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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是夜,賈瑞等著代儒睡下,就溜進榮國府夾道小屋中,也不點燈,只暗自藏著。他自以為同鳳姐情愫互通,此時心中許多yin浪臆想,面上亦是一片癡怔笑意。 只是他左等右候,不見鳳姐倩影,心中嘀咕:‘莫非又不來了,再凍我一夜不成?’ 此時門口恰有一人影走來,賈瑞便以為是鳳姐。他心頭火熱,再也抑制不住,猛地撲住那人,又摟又啃,拉著就要上炕脫褲子。來人并不作聲,賈瑞一時只顧自己下頭硬挺,也沒察覺。 忽亮光一閃,屋外進來一人。是賈薔舉了個火捻子在門口:“誰在屋里?”賈瑞正低頭解著褲帶,忽聽此言,背上就是一陣冷汗落下。卻又聽對坐之人聲音低沉,似笑非笑說:“是叔叔要cao我呢?!辟Z瑞抬頭一看,自己方才孟浪輕薄的哪里是什么鳳姐,原是賈蓉。頓時羞臊難當,也無言分辨,低頭就要走。 卻被賈薔一把拉住道:“別走!璉二嬸已告到太太跟前,太太叫我來拿你的!” 賈瑞雖生得樣貌不錯,卻是個肚里空空沒成算的,平日又只想著眠花宿柳,如何睡幾個大姑娘小媳婦之類,不然也做不出肖想族兄媳婦之事。他聽了這話,抖若篩糠,求道:“好侄兒,你只回說沒見我,日后必重重來謝!”賈薔道:“叔叔犯的是有違人倫之大過,如何輕放?只我畢竟是個小侄,才不好說叔叔太過。你一說日后,又說重謝,豈不知那些個搪塞推脫之言皆是如此,到不如寫下來清楚?!?/br> 賈瑞見事有轉機,忙道:“侄兒信我,我原是愿意寫,只是此處一無紙筆,二來這事情到底不體面,實在寫不得?!辟Z薔便說:“這也不妨,就說你吃酒賭錢,在外頭賒了銀子,借家里若干兩罷?!庇謴奈輧认涔裰蟹黾埞P來,他二人又拉扯一番,終寫了五十兩銀的欠契。 然賈蓉尚坐在炕上,并不管他們方才這般那般談妥什么,只說要拿他去見太太老太太。賈瑞慌得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給賈蓉也寫了五十兩的條子,他才作罷。 此時賈薔又道:“如今我二人既放你,你出去時若被人瞧見,我們也要受罪。待我們先去探探路上,將人都遣走,再來領你?!庇汁h視這屋子,道:“此處家下人常來堆東西的,你也不好待?!闭f罷,就帶他到院中假山后頭,要他藏著,又和賈蓉二人轉身走了。 賈瑞此時方略略松了口氣,腿腳一軟便倚在山石上了。他心神放松,抖著手抹去自己額上細汗。卻突聞得一陣異香撲鼻,賈瑞鼻頭一癢,不禁猛吸一口,登時覺得頭腦發漲,暈眩惡心。他雙腳打滑,仰面背靠著山石,兩手胡亂貼著石壁揮舞一陣,終還是神迷意散,滑坐在地。 第二日賈瑞醒時,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小屋中,被褥半新不舊,鼻間一股芬芳氣味。他以掌根推揉額頭,撐著身體起來,這一下牽動臀部,忽覺得自己下身又漲又痛,兩腿也是酸澀難當。賈瑞渾身一激,想起昨晚自己如何被兩個侄兒抓住,又如何寫了欠條,如何昏倒,心中惴惴。他掀開被子,見自己下身未著寸縷,股間一片紅白痕跡,似有些干涸斑塊黏在臀上,腿上亦遍是指印。 賈瑞也是風月老手,一看便猜到發生何事,心中又急又氣。他哆哆嗦嗦抓過榻邊衣服穿上,心中思量:‘莫非是賈薔賈蓉兩個小畜生所為?這兩個下作東西,有了銀錢還不夠,竟還要這樣羞辱于我,’轉而他又想,‘未必,未必,侄兒cao叔叔這樣的丑事,我若是說出來,不要說銀子,他二人怕是要挨上幾十棍子。許是后來有人瞧見我……唉,可惜我竟記不得昨夜之事,也不曉得可曾得趣,才不枉我被人弄了一場……’ 這賈瑞心里又歪到那些放浪之事上,又想起昨日未能同鳳姐成事,更加百爪撓心,難耐非常。他穿了衣服,跌跌撞撞扶墻出門來,行走間雙股戰戰,疼痛非常。出了門,天日正顯朦朧微光,他才發覺自己已不在榮國府,竟身處一陌生小院中。 賈瑞這下心中更驚,也勉強邁開步子就要出門去瞧個究竟。他蹣跚走至院門口,推門望去,原來是榮國府后街,此處多是寧榮二府下人仆從居住之所,也算不得陌生地界。賈瑞這才放下心來,忽又見遙遙走來一人影,不是賈蓉是誰? 賈蓉急步走來,到了近前,一把抓住賈瑞手臂詰問:“昨兒叫叔叔等著,叔叔怎么自己個兒跑了?叫我倆一夜不能安睡!”賈瑞掙脫開去,心頭本就有火,如今又被他盤問,言語也不客氣:“侄兒說什么話,昨日本談妥了銀子,你怎地又叫人迷暈我,將我弄來此處?本以為你是個好心腸的,怎也行那套小人行徑!” 賈蓉怒得眉毛倒豎,忽又抬頭瞧一眼,將未出口的言語吞回肚里,退步冷笑一聲道:“哼,叔叔也不必同我扯謊,你心里想著要人,一時得不了手,這點兒也耐不住,當晚上就又要找另一個?!闭f著頓了頓,眼神在賈瑞身上一掃,又到:“你既招惹了這劉寡婦,又有什么不好認的,反倒攀扯我來?!?/br> 賈瑞聽了,心下大驚,口中喃喃:“你說的什么話?我絲毫不明白?!辟Z蓉不欲同他閑扯,轉便要走:“叔叔既已無事,便快些家去吧,我與薔兄弟還等你的銀子呢?!?/br> ‘這小院竟是個寡婦的住處,可我身上痕跡分明是個男人所為?!Z瑞心中有鬼,看賈蓉面上怒意不似作偽,更加驚疑不定。他原疑是鳳姐同賈蓉賈薔兩個約了作弄他,誰知卻有這樣一事。此時屋中無人,他有心想等著那劉寡婦回來好好盤問一番,只是畢竟昨夜徹夜未歸,恐怕祖父叱罵,猶豫許久,還是先家去了。 也是湊巧,近日代儒偶有咳喘,日間睡得便久些。當賈瑞回時,代儒仍未起,他便僥幸躲過了一回責罰。 02 賈瑞那日雖是吃了個大虧,然他本就是個荒唐性子,心思又不深,想了幾日,也弄不明是何人作弄他,也就撒手不管了。沒過幾日,他又是先前那副樣子,每每躺在榻上,總忍不住肖想鳳姐嬌俏風情,直想得身子亂顫,骨頭發癢。他年過二十,尚未婚配,不免時常用自己那“五姑娘”瀉火。又有白日里代儒逼他功課,休日里賈蓉賈薔兩個索要銀錢,自己且膽小心虛,深怕祖父知道。如此幾面煎熬焦心,忽一日就病了,躺在床上高熱不止,非但起不了身,更加張不開口,識不得人了。 代儒只有這一孫,見他如今這樣疼痛非常,忙請醫問藥,不僅不見好,那郎中大夫,竟無一個能診出這是何病的。直至臘盡春回,賈瑞病得更重。時代儒得一偏方,名“獨參湯”,卻無此財力買參煎服,便往榮國府去求。 王夫人得知此事,便讓鳳姐找參給他。鳳姐只說前兒給老太太配了藥,現已沒有了。王夫人又叫她去邢夫人、寧國府上要些。鳳姐深惡賈瑞行徑,也不遣人去尋,就將現有的參須子攏了一包,只說再沒有了。王夫人又開了自己的庫,湊了共二兩,叫人送去代儒府上。 這時正是用飯時分,婆子奉了王夫人命,不好拖延,捧著一包參急匆匆便要送去。正走到角門前,那看門子的婆子也正要去吃飯,隨口問候道:“楊jiejie好,怎么這時候出去?”楊婆子想著代儒家貧,跑這一趟又得不了幾個賞錢,正不樂意,這下有人湊上來,她便斥道:“怎地我老婆子還出不得門了!乃是太太叫我給瑞大爺送參去呢,你少在這兒礙事情!這救命的玩意兒,耽擱不得!” 這女人平白得了一番罵,心里也不快活,就要回嘴。忽角門外頭走出一人來,賠笑道:“楊jiejie這樣體面的人,如何能勞動您走這一趟。然到底救命的東西,總是得快快送到了。想是太太看重您,才叫您去呢?!睏钇抛用嫔跃?,揮揮手道:“朱大哥客氣,只是這院子里都是些太太小姐,大哥小心人瞧見?!?/br> 原來來人姓朱名九,正是這看門婆子家中親戚。朱九又道:“原是送物什給老爺,繞些路同我姑表妹子說句話,卻忘了這些忌諱。不如我替老jiejie走這一遭,只求您老多多包涵?!睏钇抛颖揪筒粯芬庾鲞@活,一聽高興得很,胡亂叮囑幾句定要送到,等你消息等語,便轉身走了。 那邊賈代儒因孫兒的病日日焦心,身上也有些難過,晚飯也不用,只歪在榻上喘氣。這時聽得小廝通傳,說榮國府送藥來了。 跟著,一中年男人走進屋來,問了代儒的好,又說:“我們家太太聞得侄兒身子不好,十分掛心。里頭的mama說與我道,那時恰又有寶二爺的丫頭在邊上,同太太說了往日瑞大爺在學里如何如何教誨勸導寶二爺等等,聽得太太更加關懷,特特地遣我來探問瑞大爺呢?!贝迓犃诉@話,心里也高興,就讓他去賈瑞房里探視一番,好回王夫人的話。 朱九跟著小廝一路走進院里,見賈瑞門窗緊閉,卻仍有幽幽藥味傳來。等到進了屋,又見里面有兩個小廝蹲坐榻邊替他拭汗捶腿,三個小廝在桌邊弄茶,另外兩個小廝在邊上閑坐。賈瑞躺在榻上面色煞白,嘴唇青紫,雙眼雖睜著,卻目無光彩,神色渙散。 朱九卻不管賈瑞身子如何,只想同他親熱,于是心生一計,對幾個小廝說:“你們這樣多人在屋里,呼出許多濁氣來,怨不得大爺身子總是難好!”這幾個都還是小孩兒,也不懂得,皆有些惶惶。還是那帶路仆從有些機靈,問道:“哥哥是高門里侍候的,見過許多風浪,我們卻都不懂得,一時間慌了手腳。依哥哥看該如何呢?”朱九便說:“人一多了,濁氣便也多。不過濁氣雖聽著不好,卻也不是一點兒不能有,只是不叫過多。故而你們一日里只需空出些時候退出去,只叫一二人侍奉,散散氣息?!庇趾f了一通天地陰陽一類,叫他們都暫避出去,只留自己侍奉一會兒。 那些小孩兒聽得他一番話,已是十分信服,都退到院子外頭去候著。朱九自準備另外一套說辭,也不怕他們同旁人去說。一來這屋中確悶熱地很,雖是冬日,朱九在里頭也出了一層薄汗,又門窗緊閉,藥味與人氣混在一塊兒,著實不太好聞;二來那些小廝還是閑著的多,做事的少,年齡又小,也不懂得機變,少兩個也無礙。 朱九見人都退出去了,便坐到賈瑞榻邊,伸進被中揉他手掌。賈瑞雖睜著眼睛,卻似無知無覺,也沒有反應。朱九一陣血熱,踢掉鞋子就往榻上去。 原來這朱九雖然長得端正,心里卻是個沒規沒矩的,更加管不住自己下身,常同別人家的媳婦漢子弄鬼。那日鳳姐遣人叫他守在院里,找機會倒賈瑞一頭屎尿。朱九見了賈瑞面白無須,相貌出眾,府里主子對他又很是不喜,自己也跟著狂妄起來,生了個歪心,偷偷迷暈了賈瑞。 朱九身上有些力氣,又知后街劉寡婦前日得了鳳姐的差事,隨著大船一道去金陵了,便扛著賈瑞一路去了她家。朱九在院里就同賈瑞成了事,后又將他扛到床上,幾盆水洗去了院中痕跡,自個兒回府里回話,說昨夜里去時賈瑞便不見了,在外頭找了半天也不得云云。 朱九做了這事,白日里細細一想,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心說這賈瑞大小也是個主子,與賈家有點親緣,故而有些后悔自己夜間頭腦發熱。然他家與賴家有親,雖不如賴家那般在府中有體面,自己卻也是得了老爺恩典,侍奉幾年后便放了良籍的,自覺得與旁人不同。又想起賈瑞身上白凈細嫩,云雨起來比他往日偷摸的仆婦下人更妙上許多,一時心頭又攢動。朱九往日就有些癡怔的,時而覺得自己也如那賴家尚榮一般,是個體面人了;時而又自慚形穢,與人低聲下氣,伏低做小。眼下這情狀,正合了他的狂病,兩相思緒交織,攪得朱九心神起伏,私心里對賈瑞又是敬又是貶,愈發念念不忘。 過了幾日,又見府里無甚動靜,朱九心中那些忐忑也去了,行事愈發傲慢起來,自覺得睡了個主子,全了他高人一等之野望。于是時時在榮寧二府探頭探腦,想得一些賈瑞的信兒,尋機同他再成一回好事。果然,就叫他得了這個差事,名正言順摸進賈瑞屋里來了。 朱九如今心氣漸長,對代儒也看不太上,心中想著欺詐瞞騙于他。雖口中燦若蓮花,在這府中幾番行事卻是有些顧頭不顧尾,又是扯著王夫人做大旗,又是在老子的地界上要睡兒子,十分狂傲。 03 朱九一個偷人的老手,也不脫二人衣裳,不過略略將褲子扯下些,露出下身來。他摸了一盒膏子,摳了一些在手中,便捅進賈瑞里頭。這回賈瑞吃痛,喘息便大了一些,手上略略有些顫抖。 朱九掏出準備好的巾帕,塞進賈瑞口中,又用另一手捂住他下半面孔。賈瑞只以為在夢中,也不曾掙扎,連著眼睛也慢慢就要合上。他病里燒得身子漲紅,那兒朱九只覺觸手生熱,不僅里頭燙得怕人,手隔小衣也能覺到一陣溫熱,叫他愈發興起。他這久經風月之人,很曉得如何調弄男人,兩根手指在賈瑞道里賣力摳挖,又深入淺出幾番逗弄。引得賈瑞閉著眼睛一陣喘氣,勉強曲腿支撐著身子,抬起臀部去追逐那手指。 賈瑞病中氣弱,一會兒就覺得腰上支撐不住,雙腿發顫,人便垮下來落在榻上。朱九順勢將自己手指往里一送,捅得賈瑞雙腿直顫,眼睛一下閉得死緊,若不是被堵了嘴,只怕就要叫出聲來。此時他已神志恢復,只是眼皮沉重,雙耳嗡鳴,下身又麻癢難當,不禁微張著口兒,從巾布間留下些涎水來。 朱九指頭尖進得極深,覺得觸手皆是滑膩膩的水潤,心知火候到了,又見賈瑞雙眼緊閉,心中微慍,索性掀開被褥將他翻過身來,對著那兒挺了進去。 賈瑞被他頂得往前一聳,口部更是緊緊壓在枕上,發不出聲來。朱九狠狠弄了幾回,xiele胸中郁氣,又覺得這床榻聳動之聲太響,便下床來站著。他生得怪力,也不把那物抽出,就握著賈瑞腰身,一邊兒下床,一邊兒將賈瑞往自己身上拉。 賈瑞被他握著,腿腳摔在地上,吃痛低叫一聲,布帕子也吐出來一些。朱九狠狠用手一堵,將那巾子塞回去。賈瑞這下真真醒轉過來,張皇失措,意欲扭動掙扎。然朱九孔武有力,壓得他死緊,底下那物亦是天賦異稟,很曉得如何叫人快活。 賈瑞起先還掙動腿腳手臂,后來被頂了十幾回,連身子都軟得抬不起來了,只伏在榻上,下身跪著撅著臀,一聳一聳的,喉間隱約發出喘息咕噥之聲。 朱九見他得了趣兒,心中自得,也放開賈瑞手臂,使他穩穩趴在榻上,握住他柔軟臀rou一陣頂動。賈瑞那物在床沿之上磨蹭著,時而被頂得向前,撞得他那物什發疼;時而又被拉著后退,那東西無處摩擦,只隨他扭腰擺胯一陣亂晃,空落得很。賈瑞雖是個風流種子,卻因代儒管教甚嚴,少能真刀真槍同人辦事,更加沒經過朱九這么一會兒漲,一會兒疼,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奇yin技巧,十分受用。不一會兒他就側過臉,口涎沾濕了帕子滴在褥上,渾身顫抖,就要泄身。 朱九尤不滿足,大手一揮,掐住他根部,動作愈發猛烈起來。賈瑞喉間一聲悶響,顫得越發厲害,也無力掙扎,只扭動身子想要逃離。朱九深愛他這溫熱濕潤之內里,趴伏在賈瑞身上,以求進得更深。賈瑞前頭雖被鎖住,后頭快意卻不減,不一會兒就支撐不住,眼白一翻,厥倒過去,后頭也抽搐著擠出大股液體。 朱九人到中年,精氣已不似二十多歲時充沛,見賈瑞被他弄得如此承受不住,心中大喜,十分自得,更加不肯放他。朱九提一口氣,更加擠開那收緊的rou去,直搗黃龍,恨不得將那兩顆卵蛋也要塞進去。此高潮時候,后頭本是一點兒也碰不得的,被朱九這般大力推擠,愈發爽得涕淚橫流,幾欲昏死。朱九又弄了一會兒,方才心滿意足,又掏出另一布巾,鋪在手中,握住賈瑞物什弄了兩回,同他一塊兒去了。 賈瑞此時已然昏厥過去,只腿上還不時抽搐兩下。朱九果然是歡場老手,常偷摸同那些有家有室之人作樂的,很曉得如何掩蓋形跡,二人縱是情之所至,衣衫床褥上竟也不曾沾染濁物。朱九簡單用帕子給賈瑞擦了里頭的東西,又收拾了地板床沿,將賈瑞抬回榻上,掩好被子。他尋摸一會兒,點上熏香,又開一處小窗,待到味兒散了,方叫人進來。他同小廝們又說話兩句,回了代儒,又回到賈府,遣一人回報楊婆子,才算是了了差事。 說也奇怪,許是那時候賈瑞心緒激蕩,胸中閉著的一口氣被這么一激,竟有些回過勁來。家里又日日給他服那獨參湯,這病倒也漸漸有了起色。然他病中時常渾渾噩噩,似夢非醒,混沌朦朧間,莫說同人行房,便是飛檐走壁,刀山油鍋也出現眼前。因而心中懷疑那所謂云雨不過是自己一場旖夢罷了。 雖是如此想,賈瑞還是喚了小廝來,問自己病時都有何人探望,小廝便如實說了。賈瑞聽罷,無非是家中幾位從弟,或是長輩身邊仆從等等,無甚特別,便更當做是夢一場了。 04 賈瑞之病原是日漸好轉了,然不過三月,忽又昏厥倒地,人事不省。代儒心中焦急,又疑心是孫兒裝病逃學,誰知伸手去摸,那身子如先前一般火熱guntang。于是又急急給他熬獨參湯喝,這回卻無甚效用。后又早間夜里作嘔不止,時而哭叫腹中作痛作燒,水米俱喂不進,只抱著肚子翻滾不止。 如此這般病著,又是月余,賈瑞日日神思昏聵,眼看著氣息減弱。代儒并他老妻皆是焦頭爛額,恨不得日日求神拜佛,焚香禱告。 這時候恰有一跛足道人前來化齋,又言專治冤業之病。賈瑞分明躺在屋內,卻能聽見那道人在街上口呼佛號,忽地驚醒過來,直叫說:“快請那位菩薩來救我!”一面又在枕上扣首。家中下人見賈瑞這時目有神采,眼光如炬,也覺得這道人有些神異,忙請了他進來。 【賈瑞一把拉住道人,連叫到:“菩薩救我!”那道人嘆道:“你這病非藥可救,我有個寶貝與你,你天天看時,此命可保矣?!闭f畢,從褡褳中取出一面鏡子來——兩面皆可照人,鏡把上有“風月寶鑒”四字——遞與賈瑞道:“這物出自太虛幻境空靈殿上,警幻仙子所制,專治邪思妄動之癥,有濟世保生之功。所以帶他到世上,單與那些聰明杰俊,風雅王孫等看照。千萬不可照正面,只照他的背面,要緊,要緊!三日后吾來收取,管叫你好了?!闭f畢,佯常而去,眾人苦留不住?!?/br> 賈瑞收了鏡子,已有了些精神,不似往日氣息奄奄之模樣。侍候的下人也多有恭賀奉迎,皆以為賈瑞之病不日便好。 賈瑞也覺方才之事甚是玄妙,便舉鏡照了反面看看。誰料鏡中顯出一個森森白骨骷髏來,唬得他心口直跳。賈瑞怒道:“道士騙我!”又去照正面,卻見鏡中正是鳳姐俏麗身姿,喜得他忘乎所以,一時間竟看癡了。 攬鏡自顧間,賈瑞覺得身上病痛已去,輕飄飄地似要飛上云端。然他并未騰云駕霧,卻是入到鏡中去了。就見鳳姐笑盈盈俏生生立在那里,伸手一握,便擎住她腕子。賈瑞摸到那細滑柔嫩的雪膚,一下yin心大起。此刻心中澎湃激動,往日重重狂浪思欲皆涌上胸中,摟住那腰身便一陣狂吻。 這鏡中的鳳姐不僅有王熙鳳之利落美艷風姿,更加眉目含情,恰合了賈瑞日思夜想之欲。故他對這鏡中人的喜歡更深了七分,當即伸手進她衣中,揉弄那豐盈胸脯,胯下且褻昵頂撞,磨蹭她裙衫。那假鳳姐也去解賈瑞小衣,因他原是臥病在床,身上只一件單薄寢衣,一抽系帶,衣裳便散開了。 賈瑞見自己夢中所想成了真,歡喜非常。便摟著鏡中美人至榻上,解她上衣扯至臂間,又埋頭于香頸中親吻吮吸,間或啃咬她圓潤肩頭。身下人且比他情動更甚,于他耳邊嬌吟喘息,臉上媚色春意一片,看得賈瑞越發興起。賈瑞掏出自己胯下之物,捅進那里頭。他進入這朝思暮想之濕熱秘境,快意成狂,抽動不止,頂胯聳臀,行事十分粗野。 鏡中之熙鳳看似有王鳳姐之爽利強橫,被賈瑞如此對待,卻是絲毫不惱,面上反倒是艷情一片,呼聲更加熱切放浪。這特特合了賈瑞的心,越發覺得胸口身上皆爽快非常,動作更加賣力。賈瑞情動至極,待到假鳳姐身下涌水,陣陣收緊,他也支撐不住,噴泄而出,倒在她身上。 賈瑞胸脯與她相貼,感受她胸前柔軟挺翹,十分喜歡,支起身子埋首下去,以唇舌舔吮這柔嫩乳rou。他那根東西也隨著這動作緩緩抽出,又有濁液熱流順著那物一道涌出,沾得榻上白膩膩一片。 賈瑞廝磨夠了,翻身躺在她身側。見身邊人眼角眉梢飛紅,一手撫面,一手閑閑置于胯上,身段婀娜靈巧,腿間風光半隱半現,自己方才弄下的印痕猶在,不禁又同她親熱一陣。賈瑞邊以口舌行樂,邊百般推擠揉搓她身子,二人又纏綿好一會兒。少頃,這假鳳姐便送了賈瑞出去,她只著一肚兜兒,白生生的藕臂露在外頭,下身亦未著寸縷,不穿鞋襪,赤露著身子,半倚在門口,兩手扶門,滿目春情,一派氣力不支之色。賈瑞見她這般風流爛漫嬌態,很不愿離去,卻有一股力道不住引著他向外。賈瑞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鏡子去。 到了床上,手一松,鏡子便落在榻上。賈瑞自覺汗津津的,身子一動,被褥間就灌進些風來,吹得身上冰涼。又探底下,已遺了一灘精。賈瑞躺了一會兒,口中干熱,連連喘氣。他又摸自己身上,覺得各處都還好,只腰身似是粗了些。他病中也偶有清醒時候,曉得自個兒腰身原就比往日粗了,且腹上也生了些贅rou,只是今日覺得更明顯些。 賈瑞心思卻不在這上,只以為自己臥床太久,故身上腫脹。他方才下頭xiele,心中到底不足,只還想著那事,又舉起鏡子來。只見里面鳳姐還招手叫他,他顧不得太多,又進了去。 05 那假鳳姐仍是方才那般赤著身,這回她坐在院中石凳上,雙腿合攏,小腿微斜,一手支在石桌上,一手執一團扇。她身上肌膚雪白,兜衣嫩黃,下身那處正隱在衣擺陰影里,如同個瓷人兒一般坐在桌邊,神色慵懶,唇角含笑。 賈瑞哪里見過鳳姐這幅模樣,自然是喜不自勝,三兩步上前便同她親熱。賈瑞一面攬著她肩兒親吻,一面伸手摟住她后腰,解開那肚兜的系帶,手上又是一揚,那肚兜便落在了地上。他懷中女子似是嗔怪似是羞怯,就推他腰身。賈瑞只癡癡笑著,順勢退開兩步,眼神上下幽幽瞧著她胴體。這假熙鳳似是十分羞怯,用那扇子遮著自個兒下頭,又一手握著另一側肩頭,勉強用胳膊擋住自己胸前春光。 賈瑞極愛女子這般欲拒還迎之態,愈發情難自禁,上前就同她親熱。手上又是弄她乳兒,又是揉她腰身,很是得趣。待得二人皆氣喘吁吁,才相擁著暫止住了。賈瑞摟著美人在懷,心中暢快。 不料那假熙鳳忽地起身,推開他臂彎,起身坐上石臺,動作爽利,眼含傲氣。又分開雙腿,繃著一腳去鉤那賈瑞衣襟。賈瑞見她如此動作,神情又同璉二奶奶一般無二,更覺得這便是熙鳳本人了。 他平日里如何能見到熙鳳這般姿態,得此機會褻玩那不可高攀之族嫂,越發行事無忌。賈瑞就著那姿勢,便在這石臺上架起她雙腿,自己一桿進洞,馳騁不休。雖說這石頭堅且涼,然這鏡子中也有白云紅日,風中花香草香襲來,耳畔啾啾鳥鳴忽遠忽近,不時傳來,更叫賈瑞得一重野趣,弄得格外盡興。 待到他二人完了事,這假鳳姐早已被賈瑞翻了個身兒,前胸并乳兒皆壓在石臺之上。后臀原是高高翹起,此刻業已落了下來,雙腿交疊,身子癱軟。 賈瑞癡癡嗅著她凌亂發絲,方才動情至深,二人原都出了些薄汗,這青絲嗅著卻仍是芬芳,叫賈瑞如何能不癡迷。假鳳姐略歇息了一會兒,便起身拾起那肚兜,舉在胸前,欲蓋彌彰遮掩一二,又要送賈瑞出去。 她雙腿無力,一個趔趄就要跌倒,賈瑞眼明手快扶住她雙臂。這假鳳姐緩緩抬頭,面上含情帶羞,雙頰暈紅,賈瑞見熙鳳凌厲眉眼之間竟顯出如此款款深情,越發得意喜歡,同她依依惜別。 賈瑞回了床上,滿心滿意只有那風月事,急急舉起鏡子又看。只見鏡中那鳳姐已換上衣衫,于池邊戲水。她似有所感,抬頭看來,又綻出一明媚笑意,伸手招呼賈瑞進來。 賈瑞亦有此意,心念一動,又進了那鏡中去。 這一回他進到一華美院落之中,繞過幾重假山怪石,便見那假鳳姐坐于池邊一大石上,赤足波動池水,引起層層漣漪。賈瑞此時方發覺她身上只著一件外袍,只這袍子雖長至腳踝,用料卻極為奇怪。即輕且薄,遠遠看去又似煙霧一般朦朧,透出這衣服主人曼妙身條輪廓,很不像是做衣裳的料子。 那假鳳姐見了他,停住腳,扶著石頭站住。賈瑞見她衣裳下擺叫池水沾濕,緊緊貼在小腿之上,一時yin心大起,拉過假鳳姐就往池水中去。 卻見那美人兒微微搖頭,拉著賈瑞又往別處走。直穿過一重抄手游廊,又經幾間屋室,方至一小館。 進了院中,賈瑞便聞得一陣花香,又見一池子,看著卻比方才那處更多華美修飾,池中之水亦清澈非常。 假鳳姐又拉著他走下池邊小階,賈瑞感覺這水溫熱舒適,又見那假熙鳳外袍已濕,緊緊貼在身上,越發喜歡。他二人浸沒水中,唯得見彼此肩頭。賈瑞至她身旁,手在水下摸索,假鳳姐下身未著寸縷,賈瑞撩開她外袍,分她雙腿,便擠了進去。 這池水不深,他二人時跪時蹲在池中,那溫熱水流不時擠進二人契合之處,叫賈瑞覺得十分新鮮有趣。那假鳳姐頭發也散了,濕漉漉粘在面上,又露出體力不勝之情態,媚意橫生,使得賈瑞又漲了幾分,越發賣力耕耘。 這一回兒假熙鳳趴在池子邊上送他,待賈瑞回了床上,仍魂不守舍,回味方才之事,直想得身上燥熱發癢。他不禁放下鏡子,腿腳也不顧胯間濕粘,只是死死絞住,雙手在自己身上動情摸索。 這時,卻又忽地一驚。原是摸到自己肚腹,覺得脹大了許多,似一口大鍋扣在腰上。賈瑞又在自己肚上打圈兒摸了一回,并在被中比劃自己腰身,也覺得比方才粗壯許多。 賈瑞心中疑惑,悶悶睡在榻上揉搓自己肚腹。摸著摸著又覺得下腹生熱,胯下那根又顫顫巍巍站了起來,自己心里也有點那樣想頭,于是又舉起鏡子照了。 鏡中那熙鳳一身不知哪朝哪代的華服美衣,正坐于主案之前,身邊三五個俏麗丫鬟斟茶倒酒,大殿之中正有歌舞,兩邊各坐些衣著繁復綺麗的女子,正吃酒賞曲。 賈瑞看著熙鳳這般珠光寶氣,神采飛揚,心中又是敬,又是愛。這時候鳳姐也抬起頭來瞧著他,招手要他進來。 賈瑞果真進了這宴席中,身入其境,更覺得富麗堂皇,又似有仙氣飄飄。這屋內許多小姐丫鬟見了他,也不閃不避,只是嘻嘻笑看著。 那假鳳姐就招手叫他坐在自己身邊空椅上,又親自倒酒給他,奉至他唇邊請喝。賈瑞得意大笑,就著她動作飲了酒。假鳳姐又握住他手掌,拉到自己裙下。賈瑞一驚,就去看下座賓客,見那些女孩兒們仍是笑語盈盈,飲酒作樂。賈瑞又看鳳姐面色,見一派狡黠笑意,便順著她動作,摸進裙中。誰料想那裙下竟是一雙細滑裸腿,未著褲襪。 賈瑞心跳隆隆,有些遲疑。那假鳳姐便似嗔似怪地一推他肩膀,推得賈瑞面上漾開一片yin邪笑意,抱著她往自己腿上坐了。她跨坐賈瑞身上,就去解賈瑞外褲。這時廳內眾人卻似無知無覺一般,仍是樂聲裊裊,滿室馨香。 那假鳳姐扶著賈瑞東西坐了進去,一下便軟了腰板,埋首在他頸間喘息。賈瑞覺美人吐氣如蘭,吹得他耳垂發癢,下身腫脹,便不管許多,掐著她腰肢就是一陣抽插。那假熙鳳便是一陣婉轉呻吟,似是嫌他這姿勢頂動不便,更自己扭著胯兒抬起坐下。 這時候賈瑞覺得一陣香風撫面,廳內樂音不知何時止住了,卻又有男女呻吟喘息之聲不絕。他偏頭看去,見得那些座上女子或坐或臥,或趴或伏,正與男子交合,更有甚者或二三女侍一男,或二三男侍一女。 賈瑞忽又覺有人正逗弄自己胯下雙球,卻是原先侍奉鳳姐之丫鬟中的一個。她低垂著首,正一手扶著鳳姐身子,一手伸到他二人契合之處,挑逗撫摸。賈瑞只覺耳邊yin浪之聲催得他情潮洶涌,鼻間香氣氤氳越發暖身,又有那溫軟狹窄之道兒包裹,并女子纖纖素手撫弄,支持不多時便xiele出來。 賈瑞癱坐凳上喘息,那假熙鳳緩緩從他身上下來,又攙著他要送他離開,在殿門口更是盈盈拜別。賈瑞見她衣裳刺繡繁復,裙角衣擺卻沾了許多乳白痕跡,又因未著襯褲襯裙,行動間隱約露出細嫩雙腿,更看見玉腿上濃稠濁液緩緩流下。 他心中欲念未消,十分不舍,將要出了鏡子,卻見兩個力士帶著鐵索走來,不禁心中疑惑。然那二人看了他一會兒,卻轉身又走了。 賈瑞回到床上,將那二人之狀拋到腦后,只顧回味方才滋味。他沉迷一會兒,方覺自己腰上沉沉墜墜,胸口悶悶。忽地又感到腹中一陣尖銳疼痛,不由得撒開鏡子捧腹高呼。誰知道這一摸,發覺自己肚腹高挺,還陣陣蠕動,不禁嚇得哭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