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突變(強jian/SM/蒙眼/強制口爆/性藥試驗/綁架/強壯肌rou/性奴隸/劇痛/囚禁/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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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王國的余黨居然聚集起來了,還對我這個皇子下手……嘖嘖?!?/br> 魯爾特靠著樹干,手中把玩著那支老式槍,凝神屏息聽著身后的聲音。對方也再次安靜下來,緊盯著樹周圍的情況,用暗語傳達著信息。 兩個士兵確認了下眼神,放輕腳步,一步一步悄悄向著樹靠近。然而當兩人同時舉起槍,忽然跨出一步對著樹后,卻發現面前根本沒有人。 “上……”“砰砰砰??!” 右側的士兵立刻明白了過來,剛向上舉起槍,腦袋便被子彈打了個對穿。另一個士兵咬牙對著樹上的人影開了一槍,卻未曾想到對方雙腳夾住一條粗樹枝,像體cao運動員一樣蕩了一圈,子彈直接打在了樹干上。魯爾特一擊重拳打向天靈蓋,士兵立刻伸著舌頭暈了過去。 眼睜睜看著兩具尸體被拖向樹后,士兵隊長極其火大,五個帶槍的士兵,被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干掉了三個,還被繳了槍,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不過,自己這方依然占著優勢,聽開槍的聲音,對方至少已經用完了一半的子彈。 只要可以逼對方出來,就是最大的勝利:上級下達的指示是最好抓活的,如果對方實在反抗得太厲害,打死也沒關系??磥?,上級也知道“帝國戰神”確實兇悍異常,不能以常人的標準來衡量。 士兵隊長皺著眉頭,向著一個士兵使了個眼色,然后向身旁的士兵擺出了“突擊”的手勢。 一棵粗樹而已,還真能藏得住人? 還有一米多的距離,士兵隊長屏息凝神,右手將槍握牢,判斷著樹后人的位置。不過,樹后的人似乎沒給他機會——一個人影直沖著隊長撲來,早有預備的隊長側跨一步,準確地開了槍。 “砰!”“啊——” 子彈擊中了對方的胸腔,可慘叫聲卻是從旁邊傳來的。士兵隊長猛然回頭,卻看到一個人型黑影從天而降,二話沒說便一拳揮了上去,然后才發現對方早已經一動不動,被扭斷的脖子挖成了一百八十度。而真正的“黑影”已經瞬移到自己身后,閃電般的飛腳向自己的頭部襲來。 對方出招的速度太快,士兵隊長只有勉強架起手臂阻擋的份。然而對方卻虛晃一招,收腳變膝,沖著士兵隊長的手腕用力磕了過去。在士兵隊長的痛呼聲中,手槍應聲脫手,被面前的高大男性一腳便踢到了遠處。 “媽的,快一起————?!” 深知自己赤手空拳肯定打不過對方,士兵隊長大吼一聲,指揮后方的士兵們一起沖上來。不過話音未落,面前的高大男性便雙腳一蹬,朝著反方向三米外最近的一個士兵撲了過去。 士兵們聽到了隊長的呼聲,已經沖了上來。高大男性騰挪輾轉,不遠處拿著槍的士兵根本無法對準。對方的拳腳相當利落,從下往上的一拳結結實實轟中了一個士兵的下巴,直接將士兵打得翻了白眼。 士兵隊長揮著匕首沖上前去,對方卻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般,在最后一刻忽然閃過。在完全沒有向后看的情況下,高大男性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士兵隊長的衣領,蹲下向前一扯,就把隊長送到了前方手下們揮舞的拳頭上。 “啊啊啊?。?!這家伙……呃?。?!” 被同伴照臉擂了一拳的士兵隊長被摜倒在地,再晃晃悠悠地爬起來時,三個士兵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士兵隊長呆愣了一瞬,便被魯爾特一個肘擊打中太陽xue,瞬間暈死了過去。 十四人的小隊,幾分鐘便只剩下一個人。 然而,看似獲得壓倒性優勢的魯爾特,此刻的表情卻異常嚴肅——不遠處僅剩的一個士兵,正在拿槍正著自己。 對方的呼吸非常急促,很明顯是被魯爾特的強大戰力嚇到了。士兵狠狠地咬著牙,拿槍的雙手微微抖動,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非常重大——只要一個失手,帝國皇子便會喪命在自己手中。 射?還是不射? 對方的實力那么強大,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對方直接反撲。 可是,如果對方死亡的話,賞金就只有一半…… 士兵抿了抿嘴,狹長的眼睛緊盯著高大的魯爾特,將扳機輕輕按下一點點。魯爾特的雙眼猛然縮小,咽了口口水,舉高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反抗。 看著對方結實的肌rou,士兵也咽了口口水。 如果被反殺了,那可就沒命了…… 士兵的表情倏然變得猙獰,用力合上手指。 “啪?。?!” 魯爾特高大的身子瞬間顫抖了一下,看著不遠處的士兵腦袋流著血慢慢倒地,回頭望向不遠處擎著槍的紅發青年。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啊,魯爾特?!?/br> 泰格揚了揚手中的槍,朝著金發青年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高大的魯爾特眼神復雜但又充斥著五分慶幸,握緊拳頭咬著牙沖了過去,然后緊緊抱住了泰格。 “……說了讓你藏好?。?!……唉……” “得了,我要是不來,你怕不是就被拐走了呢?!?/br> 泰格露出一個微笑,摟住了魯爾特結實的身體,小虎牙難得一見地鉆了出來。 原來,泰格躺下沒多久便緩過了勁,還是怎么都不放心魯爾特,便循著聲音的方向找了過去。躲在低處的泰格在兩方酣戰之際,悄悄地將魯爾特踢出去的槍拿到了手中,果然發揮了大作用。 火勢的余溫未盡,熱氣升騰,兩人的臉似乎都有些紅。魯爾特定睛看著眼前的泰格,還是那張看起來有些兇的帥氣臉龐,但笑起來就像撲面而來的熱浪一般,讓有些暈眩的紅發青年避無可避。 好想……咬一口。 不顧對面疑惑的眼神,魯爾特盯著泰格的嘴,有了一種發自本能的沖動。 ……然后伸出舌頭,在泰格結實的手臂上舔了一口。 “喂!你干什么??!” 泰格立刻像觸電一樣跳出兩米遠,驚恐地摸著被魯爾特舔過的地方,忽然感到一陣刺痛。泰格疑惑地舉起手臂,才發現不知何時被劃破了一道口子,正在往外滲著殷紅的血。 “幫你消毒還不樂意……幫助受傷的民眾,這可是高戰力的貴族應有的常識?!?/br> 魯爾特跳了過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抓住了泰格的手臂,在對方嫌棄的眼神中惡意地將血液舔掉。 “我在格斗場傷得那么重,也不知道是誰的功——嗯?!” “哧嚓??!” 忽然,耳邊傳來了鞋底踏入焦脆地面的聲響。泰格立刻回身舉起了槍,而魯爾特則側向連跨兩步一個翻滾,一把抓住地上的槍,和紅發青年對準了一個地方。 “……………………呃,那個,將軍大人,是,是我們……” 三個高矮不一的“人型生物”舉著雙手,慢慢挪到了兩人面前?!叭诵蜕铩钡纳砩虾湍樕先呛谏突疑幕覡a,如果不認真看,甚至分不清是正面還是背面。 魯爾特和泰格面面相覷。皺著眉頭的金眸青年看了半天,才從那副標志性的窄框眼鏡認出了手下。 “…………你是斯威士?長頭發的……菲歐娜?那個高個子的………呃………” “……我是特耶斯,將軍大人。很抱歉我們沒有藏好,打擾您了?!?/br> “………………” 場面忽然變得有些尷尬,不過很快便被斯威士帶來的好消息所打破——三人在和士兵隊兜圈子的途中,發現了對方的船所在的位置。只要清理下戰場,五人便能一起離開。 ********** “嘖,油還這么足,足夠開回去了?!?/br> 菲歐娜查看著老舊的儀器表,這里敲敲那里敲敲。 “也虧他們翻得出來這么老舊的東西……” 菲歐娜扶著依然全身發軟的泰格在艙內坐下,補充了一些水和食物。 斯威士向軍部發回了信號,看到在一旁呆立著的魯爾特,疑惑地伸手在金眸青年眼前晃了晃。 “將軍…………?您怎么了?” “……我總覺得剛才看到了一道反光,老式瞄準鏡的那種?!?/br> 魯爾特緊皺著眉頭,犀利的雙眼掃視著面前黑白灰混雜的光禿小島。 “不可能吧……如果他們有同伙的話,早就在你們對毆的時候就跳出來幫忙了?!?/br> 斯威士滿不在乎地攤了攤手,剛轉過身去,一道并不顯眼的光痕便再次劃過了艙板。剛才還只是疑惑的魯爾特眼睛忽然聚焦于一點,瞬間睜大,表情一下子由震驚變得猙獰,聲調高得差點破了音。 “快?。?!你們帶著泰格先走?。?!” “?!” 聽到魯爾特喊叫的三人一愣神,斯威士頭也沒回地跳入船艙,特耶斯立刻開啟了發動機,菲歐娜將cao縱桿牢牢把穩。三人的動作幾乎一氣呵成,泰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船只啟動的左右搖晃下直沖到船艙門口,卻看到魯爾特對自己笑了笑,拿著槍迅速跳下了船。 “…………魯爾特?!” 完全慌了神的紅發青年也想一并跳下,被特耶斯硬拉了回來。 “將軍大人的判斷是最合理的!我們只需要執行就好??!” “可是……” “快進來??!船要加速了??!” 驚慌充滿了泰格的內心。魯爾特最后投來的那個含笑的眼神,為什么自己居然看出了道別的意思?! 到底發生了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請給我一個解釋?。?!” 船艙中,憤怒的泰格反手揪住了特耶斯的衣領。木訥的高個軍人只能皺著眉頭,表示對上級必須言聽計從。 “將軍那樣說話的時候,一定是發生了緊急狀況。我們必須執行命令,其他的我們也不知道……” “來了??!” 菲歐娜大喊一聲,cao縱桿被向左扭到了極限,高速前進的艦船一個大甩尾,硬是幾乎轉成了直角。斯威士緊抓著儀表臺旁的扶手差點跌倒,泰格和特耶斯則滾成了一團,特耶斯的頭甚至撞到了墻上。 “…………到底…………” “轟————?。?!” 這次連提問都沒來得及說完,巨大的顛簸便差點把整條船掀翻。泰格的肩膀直接撞到了房頂,摔得生疼,斯威士的眼鏡直接飛了出去,“哐當”一聲打在儀表盤上。菲歐娜緊咬牙關,死死握著cao縱桿,緊盯著面前的顯示屏和小窗。 特耶斯撞到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緊鎖眉頭的泰格扶起特耶斯,心中的擔心又加深了一籌。 很明顯,有人在用火箭炮一類的東西瞄準艦船。如果不是距離有些遠以及菲歐娜的提前預判,這艘船肯定會被炸個稀巴爛。魯爾特那么急迫地跳下船,肯定也是發現了對方的位置,所以急著去阻攔對方。 菲歐娜在強行轉彎時看到了對方駕駛的船,那只是一條老式的小艙船,駕駛艙只能容下一個人。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不一起棄船下去?距離那么遠,對方的火箭炮的目標只會是船。即使船被毀掉,只要制服了拿著火箭炮的人,不就可以安心等待救援了嗎? 泰格百思不得其解,猛然一驚,整個人再次驚慌起來。 難道說……魯爾特知道那個人是誰,也知道那個人的實力,自己和三人小隊都只會是累贅? ********** “這里是……哪兒?嗚呃??!” 長發的精壯男子勉強爬了起來,身上的禮服已經變得皺巴巴的,而奇怪的禮帽也早已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克羅威爾按著生疼的太陽xue,嘆了口氣,勉強回想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身為前肯特帝國軍人的自己和泰格一樣,也被從戰俘營賣出,去做了奴隸。不過,自己的運氣要比泰格好得多,或者說比幾乎所有奴隸都好得多:在那個戰后復興的時期,各個國家都相當缺人手。而購買自己的人,是一家遠道而來創業,因為招不到員工而煩惱的外星系籍貫公司總裁。 當時,各國的奴隸制度都在即將廢除的檔口,奴隸的價格相當便宜,名叫艾默德的總裁一怒之下,直接買了十幾個奴隸,當成員工來用。 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有那么一點點商業天賦。在其他奴隸還在干苦力的時候,不甘于底層的自己研究出了一套管理方法,戰戰兢兢地遞了上去。沒想到,艾默德總裁非常欣賞自己的想法,并放下身段與自己同桌討論,共同樹立起了公司的初始體系,沿用至今。 而自己得到的報酬,便是和不少知名人士同一級別的職位,還有……艾默德。 在幾年時間的相處中,對內溫柔、對外精干的艾默德讓克羅威爾逐漸生起了愛慕之心。有著賞識之恩在前,前軍人的耿直性格讓自己覺得無法隱瞞下去,便向艾默德敞開了心扉。意想不到的是,艾默德微笑著接受了自己的心意,并表示愿意嘗試著和自己一起生活。 所有的事情,本應在這里結束啊…… 懊悔的克羅威爾狠狠搓著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大傻瓜。 前軍人的耿直性格讓自己“收獲”了艾默德,也讓自己收獲了另一個苦果——克羅威爾一直以為,自己對肯特帝國的感情已經到此為止了。但當接到扎伊爾中校的來電時,自己完全無法克制心中激蕩的情感,立刻表示永遠效忠于肯特帝國。以至于當扎伊爾中校表示要策劃行動,毀滅塔拉斯克帝國時,自己甚至忘了艾默德最大的心血也在這里。 被復仇的烈焰沖昏頭腦的自己,甚至沒有察覺到扎伊爾中校的用意,單純地以為對方授意自己去“偶遇”沃克,只是為了救出同為帝國軍人的泰格。 然而,當自己察覺到不對勁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次偶然,徹底打翻了自己一廂情愿的幻想。 某日,自己去“諾亞方舟”找扎伊爾中校,在等待時犯了瞌睡,便在里屋睡著了。當自己迷迷糊糊醒來時,才發覺早已過了下班時間,于是便毫無覺察地推開了門,看到了讓自己終生難忘的場景。 赤裸全身的扎伊爾中校跪在地下,帶著沉重的手銬和腳鐐,虬結的肌rou上滿是可怕的鞭痕,眼睛也被黑色的布條徹底蒙住。一名西裝革履的精瘦男性手執鞭子,挺著大得可怕的下體,在扎伊爾中校的口中抽插著。男性的皮鞋用力踩著中校被綁成木乃伊一樣的roubang,而roubang的頂端,居然流出了晶亮的yin液…… 男性充滿了戲謔和陰狠的眼神就像一條毒蛇,一口咬中了自己的心臟,直至今日都不敢回想。 想要逃走的自己被崇敬的扎伊爾中校死死按在地上,強行扒下了所有衣物。名叫塞多姆爾的制服男指揮著巨犬一樣忠誠的扎伊爾,給自己戴上了和扎伊爾一樣的刑具。沉重鐐銬的束縛下,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像是被解剖前的動物一樣強行刷洗了全身,還被塞多姆爾強制灌了腸。 無論自己如何懇切哀求,平日和藹可親的扎伊爾上校仿佛化身機器人,完全遵從著塞多姆爾的命令——制服男命令扎伊爾自慰,扎伊爾便用力擼動胯下硬邦邦的大rou;制服男命令扎伊爾侮辱自己,扎伊爾便挺起大rou,用腥黏的yin水在自己的臉上畫起了圖案;制服男命令扎伊爾插自己的嘴,扎伊爾便扼住自己的脖子,裝上開口器,然后用粗壯的大rou在自己的口中來回抽插…… 成百上千次激烈的抽插后,淚水和黏液已經糊滿了克羅威爾的臉。當濃腥的jingye灌入口腔,在扎伊爾大手的控制下強制涌入食道時,自己知道,因為自己的愚蠢,這個夜晚恐怕會變成改變自己人生的地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扎伊爾鐵柱般的大rou強行捅入自己的菊xue時,可怕的劇痛讓自己再次淚眼朦朧起來。想起艾默德在床上對自己的溫柔以待,克羅威爾追悔莫及,但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看著強壯的上司將自己當成性玩具一樣肆意凌辱。強壯的扎伊爾強暴了自己一個多小時,才在野獸般的喘息聲中拔出了沾著血絲的碩大guitou。 然而,可怕的噩夢遠沒有結束。 塞多姆爾指揮著扎伊爾塞住自己的嘴,扛起剛剛被強暴過的自己,近乎全裸地走出店門,扔在了車后座上。自己已經不記得車的樣子,只記得車的后座宛如一個關押野獸的大鐵籠,即使自己沒有被束縛,也休想逃得出去。 安置好自己后,扎伊爾也坐進了后座,然而因為身高過高的原因,只能橫著躺在后座上。昔日的上級將顫抖的自己按倒,邪笑著像逗小孩子一樣逗弄著自己的yinjing和睪丸。粗大的半軟巨根插在自己雙腿中央,摩擦著自己的會陰,將guitou上殘留的jingye一點點擦干凈。 惡魔般的塞多姆爾并沒有關上車門,而是拿出了一支泛著詭異藍色的針劑,沖著扎伊爾的頸部扎去。扎伊爾不僅沒有反抗,還頗為舒服地享受著藥液流入血管的感覺。微笑的塞多姆爾再次掏出了一管針劑,扔給了扎伊爾,扎伊爾將包裝拆開,死死按著自己的頭,將冰冷的藥液打入了自己的頸動脈中…… 隨后,便是天翻地覆般的瘋狂。在牢籠般的車后座上,自己被兇神惡煞般的扎伊爾完全壓制,卻再也沒有感受到疼痛和痛苦。在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之前,只能感到菊xue中被一次次大力撞擊帶來的爆炸快感,聽到自己蕩婦般的高聲yin嚎,以及扎伊爾野獸般的可怕嘶吼…… 塞多姆爾新藥的“人體實驗”,整整進行了一天一夜。自己在后座內被扎伊爾干到醒來,再干到昏厥,不知重復了幾十次。只知道自己意識徹底清醒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 自己被扔到了一間陌生的屋子中,無論是墻還是窗戶都嚴絲合縫。正當自己思考著怎樣逃出時,雙眼猩紅的扎伊爾打開了大門,身后還站著依然微笑的塞多姆爾。扎伊爾強壯的肱二頭肌上,扎著一管深藍色的液體,正在慢慢自動推入扎伊爾體內。 之后,便是新一輪的修羅地獄。 扎伊爾成了塞多姆爾研制藥物的“試驗工具”,而自己則是“試驗工具”疏導宣泄的犧牲品…… 直到四天后,兩人才釋放了精神恍惚的自己。大腦空白的自己想到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報警,而是去找艾默德。當跟蹤自己的塞多姆爾發現了落單的艾默德時,自己再一次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剩下的事情宛如噩夢。 兩人被分別裝在兩輛“囚車”中,眼睜睜看著對方被注射了藥液的“肌rou狗”們強暴了整整一天。當兩人分開時,艾默德的雙臂已經脫臼,整個人都處在昏迷的狀態中。自己用羞于啟齒的代價從扎伊爾口中換來的唯一消息,是艾默德為了讓塞多姆爾放走自己,甚至背叛了人生信條,答應了非??膳碌臈l件…… 明知道對方的話不能信,但還是抱持著唯一一點希望,已經足見艾默德對自己的愛有多么深沉。然而,身為始作俑者的自己卻只能無力地坐在這里,無法采取任何行動。 自己和泰格一樣,也是基因改造人,只要一點點藥液,就能讓自己徹底變成一個虛弱的普通人。甚至自己被穿上襯衣、套上禮服通過海關關卡時,眼皮沉到無法投出一個讓警衛產生懷疑的眼神。而被扔進貨倉后,自己又挨了一針麻痹藥劑,徹底昏睡了過去。 ……現在是幾天后了? ……他們要將我拉去哪兒? ……艾默德怎么樣了?我得去救他…… —————————— —————————— 我知道寫在下邊某些人看不到 我就只能寫在正文里了 最近的訂閱低到每天二十塊 比前幾個月斷更時候還低 至于原因 在這里的大家想想就知道了 如果這種情況繼續下去,雷龍只能棄坑了,畢竟不能餓死自己,然后給某些不要臉的造流量。 到時候,恐怕就是只能把剩下的文章發到群里內部流通了。 如果各位真的想看下去,請務必在海棠文學城支持我。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