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踩唧唧是什么怪癖
書迷正在閱讀:撒嬌男寵最好命(NPH)、元帥的追妻火葬場(abo)、家具番外、自認倒霉、養父(校園 高干 np 高h)、重生后我和未來大佬結婚了【雙性‖3p】、同人。在古代上學的日子、疼寵[雙性/3P/sm]、燃晚車(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鶴北飛
陸錦言當場愣住。 他實在理解不了燕宣這自我矛盾的想法。塞“胡蘿卜”的人是他,說不做的人也是他,現在和一根玉勢爭風吃醋的人還是他。 陸錦言一時說不出話,燕宣見他這樣,心中妒火更甚。 掐著細腰的手驀然收力,他語氣森森:“既然你更喜歡它,那就讓它好好cao你一頓?!?/br> 陸錦言:“?” 他瞪大雙眼,剛想掙扎就被緊緊鉗住,隨之而來的是后xue傳來的異樣。 燕宣握著玉勢開始動作。先是緩慢的幾下抽插,確保xiaoxue是充分潤滑后,那動作就不見得溫柔了。 他這一下捅的極深。雖然玉勢底端不是很粗,但確實是結結實實頂在最深處的軟rou上。偏偏燕宣還不拿出來,就頂著那一處不住晃動手腕。 陸錦言很快就被刺激得受不住了。 他拉著燕宣衣襟的手都在發著顫,呼吸更是不穩。 “嗯哼…你別……別這樣嗯……” “太硬了…別這樣頂嗯啊……求、求你……” 那感覺讓他喘不上氣,小腹更像是抽搐一樣,漸漸生出一種奇異的快感。 燕宣的重點卻不在這。 他一咬牙,右手抖動速度更快,逼問道:“所以它比我硬是嗎?能讓你爽成這樣?” “嗚嗚不、不是啊……” 陸錦言已經哭了。他不知道燕宣到底是哪根筋搭錯,處處誤解他的意思,還要反過來強加于他、逼他點頭承認。 結果他越否認,xue里那根yin物就動的越狠。xue心被碾磨著,酸麻不堪,再一用力就被破了防,吐出大股大股的汁兒。 可憐的小公子嗚嗚咽咽地低泣著,全然不知男人已被不正常的情欲支配理智。 “還說不是?” 后xue動靜一停,燕宣握著玉勢全部拔出,只??仗摳袦趔w內。 陸錦言身上更難受了,大腿根抖得厲害。 燕宣揪著他的后頸逼他轉頭,把那根玉勢舉起居高臨下地讓他看。 “小屁股出那么多水,你看看,這上面都濕成什么樣?” 陸錦言被他說的面色漲紅,但又不得不面對現實。經過剛才那會兒,“胡蘿卜”已經變成“水蘿卜”,亮光锃華的一根,原本偏白的翡翠色澤似乎被yin水浸泡的變成透明,在燈光下發著晶瑩的光。 再仔細瞧,那根玉勢還是被豎向拿著,底端聚集的汁液更濃,乳白色的一團,要滴不滴地掛在“胡蘿卜”的底部莖塊上。 這都是他淌出的水。 這個認知讓陸錦言羞恥心徹底爆發。 小兔子紅著眼眶,眼底全是淚,嗓音里nongnong的委屈仿佛要溢出來。 “嗚嗚我、我不是……” 他趴在燕宣懷里,哭的好不傷心。 “不是玉勢……出、出水是因為、是宣哥哥……” “其他人不可以嗚嗚……” 陸錦言也產生了誤解。他以為燕宣是在鄙夷,好像隨便什么個東西捅他,他都會變得興奮yin蕩。 但實際上,只是因為這樣對他的人是燕宣,而他又喜歡燕宣,身體才會給出反應。 他既委屈又心慌,話都說不清楚就急著向燕宣解釋。 燕宣自然是聽懂了。 瞬間,心跳有些加快,下身的欲望勃發得更加腫脹。 小兔子哭著表忠心的樣子太軟太乖,那些暗黑復雜的情緒一下就淡去許多。 他又開始懊悔逗弄過了頭,把人抱起跨坐在腿上哄著。 他親親小公子哭紅的眼角,語氣恢復溫柔:“沒有嫌你的意思,是哥哥錯了?!?/br> 不得不說,燕宣現在道起歉來越來越熟練,尤其是在床上。 他又道:“也不是想欺負你,就是寶貝這個樣子真的很美。好言兒,哥哥認真服侍你一回,不哭了啊?!?/br> 陸錦言哭的腦袋發懵,想不清他說的話,只以為燕宣要真刀實槍cao上一回讓他舒爽舒爽。 結果下一刻,那根玉勢又被塞回屁股中間。 “唔啊……” 這玉勢拿出來些許時候,本就變回原先的溫涼。上面又沾著那么多液體,熱氣散去后只剩下濕冷,更加冰冷寒體。猝不及防地,陸錦言被這東西冰了一下,皺著眉頭發出不滿的聲音。 但他沒有抗拒。燕宣順勢往上托了托小屁股,將玉勢插得更深。 他這次倒是認真的不假,攥著“胡蘿卜”頂端的須葉模仿roubangcaoxue的樣子一進一出、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玉勢很快就被xue內的火熱感化,消去那點溫度的不適,表面干涸冷卻的濕黏液體也重新變得潤滑多汁,浸在“胡蘿卜”的凸起條紋上,重重摩擦著敏感窄熱的rou壁。 陸錦言坐在男人身上,攀著他的脖子,閉著眼。身下xiaoxue被伺候的舒服,連帶著哼出的聲音也變得愉悅起伏。只是,或許是燕宣念著先前下手太重,這么一會兒他還只是輕柔地動作,這就有點磨人了。 陸錦言想要更多。他睜開眼,杏仁眼里霧蒙蒙的,紅潤的嘴唇微張,在呻吟的間隙里喊著他。 “宣哥哥…啊再、再快一點兒嗯……” 他搖著小屁股,主動去吞吃那根濕滑yin亮的“胡蘿卜”,想讓它捅到最里面、狠狠撞上嬌心那塊軟rou才好。 燕宣看著這只貪吃的兔子,眼中瘋狂的、非正常的情緒又卷土而來。 陸錦言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沉溺情欲、撅著屁股求cao的樣子有多嫵媚誘惑。少年稚氣未脫的臉龐沾染上情欲,純欲交織,堪稱世間最糜艷的色彩。 讓人忍不住地想將其占有、摧毀。 呼吸變重,燕宣陡然加快手中的速度。 惹得陸錦言驚呼一聲,隨之是變了調的、綿延不停的呻吟、喘息。 男人還是保留著最后的理性。玉勢抽插的雖然極快極深,但并沒有刻意為難,每一下都讓懷里的人感到極致的歡愉。 水聲靡靡,“咕啾咕啾”的直往耳朵里鉆。燕宣一手為他撫弄著身前,故意貼在他耳邊問道: “好言兒,你聽,這是什么聲音?” “啊……是、嗯啊——” 陸錦言沒回答上。燕宣這句羞恥的提問配合他雙手的taonong成功讓他xiele身。 小公子又軟倒在燕宣的懷里。今天短短幾個時辰內他射了太多次,身上太乏,連剛剛出來的jingye都是稀薄的。 燕宣看著手上幾近是透明的液體,沒憋住,笑了。 氣得小兔子眼睛都沒睜開就對著他胸前“哼哧”咬了一口。 “嘶?!?/br> 燕宣沒想到兔子急了真能咬人。不過這小牙口不輕不癢的,倒是讓體內的欲望燃燒更旺。 陸錦言不知道他的隨意報仇成了無心的撩撥。他還在那生氣,每次做燕宣都射那么多次,這才不是正常人好吧! 他憤憤地想,一定是因為燕宣活了二十多年才開葷,不知節制、不懂珍貴,自己才不要和這老男人一般見識。 但“老男人”燕宣還在招惹他。 “阿言,你是舒坦了,哥哥還難受著呢?!?/br> 陸錦言睜眼,發現燕宣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腦內警鈴大作,他腿一蹬,從他懷里滾到床上,扯過被子裹緊身體,賭氣抗議:“才不要管你?!?/br> 燕宣充耳不聞,要去拉他。 陸錦言也不知哪來的膽,抬腿就要把他踢開。 然后,就把自己送到了燕宣手上。 燕宣握住他的腳踝,指腹在踝骨上輕輕摩挲,眸光漸漸深邃。 陸錦言被那眼神看的發毛。 好像真的把他惹生氣了?陸錦言快速調動殘存的理智,試圖說點拯救的話。 結果他就聽到燕宣這么說:“阿言這雙足也是生的好看?!?/br> 陸錦言:“?” 怎么還夸起人來了? 不過燕宣這話說的是真不假。陸錦言本就不是高大的身材,也許是鍛煉少的緣故,他這雙腳也是白白嫩嫩的,十個小巧的腳趾放在掌心就像托著小糯米圓子,軟軟的十分好摸。 燕宣就摸上癮不肯放手,一會捏捏腳趾,一會撓撓腳心。 “……” 陸錦言覺得自己是喜歡上了一個變態。 他有些羞窘,想把腳伸回來,卻沒能行。 然后他就眼睜睜地看著燕宣捧著他的腳放到腿間。 “???” 那處的熱度透過衣料傳遞過來。腳心被燙了一下,他掙扎著想起來,卻不想這一下直接踹到重點。 陸錦言當時就嚇壞了,生怕踹疼他,急忙忙地就要起身查看,結果被提著腳根本動不得。 “阿言,你踹我這處,該如何說?” 燕宣慢騰騰地跟他算賬,眼神變得危險。 “你……” 陸錦言語塞,他大概知道燕宣想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燕宣握著他的腳,又覆上去,然后重重往下一按。 鼓鼓囊囊的rou感從足底傳來。 應是硬了太久,腳心又燙又硌,形狀也很明顯,陸錦言覺得腳心都凹下去一塊。 燕宣還在低聲哄他:“寶貝,再用點力?!?/br> “……” 一瞬間陸錦言有種兩人床上身份調換的錯覺。 不過他想起燕宣cao他時老是逗他,如今這主動權到了他手里,他不得抓緊機會? 小公子來了勁,咬著腮對著那個鼓包就是狠狠一踩。 “嗯……” 喉間溢出一聲愉悅的悶哼,燕宣覺得連頭發絲兒都酥麻的飄起來。 不等陸錦言蓄力再踩,他便抓著那雙腳牢牢實實壓住,使勁地按揉。 眼底流露出癡迷,燕宣收緊手心,陸錦言被他抓的有些疼。 “好言兒,給哥哥弄一弄?!?/br> 陸錦言沒法拒絕,燕宣已經解了褻褲,將腳心緊緊貼在那根腫脹紫紅的roubang。 直接接觸又是另一種感覺。被撐得飽滿的表皮有些發澀,腳心沾到鈴口滲出的清液,沿著柱身緩緩蹭著,把roubang變得滑溜溜的。 他拉起一只腳,捏起兩個小腳趾,輕輕往兩邊分開,夾在guitou上卡住。但guitou太大,腳趾分的再開,也只能夾住下面一點。 燕宣將兩個小腳趾并起收攏,guitou被結結實實地擠壓在中間,可能是被擠得狠了,還小口小口地吐著清液。 另一只腳依然被拽著在roubang上蹭。不像cao干xiaoxue獲得激烈的快感,此刻柱身和guitou受到的刺激都是細小的,但又是密密麻麻的,持續不斷地順著脊柱蜿蜒而上,一點一滴地灌滿全身。 燕宣低著頭,雪白的腳背和紫紅的roubang顏色對比強烈,沾上他的東西,純凈變成yin穢。 胸腔的血液燒得更熱,他不自覺地加重手中力道。 陸錦言已經看不下去了。燕宣的行為太令人羞恥,他干脆閉上眼,轉過頭去任他自己弄。 一時間,房間內只剩男人越來越厚重的喘息。 腳心被磨得發熱,兩個腳趾長時間被撐開也有些發麻。陸錦言正思索這么做燕宣是否真能射出來,就感覺抓著雙腳的手一松,燕宣轉而拉起他的兩只手握了上去。 “……” 果然,最后還是用手。 只是他現在還躺著,這個角度似乎并不太好。陸錦言想爬起坐著,但燕宣已經抓著他的手加快速度,進行最后的沖刺。 “嗯……” 早就瀕臨釋放的男人悶哼一聲,濃濁的白精噴射而出,落了白皙的胸膛一片。 還有幾滴濺射在陸錦言的下巴上,好巧不巧,就沾在他的嘴角。 更糟糕的是,發懵的小兔子感覺嘴邊有東西,呆呆地伸出小舌,都舔了去。 燕宣看得見,紅色的舌尖上,附著他白色的精。 瞳孔縮動,他猛地俯身,銜住那條要溜走的小舌。 火熱的軀體又糾纏在一處,燕宣抱著他的寶貝兔子親了又親,但顧及到今天弄了他多次,到最后還是停了下來。 他輕聲哄著:“帶你去沐浴,然后我們睡覺?!?/br> 陸錦言沒說話。他累極了,只能縮在他懷里點頭,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由他擺弄。 自然,他就沒看到燕宣其他的動作。 直到被放回床上昏昏欲睡之際,褲子又被扒了下來,陸錦言的頭腦才閃過一絲清明。 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根熟悉的、cao了他一晚上的“胡蘿卜”又被塞進xue里。 陸錦言委屈地想罵人,奈何實在沒力氣反抗,只能躺在那聽燕宣胡說八道。 “小言兒乖,含一晚睡,對你身體好?!?/br> “……” 果然,他那一腳還是踹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