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桌下當然要給哥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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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燕宣還算有良心,并沒有將玉勢像之前那樣插得極深,只是讓他淺淺的含著。 因此,陸錦言并不算難受,第二天醒來后還真覺得xiaoxue有一種放松感,類似于沐浴過后全身毛孔都打開的舒適。 但這并不代表他不記仇。 回想昨日一整天的胡鬧,燕宣根本就是把他一步步往坑里帶,白白得了下午的便宜。而且此時陸錦言也緩過神來,他寫話本根本就沒錯啊,為什么要允出“怎樣對我都行”的承諾? 氣結的小公子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對方頭上,連帶著自己腦子不太好使的那份一起。 他想,一定是燕宣那氣勢太會唬人了。今天絕不和他說話,也不要和他對視! 顯然,一旁的男人并不知道小公子的想法,還在忙自己的事。 適逢宮中秋收祭典前夕忙于布置,燕宣今日休沐,難得沒有起早,摟著他家兔子睡了個充足。 只是從起床開始,陸錦言就沒給他好臉色看。 這也難怪,昨天那樣弄他,強勢如睿親王也生出點心虛。眼下,小公子盤坐在榻上,撐著小幾埋頭苦寫話本,他也沒理由再去阻攔。 畢竟該得的好處都得了,再得寸進尺把兔子惹急就不劃算了。 他這么想著,就沒急著在人氣頭上去找不痛快。陸錦言沒被干擾,滿腔郁結都化為寫本子的動力,泄憤似的,儼然把燕宣當成筆下的主角,怎么天雷滾滾、驚世駭俗就怎么來。 他在這筆走如飛,一上午過去,竟已往后寫了四回。 他拿起紙頁通讀一遍,覺得十分流暢漂亮,又在心里把自己夸了一通,才喚陸平過來。 “這些你拿去,后面幾場盡快安排上?!?/br>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再找人謄一份送去總館,給李掌柜帶話,我下午過去一趟?!?/br> 陸平一一應著,接過東西快速退下。 書房內很快又回歸沉默。 陸錦言小臂交疊在小幾上,墊著腦袋,抬起眼皮偷偷去瞄燕宣。 燕宣正在認真翻閱書冊,手中做著筆錄。正午的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給男人側臉的完美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芒。 陸錦言有點不開心。燕宣為什么還不來哄他? 他轉過身,雙腿搭在榻沿上一晃一晃的,也不偷看了,就這么正大光明觀察過去。 燕宣依舊全神貫注,半點心神都沒分給他。 “……” 不用懷疑,陸錦言知道燕宣就是故意的。他那么警覺一個人,又是自小習武、耳力目力皆強于常人,怎么會注意不到他在看他? 小公子好生委屈。果然,男人得到后都不會珍惜。這才幾天就這么晾著他? 氣不過,陸錦言忘記早晨發過“今天要遠離他”的誓言,跳下軟榻“噠噠”幾步躥到書桌前,撅著小屁股就要往那張椅子上擠。 正在低頭看書的燕宣長臂一攬,直接將人摟到大腿上。 他眼底的笑意像是要溢出來,語氣又輕又寵:“小兔子終于舍得過來了?” 陸錦言摳著他前襟的金絲紋繡,不說話。 燕宣低頭,捧著小臉蛋親了好幾口,一邊親一邊哄道:“不生氣了啊。身上還難受嗎?” 陸錦言被親的暈乎乎的,搖了搖頭。 他在心里無聲嘆氣,自己真的就是沒脾氣,隨便哄兩下這事就能翻篇。 想著,他抬頭看向燕宣,歸根究底還是這人仗著自己喜歡他恃寵而驕罷了。 坐在他腿上的小兔子乖巧極了,燕宣心里喜歡的緊,揉揉他的頭發,溫聲道:“先在旁邊坐一會兒,等我處理完這剩下一篇帶你去用膳?!?/br> 陸錦言“嗯”了一聲,轉身想下來。這時,他眼睛瞥到書桌上攤開的大堆書冊,上面密密麻麻的紅圈墨點,旁邊還有一本厚厚的記錄冊。 他印象中,好像這幾天只要得了空,燕宣都在看這些。 一時來了好奇,陸錦言問道:“你看的都是什么呀?” 話音剛落他就后悔了。燕宣是重臣,掌握的肯定都是政要機密,他又不入朝堂,多此一問實在不妥。 燕宣倒不覺得有什么,大大方方回答道:“就是一些戶部問題?!?/br> “戶部?啊,是哪里缺錢用了嗎?” 看燕宣不避諱,陸錦言也跟著聊起來。只是他對政治著實不敏感,充其量也就了解官府的運行機制,聽到“戶部”二字也就只能想到錢。 燕宣聽到他的描述,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 “是,你這么說也對。是缺錢用?!?/br> 他又補充道:“準確來說,是地方的州府衙門缺錢?!?/br> 要說其他的,陸錦言可能還不懂,不過他是個商人,對錢也算是親近。 如此,他來了興趣,追問道:“那稅賦呢?這幾年也沒有減免過,正常賦稅怎么就不夠用了呢?” “都是杯水車薪?!?/br> 燕宣無奈嘆氣,緩緩道:“我朝建立至今不過二十年。前十年收拾前朝和戰爭留下的爛攤子,近十年才開始發力,興農業、安民生。這么些年下來,百姓的生活確實好過很多,各地州府郡縣也不似以前那般荒涼?!?/br> “可是問題也就出在這。前十五年為減輕百姓重擔,稅賦減免,衙門繳來的稅收根本不夠用。都是朝廷一直從國庫里掏錢,分給各地,讓他們該筑壩的筑壩,該修渠的修渠?!?/br> 聽到這,陸錦言又不懂了:“那不應該是國庫沒錢嗎?怎么又成了衙門沒錢?” 這個問題問到了痛處,燕宣解釋道:“原本按照朝廷的計劃,給各地的銀錢支持都是在控制中的??刹恢獜暮螘r開始,地方官員之間形成一種政績攀比之風,嫌朝廷給的錢少了,竟有膽大的偷偷以衙門做擔保,問當地富豪鄉紳借取銀兩來開地修路。這樣做,是讓州府地方發展的比預想要快、要繁榮。但是——” 燕宣冷笑一聲:“說白了都是為了自己,快點做出政績好升遷罷了??烧嬗锌紤]過朝廷、顧及到整個大局?既做出了實績,又不好懲治他們?,F在那些債主來要債了,朝廷還不能不管。阿言,你說,這事做的是不是夠缺德?” 說到最后,語氣中都帶上點咬牙切齒,看來是真的氣得不輕。 陸錦言也罕見到燕宣這般失態。他還在那埋怨:“先前瞞著不報,現在一個人爆出來就一連串的都是問題?;市趾臀覟檫@事已經煩了一個月,翻遍歷朝記錄,都未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br> 陸錦言在心里默念,那你都這么忙了還老弄我,真是有夠色。 不過他面上不顯,反而對燕宣的無奈有些不解:“州府官員自己捅出的簍子,為什么要朝廷來收拾呀?這樣慣著他們,以后只會沒完沒了的?!?/br> 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燕宣為難道:“不管的話,只怕會產生動蕩……” 陸錦言不以為意:“那就讓官員先去安撫啊。債主找上來,能還多少就先還多少。我敢說,衙門肯定都還有閑錢,就是看準朝廷不會放任不管,擱那耍賴呢。等實在還不上了,再想其他辦法呀?!?/br> 他這番說辭倒是膽大出奇得很,燕宣聽著頗有興味,問他:“能有什么其他辦法?” “嗯,就,比如說,商量能不能延長還債期限,承諾多給些利錢,或者把空著的地皮租出去,直接租給債主或者用得來的收入還債……反正,辦法肯定比問題多嘛?!?/br> 他隨口說的這兩條,燕宣也不是沒考慮過,只是想法剛冒出來就被摁死了。朝廷自然是要把戶部權力牢牢攥在手里,所以他尋找的突破口一直都是賦稅方面,開源也好,節流也罷,甚至他和景文帝都動過實在不行就以武力逼迫賴賬,到時候給那些富紳一些虛銜就好的念頭…… 陸·真·富紳·錦言要是知道他是這種想法絕對要當場聲淚俱下痛斥他一番。 他擺弄著燕宣的記錄冊,若有所思:“其實這和我開紅館是差不多的道理吧。每個館子盈利與否,都是他們自個兒的事,我是不會輕易拿一個的錢去填另一個的虧空。不然這樣下去誰還認真做事,都等著我自掏腰包養他們呢?!?/br> 他說這話時臉上還帶著點小驕傲,越說越來勁。 “還有你說拿那些官員沒辦法,我看也不見得。既是做的不對便是要罰,像我館子里,雖然日常打理、經營都是掌柜的和他手下的在做,但我是老板呀,未經稟報就擅自行大主張,出事了肯定要追責。依我看,不僅以前的事要算賬,以后官員想多做點事,沒錢,就先上報朝廷,朝廷批了才能動工,所有事情都歸碼,就不會像現在這么亂了?!?/br> 他說完,仰起頭看向燕宣,得意的小臉上寫滿“求夸”兩個字。 燕宣毫不吝嗇地給小兔子一個獎勵的親親。 他的確很驚喜。陸錦言沒入仕,以朝堂之外的角度思考問題,給出的解決辦法聽起來竟意外的……可行? 眼前的黑路像是露出希望的亮光,燕宣也不急著把手上這篇記錄看完,想著先帶他去吃飯。 結果這時家仆進來稟報,說是戶部的李侍郎求見。 陸錦言:“……”他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位李侍郎趕著飯點來就是蹭飯的。 不過他是真的誤會了。兢兢業業的李侍郎休沐日在家也勤奮工作,但突然發現手上缺少一些重要數據,是先前被燕宣拿了去,只能急急忙忙地趕來王府取要。 燕宣忙請人進來,他現在也有很多新的想法急于分享。 可剛吩咐下去,他才注意到,腿上還有個沒下去的陸錦言。 怕他不自在,燕宣跟他商量道:“阿言,你要是不想見人可以先回避?!?/br> 陸錦言卻誤以為是燕宣不想讓別人看見他在書房。 原本他是能趕快跑出去的,可看到屋子外面已經有人影靠近,他腦子一抽,“骨碌”一下直接滑下來鉆到桌子底下。 燕宣:“……” 行,就這樣吧,他喜歡就好。 無奈的睿親王坐在椅子上,等下屬到來,還和藏在桌子下的陸錦言來了個對視。 小兔子調皮地對他眨了眨眼。 于是,李學一進屋就看見素來莊重的王爺對著自己襠部……偷笑? 李侍郎嘴角一抽。但很快燕宣一拂袖,又恢復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順便還把陸錦言露出來的半顆腦袋壓了下去。 李學上前問安并表明來意,燕宣很快從書堆里抽出一本簿冊遞給他,又道:“你來的正好,關于債的問題,我有一些新的看法?!?/br> 李學端正站著,目不斜視:“下官洗耳恭聽”。 燕宣拿起一支筆,一邊寫一邊款款道來:“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朝廷不管嗯……” 話音戛然而止,李學疑惑看過去。 燕宣咬著牙咽下那聲悶哼。 他低下頭,小兔子正對他耀武揚威,小手還拽著他腿間那處,得意極了。 李學看他行為古怪,委婉問道:“王爺是否身體抱恙?” “無礙?!?/br> 燕宣臉色冷冷,目光抬起,繼續和他對話。 陸錦言看他不阻止,更加得寸進尺、沒法沒天。 他剛剛只是捏了捏,但眼下…… 他抬頭看看一臉正經、正和下屬探討公務的男人,想使壞的心就按捺不住。 他想,燕宣都玩過他那么多次,他反過來弄他一次也不算過分? 這么想著,罪惡的小手伸向男人腰間,扯了腰帶,解掉褻褲,摸出那一根沉甸甸、還在沉睡的大家伙。 心跳有些加快,臉的熱度也有點升高。陸錦言捧著那根熟悉的、老是欺負他的東西,停了片刻,然后張開嘴慢慢含了進去。 燕宣握緊了手中的筆。 他呼吸聽起來有些沉重,李學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可是燕宣還在神態自若地和他交談。 那點疑慮也就自然而然地消去。 只是他不知道,表面冷靜的睿親王此刻內心已經翻山倒海。 陸錦言的動作還很生疏,他對這事的經驗也只來自燕宣給他服侍的那一回。但小公子舔的十分賣力,吞吐兩下,那roubang就醒了過來,精神抖擻地昂揚著。 這應該是最近距離觀察的一次。嬌嫩的唇瓣貼著guitou,roubang上的熱氣似乎撲到臉上,把陸錦言燙的有些發暈,眼睛也瞇了起來。 燕宣的尺寸很大,他吃起來較為費勁,努力吞也最多吃進大半截。粗脹的柱身緊緊貼合濕熱的口腔內壁,他只稍稍一吸,那roubang便會再被吸大一圈,將他的嘴巴撐得更開。 燕宣在極樂和痛苦的邊緣交界。 他能感受到,喉嚨深處的緊致美妙,柱身被狠狠吮吸,柔軟的小舌纏在上面,討好地描摹青色的經絡。貪吃的小腦袋一前一后地動著,模仿抽插交合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 這樣極致的享受,他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下屬還在。 其實是可以讓李學先退下,但燕宣可能有自虐的傾向,硬是撐著非要和李學說完話。 只是他的聲音已經開始發著顫,嗓音也有些嘶啞,李學不知其中原委,只能看著他一張臉沉得可怕,還得硬著頭皮繼續待著。 陸錦言也有些不服。他都這么努力了,腿麻、嘴也麻,guitoucao進喉嚨時還逼出一堆眼淚,結果燕宣還能若無其事地坐在這和其他人交流? 他報復似的在guitou上咬了一口。 燕宣那支筆差點被捏斷。 李學已經待不下去了,急忙忙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要告退。 燕宣沒攔他,因為他自己也受不住了。 這邊李學一走,他就掀開衣袍,想揪出這只膽大包天的兔子。 卻不料,陸錦言注意到他的動作,在燕宣碰到他之前,嘴上突然發力,小腦袋往前一伸就是一個極致的深喉。 刺激來的太快太強烈,燕宣沒防住,在他口中全數繳了精。 “啊哈……” 他低低喘著,高潮的釋放讓他有些恍惚。 竟然,就這么被擺了一道。 他看向還趴在他腿間的小兔子,心中又好氣又好笑。 收獲滿滿一嘴jingye的陸錦言也不嫌棄,心滿意足地全部吞下。末了,還伸出舌尖,將唇邊沾上的些許也舔了去。 看到他這幅癡態,燕宣也有些癡了。 “阿言……” 他開口喚他,嗓音是被情欲染透的沙啞。 陸錦言起了身。 他湊近燕宣,吻上男人好看的唇。 小奶音帶著得逞的笑意: “謝謝哥哥,我吃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