著丑陋可怖,可一雙手卻生得特別漂亮,修長不說,連指甲都修剪得很干凈,根本不像常年干農活的手。 如果讓他幫自己把處女膜戳破可以嗎? 念頭一出,羞恥便像一張網罩住了何穗,她面頰發燙,心跳也快了些。 “娘子,你哪里不舒服呀?我幫你!”江子騫伸手過來,何穗立刻躲開,“不用了,我沒有不舒服!” “哦……”許是瞧見何穗不愿意跟自己親近,江子騫顯得很失落。 何穗坐起來找褲子,手在被子里摸了摸,褲子沒找到,倒是又摸到了元帕。 怎么辦? “娘子,我去吹燈?!苯域q下床,一眨眼的功夫,屋里便陷入黑暗中。 何穗躺了會兒,也不知是黑夜給了她勇氣,還是想到讓自己爹娘蒙羞抬不起頭很傷心,她一時間有些豁出去了,咬咬牙,小聲問:“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江子騫還沒睡著,一聽便點頭:“好呀?!?/br> “……你都不問問我需要你怎么幫嗎?如果我是要你的命呢?” “你是我娘子呀,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命也給?!苯域q語氣輕松。 何穗沒想到一個傻子竟能說出這種話,雖分不清真假,但想到方才門口的維護,和碗底的那顆雞蛋,不禁心間一軟,涌出兩分感動。 緩了緩,何穗重新鼓起勇氣,說:“你,你用手指幫我把一個東西戳破!” “好的娘子?!?/br> 江子騫問都不問,何穗怎么說他就怎么弄,等聽明白后,雖然感覺奇怪,但也只是照做,將手往何穗那邊伸。 沒有點燈,兩人都看不見對方,多多少少降低了何穗的羞臊,她吸一口氣,將雙腿分開,等了會兒,迎來了江子騫的手。 雖然江子騫的手修長好看,但指腹和掌心布滿老繭,手落在何穗大腿內側時,陌生的觸感讓她全身都是一顫。 有一根略粗的手指順著大腿往她的私密處靠近,緊接著,手指頭便抵在了rou縫的外面。 “咦,娘子,你這里怎么沒有毛發?好光滑好舒服哦?!?/br> 何穗燒紅臉,低斥一聲:“不準問!” “哦……”江子騫語氣委屈,指腹在rou縫外面游走。 何穗感覺像是有根羽毛在私處撩撥,癢得厲害,小腹里也有了奇怪的感覺,她咬牙,忍著沒動。 其實以前她也曾幻想過嫁個疼愛自己的好男人,過相夫教子的日子,可在被抬上花轎的那一刻,這些全都幻滅了,所以現在對她來說,處子之身給誰,丈夫到底如何,她都無所謂了,只求不讓爹娘再為她無端遭人羞辱。 晃神之間,粗糲的手指劃開了緊閉的rou縫,手指頭一點點探入,尋找rou縫里神秘的小洞xue。 自己和旁人帶來的感覺一萬個不同,何穗身體一麻,差點喊出聲。 十八年來第一次有男人觸碰自己的私處,雖然江子騫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可他到底是個男人,不論是真實的觸感還是心里的感覺,都叫何穗無法掌控。 她細微的反應江子騫卻留意到了,停下動作問她:“娘子,你怎么了?” “沒,沒事,你快點弄?!?/br> “哦?!?/br> 江子騫的指腹在rou縫里的軟rou上滑動,指尖無意中刮到了一個柔軟的小豆子,他很好奇,手指上滑,用指腹輕輕撫摸那小豆子。 原本江子騫無意的觸碰何穗尚且能忍住,可他這樣有意的探索,巨大的麻意便像沖上九霄的煙花,向全身快速擴散,她未經人事,不懂克制情欲,哪里撐得住這般撫摸,細碎的呻吟跟流水似的從嘴角傾瀉而出。 蜜汁跟山上蜿蜒流淌下來的河流,根本止不住,從神秘洞xue里緩緩流出,何穗腦子越發不清醒,身體繃得筆直,兩腿想合攏不讓江子騫繼續,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不由自主分開雙腿,好讓江子騫的手更好的摸自己。 何穗“哦哦”叫,下意識伸手進去想按住江子騫的手,可沒想到手一伸進去,反倒被江子騫另一只手捉住了。 “娘子,你別亂動呀,我就快找到那里了?!?/br> 何穗的手很小,雖然經常干活,但平時也舍得用花脂膏擦手,所以握在手里很柔軟。江子騫許是感覺到了,稍稍用力將小手握緊了些。 山洞那晚何穗就知道江子騫身上暖和,只是沒想到他手心溫度更高,也不知是此時氣氛過于曖昧還是怎樣,她那小手被他握住,皮膚仿佛都被燙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