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在龍床上被cao尿,孕期身體敏感,所有性器官被干的同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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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都傳你賢良淑德,求賢重才,嘖嘖,這下裝過頭了吧。真是諷刺,我大覃太子,未來的大覃國君竟然親手創辦了國家頭號反賊窩,還好父皇明察秋毫,否則大覃遲早要毀在你手里。今天刑場上砍了好多逆賊的腦袋,你那個前金的老師也在其中呢!” “那些前朝余孽,酸儒學子還一個個吃了雄性豹子膽公然寫詩辱罵攻擊父皇,帶頭造反,也全被抓起來要砍腦袋,其中帶頭的多是你那招賢館里的客卿。作為余孽反賊竟然敢在我覃國張狂,父皇還沒退位呢,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勇氣?!?/br> 雖然覃亥也被教訓的很慘,但不妨礙他專門特意趕過來嘲諷他的太子哥哥,好像只要見他不痛快,他就痛快了一樣似的。 覃蘇氣的拿筆的手都在發抖,溫潤和善的五官帶著罕見的震怒,臉色漲紅,他趴的一下把筆摔在桌上:“別忘了,今日刑場上不單單有我的人,你手下那群混賬東西也不少!我那里充其量不過是逮出了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大勢整頓敲打一番即可!你那里可人一窩毒瘤!” “一群狗東西罷了!死有余辜!本宮可不會為他們悲哀!到是你,聽說前幾日竟然還敢到父皇那里去求情!被關禁閉罰抄經書的滋味不好受吧!薛狗血洗了你的招賢館,你還要每日抄寫經書交到他手頭反省錯誤,那種滋味如何?” 覃蘇反諷道:“呵!看來你是忘了被薛鄂抽打了二十大鞭的滋味了吧!在他關在宗人府反省教育了一個月似乎也沒起作用??!” 兩人目光對視著,激烈的仿佛能擦出了火花! 等覃亥離開后,覃蘇才憤怒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他將抄好的經書紛紛撕碎,揉捏成一團,狠狠的扔了出去。 “殿下,明天一早薛大人還要檢查呢?!鄙磉叺男√O小心提醒道。 “一個閹狗,他有什么資格管本宮!”說道薛狗,他心中火氣更甚,不就是仗著父皇的寵愛嗎,在后宮前朝為非作歹,甚至連他那冠領后宮的母妃都不敢跟他作對,一個閹狗,他憑什么! 小太監欲哭為淚:“殿下,您若違抗他,遭殃的可是我們下人啊?!?/br> “算了!筆墨伺候,今晚本宮連夜趕抄就是?!?/br> 另一處宮殿,回去后的覃亥也一改之前的神色,臉色陰冷的可怕,房間內畫著薛鄂頭像的假人被他用鞭子抽的、刀砍、箭射的慘不忍睹。 “聽說西域有個著名的毒師是吧?”他對著身邊他侍從說到:“不惜一切代價,將人給我弄來!” 這兩個小家伙的手段都太過稚嫩,薛鄂看在眼里,卻并不在意。 之前對別人來說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但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連放在心上的資格都沒有,他依舊或者于往日別無二般的生活。 到是覃崢,卻在暗中防備著兩個小動西。 “我聽說太子房間里有一個貼著你頭像的標靶,每天起床睡覺之前都要對著頭像射個幾十支箭。亥兒最近小動作不少,在派人收集天下至毒,還弄來了一個云南蠱師和西域毒師?!?/br> “也就那么點出息了!”薛鄂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他會干出點什么事對付我,畢竟我每天都把他氣的發瘋,兔子急了都會咬人,這小家伙性子比兔子都軟,要不是是看著他長大的,我都懷疑他不是親生的?!?/br> “不過相比老二要好上那么一點點,他性子軟,但卻是個聰明的,老二卻是個愚蠢自大還不自知的,交給老大最多也就落得個傀儡皇帝的下場,交給老二怕不是要被他搞的亡國?!?/br> 覃崢摸了摸肚子:“希望他不像他兩個兄長,生下來后我會親自扶養他,把他教導成一個合格的帝王繼承人?!?/br> “陛下怎可篤定它就一定是個男孩兒?!?/br> “就算是女孩兒我也會傾力去培養?!彼麚崦亲?,眼神里充滿了期盼。 已經五個多月了,他的腹肌已經完全變為軟rou,腹部已經凸出,穿上衣服不是很明顯。 薛鄂摸著他的肚子調戲道:“陛下,我想跟我們未來的國君多交流交流可以嗎?”他一邊說著,一邊下流的用下體去戳著覃崢的孕肚。 覃崢沒好氣的掐著他的陽具,氣他對著孩子開這種下流的玩笑。 孕期的身體比平時更加敏感,經不起撩,被薛鄂一捉弄就受不了滾到了床上。 由于孕期的原因,他胸肌已經徹底軟化成了乳rou,并且如同開始發育的小姑娘一樣開始逐漸豐滿圓潤。兩個rufang都被薛鄂捏在手里揉捏,黑紫色的葡萄在他手中被搓的如同小石子一樣堅硬。 薛鄂還記得剛開始享用這具身體的時候,他還青澀無比,除了多長了一個花xue之外身體跟普通的小男孩別無二致,胸部平坦,兩顆rutou嬌小玲瓏,色澤粉嫩,也不怎么敏感,更不會一揉搓,下面就會流yin水。 “在過幾個月,就會有龍奶喝了?!毖Χ跽{笑道,他吸允著他的rutou,用勁的深吸著,仿佛要把奶水吸出來一樣,覃崢被吸的有些疼。 覃崢老臉一紅,雖然他跟薛鄂是老夫老妻,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但想到產奶還是覺得有些羞辱,他能接受生孩子,甚至想要更多的孩子,但卻認為產奶是連很羞辱的事,他身為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侵害。 他的觀念很奇怪,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過女人,就算他被薛鄂cao了二十多年,還生育了幾個孩子,他也從來以男人自居,忽略他多出來的那個雙性器官,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他都比絕大多數男人更男人。 生孩子是沒有辦法的事,受到傳統文化的影響和身為帝王的職責,他喜歡多子多孫,因為薛鄂的緣故他不可能跟女人在一起,所以為了傳宗接代他只有自己生。他把生孩子當成是一種職責所在,并不排斥,相反由于子嗣稀少極難孕育的原因他還對此事非常熱衷,但產奶卻讓他感覺自己身體徹底變為了女人,很惡心,他很討厭,也非常討厭胸前的兩坨軟rou。 但薛鄂很喜歡。他哺乳期的時候,大多數奶都入了他的口。 有一次甚至還在他給剛滿月的小太子讓他喂奶的時候,吸上里他另一個rufang,兩人一邊一個,砸吧砸吧的喝的很香,后來那個畜牲甚至還一邊喝奶一邊cao他,當著小太子的面,讓他又氣又怒,但又非常刺激非常爽。 他懷里還抱著吃奶的小太子,人卻被干的像個妓女一樣浪叫,下身流的yin水比他的奶水更充沛。 以前年輕時候的薛鄂那性子可比現在混賬太多了,興致來了完全不顧他的意愿,什么禽獸事都做的出來。有時候性愛就跟強jian似的,雖然到最后他肯定會被cao到神志不清,強jian變合jian,但事后吵架甚至是打架肯定是少不了的,有時候吵著打著又滾到了床上。 “想什么呢陛下,你在走神,我現在的技術自己滿足不了你了嗎?”薛鄂對著他的sao心狠狠一頂,覃崢立刻發出一聲驚呼,源源不斷的快感從下身傳到四肢百骸,讓覃崢氣息突然變得極度紊亂,壓抑的悶哼吟叫從緊閉的嘴里發出。 “薛卿……唔、呃啊……哈、薛卿……”他被干爽后最喜歡叫著薛鄂的名字,這個假閹人,這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薛鄂依舊一手把玩著他的胸一邊吸奶一般的含著他另一個rutou,身下沒有停,攻勢越發猛,由于孕期薛鄂總是小心溫柔,長期被兇狠粗魯對待的覃崢是很不習慣的,這次終于滿足了。甚至想著如果薛鄂喜歡,產奶就產奶吧,他在吸他奶的時候總會化生成禽獸,把他干到欲仙欲死。 “……哈啊……薛卿快些……呃啊、哈、薛卿、不行、輕點……呃、呃、啊啊……薛卿我要受不了了??!”在床上被干到興頭上了覃崢最喜歡叫他的名字,被情欲沾染的沙啞性感的呻吟聽著讓人耳朵酥麻。 他腰間墊著好幾個枕頭,肚子比之前要大了一些,已經有了明顯的孕肚,腹肌也基本已經軟化消失了。 大腿卻已經健實有力,緊緊的纏在薛鄂的腰上,承受著薛鄂的強有力的攻勢。rou滾如鐵似的撞進一次次的撞進身體深處,速度又快又準,在每一次撞進深處時都會磨察經過敏感點。 劇烈的快感讓他雙手緊扯著床單的手指已經將床單撕裂了幾道口子,脖子根都漲的發紅,臉上都汗水汗濕了頭發,那隱忍又放蕩的模樣讓薛鄂性致勃勃。 薛鄂一邊cao著他的后xue,一邊還用手指插著他的女xue,四根手指成錐形模仿性交在他花xue里進出,剩下的露在外面的大拇指玩弄著他的yinchunyinhe,那一坨小小的嫩rou被他玩弄的腫脹不堪,甚至大的超過了yinchun,手指輕輕一碰,指甲在上面輕飄飄的一掃而過,覃崢就被刺激的大叫,身體一陣顫栗,yin水又多吐露了幾口。 他的身體越發敏感,皮膚又紅又燙,如同一只煮熟的蝦,雙目已經渙散失了焦距,張著嘴,隨著薛鄂的動作而無意識的發出各種聲音。 薛鄂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他一只手依舊在他yindao里插著,另一只手拿著一跟細長的金釵在他女xue尿道里插著。 “薛卿……別玩那個……哈啊……我受不住……我不行了……我會失禁的……”覃崢驚聲叫到,夾緊著雙腿卻依舊阻止不了薛鄂的玩弄,反而令他更加興奮,動作加快。 “……啊……你這混蛋……薛卿……別玩朕了……哈啊……要尿了……薛啊啊?。。。。?!”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女xue噴出,連同女xue陽具一同雙雙高潮。 薛鄂繼續再接再厲,在他后xue里加速飛cao,每一次都重重碾壓至他的sao點,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然后將jingye都揮灑在他腸道深處,連同薛鄂一起,他的后xue也被干到了高潮。 這種所有地方都同一時間達到高潮射尿的奇景只有在他孕期身體異常敏感,孩子壓迫到了膀胱才會出現,讓這個男人失控崩潰這件事薛鄂總是樂此不疲。 高潮已經過去,覃崢還已經處于高潮的余韻中,身體不自禁的抽搐著,眼神渙散,大張著嘴,薛鄂一口吻上去,舌頭在他口中肆虐著,攪拌著他的唇舌。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滑落,很是yin靡。 他眼神渙散著,水霧朦朧,大喘著粗氣,眼角流著生理性淚水,身體感官還依舊沒有從高潮的余韻中沒有出來,但在薛鄂吻上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習慣性的回應著對方。 射完精后處于不應期的薛鄂就這么溫情的跟他調情,耳鬢廝磨,直到再次硬起,然后將人壓在身下,又開始摟著他的腰進行新一輪征戰。 覃崢孕期體質更加敏感,讓他比平時更加饑渴yin亂,面對薛鄂的索取他根本就沒辦法拒絕。 薛鄂只道他家的陛下最近脾氣不太好,這次被玩到這么慘,事后肯定得找他算賬,左右是要挨罰,所以他覺得自己必須得趁此機多做些收些利息回來,到時候被懲罰也不吃虧。 又是荒唐yin糜的一夜… 之后,薛鄂被禁欲了整整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