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是光(倉庫H 雙龍)(蛋替身play2 劇情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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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北的意識沉浮著,像身處昏暗的海底。他聽見游魚化作氣泡破裂的呼喚、聽見泥土里花崩斷經脈的脆響、聽見飛鳥折斷羽翼的嘶鳴,他聽見天空之上的聲音。 然后思緒從云巔跌回凡間,魂歸本體,落盡倉庫里。 他又回到黑暗不能視物的現狀,四肢無力而綿軟,一陣陣高潮的余韻從下體流竄到四肢百骸,陌生又強烈。 季容北想說話,發現自己的嘴被迫張開,無法正常閉合,連身體也被禁錮在別人懷里,動彈不得。 是...怎么了? 然后他想起來發生了什么。 他失禁了。 季容北臉色慘白的,甚至在發抖。一種強烈的情緒在心里醞釀,也許是憤怒,亦或者是自我厭惡,又或者是巨大的委屈。 他閉緊了眼睛把頭側向一旁,決定在恢復行動能力后就離開這個世界。 奚池看出來這個人的心理因為失禁遭受重創,抱著人換了個墊子放下來,低頭去親吻他緊閉的眼眸,告訴他: “沒事的,乖寶。我們愛你?!?/br> 季容北感受到了溫柔的觸碰,像冰天雪地的暗夜里驀然透進了曦光,雖然這夜也是同樣的人制造的。 他沒覺得自己有這么賤,但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情緒。 與斯德哥爾摩無關,在這個子世界里他遭遇的一切都讓他疑惑而留戀。 葉歸瀾在原地一個個關掉遙控器,驀然聽見這句話,嗤笑奚池: “你和周延冬,可別拖上我?!?/br> 奚池沒看他,也沒答復。他不打算給一個什么都沒想起來,只憑借深層欲望做事的人指引,即使他們同源。 更何況他知道的也不多,他只記得從見到這個光風霽月的學生會長第一眼就淪陷了,記得自己即使放棄了任務攪亂劇情線也想讓這個人脫離必死的子世界位面。 他成功了嗎?被他遺忘的劇情線是什么?現在的世界是怎么回事? 這些只有記得更多的周延冬有答案。 他只需要記得,自己愛季容北就夠了,哪怕最終也沒得到他。 這個人冷清得像神明,即使信徒已經獻上了生命也沒能換得垂憐。 奚池警告葉歸瀾: “你被影響得太多了。別再做像這次的傻事?!?/br> 而葉歸瀾不置可否,神色莫名地交代: “我是在遵從本心?!?/br> 他沒說的是,在他心底有兩種聲音,一種讓他愛季容北,另一種告訴他季容北必須死。 他的靈魂分裂了,而愛季容北的那一方無聲地被同化,即將消隕在他意識里。 奚池不知道他是什么情況,他們所出同源地愛季容北,怎么會有遵從本心和謝然合作的說法? 于是只能說: “你會后悔的?!?/br> 葉歸瀾已經關掉了所有玩具,走到奚池這邊,伸手捏住深入膀胱的尿道棒往外拉,金屬異物的脫離帶出點點血絲。 他解下束縛著yinjing的環帶,莖身勃起,沒有發泄。 隨后觸碰的是胸口的小瓶,他按下按鈕,真空的環境就消散了,瓶身很自然地脫落,只留下兩個腫脹不堪的乳粒,連周圍的胸rou也被吸附成為熟紅色,像色澤深沉的乳暈,屬于yin蕩而飽經床事的妓子。 后xue里的珠串只有三個珠節還在體內,葉歸瀾一手捏上珠串,另一只手握著前xue里按摩棒的底座,一齊抽出,動作快而有力。 “啊唔...!” 脫離腸道的器具帶出一些翻卷的媚rou,堆疊在肛口,突然失去堵塞的兩處孔竅里涌出大股液體,變作兩個暫時合不攏的小洞,一張一縮。 yinjing也在這一下抽離的刺激里射精了。 奚池抬手解開季容北嘴上的口枷,可憐的學生會長臉上已經被勒出兩道明顯的紅痕。 他下巴長久保持打開口腔的姿勢,此時還不太合得攏,只能微張著喘息。 葉歸瀾解開褲帶,問奚池: “你要做不做?” 奚池也褪下束縛,釋放出早已昂揚得發疼的猙獰巨物。 他把人翻了個身,面向自己,把季容北的雙腿岔開了盤在自己腰上。 比肆虐了許久的按摩棒尺寸更為駭人的陽具就破開微張著合不攏的xue口,緩慢而堅定地深入,一直頂到宮腔。 即使已經被開拓了很久,過分巨大的性器進入身體還是帶來被撐裂了的錯覺。季容北吟哦: “哈...太大了...嗚...” 奚池其實聽得挺開心,但還是向前探頭用嘴封鎖了季容北的唇。 他用舌頭掃蕩過季容北的齒列,推頂著原生宿主到最偏遠地帶,又裹緊了往外拉扯。涎水順著嘴角躺下,交纏的縫隙里泄出無意義音節的單薄呻吟。 奚池抱著他,站起身來。 yinjing因為重力的影響驀地破開宮腔的軟rou頂進zigong里,爽得被突然侵犯的人身體抽搐著噴出水兒,盡數澆灌在guitou上,驚慌的嗚咽被奚池堵塞著吞咽進嘴里。 被抱起的人僅靠插入xue道的yinjing支撐,雙腿盤掛在cao干自己的人身上。 奚池挺腰把jibacao得更深,雙手拖著人的臀部,把白嫩的臀rou往兩邊掰,季容北的臀部rou不算多,于是很輕易地就露出濕潤的洞口,翕張著等待侵犯。 奚池抬眼看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就笑著走上前。 葉歸瀾先伸了一個指節進xue口,用指腹按壓xue口的軟rou,摸了一手的水,然后才扶住自己的jiba。 他并不在意現在cao的是前面還是后面,也不像奚池會介意自己是第幾個進入的。 他在進入季容北,這就夠了。 guitou撐開xue口進入腸道,把腸壁撐成薄薄的膜,外翻的腸rou也被侵略者擠壓回原位。 粗而長的yinjing完整地頂進季容北的身體,溫軟的xuerou阻擋不了它。 季容北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巨物頂得移了位置,兩根分量十足的yinjing在自己體內隔著一層薄膜彰顯存在感,讓他產生被頂穿了的恐懼。 他向后仰頭,怕他掉下去的奚池不得不放開他的嘴。 只聽季容北懇求他: “讓他出去?!?/br> 這個“他”指的是葉歸瀾。 奚池和葉歸瀾都聽出來了。 奚池是挺想讓葉歸瀾出去的,但畢竟自己還不想讓季容北發現身份,把柄在葉歸瀾手里。更何況他們也不用分什么彼此。 而葉歸瀾少見地麻木著臉,沒什么表情。 他忽然就被誘發起心底那些難堪又痛徹心扉的情感。那些不可得的怨艾,混著另一個從他出生起就在指點著他人生的聲音告訴他: 看吧,你得不到他,他從頭到尾都不屬于你。 你該和周延夏在一起,而不是把他讓給林澤。 葉歸瀾陰沉地,抽動起腰身。 他力度很大,把抱著季容北的奚池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穩。 他就這么一下下不講技巧地搗弄,搗得季容北生疼。 奚池嘆息,跟著葉歸瀾的節奏也cao干起季容北的前xue。他小心克制自己,深淺極其講究規律,用心照顧了季容北花xue里的敏感點,頂得重得時候又深入宮腔。 季容北感覺自己的神智都被cao化了。 他像飲了酒,醉醺醺地失去靈魂,沉溺在男人溫柔而高超的動作里。 他艱難伸手抱上男人的腰,胸腹貼合著,把自己埋進去,嘴里是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呻吟: “嗯啊...啊...那里...” 嗓音慵懶婉轉的,顯然舒服狠了,甚至忘記了后xue里逞兇的葉歸瀾。 于是葉歸瀾也不作惡了,心智不全的三歲兒童明白了自己的幼稚,從負面情緒里正常起來,也尋找著季容北的G點伺候。 季容北前后的兩個人就把他的rou體當做戰場,廝殺比拼起來。 沒有硝煙,只有男性的喘息和呻吟。 花xue里的jiba研磨著宮口,猝不及防地搗入,碾壓,然后又抽出來退在外面。rou莖磨過sao點,又不予理睬,只在sao點叫囂著空虛的時候施舍似的搗弄幾下就抽離。 而后xue中的巨物則猛烈進出,忽然就頂在G點上給予前列腺濃重的刺激,然后劃拉著捅回腸道深處。 他們像是要把季容北的yin性都cao出來,施展畢生所學,無所不用其極。 季容北經不住,只能被迫淪陷在欲望的深淵里。 他感覺兩個人給予的快感已經織成了一張細密的大網,遮天蔽日地籠罩住他,把他一網打盡。 他的神智在墮落,rou體在顫抖,合著拍打的頻率和高低的呻吟譜成特別的樂曲。 曲名叫欲望。 奚池把jiba在一個猛沖里埋進宮腔不動了,葉歸瀾有所察覺,他也把yinjing挺進深處。 然后前后兩個xue里的物事就同時開始射精。 guntang的液體一股股地噴涌,擊打在zigong里、腸道深處,燙得已經意識潰散的季容北瀕死一般地發出哭喊。 他恍然覺得自己前后兩個xue里又被液體開拓出一片空間,精致的yinjing里也再次射出已然透明稀薄的液體。 葉歸瀾在季容北的后xue里又埋了會兒,才抽出來。堵不住的jingye和研磨出的愛液就從xue口淌出,流在地上。 葉歸瀾去箱子里抽出兩塊毛巾,把自己下身擦干凈了,丟了另一塊搭到奚池肩膀上。 他想起自己后來居然在認認真真伺候季容北,認認真真和奚池比技術,于是臉有點黑,頗為不爽。 他已經放棄了和謝然的交易,在他弄懂自己和季容北之間究竟有什么糾葛之前,他不會再聽從心底那個聲音的指示。 但奚池以為葉歸瀾還沒放棄,出聲表明: “你可以走了,人你帶不走?!?/br> 葉歸瀾沒理奚池,只是上前捏住季容北的臉頰rou親了一口,說出告別語: “謝謝招待,會長大人?!?/br> 謝謝招待...? 這句話是把自己當做什么了呢... 季容北已經渙散的意識無法認真思考,他迷蒙中聽見葉歸瀾遠去的腳步聲,然后他也被放置在軟墊上。 奚池用毛巾擦拭好自己,垂眼看癱軟著躺在地上的人。他從箱子底部拿出一條毯子攤開了搭在季容北身上,遮住滿身yin亂的痕跡。 “別著涼了?!?/br> 他說,然后也離開了,掩上了鐵門。 季容北躺在空無一人的倉庫里,花了好半天才明白,自己確實是被丟在這里了。 其實并不意外,因為他從沒有產生過什么期待。 只是這種突然失去陪伴的落差感似曾相識。他好像也曾經經歷過,身邊朝夕相伴的人突如其來的離開。 留他一個人孤獨地存在。 冰冷和黑暗同時侵蝕神經。 ...原來自己也會感到孤單嗎? 這是季容北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個想法。 倉庫大門被推開。 “季容北——” 驚訝而關切的叫喊從大門處傳來,喚醒了昏沉的神智。季容北抬眼看去。 倉庫大門外照進黃昏的暖陽,明亮的中央是瘦長的人影。 人影頓了頓,然后小跑著沖向季容北的位置,躊躇著不知從哪下手,最終選擇把他連著毯子抱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眮砣酥貜椭@句話試圖安慰赤裸地只裹著薄毯的受害者。 季容北辨認出了這個嗓音。 奚池。 是光啊... 他這樣想著,在輔導員的懷里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