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異地營救(炮機/強制榨精/連續高潮/rou體固定/性藥/電擊/jingye潤滑/猿轡/乳環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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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塊頭,你要不要考慮來我身邊?很安全,而且不愁吃喝喲?!?/br> 黃發青年一邊盯著飛行器的cao控屏,一邊舔著嘴唇,似乎還在回味中午那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坐在旁邊的強壯男性搖了搖頭,雙眼緊盯著前方的空中路標。 “我還有要事去辦,剛才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br> “嘛也是,你這種級別的我也享受不起,哈哈哈……” 黃發青年笑得很坦然,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把默認對方為“少爺”的事情說了出去。直到等了幾分鐘都沒聽到強壯男性接話,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不敬。 “呃,抱歉,我不是說……呃…………” 青年訕笑著看向身邊,然而強壯的男性一言不發,連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黃發青年撓了撓頭,勉強打消用自己這張笨嘴繼續尬聊的念頭。 在塞多姆爾身邊干了那么長時間保鏢,大只“肌rou狗”早就對黑石拍賣會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拍賣場新老豪商云集,甚至有時連權貴都會化了妝悄悄跑來,自然會有很多靠賣身為生或是想色誘有錢人的家伙們在附近伺機。自己扮演這樣一個角色,目的只是為了攢點路費,好盡快回到卡爾市。 不過,賣身對象居然愿意用私人飛行器送自己回來,這倒是沒想到。 “你一直帶著的那個頭套,看起來好威風啊……和,呃……和那些片子里的,呃……人一樣呢……” 耐不住寂寞的黃發青年還是忍不住和猛男交談的欲望,然而話一出口,恨不得再扇自己幾個耳光。 平時跟人談生意時吹牛一套一套的,怎么跟這個陌生人說話就不過腦子了?想挑起一個話題聊聊,結果直接觸了對方的雷區——這種封閉式的特制乳膠頭套,在自己用來擼管的片子里,只有那些毫無尊嚴的rou便器奴隸才會佩戴啊。 而且,對方摘下墨鏡時,自己能看到頭套的眼部區域洞口參差不齊,明顯是后來挖的。也就是說,對方很可能是從權貴家逃出來的奴隸,想悄悄回到家中。自己就是考慮到這點,才問對方要不要來自己身邊的。 自己所在的星域奴隸制度早已廢除,倒是不擔心會有什么牽扯,即使對方被抓后供出自己,裝作不知情就可以了。不過,對方居然果斷拒絕了自己的好意,這倒是完全沒想到的。 “是啊,一樣了啊……” 強壯男性從頭套眼洞里露出的眼睛眨了幾下,眼神再次瞟向了遠處。 “……就算能拿下這個東西,有些東西也恢復不了了……” 黃發青年的訕笑漸漸凝固,灰溜溜地轉過頭繼續盯著cao縱屏。 大戶豪門出來的,連奴隸都這么有哲學氣息嗎……要不起要不起啊…… “那個,大塊頭,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訴我嗎?……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br> 不甘失敗的黃發青年再次憋出一個笑容,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大只“肌rou狗”瞟了滿臉堆笑的黃發青年一眼,慢慢接過名片放進口袋,然后閉上眼睛想了半天,好不容易回想起自己還作為“人”生活的時候,被稱呼的那個代號。 “我叫……萊澤爾。曾經是個保鏢?!?/br> ********* 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萊澤爾捏了捏觸感綿軟的頭套,心情無比沉重。 到達了卡爾市后,黃發青年依依不舍地送別了強壯的大只“肌rou狗”,不光又給了一些錢,還囑咐對方如果在這里待不下去的話,可以去找自己。 想到黃發青年那帶著情欲掃描自己rou體的眼神,萊澤爾苦笑一聲,將兜帽罩好,向著曾經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走去。 周末的夜晚,格斗場照例是開放的。老板現在應該坐在監控室中,看著擂臺露出一如既往的職業微笑吧。 …………?! 在那些五光十色毫無設計感的商店招牌下,地下格斗場的大門居然是鎖著的? 萊澤爾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轉身走到街對面的小商店,買了一包香煙,一邊抽一邊貌似無意地和店員聊起天來。 “好久沒來這里看斗狗,怎么關門了?” “斗狗”是熟客的專用語,就是看地下格斗的黑話說法。 “哎呀,您的消息看來是有些閉塞呢,這里在一周前就全都搬空啦,一個人都沒有了。連帶著我們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br> 店員苦笑著攤攤手,指著對面門上的大鐵鎖。 “據說是老板發了財想要洗白,就不干這種灰色產業嘍。估計明天就會有工程車來這,然后把地下格斗場用水泥填滿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br> 大個子的男性貌似悠閑地走出商店,但被捏扁的煙卷和越來越快的腳步,昭示了他的內心并不平靜。 發了財想要洗白?別逗了,心狠手辣的老板根本沒得洗??! 在奴隸法案即將廢除的當下,塔拉斯克帝國的法規一發布,即使只有一個奴隸在手,以刑虐和調教聞名的塞多姆爾也是重犯。在這種情況下,老板廢棄格斗場很正常,里邊的東西肯定也都會搬空掉,然后全都運回自己的故鄉吧。 那么,這里就沒什么調查的必要了……老板現在也肯定已經出了這顆星球,去另謀他路了。 可是,自己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到底是為什么? 明明現在應該去找熟悉的人,趕緊將信息上報,可是自己的直覺卻告訴自己肯定有蹊蹺,怎么回事? 萊澤爾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走到了地下格斗場冰冷的大門旁。 大門旁有一個小門,是清潔工們放置工具的地方,又臟又臭一般沒人會去動。不過,里邊有一條密碼通道,可以直接通向內部,只有格斗場的工作人員們才知道。 “……我‘消失’了那么多天,老——塞多姆爾肯定把密碼改了吧?!?/br> 萊澤爾拉開小門,自言自語著摸到了門后的密碼鎖,熟練地按下了幾個按鍵。 熟悉的“嘀”聲響起,臟兮兮的右方墻壁“轟隆轟隆”慢慢移開,出現了一條通道。 “居然沒改……嘛,反正他也肯定以為我回不來了啊?!?/br> 四周漆黑一片,萊澤爾只好掏出打火機,才勉強看清面前的地面。萊澤爾擠入狹窄的通道,走下幾節階梯,然后從一個黑洞洞的小門中跳了下去。 “嘭”一聲響起,空曠的回聲傳遍了整個格斗場,健壯的軀體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嗯?明天就要填埋的地方,今天居然沒有斷電?” 不遠處,“安全出口”的標志閃著幽幽的綠光,萊澤爾一眼便看到了。健壯的男性摸到熟悉的位置,“叭叭叭”幾聲脆響后,場內的大燈便悉數打開了。 因為座椅都搬了出去,整個格斗場都顯得空蕩蕩的,觀眾席的地面和擂臺上都落下了不少灰塵,看來確實是已經廢棄了。 但萊澤爾的的不安感反而更加嚴重了,大步跑向擂臺,拉開被損壞的隱藏側門跳了進去。 幽深狹窄的走廊中沒有燈光,手上的打火機映照著一閃閃光亮的鐵門,反而顯得更加嚇人。兩側的鐵門全部是虛掩著的,萊澤爾一個個看過去,里邊空空如也。 也對,這里面除了以前關過奴隸以外,幾乎都是塞多姆爾的調教用具,肯定也早被搬走了。 萊澤爾走進了走廊最深處的房間,看著空空的屋子和地板上殘留的污跡,唏噓不已。 那個被魯爾特皇子買了以后逃出去的奴隸,記得好像是叫泰格吧……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拜老板所賜,自己也“體驗”了一把驚心動魄的奴隸生活,還留下了烙印一生的記號…… 自己所愛的老板,只是當自己是一條可以隨時棄用的狗啊…… 惆悵的前保鏢隊長嘆了口氣,正準備回頭走人,卻聽到不知哪里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悲鳴。在花紋詭異的墻壁襯托下,凄慘的聲音宛若怨靈在身旁游蕩,相當瘆人。 高大強壯的男性感覺全身都冒起了寒氣,但還是甩了甩頭,用力咽了口唾沫,循著聲音向源頭摸去。 這一摸非同小可——原來,在屋子的角落居然還有一扇小門,從外觀上完全看不出來。如果不是觸覺的差異,自己根本沒法發現。小門里邊還有一道隔門,但只是從外部被鐵鏈纏著,萊澤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鐵鏈解開。 漆黑一片似乎已經成了常態,萊澤爾嘗試性地邁了一步,踩到一灘黏糊糊的東西,立刻將腳收了回去。 嗡嗡的機器聲不斷傳來。萊澤爾回想起前老板的習慣,在左手邊的墻壁上摸了摸,果然找到了電燈的開關。 當燈亮起時,房間里的情況連“見多識廣”的萊澤爾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一張手術臺一樣的臺座上,一位身材高挑的男性四肢被固定成“×”形,被嚴嚴實實地罩在玻璃罩中,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便是從里面傳出的。從男子的手腕、腳腕、脖子到大腿和軀干,都被小指粗細的鋼圈束縛著,用螺絲固定在手術臺上,一動都無法動彈。 男子的身體精煉而結實,但肌rou并不突出,可以看出是精心鍛煉的結果。 男子被分開的兩條大腿間,架設著一部冰冷的機械,一根少年手腕粗的黑色橡膠大rou正在不斷進出著男子的菊xue。機械自帶的潤滑液,加上不斷涌出的yin水和腸液,讓粗大的假rou在男子的菊xue中如魚得水,“嘩哧嘩哧”抽插得相當順暢,每一次都能擠出一些泛著光的泡沫。 而男子的生殖器上,則被戴上了一根詭異的玻璃彎管,彎管分為兩層,外層牢牢卡在緊握睪丸的蝶翼型金屬網上,內層則覆上了一層全是凸起的硅膠墊,在潤滑液的作用下緊貼著皮膚快速旋轉著,給予器械中的可憐yinjing無窮無盡的刺激。 外層的彎管只是包裹到guitou為止,而男子的guitou則被一個銀色的金屬環像項圈一樣圍了起來,兩根交叉的拱形金屬桿焊在圈上,緊緊“抓”住guitou。金屬桿的交叉點自然對著馬眼,但并沒有金屬球堵塞尿道,而是插了一根管狀的尿道塞在馬眼里,伸向空中,然后由一根透明的軟管連到炮機的后端。 很明顯,無論是男子射出的jingye還是流出的yin水,都會流入尿道塞和軟管,然后進入炮機,從假rou的馬眼流出,變成炮機強暴自己的潤滑液。 男子的頭被一套精致的猿轡束縛著:一套按頭骨形狀打造的金屬籠頭卡住了整個頭部,黑色的眼罩蒙在雙眼上,鼻部也被籠頭上的金屬鼻鉤鉤起,然后用罩物完全罩住,被橫七豎八的皮革束縛帶牢牢固定。一條束縛帶卡入了男子的口腔,緊緊壓住舌頭,讓男子只能發出并無作用的凄慘悲鳴。 兩個小巧的乳環穿過了男性硬挺的rutou,用一條長細鏈連到了胯下的炮機上。炮機上的大rou一刻不停地抽插著一塌糊涂的菊xue,男性的rutou也被不斷地狠狠拉扯再放松,讓被固定的男性痛苦不堪。 而這臺炮機的可怕之處并不止如此——大rou中流出的液體還摻雜著幾絲藍色,是因為炮機的后部放置著一個大玻璃燒杯,里邊盛放著藍色的詭異藥液。一條細管子伸入燒杯底部,虹吸起藥液,然后通過假rou的馬眼噴入男子的腸道,達到強制給藥的效果。燒杯的藥液已經快要見底,而藥液的痕跡卻在頂部。也就是說,這一大杯滿滿的藥液,已經在幾天內全部被噴入了男子的腸道內。 在無盡的強制刺激射精下,男子的guitou已經變成了紫黑色,馬眼和尿道塞的縫隙中甚至已經被半干涸的jingye塞滿。如果再這么強制榨精下去,男子的yinjing恐怕很快便會壞死掉。 “…………嗚嗚嗚……嗚嗚…………嗚………嗚………” 又一股jingye噴入了軟管,男子的嘴被束縛帶卡住,傳出的哀嚎已經非常虛弱,聲音沙啞而凄慘。 蝶翼金屬網冒著瘆人的電火花,包裹其中的睪丸已經干癟皺縮,卻還被迫接受著電流通過的摧殘??上攵?,如果沒有人發現,男子的命運只會是在痛苦中活生生精盡人亡。 萊澤爾愣了半晌,連忙手忙腳亂地將玻璃罩打開,一大股精腥和尿液味便迎面撲來。強壯的前保鏢強忍著不適,小心翼翼地將炮機移走,然后將金屬網剝離,再把玻璃套和尿道塞抽走,讓男性的生殖器解放出來。 沒有了針對下體的可怕摧殘,男性急迫的呼吸立刻緩和了下來。萊澤爾先是解開了猿轡,然后將籠頭和眼罩解開,露出了男性慘白但依然英俊的臉。 “怎么這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萊澤爾一邊用力擰著束縛對方四肢的螺絲,一邊小聲嘟噥。極度虛弱的男性瞈動著嘴唇,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皮膚這么白嫩,肯定不是那幫子軍人或奴隸;看這肌rou的形狀,不像是打出來的,更像是練出來的……” “……喜歡健身的上班族?塞多姆爾怎么可能抓這種普通公民來…………嗯?!” 萊澤爾忽然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整個人都嚇了一大跳。用力扭下最后一顆螺絲后,萊澤爾用手臂墊起對方的脖子,試探性地呼喚起來。 “……艾默德先生?是艾默德先生嗎?” 聽到自己的名字,臉色慘白的男性勉強睜開了眼睛,然而看到面前戴著黑色乳膠頭套的強壯男子時,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嗚啊啊…………塞多姆爾要做的…………我已經…………做完了啊…………” 萊澤爾皺了皺眉頭,知道對方可能將自己認成了塞多姆爾的奴隸,便將對方的雙手輕輕拉過自己的肩膀,厚實的脊背一頂,便把對方背在了背上。 “我是來救您的,艾默德先生,塞多姆爾已經不在這里了。發生了什么事的話,我們出去再談吧?!?/br> “真……的???!”驚恐的艾默德并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帶著奴隸頭套的人?!啊恪娴摹莵怼任业??” 萊澤爾點了點頭,背著艾默德穿過走廊,上了塞多姆爾自用的手動電梯。 斗技場的頂燈依然亮著,重見光明的艾默德閉上眼睛,流下了不知是喜是悲的淚水。不過,沒過幾秒,艾默德便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用力抓住了萊澤爾的手腕。 “…………快…………快去…………救………………” 艾默德沙啞的嗓子硬擠出最后幾個字,小到只有背著艾默德的萊澤爾才能聽到。 “…………你說什么?!把話說清楚!” 健壯的保鏢渾身一顫,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然而背上的艾默德已經昏了過去,無法再透露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