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銅勢貫xue 乳夾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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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齊王一聲吩咐,高總管又帶著人奔忙起來。 顧寒舟已虛弱到了骨頭里,半分反抗都做不到,眼睜睜見兩位侍從架住自己肩膀,一路送上刑架。 齊王提著藤鞭,冷眼看一行人動作,直至顧寒舟雙膝被分開搭在兩側,屢屢受創的私處一覽無遺時,方從廣袖中取出一盒藥膏,扔給高總管,道:“給他抹上?!?/br> 這藥比當日皇宮中的更靈驗不少,藥性卻烈得教人害怕。高總管將淡紅色的藥膏勻勻涂在顧寒舟雙腿間,連花徑內也用玉勢搗弄一番,不多時,刀割火灼般的痛楚襲來,與辣油相比竟也不遑多讓。顧寒舟忍不住戰栗連連,眼中淚光閃動,口中咬得死緊,幾次差點岔了氣。 只是這藥雖恐怖,效力卻著實可觀。不過一炷香,眼見著紅腫傷處平復了不少,倒不像之前那般慘不忍睹。 高總管暗暗咋舌,悄悄打量齊王一眼,瞥見他眼底寒芒,忙將視線轉回顧寒舟汗濕的面容,心道:這么厲害的藥,也只有顧大人才有福消受了——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孽,如何惹惱了陛下及殿下們。齊王殿下也是,看上去如話本里謫仙一般的人物,誰曉得下手竟也狠得嚇人…… 不過轉眼他就拋開了這個念頭,觍著臉向齊王遞上一本刑罰冊子,恭敬道:“殿下您看,接下來該用什么?” 齊王掃了封皮一眼,略有些嫌棄地皺眉,片刻后才恢復冷漠神色,道:“你放在案上?!?/br> 高總管怔了一下,想起齊王慣來好潔的傳言,恍然應道:“是!”掏出雪白的巾帕把冊子仔細擦拭一遍,小心翼翼地躬身,將其置于齊王面前桌案之上。 齊王捻了捻手上的雪蠶絲薄套,用藤鞭翻動冊子邊角,略略查看了一會兒,鞭梢在案邊一敲,道:“就這么些?”話中透著淡淡的不屑。 高總管張嘴欲辯,就聽齊王的聲音道:“罷了,就用這個‘點櫻桃’罷?!彼麑R王怵得慌,一聽此言連忙領命,唯恐遭了,指點眾人各自取出刑具,使在顧寒舟身上。 這“點櫻桃”一刑,顧名思義,乃是折磨受刑人胸前兩點紅櫻之法。卻見顧寒舟后臀被人抬起,一個豎立在圓臺底座上的粗大銅勢被捅入花徑,塞得滿滿當當。另有人手持兩枚鑲金嵌玉的精巧銀卡子,捏住顧寒舟胸口紅櫻往上揪扯,“啪”的一聲,將銀卡扣在乳根之上。紅櫻夾在其中,慢慢充血鼓脹,不多時已是鮮艷欲滴,恰似兩粒甜美的小櫻桃。 齊王神色淡淡,無甚興趣地旁觀,雙手垂在廣袖中,鶴氅紋絲不動,猶如壁上一幅靜止的畫卷。 高總管也猜不透他喜怒,心下打鼓,見諸人將刑具打理完畢,齊王仍是一言不發,不欲理會他人的模樣,只得匆匆吩咐左右道:“這就開始罷?!?/br> 顧寒舟身上身下無處不痛,花徑艱難地銜著巨物,胸前兩點也在卡子的壓迫下火辣辣的疼。然而他臉上已漸木然,除了慘白的面色,以及些微的淚痕,幾乎瞧不出他此刻竟處于酷刑加身之中。 那銅勢被打造成粗壯竹筍模樣,從上至下布滿一圈圈凸起的竹節,硌得媚rou畏懼地痙攣著,試圖將其排出。只是銅勢底座極沉,被媚rou粉浪推動時,始終穩如泰山,并無半點動搖。 當刑罰初始,左右內侍搖動轆轤,將縛住顧寒舟雙手的繩索吊起時,花徑中剛被暖得微溫的銅勢才裹著一層晶瑩的蜜液,一節節從嫣紅的xue口脫出。 顧寒舟雙腿本被撇成了一橫,此時身體吊高,已轉成了一個大寫的“人”字。待他指尖觸到刑架頂的木梁,銅勢即將脫離密xue之時,轆轤搖動的聲響陡然停息,胸口的銀卡被人捏住,栓在金線尾端,與刑架頂梁的環扣相連。 高總管上前查看一番,見金線綁得緊實,銀卡也牢牢禁錮著顧寒舟胸口嫩rou,迫得兩粒紅櫻腫脹熟透,引人采擷,滿意地道:“行了,放繩吧?!?/br> 轆轤再次轉動,此刻卻是朝著相反的方向。顧寒舟雙手腕上力道一松,身體緩緩向下降去,然而胸口金線卻始終繞在原處,只能漸漸繃直,越拉越緊。 待手上繩索完全松弛的一霎,除了淺淺埋入銅勢的花徑,所有的力道都承載于胸前。兩粒小小的紅櫻被殘忍地吊高,揪扯到不可思議的長度,吊起顧寒舟全身的重量。 “唔??!”麻核堵住了慘痛的嗚咽,顧寒舟下意識將雙腿抬起,足尖勉強點上刑架兩側支柱邊沿,雪白的腳趾痛苦地蜷起,試圖撐住不停下墜的身體,卻是杯水車薪,回天乏力。 銀卡的內側覆了一層凝膠,與肌膚貼得甚是緊密,此刻被大力拉扯,也并未立刻崩出,而是咬住胸前嫩rou,極緩地滑動著,一寸寸將夾緊的位置向紅櫻中心逼近。 一息,兩息,三息……也不過是一小會兒,銀卡咬緊的軟rou只剩了小櫻桃般的兩點。銀卡乃是鏤空,那看上去鮮嫩多汁的果rou可盡收眼底,靜室內有人咽了口唾沫,齊王的目光也不易察覺地一閃,隨即又沉寂無蹤。 “疼?”高總管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循循善誘地道,“顧大人莫拘束呀,胸前夾不住,該當趕快收緊下面那口xue兒,把銅勢含住了,您就不會下墜得這么厲害了?!?/br> 顧寒舟正是耳畔嗡鳴之時,雖未聽清高總管的話,密蕊卻也似有所感地蠕動一下,如在銅勢上吮吸了一小口。 身旁傳來高總管志得意滿的嘲笑,道:“不錯,顧大人果然聰明,懂得cao練xue兒了!” 此言入耳,顧寒舟身體微顫,盈滿淚光的雙目陡然一清,繃緊了腿根,忍住了收縮的沖動。然而全身的重量下沉,早已被巨物貫穿的xue口頂不住壓力,轉眼又將銅勢咽下了一節,胸前慘遭蹂躪的紅櫻也被越揪越長,卡中夾住的只剩兩個嬌嫩的小尖兒。 “去,幫顧大人一把?!备呖偣艽虬l身側侍從,片刻后“啪——”的一聲脆響乍起,一記竹板擊在顧寒舟大腿內側,將柔軟的肌膚拍得打顫,緩緩浮起一道腫痕。 啪—— 再一記落下去,這次卻正正拍中另一側的小丸! “嗚?。?!”顧寒舟哀鳴出聲,猛然一掙,胸前與銀卡最后相連的嫩rou“啪嗒”一下一并脫出,在涼風中瑟瑟發抖。 胸口力道一空,他身體在半空停滯一瞬,頃刻往下墜去,雙腿大劈,重重跌坐在銅勢底座之上,將這碩大物事連根吞入! 嘩—— xue口撞上底座機關,竹筍模樣的銅勢一抖,頂端猛地射出一股激流,箭矢般沖蕩入花心深處。 “?。?!”顧寒舟一雙淚目睜得大大,將刑架搖得咯吱作響。xue中熱痛交加,猶如火燒——那股激流竟是發燙的烈酒! 他幾乎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死去。然而,沒有人肯輕易饒過他。 淚水滾落的一瞬,耳旁轆轤聲又一次響起。轉眼銀卡再度夾上紅櫻,身體被無情地吊高,放落,噩夢重現…… 靜室之中,行刑聲與沉悶的哀鳴不斷響起。齊王始終一言不發,好似真是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才從沉靜中抬起頭,眉頭微皺地望著外間那個匆匆趕來的身影,袖口抵在唇邊,壓住喉中低沉的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