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為君萬萬死(昭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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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什么故人?”春君問昭清。 昭清只笑,告訴他: “你當然是故人,我們從前認識的?!?/br> “多從前?” “在我還不是昭清的時候?!?/br> 春君沉默了會兒,他問昭清: “我是誰?” 昭清回答他:“現在還沒到告訴你的時候?!?/br> 春君其實早料到問不出什么,正如奚池也沒給他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于是他問: “你叫周延冬,是么?” 昭清說是,春君又問他:“字什么?” “字孟卿?!?/br> “原來是這個卿卿?!贝壕鋈幌肫鹫亚遄屗麊舅扒迩濉钡氖?。 昭清笑吟吟的,他點頭: “是呀,你從前也喚我卿卿的?!?/br> 春君還想說什么,昭清打斷了他,他說: “這么好的夜,先做正事吧?!?/br> 昭清從小桶里取出來些什么,放在春君乳粒上。春君發出“嘶”的一聲悶哼—— 是冰塊。 那一桶全是冰塊??赡芊綇谋牙锶〕鰜砜乘榱?,寒氣逼人。此刻緊貼在嬌嫩的乳粒上,春君只覺得冷得刺痛。 但刺痛很快消失了。 昭清的嘴也附了上來,包裹住乳粒和冰塊一同舔舐。那嘴是溫熱的,含住了極冷的冰與受凍而艷紅的軟rou。舌尖時而撫慰地給予乳粒溫度,時而卷狹著冰塊按壓住乳粒,冷得春君瑟縮起來。他發出難耐的嗚咽: “哈...好冷...卿卿...” 而他的卿卿抬頭,好像玩笑,又好像真的,做足了幽怨的表情告訴他: “我的心更冷,懷之?!?/br> 昭清又抓了一把冰塊,落在春君的胸腹上。他的手掌也貼著赤裸的肌膚。 春君的腹因為受冷而有細微的顫抖,而這顫抖在昭清的手覆上去時劇烈起來。 原因無他,拿過冰塊的手實在太冷了。昭清現下手掌的溫度簡直像江底害人的水鬼。 昭清含起一塊冰,去親吻春君的嘴。 他把那冰塊抵在春君的唇上,春君沒張開牙關。但他確實架不住昭清這樣堅持不懈的sao擾,那軟舌不斷摩擦唇瓣,舔舐的力度很輕,帶來些搔癢的感覺,勾的春君心亂如麻。 他沒忍住開啟了唇齒,昭清就趁虛而入了。柔軟的舌頂著冰冷堅硬的物體侵入口腔,他勾著春君的舌頭與他共舞,發出嘖嘖的聲響,化掉的冰塊與兩人的涎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嘴角淌下。 最后殘留的一小塊冰被留在春君嘴里,昭清起身。 他仍舊笑盈盈地,把春君的腿向上拉起來,一左一右分別踩在書桌邊沿,暴露出臀rou間隱隱約約的rouxue。 春君仰躺在書桌上,低垂著眼看昭清。他看見月輝之下,昭清的脖頸上隱隱約約的疤痕。 春君想起那日所見的,昭清從脖頸蔓延到衣領之下的猙獰創傷,他開口問道: “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昭清愣了愣,像沒想到春君會問他這個問題。不過他很快回神,甚至開始寬衣解帶。 昭清此時的面目就是絕代佳人的樣貌,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他竟然不是個女子。 春君頭一遭見女子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哪怕心里知道昭清是個男兒,也不由自主地選擇了閉上眼睛偏過臉去。他心頭羞燥,但昭清卻笑開了花,他一點也不掩飾,那笑聲清越,笑得春君面上更紅了。 一直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再響起,春君才睜眼來看。其實昭清沒脫什么,只解了外衫內衫,他是故意想打趣春君,才動作很慢。 但也足夠清晰了。 是燒傷的疤痕。它們猙獰可怖地布滿了昭清的上身,春君rou眼可見到的部分,找不到幾塊好皮rou。 若不是昭清的臉生得實在太好看,就這一身的紋路,活像是羅剎鬼現身了。 “過去流落在外,承恩于季家。年初季家不是大火么,這身上就是那時落下的疤痕?!?/br> 那場火春君也聽聞過,來得異常,燒得兇猛,除卻少數幾個跳河的,半座城都化作灰燼了。他問昭清: “你跳河了?” 昭清倒是也知道他要問什么,告訴他: “以前是習武的,身手好。其實早就能逃,我去尋小少主了?!?/br> 他一邊說,一邊把指尖探進春君xue眼里,那兒其實還沒完全恢復,輕易就探進去了一個指節。 “可惜沒尋著,只能跳河逃了。落了一身的疤和寒疾,武功也廢了?!?/br> 春君看見昭清掩下眉目,他看得出他的落寞和悵然。 大抵是一夜之間失去一切的悲涼吧。 昭清又抬眼,語氣恢復正常,他邀功似的,說得輕快: “從前我的刀使得很漂亮?!?/br> 使刀的昭清... 春君眼前依稀浮現出昭清提著長刀滿目肅殺的模樣,凜冽刀鋒、殷紅鮮血、蹁躚裙帶,的的確確應該是極其漂亮的。 春君問他: “若不去尋小莊主,就不會落得這般慘,你后悔么?” 他問這個問題是真心實意的,因為他確實替昭清感到遺憾,若不是那場火,若不是為了小莊主,昭清應當是風華無雙的人,絕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昭清卻看著他,若有所思,他意味不明地告訴春君: “臣既與君行,為君萬萬死也是值得的?!?/br> 春君覺得昭清這目光像在看自己、說自己,但這是沒來由的嗎?他有些隱約的猜測。 “現在咱們來看看,小懷之到底還威風不威風?!闭亚逭f。 與此同時,春君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粘膩的輕哼。 昭清竟然準確無誤地找到了春君體內的那個點摳挖上去。他的手指在那rou腔里抽插揉按,熟門熟路知根知底。 昭清另一只手從桶里取出一顆冰塊,含進嘴里,竟然就用包裹著冰塊的口腔去吞吃春君的陽具。 “啊啊...冰!卿卿...” 春君的yinjing是很喜歡昭清的嘴兒的,口腔柔嫩,口活很好,吸吮舔舐的動作都盡心盡力。 但這冰塊委實太冰了些,凍得春君心頭有些異樣的感受,總歸不太舒服。 昭清被這聲“卿卿”叫得想起了上次的經歷。只可惜,人雖仍是同樣的人,有些事物卻已不一樣了。 他輕輕笑笑,拾撿起桶里最后兩顆冰塊,抵上了已被他摳挖得汁水淋漓的xue眼。 春君連腳趾都蜷起來抓緊了,他發出冷極了的呻吟,而昭清一邊伺候著他的陽具,一邊把那兩顆冰塊慢慢頂進春君的xue道里。 這實在是冰火兩重天的感受,那分不清是折磨還是爽利的yinjing也站立了起來,在唇舌的伺候下給出了歡欣的反應。 春君覺得腸道都要被冰塊粘結起來了,從內里滲透的寒意冰冷得他心發慌,甚至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也浮現起一層雞皮疙瘩,他指尖也發涼。 昭清也察覺到了他的瑟縮和身形輕微的顫抖,盡管嘴里的yinjing仍舊是火熱挺立的。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手指也擠進塞了兩塊冰塊的xue道里抽插動作,冰塊雖然被帶到更深處,但不斷的摩擦給xuerou帶來些能夠恢復知覺的能力,被觸碰的敏感點也讓甬道不自覺地蠕動痙攣收縮,產生熱量。 昭清唇齒間包裹的冰塊逐漸化成溫度不高的水,晶瑩地遍布流淌在春君下身,一片都是濕答答的,那口腔偶爾離開莖身時總能帶起一串水線,yin靡不堪。 甬道里的冰塊也體積縮小了一半之多,它們已快被高熱的xuerou捂化了。冰塊的縮小讓手指的進出通暢很多,動作間發出咕嘰的聲響,總有液體從xue道里被帶出來,沿著書桌滴落到地上。 春君感到所有敏感點都被把控在昭清的手里、嘴上,它們被冰凍過后復蘇,從極冬回歸春日,爆發出格外熱烈的生命氣息,幾乎奪取他的神智,讓他臣服于此。 而掌控著春君的昭清其實也是臣服的。 他早已臣服,最先淪陷。 正如他現在所做的,卑躬屈膝盡己所能去服侍他的小少主,心底一如當年的虔誠歡喜。 只是他終究損毀得太多了,就算是這幅丑陋的皮相,也怕污了小少主的眼。 昭清低垂下眉目,埋首用力把春君的整個yinjing盡力含進嘴里,哪怕咽喉深處已然不適地產生疼痛。他指尖抵上xue道里敏感的那處,緊緊按下,同時嘴里也猛地吸吮—— “唔啊...” 躺倒的人長吟一聲,泄出陽精。 春君其實還未回神,周身在倦怠與舒爽之間不斷徘徊。 他感到昭清似乎用舌頭卷狹著他射出來的液體都咽進嘴里,甚至用軟乎乎的舌尖把它莖身全都舔過一遍作清理。 這樣認真、這樣卑微。 便只有一種可能—— “我是季家的少莊主?!?/br> 無人應答。 春君感到溫軟的口腔離開了自己的莖身,他低頭看去。 月輝之下,昭清臉上依舊是那種艷麗的笑,像鐫刻在皮rou之上的哀傷面具。 “是呀,小少主?!彼K于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