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十八歲
戚軒出了一腦門的汗。 他扒著窗臺,手都要把大理石抓裂了,這和網上說的根本不一樣,也太別扭了,疼是不算太疼的,主要是克制不住的別扭感。 他和周效明zuoai從來都沒這么難受過。 周效明也出了一腦門的汗,他把灼熱的吻挨個印在戚軒光裸的后背上,安撫他道:“再等一下?!?/br> 戚軒在家里自己偷偷灌的腸,他可害怕給周效明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弄得格外干凈,但他用的是很細的導管,沒能給腸道進行充分的擴張,現在那里又緊緊縮在一起了,加上戚軒十分緊張,連屁股蛋都是繃起來的。 周效明為了潤滑,先幫戚軒擼了一管,把戚軒射出來的jingye都抹在后面,然后試探著戳進一根手指頭。戚軒剛剛爽的時候不說話,一開始被插就開始嗷嗷叫了。周效明進去的一根手指被溫暖濕潤的腸道有規律的吮吸,和xiaoxue不同的緊致觸感讓他頭皮發麻,但上頭戚軒還在說疼,他插進去不是,拿出來也不是。 “你到底想干嘛?”周效明有點上火,狠狠掰著戚軒的屁股,把僵在一起的rou揉開。 戚軒縮著肩膀,可憐巴巴地說:“想?!?/br> “什么玩意……”周效明給他氣笑了。 他學聰明了,看戚軒表情其實根本不是很疼,主要是心里過不了那道坎,于是也就不再慢慢開拓,他很快又伸進一根手指,摸索著刮擦他的腸道黏膜,尋找戚軒的前列腺。為了讓戚軒更放松一點,他用大拇指抵著戚軒的陰蒂刺激他的神經,戚軒這里反應最強烈,他腰一抖,嘴一松,另一根手指也插進去了。 戚軒驚慌失措的嚎了一嗓子,然后緊緊捂住嘴巴,不再出聲。他不敢出聲,嘴巴里膩膩歪歪的呻吟聲讓他自己聽見了都害臊,更別說周效明會怎么笑話他了。 周效明一手在他的前列腺上來回按壓,另一手探到戚軒身前,握住他的yinjing挑逗兩下,果然那里很快就站起來了。 看來他很爽啊。 確實,他的手指還插在戚軒后xue里,能感覺到他的yin水分泌出來了一點,兩條大腿不停顫抖,而他前面的xiaoxue已經濕透了。 周效明松開他的yinjing,手掌一寸一寸貼著他的皮膚移動,他揪起戚軒小小的rutou,揉捏他的乳rou,戚軒被他揉的受不了,抓著他的手,低聲喘道:“哈啊……你……別鬧……” 周效明哪里可能聽戚軒的話,他反手拉著戚軒,帶著他揉捏自己的rutou,那顆yingying的小石子被他玩出花來,連周圍的乳暈都紅了一圈。 戚軒喘的站不住,他撐著窗臺,眼睛茫然的看向玻璃上周效明的倒影。 周效明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嘴唇離他的臉頰極近。 “你怎么……嗯……只弄這邊……”戚軒不敢看周效明的眼睛,他別過頭抱怨,“我難道只長了半邊身子嗎……” 周效明把戚軒的手拉到他另一側胸前,說:“自食其力?!?/br> 戚軒難耐的嗚咽一聲,閉著眼睛認命的自己揉捏rutou。他從這個簡單的動作中得到了趣味,艷紅色的rutou被他自己毫不憐憫地揉搓,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來,真是丟死人了,戚軒臉紅到了脖子,手上卻像是發了癮一般折騰自己。 他只慶幸自己現在背對著周效明,對方看不到他的臉??墒撬麉s忘了,既然他能夠透過玻璃看到周效明,周效明一定也能夠透過玻璃看他,戚軒閉著眼睛,無異于掩耳盜鈴,只能騙騙自己而已。 周效明故意沒有揭穿,上前去和他咬耳朵裝可憐:“你怎么閉上眼睛了,你不想看著我嗎?” “不是,不是,嗯……” 他把手從戚軒的乳rou上解放出來,掌心摩挲過戚軒的脖子,他使用的力道很大,讓戚軒有一瞬間以為他可能會掐上來,他已經下意識屏住呼吸了,但是周效明沒有,他的手指似乎在動脈處移動的格外緩慢,不過最終沒有停下來。 周效明總是喜歡掐他的脖子,這并不是個友好的信號。不過他從未真正用力,所以戚軒從未真正害怕。 他的手指靈活的攀上戚軒的嘴唇,撬開他的牙關,把堵在嗓子眼里的呻吟聲都釋放出來。 周效明就在此時對準戚軒的后xue,一下子插了進去。 “呃??!唔……好疼……真有點,真有點疼……你……唔……”戚軒控制不住地喊出聲來。他能感到周效明正一點一點把yinjing擠進自己的身體里,腸道的每一片粘膜都被碾過,撐開,然后停留在那個狀態上。后面比前面的xiaoxue要緊,敏感點也不同,只有當周效明擦過前列腺時才能讓他產生生理快感,而他現在意亂情迷,疼痛與快感混淆在一塊,這很難說不是心理作用的結果。 聲音里并不只是痛苦,戚軒一出口就聽見了隱藏的不夠深的快感,他想合上嘴巴,把丟臉的聲音吞回肚子里,但是周效明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時不時捏一捏舌頭,手指來回抽插穿刺,讓戚軒合不上嘴。他惱羞成怒,輕輕在周效明手指上用牙碰了一下,連個印子也沒留下。 “睜開眼睛?!敝苄鞯闹讣庠谄蒈幧囝^上按了一下,大有威脅之意。 戚軒沒辦法,不情不愿地睜開眼睛。外面天色已經黑下來了,玻璃上的反光更加清晰,他看到周效明正低頭親吻他的肩膀,于是他的肩膀上傳來一陣溫熱,周效明離開的時候,濕漉漉的水漬蒸發,帶走了熱量。 “你說,外面會不會看到你這樣?”周效明掰著戚軒的下巴,讓他看向窗外,他家住的高,如果是平常的話,其實沒什么被人看到的風險。但是今天不巧正是大年三十,家家戶戶都亮著燈,那些人家的玻璃都是新擦的,戚軒也曾帶著人把周效明的玻璃擦了一遍,現在他新擦的玻璃背叛了他,把他私密的一面全展示給外界了。 戚軒呼吸都停止了,他身子有些發抖。周效明感到他的括約肌一下子收緊,勒得他有點痛。 “不要……” “你總是說不要,但是沒有一次是真的不要的?!敝苄鞅г沟?,他去吻戚軒的側臉,又去吻戚軒的嘴角,“真的不要嗎?這樣很刺激啊,我也不太在意別人的眼光?!?/br> 戚軒聲音不穩:“不行,都是鄰居,不行……他們不認識我,但是,但是以后會說你閑話的……” 周效明對著玻璃里的戚軒笑了笑。 在他看來,戚軒太好懂了,他的悲傷,他的憂慮,他的驚慌,對周效明來說都如同白紙上的黑字一樣。他本來就能夠很輕易的看穿別人的想法,而戚軒面對他的時候從不掩飾,周效明甚至能夠預測戚軒下一句話將要說什么。 周效明知道戚軒會擔心自己優于擔心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F在他的猜想得到了驗證,這讓周效明心滿意足。他總能在戚軒那里得到滿意的答案。 于是他又去親戚軒,戚軒偏過頭和他接吻,然后打商量道:“周哥,好周哥,我們把窗簾拉上……唔……” 周效明在戚軒體內撞了一下。 戚軒不愿意承認,但是他真的很興奮,全身都在泛紅,都在顫抖,他的聲音要壓抑不住了,兩個小小的腰窩隨著主人無意識的動作微微搖擺。 周效明把自己抽出來一點,低頭在那兩個腰窩上分別舔了一口。他的手能感到戚軒被他舔到的時候劇烈顫抖,當他起身,再把自己狠狠撞進戚軒身體里的時候,戚軒嘴里又溢出變了調子的呻吟聲。 “??!不行……拉上……拉上!” 好吧,好吧,周效明想,他心軟了,不想再欺負戚軒了。 他抬手把客廳的燈關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外面沒辦法看到屋內的情景了,但他們仍然能看到外面。玻璃上兩人的影子消失了,萬家燈火一瞬間清晰起來,身處光明的人無法看透黑暗,但身處黑暗卻總是能看到光明。 “好啦,”周效明安撫道,“沒人能看見了?!?/br> 戚軒沒說話。 “怎么了這是?”周效明看他肩膀一抖一抖的,嘆了口氣,摸到他臉上。 一片濕潤,又哭了,這小孩子…… 他慢慢動起腰來,yinjing摩擦著腸道,給不斷蠕動的后xue一點甜頭,里面濕濕熱熱,滑膩的嫩rou擠在他的guitou,馬眼處,莖身的每一根青筋都被照顧到,讓周效明吸了口氣。 戚軒憋不住,斷斷續續的聲音漏出幾絲,臉上的眼淚倒是越流越多。 周效明一邊用了點力氣去cao他,一邊漫不經心問:“怎么又哭了?嚇到了?” 戚軒被他的動作撞的不得不撐著窗戶,新擦的玻璃上留下他的掌印。 他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聲音低低的:“我……嗯……我生你的氣……” “生我什么氣?”周效明與戚軒十指相扣,吻著他的頭發。 “你……你不聽話……”戚軒被周效明吻的一哆嗦,腰更塌了,像是把自己往后送一樣,他蜷起手指,拉住周效明,喃喃道,“cao,你是不是對我精神控制啊……” 周效明對此沒什么反應,他掐著戚軒的腰,動作逐漸變大。 “你變壞了?!逼蒈幋⒅仡^看他,這個動作讓他不太舒服,但他仍然堅持看向周效明的方向,對方的臉半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但是,但是……” 但是我還是這么喜歡你。 他的話沒有說完,他相信周效明知道自己想要說什么。 周效明開始笑。 他摸了摸戚軒前面的xiaoxue,那里已經完全濕潤了,yin液淌了他一手。周效明插進去兩根手指攪動,戚軒更是站不穩,他的兩頰潮紅,定定看著自己,周效明從他的眼中看到期待。 “我還有很多不同的性格,你可以用幾十年的時間去發現,”他笑著說,在黑夜中,他的雙眼倒映著窗外五顏六色的光,“我可以好,也可以壞,但是我不會控制你?!?/br> 他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碾壓過戚軒的前列腺,戚軒的大腿根開始抖,他的目光開始渙散,不過很快又凝聚起來,他在盡力維持清醒。 “因為我不需要控制,你總會喜歡我?!?/br> 窗外鞭炮噼里啪啦炸響,鐘樓在人們的歡呼聲中敲響,新年的零點到了,戚軒心神俱震,他惶然地拉住周效明的手。 周效明回握住他,去親吻戚軒。 “愛讓人恐懼,不過給我們勇氣的是,我們并非一個人面對這樣的恐懼,你一生都不需要害怕?!?/br> “你,你是說,”戚軒抓緊他的手,向他尋求認同,“你是說一輩子都不會分開,對不對!” 周效明回答道:“對?!?/br> 他開始在戚軒體內沖刺,說話間也帶上喘息聲,不過戚軒并沒有聽見,因為他也喘的厲害。戚軒開始無聲的尖叫,他閉上眼睛,和周效明用力的吻在一起,于是勇氣就從他們兩個相接的地方滋生,擴散。 “射進來,阿明,我好喜歡你,嗚——” guntang的jingye毫不留情的射進戚軒的腸道,他渾身抽搐了一下,前面的xiaoxue緊緊絞在一起。 煙花在遼遠的夜空中綻放。 “新年快樂,戚軒?!敝苄髋吭谒?,低喘著說。 他們現在十七歲,馬上會變成十八歲,將來還會到達十九歲。黑夜中,煙花照亮他們未來的道路,他們以后會比想象中最好的更好。 社會還沒有磨碎他們的骨頭,生活還沒有抹平他們的棱角,他們站在窗前,肩膀并不寬闊,卻足以對抗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