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病床逼jian,一邊放父親錄像一邊強暴精神崩潰的繼母(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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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速趕來的頂尖醫療團隊聚集在阿爾伯特元帥的宅邸。 好在出于軍事安全考慮,地下一層本就有設備齊全的手術室,不然軍屬管理處早已經擬好西塞爾的訃告了。 “我當初給你起名蘭斯,是想讓你和亞瑟王傳說中的蘭斯洛特一樣英俊勇敢,可并沒有料到你也會劫走王后桂妮維亞?!?/br> 美艷的女人醉意朦朧,用細長的煙管敲了敲蘭斯的腦袋。 “不,你比蘭斯洛特差遠了,桂妮維亞在亞瑟王死后依舊拒絕了蘭斯洛特的愛意,他可沒有趁機強占她?!?/br> 蘭斯一動不動,頭顱低垂,對母親的調侃充耳不聞。 他甚至還沒有換襯衫,肩頭一大片暗色的污血,那是他將西塞爾抱到懷里時沾上的。 很難想象帝國之花輕盈病弱的身體,可以流出那么多的血。 他是真心實意想要自殺。 得不到回答,伊蓮娜索性用高跟鞋踢了踢蘭斯:“如果他能活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蘭斯遲緩地搖搖頭,將臉埋在手心。 看到西塞爾唇邊滲出黑血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他是一個狂妄的無神論,此時卻無比希望宇宙中有無所不能的神明。 “我要回去了,診金從你的信托基金里扣,總惹麻煩的小混蛋?!?/br> 伊蓮娜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似乎在她眼里,什么都不如酒精和縱情重要。 “順便提醒你一句,烈性的鳥在籠子里活不久?!?/br> 搶救持續到后半夜,主治醫生終于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夫人暫時脫離了危險?!?/br> 蘭斯終于抬起頭,問了醫生一個奇怪的問題:“您覺得愛上他是個錯誤嗎?” “誰不愛西塞爾呢?請別瞪我,我已經七十多歲了,他和我孫子一樣大?!卑装l蒼蒼的醫生聳聳肩,他是看著蘭斯長大的,已經為這個家族服務了很多年,“他的歌聲那么美,讓我想起已經變成塵埃的故鄉,喜歡他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br> 蘭斯對醫生道了謝,耗盡全身力氣般倒在了床上,擼起袖子給自己打了一針營養劑。 無色透明的液體流入靜脈,蘭斯合上眼睛,喉結滾動,在無機質的冷光燈下有種異樣的性感。 他需要盡快回復體能,絕對不能展現出虛弱的一面。 “西塞爾,我不會放棄的?!彼?,“即使死神也無法從我身邊搶走你?!?/br> 漫長的夜晚終于結束了。 當大地從黛色變為蒼翠的時候,西塞爾睜開了眼睛。 他并沒有歇斯底里地掙扎,因為毒藥的后遺癥,他暫時還不能開口說話,但他還是用虛弱的微笑表達了對醫生的感謝。 他一向如此善良隨和。 但蘭斯就沒有這個待遇了,西塞爾漠然地移開視線,如同一座美麗卻毫無生機的冰雕。 “我必須為我的輕率道歉,我低估了父親對您的影響力,并非故意要折磨您?!?/br> 冰美人輕微地冷笑了一下。 蘭斯握住他的下巴,迫使西塞爾看向自己:“您就那么討厭我嗎?寧愿死也不肯看我一眼?” 觸手的皮膚那樣冰涼,年輕的繼子低頭吻住那兩片沒有血色的嘴唇,將它染上自己的體溫。 “從今天起,我會在房間各個角落安上監控,光腦一旦識別出您的行為異常,我就會把您鎖在床上,一步也不能離開房間?!?/br> “總之,我是絕不可能放手的?!?/br> 西塞爾對這種狂熱的情感并不陌生。 他是罕見珍貴的的雙性人,擁有超越性別的驚人美貌,美妙的歌喉傳遍帝國四方,即使出道以來衣著一向保守,從不肯多露一寸雪白的皮膚,也從來不缺乏追求者。 通常情況下,他會露出矜持的微笑,然后放下面紗隱身于層層安保的黑西服后。 他們愛上的只是一個幻影,一個被資本精心打造出的夢。舞臺下真實的西塞爾敏感脆弱,拙于交際,平淡乏味得不值一提。 如果阿爾伯特知道他的想法,應該會露出無奈又寵溺的表情吧?年長的男人會攬住他的肩膀,溫柔地說“夫人胡思亂想的樣子十分可愛”…… 西塞爾眼眶一熱,淚水從眼眶中直直地墜落。 這個英俊狂妄,獅子一樣的年輕人,不過把他當做與父親博弈的戰場。 他對父親的仇恨并未伴隨死亡終止,仿佛征服了阿爾伯特的所有物,他就能最終贏得勝利。 黑發美人口不能言,只能用純粹透徹的藍眼睛看向自己的繼子。 ——不,蘭斯,你不愛我,你也不恨我。 ——我在你眼里,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玩物……和其他惡心的男人想法一樣。 西塞爾一周后才初步病愈。 他全身的血液都被置換過一遍,以驅除毒素。頻繁的戰爭推進了醫療技術的發展,在幾十年前必死的劑量,在當下也只是一個棘手但不致命的醫學問題。 “張嘴?!?/br> 蘭斯將鮮艷欲滴的車厘子送到西塞爾唇邊,然而他的繼母一直固執地抿起嘴唇。 “您不能不吃東西,雖然可以靠輸營養液,但您的胃病會復發?!?/br> “怎么樣你才肯放過我?” 西塞爾的聲音有些沙啞。毒藥最終對他的嗓子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需要用療養和時間去慢慢彌補治愈。 “我說過,我不可能放手的?!?/br> 蘭斯沉下臉,強硬地逼迫他吃下那枚車厘子。 西塞爾沉默地順從了,力量差異過于懸殊,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雪白的貝齒咬破車厘子的外皮,紅寶石溶液般的果汁瞬間流了出來,染紅了淡色的嘴唇。 明明是禁欲又脆弱的美人,看起來居然有一種別樣的……色情。 “西塞爾,我想要您?!?/br> “……” “但我不想cao一個沒有反應的死魚?!碧m斯揚起嘴角,“帝國軍人出征前都錄像,作為告別與遺囑,在犧牲后發到家人手里。昨天軍屬管理會發給了我,里面有那個男人最后想對你說的話?!?/br> 西塞爾渾身顫抖,雙手捂住蒼白的臉。 蘭斯緊緊擁抱住他:“您想知道的,對嗎?那么就讓我占有您——讓我在他面前占有您?!?/br> 巨大的光幕憑空展開,一陣雪花過后,阿爾伯特出現在了屏幕上。 他看起來永遠溫文爾雅,又不失威嚴,特地為夫人留長的黑發低低地扎成馬尾,比起帝國的軍人,更像是頗有魅力的藝術家。深藍的軍裝更襯托出他的好身材,歲月并未使他露出疲態,反而如同美酒越釀越醇。 他溫柔地微笑著,隔著時光與死亡,看向他心愛的夫人。 “我的小夜鶯,這附近的電磁風暴過于強烈,希望這份錄像到你手里還有效?!彼烈髁藥酌?,笑道,“如果你真的看到了它,現在應該哭出來了吧?親愛的,不要過度悲傷,帝國軍人早有犧牲的覺悟?!?/br> 西塞爾無聲地流淚,如同一只即將凋零的百合花,被蘭斯牢牢桎梏在懷中,骨節分明的手伸入衣擺下,揉捏胸前淡粉色的rutou。 在外界的刺激下,它很快挺立了起來,像yingying的石榴子,從淡粉逐漸變成熟紅。 “該從何說起呢……”阿爾伯特繼續說,“我并不覺得這次任務有多么危險,半個月后我們就會相聚,但演練一下也是好的。西塞爾,雖然你經常質疑我的愛,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愛你永遠比你愛我更多。早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已經認定你是我此生的夫人?!?/br> 胸口如同被一把鋼刀刺入,又狠命翻攪。 西塞爾哽咽到無法呼吸,淚水已經模糊了視野,他慌忙用手背擦拭,迷戀又悲傷地望向自己的亡夫。 “阿爾伯特……我也愛你……我無法再愛上別人了……” 他的睡袍已經被解開了,蘭斯將膝蓋插入他的雙腿之間,在顏色偏淡的性器下隱藏著一個嬌小的花xue,如同被強行撬開貝殼的蚌,露出了柔軟多汁的所在。 那里漂亮得驚人,花唇緊緊地閉合,只露出一線靡紅的rou縫,卻悄然流出了晶亮的水液,打濕了繼子的褲子。 “哼,已經被調教透了嗎?” 蘭斯用指尖摩挲那一道小縫,淺淺地沒入一個指節,許久沒有被疼愛過的花xue立刻熱情地含住了入侵者,繼子幾乎可以想象插進去后銷魂的快感。 “只要看到他的容貌,聽到他的聲音,就會不由自主地被喚起情欲——明明經常遠征讓夫人獨守空房,卻還是要密不透風地控制你?!碧m斯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淺淺地cao弄西塞爾的xiaoxue,“你就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嗎?你親愛的阿爾伯特,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病態控制狂,虛偽得令人作嘔?!?/br> 他脖子一痛,西塞爾一口咬在他的側頸,像一只憤怒的貓咪。 蘭斯知道已經咬出了血,但西塞爾終究不是刀頭舔血的亡命徒,充其量只會留下幾個可當做情趣的牙印,又不會真的要了他的命,所以繼子低頭在他的黑發上揉了揉:“你倒是很維護自己的丈夫?!?/br> 蘭斯握住他纖細的腰,炙熱而粗長的陽物抵在流水的xiaoxue上,碩大的guitou破開嬌嫩的花唇,一寸一寸鑿進緊致的花道,那里緊得如同處子,絲綢般的細膩觸感讓蘭斯爽得頭皮發麻,無聲地呼了一口氣。 ——那是本該屬于他的地方,如今終于得償所愿。 沒有等西塞爾適應,他就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一刻都不能再忍受。 他迫切地想要占有西塞爾,擦去前任留下的痕跡,讓他的身體打上自己的烙印。 實在太大了…… 西塞爾無力地掙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腹凸起了jiba的形狀,甚至連花道盡頭的小縫,都被試探性地摩擦…… “不可以!”黑發美人尖叫,“zigong是屬于阿爾伯特的……拔出來……會、會懷孕的……” 他的聲音忽然哽住了,呼吸聲變得急促尖銳,蘭斯看他精神狀態不好,就放棄了cao進zigong里的想法,親了親他的側臉:“好,不進去?!?/br> 屏幕上的阿爾伯特俯視著luanlun的景象,繼續溫和地說道:“西塞爾,你不必總是那樣嚴格地要求自己,我愛你烤蛋糕時的笨手笨腳,愛你為逃避夫人聚會說謊時飄忽的眼神,愛你和我在軍部辦公室zuoai時害羞的臉……這樣說很rou麻吧?但我確實是這么想的?!?/br> “西塞爾,你很可愛,我很愛你,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離開你,那將是多么遺憾的事情啊?!?/br> 西塞爾按住凸起的小腹,悲哀地望向屏幕上的丈夫。 為什么會這樣……明明心是痛苦,寧愿死去也不想背叛,為什么還會被蘭斯勾引起情欲,不停地流水…… 難道真如那些人所說的,雙性天生就是如此地放蕩嗎? 阿爾伯特…… 情欲與悲傷的沖擊之下,西塞爾被cao得神志不清,蘭斯揉捏著他雪白的胸脯,又抽插數百下后,抽出來抵住他的腿根,射在了yin靡艷紅的xue口。 紅與白的鮮明對比,令人血脈噴張,欲念橫生。 蘭斯玩弄著一時合不攏的花xue,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西塞爾,你這里好臟,又臟又漂亮?!?/br> “父親即使活著,也不會要你了。他討厭不潔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