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沉淪(奚池H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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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過就夠了?!?/br> 奚池沒回答季容北喟嘆似的問題,只這樣說。他抬起身來,眉眼低垂著,視線正落在緊閉著眼的人臉上。 他目光是那樣認真,像要把那張臉上的每一絲一毫弧度都銘記在心。 “沒有謊言,什么能打動你呢?” 季容北不知道說什么,他身為當事人,從來沒有自己有多難追這個自覺,甚至沒想過自己為什么單身。 奚池也沒想讓這個人說話,他向前挺腰,把自己埋進溫暖的zigong里,軟rou因為受驚而緊縮,應激反應似的噴出一股水來,澆在guitou上,讓奚池爽得發出一聲嘆。 “眾神之境的永冬川,極苦之地的無妄海,魔界的煉獄,精靈的地心,為你我都去過了?!?/br> “不能去的地方我去了,不能改的命我也改了。別人想要你死,我偏要你活著?!?/br> “你被人騙,為了救你我掉進寒潭里?!?/br> 奚池自顧自說著季容北聽不懂的語句,真情實意,季容北覺得這個男人現在悲傷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眼淚。 奚池伸手摸上季容北的臉,指腹壓在眼皮上,輕輕刮擦著睫毛,帶來癢極了的觸感。 他壓下身子,用唇和唇相接,極其輕柔地落下一個吻,僅僅是觸碰,再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就這么貼著季容北的唇接著往下說: “十二月的水多冷啊,撈起來的時候命都快沒了?!?/br> “我凍廢了兩條腿。而季小世子除了金銀玉器,只有一句謝謝哥哥,連個笑都沒有?!?/br> “這么多個世界,沒有一個能捂得化你的。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季容北感覺有溫熱的液體落在臉上,他想睜開眼,而眼皮的顫動被奚池感知了,他用手掌遮住季容北的視線。 于是季容北抬起腿盤上奚池的腰,夾緊了,用腳把人往回帶到自己身上。 他問奚池: “那周延冬呢?” 他還想問葉歸瀾,但對這個人實在沒有太多好感。 奚池告訴他: “都是我?!?/br> 季容北還想再問,奚池放開了遮住他眼睛的手,食指點住季容北的唇,讓他噤聲。 他勾起一抹笑,清淺的,充滿離別的意味: “不能再說了,你會想起來的?!?/br> 季容北睜眼看,才發現奚池的面色已然慘白,像一張紙,現在偏偏倒倒的將要碎裂了,帶著油盡燈枯的衰竭感。 他想說什么,也說不出口,太多以為什么開頭的問話壓在心底,最終化成擔憂。 他的記憶是零。 奚池從季容北身體里拔出來,倒在旁邊,仰躺著,他安慰: “會恢復的?!?/br> 季容北存疑,如果會恢復,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周延冬不說? 這確實是假的。 奚池知道自己活不了太久了。不是因為靈魂的枯竭,而是因為他在做的其他事。 活不下來而已。 “我沒有力氣了,季同學...”他又恢復了往常那個調調,側著頭看旁邊的心上人。 季容北轉頭看見這個人有氣無力地仰躺在床上,渾身都癱軟著,只有下身的那東西精神奕奕地挺立著,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自己。 他嘆息一聲,翻身騎跨在奚池身上,伸手扯過枕頭上的枕巾疊了一折,搭在奚池鼻子以上的部分。 “不準看?!彼?。 奚池笑嘻嘻地說好,乖乖巧巧地不動彈了,眼睛被布料遮擋住任季容北為所欲為,神情活像要被玷污的小龍女。 季容北扶住了那話,對準了自己的,沉身坐下。 guitou破開xuerou,以一個新的角度進入身體,帶來全然嶄新的感受。他咬緊下唇抑制住被撐滿的呻吟,一直坐到底。 宮口被向里擠壓,然后承受不住壓力地開了口,放了入侵者進入內里。 被cao的人沒叫,cao人的叫得歡快。 奚池輕微扭動著,對季容北yin叫: “阿北好棒!cao得我好舒服...嗯...” “好阿北,動一動...阿北的xue又熱又緊,zigong還在吸我...” 季容北紅了臉,他覺得這個人太sao了,于是把疊著的枕巾往下放了一層,遮蓋住奚池整個面部,像蓋死人。 “閉嘴?!?/br> 然后他動起來,前后搖晃,或者上下蹲坐,試圖讓奚池感覺到快樂。 他的動作溫溫吞吞的,節奏統一。自己非常沉醉,而奚池只覺得有貓爪子在心里撓,想翻身自己cao,又舍不得現在季容北騎乘的機會。 奚池甜蜜而痛苦地忍耐著。 直到季容北腳不穩地下滑了一截,jiba驀然深入,戳刺宮腔的軟rou,粗大莖身摩擦整個xue道帶來突然的快感,讓這個動作溫吞而沉默的人發出一聲呻吟: “哈啊...” 然后高潮了。 季容北感受著xue道里大量涌出的液體,低頭去看奚池,才發現這個人早就掀開了枕巾,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 被奚池一直看著騎乘的羞窘感傳達到全身,他的xue里又出了一股水。 奚池翻身把有些癱軟的人掀在床上,抬起一條腿扛在肩上,夸獎他: “做的很棒?!比缓髷[動起腰胯。 奚池的jiba極有技巧地cao干著已經經歷幾次高潮的xiaoxue,而xuerou仍然緊致地禁錮著棒身,且因為之前的運動而擁有更高的溫度。 roubang每一次拔出都帶出大股液體,然后又在噗嗤的聲音里cao進去。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于是室內caoxue的水聲和情難自抑的喘息聲就愈發明顯。 奚池的手在這具rou體上四處撩撥,季容北的身體泛起情欲的紅,薄汗在肌膚上顯得愈發色情。 他只覺得此時的奚池沉迷得異常,對待這場性事的態度虔誠而認真。 奚池現在像掌管情欲的神袛,施展神力引誘他沉淪,將他引渡向一個只有性愛的國度。指尖游走全身,觸碰到的每一處都留下火焰燒灼的痕跡,讓季容北渾身guntang得驚人。 “啊啊...太過了...奚池!...” 季容北哽咽地呻吟,企圖讓男人適可而止。他從來不知道性愛可以溫柔而熱烈到這樣一種,讓靈魂都顫抖起來的地步。 甚至讓人食髓知味,想要永遠墜入愛欲的河底。 而奚池只是深處舌頭舔舐他的耳朵,發出粘膩的聲響,口腔的熱氣故意噴灑,隨著壓低嗓音的氣聲傳進耳里: “交給我...寶貝,交給我...” 季容北被奚池在耳邊性感到極致的呢喃刺激得渾身一個激靈,喘息著又達到一個頂峰。他想罵奚池太sao了,又罵不出口,所以只能被奚池拿捏在手里,肆意侵犯。 奚池想說自己不叫奚池,但也記不起自己的名字。 無論奚池、葉歸瀾或是周延冬,這些名字都不是他的名字,但也許都是因為他的靈魂能量而生成的。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罷了,他沒再多想。 奚池感到自己快要射精時,拔出了yinjing,他用手握著莖身,將jingye射在花xue的表面。 乳白的液體糊了一層,往下流動。他伸手將jingye在xuerou上仔細涂抹開,捏住挺立的陰蒂輕輕抖動起來。 于是季容北的大腿就抑制不住地顫抖,xue里涌出的液體沖散了xuerou上的jingye。 奚池在季容北的腿上吸吮出一個個紅印,他讓季容北翻身跪趴,伸手進花xue里搗了兩下,帶出滿手的晶亮液體。 然后用濕潤的手指伸進后xue,拓開xue壁。 他的指尖輕車熟路地找到那個位置,輕輕刮搔著,季容北就軟了腰,腰部下陷,于是屁股撅起,整個人的姿態yin蕩不堪。 奚池抬手在白嫩的臀rou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撫摸他好看的背脊線: “腰抬起來?!?/br> 季容北就又抬起腰,上身變成橫著的直線,像永不塌陷的橋梁。 然后后xue里的手指直接地重重按壓上前列腺點,橋梁立刻崩塌。 “嗚啊——!那里...” 軟倒在床上的人屁股還翹著,屁眼里插著奚池的手指,從后xue到前xue,整個陰部全然是濕透的模樣。 “是你的sao點?!鞭沙靥嫠f完后半句,手底下不停歇地持續按壓那一點,折磨得季容北失了智。 直到腸壁被玩弄得絞緊男人的手指,散發出和前xue同樣高熱的溫度,男人才換上自己再次勃起的jiba,造訪這個由自己開苞的xue道。 “..好脹...停...哈啊...”季容北期期艾艾地叫,奚池沒有停頓地進。 然后是新一輪靈魂與rou體的結合。 兩個人一直做到夜晚才停戰,整個臥室已然是一片狼藉,甚至連衛生間、廚房、客廳都留下yin靡不堪的痕跡。 季容北氣力全失,雙腿打開地躺在沙發上,身上滿是奚池的杰作。 而奚池在浴缸里放好了熱水,轉頭來找季容北。 “我點了粥,外賣待會送到。先帶你去清理?!?/br> 季容北低低應了,沒爬起身來。 奚池站在沙發背面,沒忍住彎腰去親季容北,直親得人發出抗拒的聲音,說不能再做了。 而他剛點完外賣,放在沙發背上的手機屏幕忽然亮起,是周延冬的消息—— “把人帶去葉歸瀾那,謝然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