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阮嵐十三四歲的時候,曾被母親接去住過一段時間。 三十多歲的女人神智已經不太清醒,拿了錢就去買煙、買酒。窩在擁擠的筒子樓里住,宿醉醒來又哭得撕心裂肺,說要見兒子。 阮嵐的那個暑假在滿屋的煙味酒味中度過。 筒子樓里沒有獨立浴室,都是公用的大澡堂。那時候阮嵐還太小,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與眾不同有多獨特,抱著衣服就過去了。 他站在水流下,才感覺有人在笑。語氣下流地問他:“小孩,你下面怎么長得跟我們不一樣???” 阮嵐有些慌亂,那是對惡意本能的敏感。 然后好像有個人走過來,站在他的身后。溫熱的手臂撐在他身邊,撥開紛擾人群,用身體擋住那些探究的目光。 和他說,沒事兒,你洗你的。 他閉著眼睛,洗得很快,穿好衣服卻再也不知道那個擋住他的人是誰了。 那個年齡段的男生大多都沒變音,但也有少數發育早的,聲線已經低沉好聽了。 阮嵐想起那天大澡堂里暖融融的蒸汽,和湊在耳邊的溫柔。 說話聲音,包括發音的方式,都太像了。 阮嵐問:“許晝,你去過C市嗎?” 許晝敲敲阮嵐的腦殼。 他都快習慣了這個人總在旖旎的時刻溜號,上一秒還渴求著他進去,下一秒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他閉口不答,伸手在阮嵐的女xue口懲罰似的掐了一下,然后探進手指去給他擴張。 阮嵐瞬間就被掐得腰軟了,不敢再溜號,把腿分得開開的,便于許晝的手指進入。 少年一雙手好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如今卻用三根手指抵進人的女xue里,慢慢抽插,濺出yin靡的水聲。 許晝說得對,那里確實長了張小嘴,紅嫩柔軟,吸著人的指尖不放。 阮嵐后背靠在許晝懷里,他能感受到制服硬質的布料,甚至金屬紐扣的冰涼。那處女性器官被手指侵占,卻止不了癢,渴望被更大的東西撐開,狠狠插弄。 這份渴望讓阮嵐的身體異常敏感,連制服布料的摩擦都覺得刺激。 他就求許晝:“別脫衣服?!?/br> 許晝另一手撫摸著阮嵐的胸口:“喜歡制服?” 阮嵐點頭,看著那雪白的西式制服袖口被自己身體里濺出的蜜水兒染污,小聲說:“想被寶寶穿著制服干?!?/br> 許晝低笑:“那你轉過來,看得更清楚?!?/br> 阮嵐就轉了個方向,換成面對著許晝的姿勢,腿夾著許晝的腰。那灼熱的性器就貼在阮嵐水淋淋的女xue上,只要輕微用力就能頂入其中。 可是許晝就是不給他,托著阮嵐的腿彎,把他一條腿搭在手臂上。性器貼著女xue口蹭,不停地碾過小花尖,完全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阮嵐要被折磨瘋了,抱著許晝的脖頸,胡亂哀求。一會兒寶寶一會兒哥哥,差點把老公都喊出口來。 這時候許晝開口,聲音又低又欲:“我親愛的顧客,喜歡被這樣對待嗎?明明只是想去買杯奶茶,如今卻一絲不掛地撲在服務生的懷里,將被人按在柜臺上cao……喜不喜歡?” 阮嵐呆了片刻,他知道許晝花樣多,卻沒想到還能這么玩。 “啊,您這里竟然有一處小saoxue,sao得直冒水兒。里面一定癢得不行吧?請讓我幫您止癢?!痹S晝說著,真的往里進了一點,撐開了女xue口。 阮嵐羞恥極了,這種每一個步驟都被告知的感覺,放大了身體的敏感度。更像是直白地告訴他,他們正在zuoai。 “您流了好多水?!痹S晝說。 “您的xue里好緊,一定很久沒和人做過了吧?”許晝又說。 阮嵐覺得女xue被填滿了,的確,太久沒做讓那里又變得狹窄極了。再次被撐開,泛起細細密密的疼痛,但比不過被填滿的滿足。 許晝退出了一大半,又重重地撞進去。這個姿勢進得深,阮嵐覺得zigong口要被頂穿了,但只有這樣才能滿足那張渴求的小嘴。 內里的每一處敏感都被照顧到,狠狠地摩擦而過,rou壁被燙得微微顫抖,阮嵐舒服得蜷起腳趾,幾乎要浪叫出聲。 許晝說:“您可以叫的?!?/br> “唔……啊,慢點,嗯……”阮嵐聽了話,斷斷續續地喘息著。他想起看過的那些片子,里面的人叫得都是又甜又膩的,內容也更豐富得多。 于是阮嵐努力地拼湊出一些句子來:“好喜歡……寶寶,太深了……里面好舒服……喜歡許晝、喜歡,喜歡……” “您真乖?!痹S晝說。 他用指尖按下阮嵐挺立的乳珠,把柔軟平坦的rufang都按得凹下去了一點。乳尖被少年指腹的紋路磨過,敏感又脆弱,被狠狠揉捻。 “這里呢,rutou舒不舒服,您滿意嗎?”許晝壓低聲音問。 “嗯,嗯……”阮嵐點頭,眼淚都快出來了。他想,他的確該承認,自己喜歡被粗暴對待。 “那玩弄rutou,和女性器官的高潮,能否讓您射出來呢?”許晝仍然用最恭敬的敬語說著最yin靡的話。 身體里的灼熱武器緊緊撐著rou壁,每次拔出都帶著女xue口的軟rou,紅嫩地外翻出來,撐開小花尖,一張一合,劇烈地摩擦過致命之處。 乳尖也被有技巧地凌虐著,酥麻的快感狠狠竄進腦中,引起阮嵐一陣悸動。 他很快就高潮了,身體不停地顫抖,噴出的蜜水兒染濕交合處。阮嵐垂死掙扎般地叫了許晝的名字,淚珠滴在許晝的鎖骨上,整個人都無力又甜美地垂落下來。 但是許晝不給他休息的空隙,比之前更劇烈地撞擊內里敏感的嫩rou。阮嵐連叫聲都破碎了,整個人迷蒙起來,迷迷糊糊地看著那身服務生制服和少年勁瘦的腰線。 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走進奶茶店的普通顧客,被那個長得很好看的服務生強制提供了情色服務,壓在柜臺上zuoai。 硬質制服的衣擺一下一下地打在阮嵐挺翹的前端上,又癢又舒服,卻始終沒法讓他射出來。許晝也不幫他,只是揉捏著他的乳珠,讓那小東西腫大了一圈。 yin靡的水聲啪啪作響,昭示著這場性愛的激烈。阮嵐上下起伏不已,只能抱著許晝脖頸保持平衡。 女xue里的每一處都敏感極了,連手指侵入都會反應劇烈,何況是被這樣的一根東西快速抽插??旄胁煌5貨_擊阮嵐的身體,他覺得自己好像要失禁了,快要尿出來似的。 許晝還要鼓勵他:“您想射精嗎,到我的衣服上,您一定想弄臟它吧……尊敬的顧客,努努力呀?!?/br> 阮嵐的意識都模糊了,只知道追逐著快感,支離破碎地喘息,念許晝的名字。不知女xue高潮了多少次,他前端的性器都被衣擺拍紅了,才顫抖著射了出來。 那一瞬間,阮嵐睜大了眼,說不出話來。他竟然真的,就這樣憑著女xue的高潮,前端也達到了高潮。 白濁果然落在黑色的制服外搭上,格外明顯。 與此同時,阮嵐身下也噴出蜜水兒來,卻不是女xue里,而是從花尖下的小洞里。 阮嵐舒服得不行,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的身體都不聽話了,一下子栽在許晝身上,再也起不來。 許晝把東西拔出來,眼尾泛著紅,極其欲誘地垂下眸,問他:“您的奶茶好了,要喝嗎?” 阮嵐點頭。 許晝啞著聲音說:“乖,小舌頭伸出來?!?/br> 阮嵐吐出粉色的小舌頭,被許晝扣住下巴,眼里還含著水光,小狗似的。他太上道了,還沒等許晝做什么,自己就捧起那灼熱的武器,用指腹蹭著,讓白濁落在自己的舌尖。 許晝捏了捏阮嵐的下巴,說:“吐掉吧,我給你拿紙巾?!?/br> 阮嵐沒聽,收回舌頭吞了下去。 然后突然吻住了許晝,在接吻的間隙中說:“你的東西,你也嘗嘗?!?/br> 他們親吻著倒在柔軟的床上,激烈的性事后是甜美的饗足。 阮嵐低喃著說:“蹭床單上了?!?/br> 許晝瞇起眼睛,懶懶地說:“隨便蹭,賓館的床單,不用我洗?!?/br> 他停了一會兒,又說:“C市,以前我媽帶著我過,就在C市生活,住筒子樓。有天洗澡,遇到了個小朋友……是你吧?!?/br> 阮嵐趴在許晝身上,蹭了蹭他的頸窩,說:“命中注定?!?/br> 許晝笑起來:“玄學?!?/br> 他撫摸著阮嵐沾了汗水的柔軟黑發,呼吸間都是一種暖香。他又親了親阮嵐的唇,說:“原來寶寶喜歡這種啊,我還有好幾套制服,禮服DK制服都有,下一次想演什么?” 阮嵐慢慢紅了臉,想了想說:“上次我和顧曦參加那個聚會,你穿那套???,我是個俗人?!?/br> 許晝低低地笑,停不下來似的,湊近了說:“懂了,喜歡強制的?!?/br> 阮嵐把臉埋得更深,默認了。 羞恥夠了,甜也甜夠了,阮嵐想起正事。他咬著下唇,從許晝身上蹭下來,躺到他身邊。 很低很低地說:“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br> “你轉學過來第一次考試,只比我低一分,卻排了第二名,挺難過的吧??晌覜]發現,我還興高采烈地拉著你出去吃飯慶祝?!?/br> “你被許家認回去,壓力肯定很大。我還不通世故,那么任性地讓你陪我周末打球,陪我去花店送花?!?/br> “還有那次表白墻,我和你吵了一架,導致全學校都知道我們關系不好。所以你討厭我,你討厭我也是應該的?!?/br> 阮嵐越說聲音越小。 “你討厭我,才覺得欺負我很開心,才會把我的秘密當籌碼,是不是?沒關系,我都……都可以理解?!?/br> “但是,但是我……”阮嵐聲音里帶了哭腔,“但是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我撐不住了,我不想這樣下去了。讓你厭惡也好,讓你嘲笑也好,我要告訴你,我……我好喜歡你啊許晝?!?/br> 光裸的后背被人一下一下地撫摸,帶著安慰性質。阮嵐埋在枕頭里,哭得很大聲,傷心極了。 他聽見許晝嘆了口氣,呼吸湊得很近,然后自己就落入了溫暖懷中。 枕頭被撤走,終于有光透了進來。 “我什么時候說過討厭你,又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陪你打球送花?”許晝幫他擦去眼淚,氣得想笑,卻用了生平最溫柔的語氣,說: “笨死了。我最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