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誘惑(倉庫H)(蛋學霸X金主2 騎乘舔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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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北周三只有早上有課,在八點到十點。所以他打算在下課后去體育館二倉庫清點庫存。 薇爾特的西門從不開放,學生教師一律不能進出,一般是為了運輸建筑材料才破例開一次門。而倉庫所在的小樹林,有著太多校園怪談類的恐怖傳說,就算是逃課的野鴛鴦也鮮少光顧。 季容北此行去體育二倉庫,基本就是逆著人流行進,方向與眾不同,顯眼得緊。 介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人身姿挺拔,如松柏,如竹,皮膚白皙,眉目如畫。卓爾不群的人只在行走中淡然地投來一抹視線,就攪亂了一江春水。 懷春的少女們竊竊私語,打探少年姓名,又豎起耳朵聽到和少年打招呼的人稱他為“季會長”。 有三三兩兩的勇敢者上前開口討要季會長的聯系方式,羞紅了臉。會長只冷漠回應: “抱歉,私人微信,用于工作?!?/br> 走進樹林的時候,身邊擁擠的人潮終于散去了。 大多數人甚至不知道體育館二倉庫的存在。季容北作為身在薇爾特學生管理層數年的人,也只能按照記憶中的位置尋找這個倉庫。 一直到樹林深處,才見到這個與世隔絕的倉庫,倉庫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完美遮掩了它的存在。因為鮮少使用,倉庫外墻已經爬滿了青苔和藤蔓,鐵皮大門銹跡斑斑,門口落著大鎖。 季容北上前抬起沉重的鐵鎖,掏出鑰匙插進鎖眼轉了兩轉,鎖開了。 他把鎖掛在一邊門把上,伸手推開倉庫鐵門。 樹木遮擋了大部分陽光,因而就算鐵門被打開了,倉庫里也顯得昏暗。常年不見光的空間是陰冷的,涼意像要透進骨髓里。 季容北踏進倉庫,他抬眼看。 書本資料整整齊齊地靠墻堆放,其余物品資料被裝進紙箱疊放在角落里。 倉庫的正中地面上是墨綠色的體育體cao軟墊,疊了兩三層,鋪得很寬。 不對勁... 久久無人使用的倉庫突然被打開大門,為什么沒有紛飛的煙塵呢? 地面也干凈得過分... 就像不久以前剛有人到訪。 有人已經清點過物資了。 沒來得及想太多,他感覺腳下絆到什么細線一樣的東西,然后聽見身后傳來“啪——”的一聲清脆聲響。 季容北轉頭看,只見到碎裂的玻璃,是從高處摔下砸碎的粉色玻璃瓶。 隨之而來的是不斷擴散的香氣—— 這是!... 盡管從身體到理智都迅速反應過來,渾身叫囂著危險的訊號,季容北屏住呼吸想往外跑,但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眼前逐漸昏暗下來,視線所及再次變成朦朦朧朧的色塊,飽和度極地,幾乎只能分辨明暗。 甚至身體發軟,四肢感到無力,他向下栽倒—— 膝蓋重重磕在倉庫的水泥地上,手掌被地面摩擦出血痕。 季容北跪著,手撐在地上喘息著,他聽見自己心跳如雷,震擊每一根血管,傳達到指尖,然而指尖發冷,這冷深入四肢百骸。 藥效逐漸加重,他撐不住地躺倒在地。側臉就貼著水泥地面,發絲也沾染了灰塵。 在這片只有自己心跳聲的昏暗空間里,季容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冰凍了,甚至可能會死在不知名倉庫的水泥地上。然后突然地,他聽到倉庫的入口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讓我看看這是誰?” 流氓的聲音。 果然。 季容北忽然感到出離的憤怒,他質問:“又是你?” 而男人步伐不變,不急不緩。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到達季容北身邊,繞了一圈,最后把腳停在季容北面前。 “什么又是我?香是我放在倉庫的,藥可不是我下的?!?/br> 男人一本正經地解釋,然后倒打一耙: “怪就怪季會長太容易被下藥了?!?/br> “要不是我,你聞到這香氣,可就不一定是倒在什么位置,遇見誰了?!?/br> 季容北忽然想起昨晚周延夏也回了宿舍,還給他嘗自己烘焙的小蛋糕。 季容北吃了。沒有人能拒絕充滿著愛意與迷戀、期盼與懇求的,晶亮亮的眼睛。 “是周延夏?”他嗓音嘶啞地問。 男人沉默了會兒,替周延夏解釋: “是蛋糕,但不是他?!?/br> 季容北聽懂了。所以是誰呢?是林澤,是葉歸瀾,還是別的什么人? 男人蹲下身子,把兩根指頭伸進季容北嘴里,輕易地撬開牙關,去翻攪他的舌頭。 季容北感覺那兩根指頭在口腔里肆無忌憚地觸碰,侵犯了每一處,然后夾住舌頭向外拉扯。 “說那些有什么用呢,現在你是我的,咱們今天玩點什么?” 男人看到涎水順著季容北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面上,于是放過了季容北的嘴,抽出手指。 他把季容北翻過身,打橫抱起來,走向倉庫正中央鋪好的體cao軟墊。季容北仰躺著被丟在軟墊上,身子往下陷,又彈起來,他感覺到身邊也突然陷下去—— 男人跪了一條腿在他旁邊,此時伸手去解他襯衫扣子。 季容北還穿著西裝樣式的校服外套,打著領帶。男人只把他襯衫扣子解完,向兩邊拉開。 于是現在的學生會長,襯衫領口還被整齊漂亮的領帶束縛著,胸腹卻暴露在空氣當中。 男人俯身低頭去親吻季容北色澤淺淡的乳粒,火熱的舌舔舐乳粒周圍的皮膚,和陰冷的空氣帶來對比鮮明的觸覺。而另一只手則摸到季容北的褲子,去解他的腰帶。 男人時而咬著乳粒向上拉扯,季容北只能無意識地挺胸迎合,意志抗拒地阻攔: “別這樣,別在外面?!?/br> 男人停下嘴上的動作,舌尖觸碰著肌膚,從兩胸之間劃過腹肌,最后停留在小腹,在路過的位置留下明顯的水痕,色情得緊。 他低笑: “外面?在WAVE的欄桿上你都高潮過,現在還怕沒人的倉庫?” 季容北順著男人的話,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他臉色發白,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當時的感受,于是男人用牙齒咬住他的褲子拉鏈往下拉,語氣含含糊糊地告訴他: “你硬了?!?/br> 褲子拉鏈被男人用嘴咬下,內褲也被牙齒叼著往下拽。季容北的yinjing被包裹進溫熱的口腔,男人用手褪下他的褲子,拉扯到膝蓋上。 季容北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yin蕩極了。外套、襯衫和領帶仍然掛在身上,褲子堆疊在小腿上,隱私部位卻暴露出來,在倉庫的空氣里赤裸著。 男人喜歡得緊,給小季容北來了幾次深喉,喉嚨發出咕嘰的吞吃聲,伴隨著季容北爽極了的喘息。 然后男人把它吐出來,任它挺立著,沖著季容北的臉貼在小腹上。 他伸手把季容北的褲子全脫下去,丟到另外一邊軟墊上,然后起身去角落的紙箱里翻找,抬回來一個粉紅色的箱子。 季容北看不到,他只感覺男人離開了,又折返。 所以他不知道,刻著WAVE字樣的粉色箱子里裝著滿滿當當的各式道具,樣式yin穢得讓最熟練的妓女也要羞紅了臉。 男人從箱子里找出來一個瓶子,瓶子外邊貼著詳細功效和使用說明。他先認認真真看了一遍,然后打開瓶蓋,倒了一些液體在手指上,蹲下身分開季容北綿軟無力的兩腿,抬起來往上壓,形成M字暴露出兩口xue。 男人把手指往后xue送,沾著液體的手指戳按著xuerou,很快探進一根手指,然后兩根。直到兩根手指活動通暢了,整個xue道里變得濕軟,才抽出手指。 他又拿過瓶子,瓶口對著女xue直接把液體往上倒。 瓶里的液體冰冷的,傾灑在溫熱的xue上,從陰阜流到yinhe,順著小yinchun縫隙流到yindao口,再順著凹陷流到后xue,最后濕答答地沾染軟墊。 季容北冰得合腿,男人沒阻止,他收起瓶子放在一邊,回過身來再次把兩條修長的腿往兩邊打開。 被液體浸染得滿是水光的xue又暴露出來,男人伸手用拇指揉他的yinhe,在揉的過程中不斷把陰蒂包皮往外分,一次比一次更直接地按揉在陰蒂頭上。 季容北雙手抓緊了軟墊,控制住不發出呻吟,然而xue眼一縮一縮的,顯然被男人玩得很爽。 男人的手指往yindao口里伸,就著液體的潤滑逐漸破開軟rou進入深處—— 全根指頭沒入,沒有阻擋。 于是手指狠厲地抽插起來,兇猛而快速,幾乎只剩殘影。 不止進出,還帶著上下、左右的晃動,幾乎攪得整個花xue里天翻地覆,生出越來越多的愛液。 季容北的喘息愈發急促,直到敏感點被快速猛搗了幾下后輕呼出聲: “哈啊...??!..” 甬道深處就流出更為大量的液體,使軟墊上被打濕的陰影往外擴散了一圈。 男人抽出手指,站起身來。 季容北的腿落下,平直地伸展開,只是小腹還輕輕抽動著,xue眼里液體無聲流出,無人照顧的yinjing仍舊勃起。 一根粉色按摩棒被男人從箱子里挑出來,它周身遍布著可怕的凸起,不算很粗,僅有三根手指的粗細,但格外地長。 男人用它尖細的guitou部分摩擦季容北的乳粒,把乳粒按著陷進胸rou里,又打著轉地來到臉上。 他用粉紅色的按摩棒身輕拍季容北的臉,把它插進季容北嘴里,問他: “膜呢?” 季容北答不出話,他的口腔被按摩棒侵入,極長的棒身深入口腔,guitou按壓著喉嚨,讓他止不住地干嘔。 “剛從我床上下來一天,逼就被別人cao了,你怎么那么能呢?” 男人用按摩棒給他來了幾次深喉,季容北的嗓子疼極了,異物才被抽出來,然后插進了他下身流著水的xue里。 棒身插入并不困難,難的是全根進入,它太長了。 但男人顯然并不想讓季容北好過,他捏著按摩棒底部打著轉地往里插,動作很輕柔,怕弄疼了季容北,但進入的決心并不容置喙。 季容北忍著喉嚨的疼,開口: “別...啊啊...進不去的,太長了...” 男人輕哼一聲,不置可否,手下動作加重一推,按摩棒就整個沒入。 季容北溢出一聲微弱的慘叫,身體僵硬了,他不敢動彈,甚至不敢大幅度地呼吸。過長的棒身直直插進了宮口,破開了身體最柔軟隱秘的部分,卡在里面。 “是周延冬吧?” 男人問,但語氣其實沒有太多疑問。他知道答案,但并不能接受,他心底有一部分在疼痛著,是無論重來多少次,他都得不到季容北的那一部分陰暗情緒。 配套的遙控器被拿起,按下低檔,深入宮口的細長按摩棒就震顫起來。 整個xue道都抖動著,酥麻從yindao口傳達到zigong里,逐漸代替了疼痛,凸起觸及到敏感點引發深處的潮涌,季容北感覺自己整個靈魂也跟著按摩棒一起晃動起來,氣息不聞地喑啞出聲: “是他...哈...關掉...嗚啊...” 男人看著,清雅的少年頭發散亂,汗濕在額頭上,雙眼無神,嘴唇帶著被侵犯的紅,溢出無助的微弱呻吟,領帶歪向一邊,白襯衫和精致校服外套大開地袒胸露乳,乳粒被過度玩弄而凸起,顏色艷紅。 模型似的干凈陽具筆直地貼合腹部,鈴口嘀嗒淌出液體,陰蒂包皮被剝開了,一半保護一半敞開地暴露出敏感的rou蒂,逼口水光泛濫地,隱約露出粉紅色按摩棒底部,xue道里傳來微弱的嗡嗡聲。 他把遙控器推到高檔,意料之中地看見少年整個人顫抖起來,雙腿抑制不住地抽搐,腳趾抓緊了,好聽的呻吟也愈來愈大,透出迷亂而崩潰的哭腔。 真好看。男人想。 我能拒絕任何誘惑, 除了誘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