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阮嵐拽著那條領帶,捏得緊緊的,半天沒松手。兩人的唇貼在一起,阮嵐閉著眼,思維都混亂了。其實他緊張得不行,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膽子出奇大。 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 阮嵐想,如果這算接吻的話,那他大概還是第一次嘗試。 涼涼滑滑的觸感落在唇上,許晝瞬間凝眸。這感覺太好,讓他舍不得放開,甚至想握回主動權深吻下去??墒遣恍?,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這樣做,可是現在不行。 許晝伸出手,捏著阮嵐的下巴,把人推開了。 他就著這個姿勢,捧起阮嵐的臉,問他:“不是放過你了嗎,怎么又回來?” 阮嵐不太滿意,微微皺了下眉。他垂眸看著許晝的腳踝,從少年的西式制服褲子往上,到收束的腰腹,再到雪白的襯衫,內部若隱若現的線條輪廓。 即使是服務生的裝扮,也能穿出一種高級感。 制服天生禁欲,可阮嵐現在,只想把他道貌岸然的這一身扒下來。 阮嵐心底突然泛起一絲邪惡的念頭。 他湊近許晝,壓低聲音說:“因為阮嵐下面癢了,內褲都濕透了。阮嵐是sao母狗,一天不被插就難受,想吃jingye,想被灌滿。小逼里面好癢,想被cao爛?!?/br> 他說這話時一本正經的,像是對著臺詞在讀,絲毫沒有dirty talk的氛圍。 許晝都聽笑了,捏捏阮嵐的臉頰,問:“這都是從哪學的?嗯?” 阮嵐被捏著臉,含含糊糊地說:“片子里?!?/br> 許晝笑意更甚了,說:“都看的什么片子啊,我怎么沒看過?” “什么重口看什么?!比顛蛊^頭,不去看他,“人畜多P觸手嗑藥輪jian性奴……別笑了?!?/br> 他突然伸手,環住許晝的脖頸,把臉埋進頸窩里,說:“所以你快點回來,再不回來,我就要學壞了?!?/br> 許晝沉默了一會兒,托住阮嵐的腰,低聲問:“想好了?” 阮嵐悶聲悶氣地說:“想好了,我喜歡你。你欺負我,我也喜歡你?!?/br> 他又說:“本來是想勾引你的,可是失敗了?,F在我只好告訴你,我從頭到腳,渾身上下,都在想你?!?/br> 細白的手指扣進許晝的指縫,抬起來,壓在墻上。阮嵐抬眸,直白地看著他:“你低頭?!?/br> 許晝低下頭,阮嵐就把唇貼了上去。他不會接吻,所以帶了點試探的意味,唇珠輕輕地碰許晝。然后用同樣的套路,伸出舌尖慢慢地舔,探進唇縫里。 許晝不躲,也不動,由著阮嵐亂來。小巧的舌尖帶著清甜的味道,在唇齒間探索,碰到許晝的舌尖,停了停,強裝鎮定地碰了碰,就迅速退了出去。 阮嵐鼓了鼓臉頰,說:“接吻好累,舌頭酸了?!?/br> 下一刻,許晝吻上來。 他有點兇,吻得阮嵐頭腦發暈,只覺得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還捏住阮嵐的后頸,不讓人跑,然后輕輕地咬阮嵐的下唇,又酥又麻。 “唔……”阮嵐說不出話來,他沒接吻過,也不知道口腔竟然這樣敏感。他開始情迷意亂,內褲濕了,他不由得順著許晝的腰線摸下去,停在小腹。 太多天沒有過了,他太渴望許晝的身體,恨不得就在這里…… 手被人捉住了。 少年低低喘著氣,在他耳邊問:“去賓館?” 很普通的賓館,很普通的設施,但是當許晝拿出身份證開房的那一瞬間,阮嵐發現自己在雀躍。 像那種,初嘗禁果的第一次般的雀躍。 或許是的吧,是他第一次愿意將自己袒露出來,不再有一絲脅迫感。 幾乎是剛剛關上房間門,阮嵐就被擒住雙手,按在墻上親。少年吻得又深又狠,唇角都被咬出了血,可阮嵐只覺得甜。 他知道,許晝也想他。 許晝的手伸進阮嵐的衣服里,帶著點雪天的涼意,撫摸著他的每一寸皮膚。惡作劇似的捏他柔軟的胸口,肆意玩弄乳尖。 唇齒移開,牽出細長的銀絲。阮嵐就在呼吸的空檔,低聲和許晝說:“喜歡,喜歡這樣?!?/br> “喜歡哪樣?”許晝明知故問。 阮嵐臉頰泛起紅,卻還是一本正經地答:“喜歡接吻,喜歡被捏胸,喜歡和寶寶zuoai……很舒服,寶寶好會?!?/br> 他想,他要把自己所有的反饋都講給許晝聽。 他要學學,學學如何試著不去當一個充氣娃娃。 許晝彎起眼眸:“你叫我什么?” “叫寶寶?!比顛拐f,“阮嵐是許晝的寶寶。許晝也是阮嵐的寶寶?!?/br> 許晝停住了。 他低聲自言自語:“會不會是我太想你了,讓這場夢變得過于真實?!?/br> 阮嵐說:“不是夢?!?/br> 他像是要證明,蹲下身來,解開許晝的腰帶。那里早已硬挺炙熱,暗色的性器從中挺出來,落進阮嵐手心。 阮嵐近乎虔誠地湊過去。 卻在半路被攔住了,許晝忙用手指擋了一下,問他:“干什么呢?” 阮嵐抬起眸,眸底是一絲藏得很好的癡迷:“想,親親你?!?/br> 小王子還是好看,天生一身貴氣,尤其是從這個自下而上的角度。阮嵐想起許晝剛入學的那天,課間七班門口站了一排的女生,就為看小王子一眼。 而現在呢?他光芒萬丈的小王子和他開了房,聽著他的喜歡,甚至他把唇湊過去的時候還會慌張地攔住。 可愛。 阮嵐用柔軟的手心慢慢地磨這根性器,等待許晝的回答。許晝“嘖”了一聲,說:“舍不得你這樣……但是,唉,起碼讓我洗個澡吧寶寶?” 阮嵐沒管,直接含住了。 他也不會弄,伸出舌尖生澀地舔。但許晝以前這樣給他弄過,步驟還有一點印象。 許晝的東西太大了,撐得臉頰生疼,阮嵐只好退出去一半,緩一會兒再繼續。偶爾頂到喉嚨里,微微干嘔,縮緊的喉管再次將它夾住。 實際上許晝的東西很干凈,帶著少年身上淡淡的冷香和極微弱的jingye氣味,并不難聞。 但阮嵐是故意干嘔的,他知道喉管縮緊的那瞬間,許晝會很舒服。 許晝垂著眼睫,視野里是阮嵐柔軟的黑發和微微仰起的臉。他的眸底泛著水光,暗色的性器吞在口中,唇瓣被磨得鮮紅,像是勾人的妖精。 阮嵐很小心,沒讓牙齒碰到一點。柔軟的小舌掃過每處經絡,他逐漸找到了技巧,還用舌尖輕輕地勾頂端的小孔,對許晝眨了下眼。 許晝瞬間覺得整顆心臟都被填滿了。 他低低地喘息,撫摸阮嵐白皙脆弱的脖頸,用指腹按他小巧的喉結,按得泛起了紅。 后來到了床上,許晝懶懶地躺著,要阮嵐調轉方向。阮嵐仍然含著許晝的東西,忍著羞恥,塌下腰,趴在許晝的身上蹭。 直到身體舒展開,身下挺立的小東西貼上許晝胸口。 腿被捉住了,分開到兩側。 太羞恥了,阮嵐臉紅得不行,一句話也不說,專注地伺候口中這根東西。他就這樣把下體完全地暴露在許晝眼前,自己又沒法回頭看,不知道是怎樣一番情景。 許晝把他的腿架高了一點,以這個姿勢,那條女縫被完完全全地打開了,里面嫩紅的軟rou一張一合,一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阮嵐卻還茫然無知,絲毫沒有察覺。 或許是太久沒做了,蜜水兒流得都少了,只將xue口染上一點水光。 許晝湊了上去,舌尖伸進xiaoxue里。 “唔……”阮嵐立刻敏感地叫出聲,口中被性器塞得滿滿,連肆意地喘息都不能,只能任憑身下那處女性器官被人舔吸玩弄。許晝甚至找到他最敏感那處花尖,輕輕地咬,又酥麻又刺激。 阮嵐幾乎情迷意亂,但是還記得嘴里灼熱的那根,強撐著保持清醒,不讓牙齒碰到。與快意對抗太難,他沒一會兒就高潮了,全身都爽得顫抖,嘴里卻仍是穩的,還記得要讓許晝也舒服。 只是津液含不住了,都滴落下來,銀絲扯得很長,水淋淋的。 “好了,好了?!痹S晝拍拍阮嵐的屁股,安撫似的一路摸到后腰,將人抱著坐起來,倚在懷里。湊近耳邊問:“舒服嗎?怎么這么乖?” 阮嵐點點頭,耳垂和臉頰都紅得發燙,他也問:“你呢,我第一次給人弄,你舒服嗎?” 許晝低聲地笑,胸口微微起伏,說:“嗯,寶寶好會?!?/br> 是在學他之前的話。 許晝突然壓下聲線,用只有阮嵐能聽到的聲音說:“寶寶陰蒂腫了,挺在外面,自己偷偷捏過了?” 阮嵐一驚,想起那天胡亂給自己夾上的小夾子。 許晝說:“寶寶真色。自慰的時候,是不是想著我?!?/br> 阮嵐羞恥得不想說話,低頭看著兩人腿間。女xue剛剛高潮完,像被玩壞了似的,還在汩汩地往外流著水兒。許晝的性器也被吃過,暗色的前端還沾著水光,牽著一點銀線,和女xue挨得很近。 yin靡極了。 阮嵐有點受不了了,心中那點隱秘的甜終于擴大,將他整個人都包裹。身體在渴求,渴求和眼前的這個人做更親密、更瘋狂、更深入的行為。 于是阮嵐小聲說:“想……想要寶寶cao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