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女初長成,插著玉杵在爸爸面前寫作業,流得水淌到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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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趴在課桌上睡得正香,夢境里一個個美男圍繞著她,一邊端茶倒水一邊揉肩按背,個個身材絕佳,形貌上等,她沉浸其中不愿醒來,連空氣都變成粉紅色彌散在夢境里。 于是推醒她的那個人便顯得格外可惡。她一手拍掉又要推她肩膀的手,兀地從課桌上爬起,挺直腰就瞪向那只手的主人,圓潤的眼睛中怒火都要噴出來。 手的主人小心地瞥了她一眼,看見她臉側被壓出來的紅痕和嘴角沒干的水跡,抿抿唇壓下笑意,縮得遠遠的,不敢稍動彈:“上,上課了……” 林姝轉頭看表,比上課鈴多三十秒不到,老師都還沒到教室,其他座位上的人站著坐著亂七八糟,偏偏她這個同桌就像是照著校規校紀長的,一點都看不得人亂一點分寸。 她扭頭看秦聞后面的胖子,碩大的頭埋在書里睡得打呼嚕,怒氣又上漲一個高度:“趙新陽你怎么不叫,就光禍害我一個?!” 靠墻縮著的人沒說話,只抓著筆的手偶爾動一下,在課本上做筆記,對她的話像是沒聽到一樣,推醒她的時候膽子蠻大,一轉眼就恢復成無知小白兔的樣子,難怪每次她喊冤都沒人信,現已徹徹底底成了欺軟怕硬的代言人。 老師進來后,她勉強扶著酸軟到極致的腰肢看課本,初一的知識她還能記個大概,按理說應付考試應是綽綽有余,每考完試成績也有八十多分,若是單單這樣看也還能接受,然而旁邊坐了一個幾乎每次都考滿分的同桌,到顯得她像個白癡,以前學過一次的一點用沒有。 她現在剛滿十一歲不久,算是跳級上初中,也是林宗域多次考慮后才同意的,畢竟現在初一的差不多都有十三歲,她五官長得嫩,身量又不高,和同班的女生站一起像是蘿卜頭。 到放學她猶不解氣,臨走前看著磨蹭著收書的秦聞,趁機揪住他腰上的一處軟rou,惡狠狠地擰一圈,瞧見他因為劇痛驟然變形的臉才解氣地跑出教室,樂滋滋跑到校門口。 她一走進,后座的門就打開,她一愣迅速坐進去放下書包,身子一撲就撲進男人懷里,雙腿岔開坐在他腿上,迫不及待地窩在他身上,絲毫不顧自己的行為有多不矜持,掀起校服的裙子都露出里面白色的小內褲。 男人的手掌撫平裙擺,伸手在車壁上一按,駕駛座與后座之間便升起一層隔板,后面的光線暗了下來,只有兩側的車窗照進些光,大掌托著女兒的屁股靠得更近,深吸一口那淡淡的奶香味,心情頗愉快:“今天上學開心嗎?” “開心,爸爸你都好久沒有來接我了?!?/br> 她雙臂圈住男人的脖頸,手臂下的溫度透過毛孔一點點滲透進她的皮膚,盡管已經從七歲長到十一歲,她在他懷里依舊嬌小得可憐,可以任意地變化姿勢而不會掉下去。 林宗域喉嚨一緊,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壓上去碾過女孩嬌嫩的唇瓣,持續數秒猛然停頓住,克制著抽離,呼吸噴出的氣體逐漸灼熱,背靠在座椅上,與女孩的身子拉開些距離。 林姝不知他怎么停了下來,舔了舔唇角又抿了抿沾著津液的唇瓣,有些嫌棄道:“爸爸,你又抽煙了?!?/br> “嗯,下不為例?!?/br> 嗓音低沉悅耳,他把探進女孩上衣的手抽出來,輕扯她藍色的裙擺遮擋住下身明顯的反應,只要稍微觸碰她,他就會激起強烈的性欲,只是現在并不是合適的時機,他朝窗外看一眼,車速很快,三分鐘之內就會到家,攬在女孩細腰上的手緊了緊。 她一下車就看見哥哥停在車庫的車,車體被洗得很干凈,但還是給人一種很久不用的僵硬感,上次開這車還是在過年的時候,哥哥帶著她去郊外兜風,沿途都是自然的風景。 車開到荒涼的山村小道上,他們打開車門在里面休息,肆無忌憚地玩鬧。 俯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一步步往外走,那車也在視線內越來越小,“爸爸,哥哥什么時候回來?” 林宗域腳步不停,“放暑假就回來了?!?/br> 養兒子不同于養女兒那么精細,他倒是從來沒cao心過林晟的事。 “才不要那么久,哥哥很快就會回來?!?/br> 林晟就在鄰省讀大學,坐高鐵一個多小時就能到,平常一個月會回來一次,但是這一次已經兩個月沒回來,預計要等到暑假。 她無聲嘆了口氣。 上大學后林晟身上那種青澀的少年在消退,成長出來的是二十歲少年的蓬勃朝氣,意氣風發,這種張揚的氣質非常吸引人,再加上那張出色的外貌,即便他不說,林姝也知道哥哥在學校是非常受歡迎的。 回憶起上次哥哥回來,他參加了?;@球隊,帶領參加省賽和國家賽,高中時白皙清雋的少年迅速蛻變成小麥色肌膚的陽光大男孩,連手臂上的肌rou都壯實了好多,她真的擔心下一次他會帶一個女朋友回來。 林宗域見女兒不說話,扳過她的小腦袋才見粉潤潤的臉頰上已經布滿淚水,縮在那兒無聲哭泣?!暗纫幌戮徒心愀绺缁貋?,別哭了?!?/br> 他手掌蓋在那張小臉上把濕濕的淚水擦掉,一走進門就吩咐開飯,把人攬在懷里皺起眉頭:“我們現在就去找哥哥?” 林姝愣著止住哭泣,不知怎么就到了要去哥哥學校這一步,連忙搖頭,啞著嗓子上氣不接下氣:“不,不要,哥哥不在學校?!?/br> “不在學校就叫他回去?!?/br> 他素來不關心這些,也沒打探過兒子在干什么。女孩像看傻子一樣瞟了他一眼:“爸爸,你忘了,哥哥在B市打比賽?!?/br> 這么一打岔,再哭也哭不出來,林姝從他腿上下來坐到自己座位上準備吃飯。 看來看她屁股下小一號的椅子,男人手一拉把人帶椅子都拉到自己身邊,又按好那翻起的裙擺才開始吃飯。 初中的課業已經比小學要重不少,林姝也不得不抽出半小時在睡前完成作業,自從上學之后,陳恪老師就只在周六周日來輔導她半天,其余的時候都是偶爾輔導功課。 成績比不上秦聞那個呆子也就算了,她還是得保留點骨氣,不至于像胖子趙初陽一樣抄作業,不然她自己都覺得丟臉。 她寫完一個答案就小心挪一下位置,并攏的雙腿分開兩手寬才稍微舒服一點,只要是在公館里爸爸都要求她含著玉杵,相對于一開始接觸,她已經非常地熟悉怎么跟這根插在身體里的東西相處。 只是隨著時間漸久,讓她忍受不了的不再是插進去的疼痛,而是它在里面滑動研磨的酥麻,這酥麻比疼痛更難忍,并且隨著她的年齡增長程度漸深,有時她根本無法專心做其他的事,要用盡全部的忍耐力才能抵抗住不失去控制。 校服裙子里的內褲已經被爸爸脫下,她兩腿摩擦的時候完全是光裸著,能清晰感知到隨著xiaoxue一陣陣的收縮,兩腿之間逐漸漫出汁水,她抬頭看一眼正在工作的爸爸,悄悄低頭掀起裙擺看了一眼。 腿中間的布料都濕掉了。 她愈發難受地磨來磨去,三兩下寫完作業就趴在桌子上,夾緊雙腿幾秒鐘后又迅速分開,如是反復,枕在手臂上的臉頰由粉轉艷,呈現嬌媚的桃紅色。 林宗域瞥一眼桌子對面的女兒,對著屏幕那邊點點頭,快速下達幾個命令,伴隨著幾聲英語問候退出會議,原本這個會議是要飛去M國開,臨時又改了計劃,上次就發現小女孩已經勉強可以接受最粗的那根玉杵,今天看這狀態倒是更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