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爸爸破處,爸爸的巨roucao進女兒的嫩xue,jiba灌精
書迷正在閱讀:盛開的彼岸花、yin蕩的貴公子【雙性】、怕疼、安如暖陽、女帝的玩物是男皇后(女S男M,高H逆推向)、gb/總攻/bdsm男獄唯一女囚、跪地為奴、[ABO]一朝成為異世工口漫畫家、孕-期-美-O-淪-為-性-玩-具、軍痞老公狠狠愛
林宗域先并不是去看那一處嬌嫩的陰戶,而是聞到一股淡淡的甜香,不是水果也不是花,似有若無地勾人心魄,不帶一絲異味,暖玉養了這些年終究也沒有浪費。 他定睛去看,瞬間呼吸便失去規律,上一次他回來就只是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好好含玉杵,沒有細致地看,他這才發現女兒的rouxue美得像是一朵嬌花,粉嫩奪目,從外圍到中心粉色逐漸加深,像是剛盛開、不經任何磨礪的粉蕊,需得細心呵護才不會輕易調離。 她雙腿向兩側扳開,里面那一部分的壓迫感更強,不過才堅持一下她就被玉杵圓鈍的頭部頂得小腹發麻,似乎從前面直傳到尾椎骨去,扶住膝蓋的手微微顫抖,她難捱地小聲哀求道:“爸爸?” 女孩現在插著的玉杵與幾年前完全不是一個尺寸,比之前大了兩三倍不止,在視覺上也更驚人,小小的陰部吞含著那么粗大的一根東西,把兩側包圍著的rou都撐得發白,豐潤的rou瓣更是被擠得可憐巴巴,本是非常惹人憐惜的景象,女孩卻含著那根大家伙不住流水,嬌嫩的小身子都泛著粉。 男人捻著那根絲線,潤濕的線軟綿綿圈在手指上,他扯著線往外,三指粗的白玉杵一寸寸從水嫩嫩的甬道里抽出,到只剩余一個頭部卡在里面,仿照著雄性生殖器制作的玉杵布滿晶瑩的液體,嶙峋遍布的青筋也比常人要多許多,是他完全依照自己的性器縮小一號制作的。 拉著絲線的手又抵在玉杵尾端,屈指朝里面頂,嬌小的花xue毫不抗拒地接納粗大的入侵,玉莖上裹著的液體被排擠在外面,一圈一圈堆積在xue口,像是綻放吐蜜的花蕊,男人一舉推進去,伴隨女兒的一聲嚶嚀,他眼眸中醞釀著濃重的黑。 林姝在他身下低喘,明明只是簡單的抽送,被爸爸做來卻能創造極強的快感,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抱住眼前的男人,寬闊健壯的胸膛除了帶給她安全感還撩撥出一股漸升的渴望。 她很想爸爸再弄幾次。 “爸爸,我還想要?!?/br> 林宗域略揚眉,并不奇怪她對性欲如此直白地渴望,正是如此他才能掩飾自己禽獸般惡劣的行為。 修長的手指又置放于細腿的根部,依照之前一樣抽送推拉,接連數次,女孩嫩泱泱的花xue已經被蜜液打得一片yin糜,然而他只弄了幾次便停了下來,手指輕撥rou縫撐開后腫脹的陰蒂,低沉沙啞的嗓音滲透著屬于成熟男人的性感:“姝兒,想不想以后都這么舒服,甚至比這樣還要舒服?” 林姝心跳都停了一拍,終于等到這一天,實在是這幾年太過磨人,有時候她忍不住主動去蹭弄他們的下體,明明那里已經硬得要爆炸,她也濕得一塌糊涂,偏偏坐懷不亂,或許亂了也是用其他方式解決,她知道是在等,但是等到什么時候卻不清楚。 “爸爸,我想要,這里好癢,比以前都要癢……” 她回答得急切,抓住爸爸溫熱的手掌就覆在自己腿心,那里吞含著玉杵一松一縮,豐沛的汁水不斷累積著滴落,正是一副等待不及要caoxue的模樣。 男人低喘一聲,克制住體內爆發的獸性:“爸爸教過你,這叫什么?” “……爸爸cao我” “爸爸cao誰?”他仍舊在誘哄。 “爸爸cao姝兒,姝兒要爸爸cao……” 女孩滿面潮紅,明明身子還嬌小稚嫩得緊,性欲就早早被開發了出來,比同齡人早許多年享受性欲的快樂。 他深吸一口氣,捏住玉杵猛往外一抽,‘?!囊宦曧懫?,約莫十五厘米三指粗的玉杵抽離水xue,被他隨手扔在一旁,發出一聲悶響。 玉杵抽出去后沒有東西填塞在xue里,空虛的甬道更加酥麻發癢,林姝不過忍耐片刻便忍不住想要去拿回來插進去,手剛伸出去就被抓回來,牢牢扣在那只大掌里,摩挲出一片炙熱的火花。 “以后都不用那個東西,爸爸給你更舒服的?!?/br> 她牽著女兒的手到胯部,勃起的性器把那一塊撐得隆起一大團,奢華的布料要撕裂開一般,她的手一碰到那里就被燙得一顫,她對這個大家伙一點都不陌生,無數次含在嘴里吃下它射出的jingye,只要爸爸在家幾乎是日夜相伴。 “可是,爸爸這個要大好多,姝兒怕……” “爸爸保護姝兒好不好?” 他抱起女兒徑直往浴室走去,一向沉穩的步伐不覺間有些許匆忙,幾乎是混亂地洗完澡,草草擦干兩人身上的水汽后就快步走出浴室,兩人赤裸著也不穿早已準備好的浴袍,浴室的門在后面發出‘砰’一震響。 林姝呼吸一緊,手里沒有任何可以抓握的東西,手掌所經處都是男人灼熱的皮膚,隨著一步步靠近那張格外寬敞的大床,腦中繃緊的弦越來越緊,似乎下一秒就會掙斷。 林宗域氣血翻涌,全部的熱血都朝胯下涌去,不受他控制一般怒漲著挺立在雙腿間,全身的肌rou賁發,肆意猙獰著恐怖的力量,從小腹到大腿的部位都充血僵硬,緊實的臀部縮緊蓄勢待發。 最為可怕還是那根猛烈剛強的生殖器,脹大到成人手腕粗,長度也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硬挺在一具健碩的身材上,無處不張揚著強悍的性能力,與俊朗嚴謹的五官格格不入,極大的反差感沖擊而來激起的是熱烈的性欲,整個房間的空氣在一瞬間都變得稀薄。 被放在松軟的被子里,她來不及感覺被子圍攏全身的舒適感,就被覆壓而下的男性身軀逼得一絲退路也沒有,如往常一樣被分開雙腿,兩條細白的腿被一雙鐵鉗一樣的手控制住,爸爸強壯的身體置身中間,不斷散發著高溫的手指輕微撥弄一下xue口,那里被玉杵插出來的濕潤還完好的保留著。 一切都和往常的一樣,那手指像是有魔力幾下就把她弄得濕了下身,只是這一次旁邊再沒有放上那么一根玉杵,僅有的是爸爸尺寸巨大的jiba。 “以前都是玉杵cao姝兒,今天換成爸爸好不好?” 男人突然變得多話,平常嘰嘰喳喳的林姝此時卻不知要怎么來開啟一個話題,甚至連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勉強揪住一點被單,攥在手里像是救命的稻草,一瞬也不敢放松,熱水浸泡后的身子呈現嬌艷的桃粉色,胸前的兩點無須揉搓而自然挺立,搖曳在一片雪白之上。 男人的呼吸不斷加重,林姝腦中愈發迷糊,恐懼與期待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無法言說的感受,情緒洶涌間手指都在顫抖。 猝不及防的,他撤開手立即就把高翹的rou物壓著往中心的粉蕊頂,rou頭微微陷進去一點點,敏感地被嫩滑的xue吸得一爽,光是這么一小部分的插入就足以讓靈魂浮動,更不必想要是真進入到里面會是怎么一番爽快。 男人喘氣如牛,脖頸都呈現暗紅色,氣勢一點不減,腹部的肌rou賁發,一塊塊壁壘分明,肆意張揚著力量感,林姝忍不住吸口氣,水嫩的xue兒一夾,他悶哼一聲,再抑制不住一頂,碩大的頭部蠻狠地撞了進去。 “啊,不要……好痛……” 林姝痛呼,眼淚迅速充滿眼眶,立即就要從床上爬起來,掙脫他的鉗制。 走到這一步,林宗域又怎會再留有后路,控住胯部一寸不退,一手壓制住她扭動的腰身,另一只手輕輕在女兒側臉輕撫:“姝兒不想以后都舒服嗎?” 林姝一頓,這段日子確實看出她自己這身子是性欲極強的,今天不過這一關,往后也是要過的,她抽噎著回復:“想……” 女孩話音都沒落,甚至不知話有沒有說出口,高大健碩的男人便掐住她的腰,有力的胯部狠狠往那嬌美地一送,空氣都靜了下來,他緊盯著交合的位置,看著粗長的雄性生殖器插了進去,只余下后面一小段,他的呼吸都滯住,沒有想到這樣狹小的甬道竟然真的能吃下自己的yinjing。 “姝兒,真讓爸驚喜?!?/br> 伴隨著他的驚訝是女兒比之前更大聲的痛呼,長痛不如短痛,他也被那緊致逼得頭皮發麻,來不及安撫女兒的情緒,他往外撤,臀部收緊發力,粗壯的欲龍一寸寸抽出,帶著纏繞的血絲,鮮艷奪目,是女兒的處女膜。 他原以為早就已經被玉杵捅破的處女膜,竟然還殘留著一部分,在兩人真正的第一次破裂,過度的興奮逼迫著他釋放出狂躁的情緒,眼眶布滿血紅,他猛地插回去,再按捺不住,開始兇猛地cao弄。 他年少輕狂的時候不是沒有碰過女人,但是重來沒有這一次這么令人發狂,緊張的極致,每一次抽送都能把快感推上更猛烈的一層,此時他身下的女孩已經不再是他嬌寵著的女兒,而真正成為能跟他共享性欲快樂的另一半。 這樣的第一次林姝可以說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她知曉總有這么一天會來臨,有時候還會期待著,但是她沒料到和爸爸巨大的尺寸差異造成的磨合會這么痛苦。 看著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根消失在自己的腿心是非常震驚的事,尤其是那種滿脹的感覺幾乎充斥著每一個毛孔,爸爸的cao弄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快樂,甚至不如玉杵插在xue里來得舒服,但是guntang的rou莖與死物畢竟是不同,漸漸的也能忍受那股磨人的疼痛。 尺寸的極大不匹配使得那嫩xue吞吃得很是艱難,兩瓣rou被撐得幾乎要撕裂開去,原本手指寬的位置容納下爸爸的roubang之后僅剩下薄薄的一層,吃力地箍住野蠻的獸物,過于嬌嫩的部位很快就泛起不正常的嫣紅。 林宗域能察覺到女兒的不舒服,第一次確實稱不上享受,尤其是在她這么小的年紀,早早地承受他的尺寸,盡管cao到xue的狂喜淹沒掉理智,他還是小心地控制力度,沒有太滿足就入到里面射了精。 “嗯~~~好燙……” jingye噴射在花心稍微帶出些愉悅感,林姝終于等到他結束,忙不迭地就想讓爸爸抽出來。 “爸爸拿出來?!?/br> 時隔多年再一次在yindao里射精,林宗域自認比第一次還要刺激,俯身把女孩抱在懷里,手掌輕撫剛剛激動下留下的痕跡,出聲時沙啞的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拿出什么?” 她感覺那個大大的頭部又撞了一下自己,林姝咬唇壓下到嘴邊的嚶嚀,“拿出爸爸的……大jiba?!?/br> 看著女孩嬌嫩的臉上全是剛剛zuoai時泛出的潮紅,林宗域低笑一聲:“爸爸不想拿出來,想像玉杵一樣插在里面?!?/br> 女孩蹙眉:“可是它在里面一點也不舒服?!?/br> “傻孩子,玉杵第一次在里面的時候也不舒服不是嗎?” “況且,爸爸的jiba比玉杵厲害多了?!彼麗阂獾匦》瘸樗鸵幌?,瞇眼享受著窒息的緊致感,素來禁欲的臉上浮現出濃郁的欲色。 情潮漸漸從女孩幼嫩的身體褪去,掩藏下的疼痛漸漸浮上來,林姝幾次低頭去看那里,爸爸把她抱得很緊,那里更是要融為一體一樣,她試了好幾次才能看見和爸爸相連的位置,粗粗的毛發濃密地生長在那樣巨大的rou根上,即便是現在她已經覺得撐得不行,但那里明顯還有一截沒有插進去。 她真的把爸爸的大jiba吃進去了,真是奇妙又痛苦的體驗。 林宗域任由女兒懵懂的目光觀察性欲交合的下體,甚至還稍微挺身讓她看得更清楚一點,腹部的肌rou伸展,胯部微微一頂,不覺間又撞擊到里面嬌嫩的花心。 “唔……好痛,爸爸不要再往里面了……” 林姝實在吃不消爸爸的陽具,稍微的移動都能牽扯到大部分的xuerou,連忙啞著嗓子求爸爸別動。 林宗域微微抽出些,仔細看女兒的嬌花,那里確實已經紅腫,兩瓣xuerou腫得比之前大一倍,縱使已經做了許多準備,仍然防不住太過激動下把她給傷到。 男人手臂一伸,拉開床邊的抽屜拿出一管藥膏,抱起女兒女兒坐起身,手握著半軟的yinjing往外撤,一寸寸強忍著里面的絞縮,到完全抽出時才發泄過的陽具又已經勃起,猙獰地翹在女孩紅腫的xiaoxue前。 他快速地把藥膏大量地涂抹在怒漲的欲望上,guitou尤其抹得又多又紅,抹完之后不忘在女孩嫩紅的xue口抹上一層,一管藥膏用了大半被他隨意扔開,拉開的抽屜一看,里面堆得滿滿的同樣的藥膏。 藥膏摸在guntang的roubang上泛著絲絲的涼意,很快就開始化水,紅腫的xue口也泌出一點點的液體,含著晨露一般,男人不敢稍看,扶著涂滿藥膏的rourou就一壓,腰胯往那xue口一撞,‘噗呲’一聲,連帶著藥膏都喂了進去。 “嗯~~~~好脹……” 藥膏對疼痛有一定的緩解作用,卻無法緩解那股沖破天靈蓋的撐脹感。 “爸爸,可不可以不要進去?”她天真地問。 男人至此已很是滿足,雖沒有徹底地發泄,但是第一次占有女兒的快感還是大于所有的不滿,耐心地解答道:“爸爸在給姝兒抹藥,里面抹不到的要大棒子才能抹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