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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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內裝飾華美,開了幾扇細長小窗。從轎內可以隱約看到外頭,外頭卻看不見里面。楊清坐在一側,兩個侍女坐在另一側。轎子搖搖晃晃,楊清體內的木勢也不斷移動。他的yinjing變得更硬,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 “快,快幫我……“楊清臉上一片紅云,侍女聽他聲音不對便趕忙取出了帕子,一左一右跪在楊清身前。楊清把腿分開,侍女順勢撩開他的衣擺。只見那軟蠟旁不斷有yin水滲出,楊清的yinjing也直直豎起,頂端冒出幾滴粘液,滴到了喜服的后擺上。一個侍女立刻用帕子覆在了楊清的xue口,把里面滲出的yin水擦凈。又用小棒在軟蠟和前xuerou瓣交界之處戳出來一個不顯眼的小孔,讓里面堆積的yin水可以流出來。另一個侍女用暗色的帕子包了楊清的guitou,手法嫻熟地在他的yinjing上擼動著。 “嗯……啊……嗯……” 楊清小聲發出了舒服的呻吟,因為之前刺激太過所以很快就xiele出來。侍女用帕子擦了jingye,悄悄藏在了荷包里??吹綏钋宓膟injing在xue內的刺激下又有抬頭的趨勢,忙勸道,“夫人,再不可了,新婦子在洞房前泄精本就對丈夫不敬,奴婢見夫人忍得辛苦才……都怪這周家送來的木勢不僅粗長還雕工太過,換了旁人也是受不住的……” “噓,小聲些,已經到周家了?!绷硪粋€侍女抹平了楊清封xue的軟蠟,說,“夫人可得多忍著些,還有半個時辰呢?!?/br> 轎外的樂聲已經響起,楊清戴上幃帽,由侍女攙扶著下了轎。有周家的侍兒迎了來,接過楊清的手將他攙扶進周家大門。關上周家的門,隔絕了外頭窺探的視線,侍女終于取下楊清的幃帽,旁邊的周家人和仆役們都吸了口氣。這新婦子生得實在是好,眉眼英俊濃艷,體態瀟灑風流,神色里又透著媚意,宛如謫仙一般。這時旁邊伸過一雙手握住了楊清的手。楊清轉頭一看,正是他未禮成的丈夫周岷。周岷只比他稍高一些,年歲也差不多,本不該如此老成。只是此時礙于禮節,面上沒有什么表情,顯得有些嚴肅。他握著周岷的手,兩人一起慢慢地走向行婚禮的祠堂。楊清有些緊張,身體又不適,走得搖搖晃晃。二人進了祠堂門,向牌位行了個大禮,便面對面站著。周家族長坐在上首,旁邊坐著的是族長的天夫人和婦子,兩邊站著姬妾——這是婦子和妾唯一被允許出現的正式場合。 侍女捧來了一個墊著金絲軟緞枕的托盤,里面放著兩根細長的棍子,俱由純金打造。棍子的一頭鑲著名貴的玉石,這玉石在婚禮使用完之后,便會被做成戒指送給這對新婚夫婦。 楊清和周岷用右手一人取了一支棍子,兩人面對站定。楊清先跪下,左手順著周岷喜服上的圓洞伸進去,摸到了一團碩大的物事。他悄悄摸了一把,然后把周岷的yinjing從圓洞里帶了出來,露出一個半勃的長條。在婚禮前,丈夫為了美觀也將yinjing上的毛發除去,此時便是rou色的一條露在喜服外。楊清左手捧著周岷的yinjing,右手拿著金棍緩緩從馬眼里插了進去。這棍子極細,并不會讓人受傷。不一會兒,楊清站了起來,換周岷跪下,也用左手從楊清喜服的洞中掏出一根微微發硬的yinjing。拿出來一看,也是一般男子的尺寸,并沒有極大或極小。楊清保養得宜的yinjing白生生透著粉,很是漂亮。周岷同樣用手托著它,插進了一根金棒。楊清嗚咽了一聲,guitou冒出一滴jingye,好像馬上就要滴下來。周岷不禁伸出舌頭將其舔去,然后趕緊將金棍按進去,讓玉石緊貼在guitou上。楊清的yinjing上水亮亮的,周岷一想到這水光是他的唾液,就不禁臉上燥熱起來,下身也又硬了幾分。隨后他也慢慢站了起來,兩人一起面對著族長他們。此時,周岷喜服的洞中露出一根豎直沖前的yinjing,前端堵著一枚玉石。楊清的身前yinjing也直直豎著,前端也是一顆玉石,guitou泛著粉紅,似有羞意。 “金玉良緣,精欲良緣!”族長的婦子祝賀道。他們都瞧見了方才那一幕,暗想這小夫婦真是好得不得了,以后生活一定和美。旁邊站著的周岷的妾婦神色卻有些僵硬,心想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荀朝的婚禮之法有定律,新婚夫婦要檢驗隱忍之德。行,祝德之禮!”禮官唱道。二人向族長鞠了個躬,便由侍女帶到無人的后間內。里面有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二人并排坐在上面,頭上搭上了厚絲巾遮住視線,等待行禮。此時,周家族人的妾婦和周岷的妾婦各三人一齊走了進來,族人的妾婦依次站在周岷面前,周岷的妾婦依次站在楊清面前。他們手上各拿著一個雕工精美的輕巧金環。 “一禮!” 站在第一排的妾婦雙手拿著金環,扣在了二人yinjing前的玉石裝飾上。 “二禮!” 第二排的妾婦依樣套上金環,徐徐退后。 “三禮!” 第三排的妾婦走上前來。他們不敢對周岷做什么,卻敢欺負新婦子楊清。楊清身前的是周岷的妾婦鐘饒,前幾個月新抬進來的。他年紀小些,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鬼心思也多。他一只手拿著金環,另一只手卻悄悄伸到了楊清的袍子里。里面自然是什么也沒穿,他順利地碰到了楊清那封了蠟的前xue,故意使勁一按。那蠟表層干了一半,這樣一按便出現了裂紋,幾片碎蠟落了下來,差一點這蠟就要破了,楊清難以再控制不讓木勢落下。 “嗯!”楊清暗驚,卻不敢說什么,畢竟這也是隱忍之禮的一部分,隱忍之德即是婦德,楊清不敢不守。若是這蠟真的碎了,讓木勢順著洶涌的yin水掉出來,那便是婦子極大的過錯,從此會讓人看不起。碎蠟摩擦著會陰的嫩rou,這粗糲的感覺簡直是一種折磨,幾乎要讓他泄出來。楊清臉色酡紅,如醉酒了一般。他拼命忍住聲音,不敢給自己蒙羞,心里也恨極了,想著之后定要找出這人來。此時周岷伸出手來緊緊握住了他的,扶著他慢慢站起來。侍女來除了絲巾,兩人又能看見了。那鐘饒正挑釁地看著他們,楊清注意到了這一點卻并未說什么,只集中精力控制步伐,不要叫蠟封掉落。 兩人慢慢走到祠堂內,向著周家祖先牌位和周家的伏羲女媧像行了一個大禮。 “禮成!隱忍之德乃是大德,恭祝周岷和婦子楊清福壽綿延,周家興旺!” 聽了這句,眾人才舒了口氣,互相祝賀起來。族長的婦子見楊清和周岷此時忍得痛苦,便叫侍女扶他們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