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陛下,適當的性愛對胎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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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適當的性愛對胎兒有好處,想想你生老二的時候,就是因為他頭太大,而產道太小導致你差點難產?!?/br> “所以,這就是你大半夜爬到我床上把手指插到我身體里想要侵犯我的原因?” “是的,沒錯,我想你了陛下,我已經素了快一個月了!你懷孕前三個月不讓我碰你最起碼每天你還會給我用手用嘴給我弄出來,可是現在你竟然讓真的硬生生讓我素了幾乎一個多月!你看著我的手,他這段時間可委屈了!” 看著這個半夜偷襲他的人,覃崢氣突然就不打一處來:“可是你之前差點害我流產!薛卿,你知道我懷孕有多困難,這么多年也就只有兩個,這說不定是我人生中最后一個孩子,你竟然差點殺了他!聽著薛卿,就算是你也要受懲罰!” “是你讓我做的更激烈點的! “但在我受不了喊疼的時候你應該停下來!” “我以為你是因為床上情趣?!?/br> “我當時都求你了,我都哭著求你了?!?/br> “你被干到哭著求饒的還少嗎?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你在床上被我干到哭著求饒的表情,那只會讓我更興奮?!?/br>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問題,現在,把手指從我身體里拿出去,在我把他完好的生下來之前不許在碰我!你不要想要用強,薛鄂,我真的會生氣的!我不想用帝王的身份權利去對付你?!瘪麔樐樕届o而冰冷,薛鄂看的出來他這次是真的動了真怒。 “好好好,我不碰你了,你消消氣?!彼贸鍪峙翆⑹种傅膟in液擦干凈,明明他比他更加想要的,這身體都饑渴成什么樣了。 他鉆進了覃崢的被窩,死皮耐臉的摟住他:“我不碰你,今晚你讓我跟你一起睡吧,想你了!” “不行!出去!你離我遠點!”覃崢身體很是僵硬,他本身因為孕期身體比平時里更加敏感重欲,禁欲了這個長時間,他此薛鄂更難受,他若還睡在他身邊,那簡直是一種煎熬。 “你難道就不擔心我出去后鉆進別人的被窩?” “你敢?。?!”他瞬間爆了,如同憤怒的獅子,瞬間起身在他身上,雙手緊緊的按壓住他的身體,肌rou緊繃的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薛鄂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玩笑話就引來對方這么大的反應。 “薛鄂!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泄欲的工具還是可以隨意拋棄的情人!” “我的價值就僅僅就只是用來泄欲嗎?當我不能滿足你欲望的時候,你就能隨時拋棄我轉頭鉆進別人的被窩嗎?薛鄂!你到底有沒有……有沒有在意過我!你到底有沒有尊重過我!” 薛鄂沒想到他反應會那么大,一時間竟有些楞?。骸氨菹?,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 他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背部,安慰著:“我當然喜歡你、在乎你??!若不是因為如此,我怎會甘愿一直待在深宮!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想要和你交歡的??!很抱歉剛剛說錯了話惹你生氣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不碰你了就是?!?/br> 他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激動的情緒才慢慢的平復下來,他松開手,從他身上下來,繼續躺在床上,背對著他,一言不發,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直到薛鄂起身離開,原本閉眼睡覺的覃崢才突然出聲叫著:“薛鄂!” “嗯?” “今晚是朕情緒太過激動了,你別放在心上!” “你給朕幾天時間?!?/br> 三天后,薛鄂知道了他說的給他幾天時間是什么意思了。 素了一個月的薛鄂終于再次嘗到了甜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晚上他無意間說的那句話依舊還刺在他心里的原因,還是禁欲了太久他自己也快受不了的原因,在第三天,覃崢主動的解除了懲罰。床上的他格外的火熱,仿佛想要榨干他似的,孕期的他身體比平常更為敏感,也比平時更加主動。 因為太子即將成年的原因,這段時間,宮里格外的忙碌。 覃國男子十八成年,行弱冠禮,覃蘇乃覃國太子,成年禮當然得舉辦的轟轟烈烈,周邊百國來朝恭賀。 因此,覃崢的工作量比以往更大了,時常忙碌到深夜,還經常擠出時間來和薛鄂zuoai,薛鄂見他太過疲憊,有時候也不欲再做,但覃崢卻是不依不饒。 薛鄂有些心疼他,孕期的人本就身體易疲勞,他還一直保持著高強度的工作,最近這段時間也孕吐的厲害,夜里也時常睡不好,吃不好,人瘦了一圈,御醫開藥調理也沒什么效果,都這樣了,他還雷打不動的擠出時間要跟薛鄂交歡。 這讓薛鄂覺得自己都有些禽獸。 他只能重拾朝政,幫他分擔。 他插手朝政,雖然大大減輕了覃崢的負擔,但皇子和百官對他卻更為忌憚,薛鄂并理會,他只是短暫插手,并不會干擾覃崢的權利地位。 十月底,太子成年,舉行弱冠之禮,萬國來朝,普天同慶,皇城張燈結彩,大赦天下,與國同慶。 覃皇為之行三加之禮,禮閉,百官山呼,同賀。太子伴覃帝左右,共同接見文武百官,接待萬國來使。 傍晚,大擺筵席,煙火盛宴,歌舞升平。 晚宴舉行至一半,薛鄂陪著陛下離場,把宴會的主角交給太子。 他護送著陛下回到行宮后,“覃崢”對著他行了一禮然后退下被人帶走。 薛鄂走到書房,看到了正在批改奏折的覃崢。 “怎么還不休息,今天都cao勞一天了?!瘪麔樤谌豕诙Y結束之后就因為身體不適而回宮休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假皇帝替他走完全場。 這個假皇帝已經存在多年,他需要應付后宮佳麗,在覃崢身體不適,孕期后期不能見人時代替他舉行朝政。 此時的覃崢已經懷胎七月,肚子已經高高鼓起,在典禮上穿著厚重繁瑣的禮服還能勉強遮蓋,等再過一段時間,他便無法見人了。 “睡不著,所以干脆起來批閱奏折?!彼@人閑不住,浪費時間對于他來說就是犯罪。 薛鄂走到他身后,給他按摩著頭部:“早些休息,你都多久沒有休息好了!” “嗯,等我看完這些?!彼@段時間有些失眠,夜里時常睡不好覺,他以為自己沒有動靜偽裝的很好,也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薛鄂的按摩手法非常好,按頭按的很舒服,他連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太子的弱冠之禮結束后,宮里宮外依舊忙碌。 太子的領地,封號,接待外來使者,安頓招回來的邊疆大將等,而太子成年后,儲位之爭,也逐漸開始暗流涌動了。 之后,覃崢接見了塞北大將軍鐘百川。 這人曾是當年開疆擴土,統一天下的大功臣,當年他和薛鄂一個塞北軍,一個虎狼軍可謂是威名赫赫,所向披靡,讓人聞風喪膽。 后統一天下后,覃崢隨了陛下回宮,成了一個臭名遠揚的大權閹,而他駐守邊疆,守護大覃山河。 鐘百川手握重兵,為了讓皇帝安心,他的一家老小都在京城,鐘宇聞是他小兒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后代,所以他把他送入京城,表面上是給他封官封爵,實者為人質。 宮中,鐘百川在覲見過陛下后,在后花園里,他見到了那個被譽為大權閹的薛鄂。 這廝也真是膽大妄為,在皇宮里的御花園里,這人竟然敢架起了爐子在烤羊腿。 那rou香四溢的rou味兒,隔著老遠就把他勾來了。 “嘖嘖,真香!我在塞北吃過那么多烤rou!怎么都吃不到這種味道!” “可能是缺場戰火硝煙做調味!缺乏饑寒交迫做前菜!”薛鄂笑著說道,看到這人,他便想起了當年他與陛下、鐘百川等人在戰場廝殺的時候。 戰場上時常缺衣少食,薛鄂會單獨給陛下開小灶,其他人只能眼饞著,有一次鐘百川都戰馬死后,薛鄂給他烤了,終于能分到烤rou的鐘百川楞是含淚吃到撐。 多年以后,他依舊覺得,那是他吃過最好吃的一頓烤rou,在塞北,不管什么樣的廚子都烤不出那種味兒。 多年不見,兩人依舊一見如故。 鐘百川和薛鄂坐在御花園里,吃著烤rou,喝著烈酒,回憶訴說著往事。 鐘百川身邊還跟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是他的嫡長子,皮膚微黑,精神十足,是一個很俊郎的小子,跟在他爹身后老老實實,初次進宮,他有些拘謹,一雙眼睛時不時地偷偷打量著薛鄂,心里有些詫異,感覺這人和傳聞中的大權閹不太一樣。雖很他爹稱兄道弟的,但看著比他爹年輕好看多了,皮膚比他們塞北的小姑娘都水嫩。 “九千歲,你這閹人昨日跟在陛下面前出了好大的風頭,太子在陛下面前磕頭行禮時你竟然都沒避讓,也不怕折壽!”酒過三巡,鐘百川也敞開了心扉,說著交心底的話。 薛鄂笑道:“也不是受不起!” 鐘百川在他胸口揍了一拳,沒好氣地說道:“你在找死!年輕時行事任性妄為,在皇宮里這么多年也還這么任性妄為!也就是陛下那么寵愛你!換做任何一人,你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我命好!” “是啊,你命好!這么多年了,陛下也深得陛下寵愛!”當年他跟陛下那事他隱隱約約的有些發覺,但沒做多想,歷史上有斷袖之癖,和臣子有過關系的皇帝也不少。 直到大統一后,薛鄂歸還兵權,隨皇帝入宮,要去當太監,他才發覺事情大發了。 當時在他還非常努力的阻攔過,勸說過,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沒把人勸回來,甚至還為此跟他大打過一架,結果也是他被按在地下摩擦,后來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好好的大將軍不做,跑去當太監! 自古伴君如伴虎,當時他就篤定他不會擁有好下場,結果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竟然還好好的活著,老實說,很意外。在回京的路上,他就曾想過再見面時這廝混成了什么樣,有無后悔過,結果,在太子的弱冠之禮上,這人竟然敢大大咧咧的在百官的注視下,站在陛下身后,接受太子禮拜,太子官員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他就發現,他多慮了!這人不管在哪兒,都混的風生水起!陛下也依舊寵他! 只是新的擔憂又出現了,陛下是寵他,但等太子繼位后呢,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典禮上太子看他的目光簡直是恨之入骨,等太子繼位后,估計就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還得慶幸他沒有后代親人! 對于他的擔憂,薛鄂到是完全不在意,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還樂呵呵的認了一個干兒子,讓他安心,以后在京城這地界,他兒子,他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