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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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穿著長長的天青色外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今天是他嫁給周家二爺周岷的日子。他已經等待了太久,終于可以離開這個住了十數年的地方——德容堂。 楊清自六歲被人牙子賣到這里,雖有錦衣玉食,日子卻不像外人想象的那樣美好。德容堂是專門為大戶人家培訓婦子的場所,與青樓之間的區別就是不用接客,每日的功課倒有些相似。楊清作為一個德榮堂的如婦,一旦嫁進人家成為婦子,他的工作就是取悅丈夫,管理姬妾和內宅其他人的生活。他在德容堂的十年之間學習了管理內宅的知識,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滿足丈夫欲望的技巧。楊清的身體被嬤嬤調教得極其敏感柔軟,一點輕微的刺激都會讓他的前xue流水不止。多年藥物調理之下,這些如婦的身子已經與常人不同。他們的下體不生一絲毛發,yinjing和前后兩xue俱是白嫩透著粉紅的顏色,看起來好像是個處子一般。但是德容堂的人怎么可能是處子呢!他們對于挑起別人的性欲都有各自的心得。這些如婦雖有前后兩xue,前xue和女人的十分類似,卻并不能生育。一具不能生育的身體,最適宜管理內宅——荀朝的禮法是這樣規定的。 “吉時到!”唱禮的聲音遠遠傳來,提醒他婚禮需要進行的第一步準備。楊清目不斜視地走到禮堂內,又聽禮官唱道,“新婦子已到,行,張戶大禮,拜伏羲女媧!” 楊清走近禮堂內,只見禮堂內部約有兩三丈長寬,中間鋪了一塊巨大的軟毯。其他未出嫁的如婦和幾個教習嬤嬤都穿著喜慶服飾跪在兩旁。前方靠著墻的是一個紅木大桌,兩旁坐著對楊清最有養育之恩的兩位教習嬤嬤(他們從前也是婦子)。有人抬了一座蓋著紅布的像放到桌上,禮官伸手將其揭下,里面是一座二尺高的伏羲女媧像,外頭鍍了金鑲了寶石,處處雕工都顯示出它的貴重。 楊清走到軟毯上,此時已有小廝來擺了行張戶禮所用的九個筆直的木勢,從細到粗排成一豎列,最細的在楊清面前,最粗、大小最驚人的在紅木桌前,這幾個木勢都用特制的架子直立著,長度倒是不十分長,約有三寸上下。兩旁跪著的如婦都好奇的張望,有猜楊清能做到哪一步的,有的羞紅了臉、猜自己以后能做到哪一步的。 這時有兩個嬤嬤上前,想脫掉楊清的褻褲,卻什么也沒摸著,只好退下。楊清早就知道這點,于是出門前直接連褻褲也未穿——反正禮成之后也不用再穿。 禮官敲了一下木魚,示意儀式開始。兩旁的如婦們趕緊低下頭,不敢再胡看。禮官均勻地慢慢敲著木魚,楊清走上前,慢慢在第一個木勢處跪下,將木勢夾在兩個小腿之間,隨后用前xue對準木勢,慢慢坐了下去?;槎Y前三月需得禁欲,是所有如婦都遵守的規矩。楊清雖平時桀驁不馴,這事上也得遵守規矩,不可例外。他的前xue在這三個月的禁欲中早已變得如處子般緊致,怪不得婦子們人人都需要行這張戶禮,不然誰能伺候好丈夫呢!楊清的前xue已經碰到了木勢的頭,順著方向慢慢往里滑去。這木勢做成光滑的圓柱狀,長度也不算大,是特地為了不讓張戶禮太漫長而設計的。楊清雖禁欲數月,但是這幾個月內的藥物調理并未停止,xiaoxue依舊敏感而柔軟,只一瞬間便從最初的微微滯澀變得順滑。楊清很快便將整根木勢吞沒,人也跪坐在了腿上。他向著伏羲女媧像的位置俯下身子行了個大禮,隨后回正身體。行禮時木勢在體內前后滑動,惹得楊清一陣戰栗。他不敢耽誤太久,慢慢站了起來。長久的禁欲后突然行張戶禮,楊清的前xue在離開時不禁空虛不已,想快些將它再次填滿。這一過程并不漫長,前面的嬤嬤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楊清上前幾步,走到了第二根木勢處。這根木勢稍粗些,楊清的前xue又不斷淌著水,很順利的便也吞了進去,跪坐行了大禮。長長的外袍遮擋下,旁人至多只能看到幾點水漬。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楊清入得十分順利。他從這麻煩的禮儀中也得到了樂趣,臉頰飛上一抹薄紅。 從第七個開始,木勢的粗度已經有些驚人。許多婦子便敗在這一關,無法再吞沒更多。為了讓其他婦子過得更順利些,嬤嬤在第七、八、九個木勢上都抹了春藥,以幫助潤滑。楊青的前xue一碰到木勢的頭便起了反應,不斷翕張著要趕快將前xue填滿。楊清的呼吸變得紊亂,不禁隨著性子快速坐下,將木勢整根吞沒。這難得的滿足感讓他舍不得退出。嬤嬤瞪了他一眼,楊清只能依依不舍地站起來。第七根木勢的下方布滿水漬,隱隱發出麝香的味道,讓旁邊觀禮的如婦們都起了反應。楊清的yinjing也早就豎了起來,把外袍頂出一個突起,尖兒上還有些濕潤。楊清礙于禮法不可伸手去撫慰,此時正難受得緊,只想快快結束這惱人的張戶禮。他看了看面前的第八個木勢,竟然徑直饒了過去,走到了第九個前面。嬤嬤有些驚奇,卻并未阻止。楊清眼角露出笑意,在第九個木勢處跪下,將手伸進袍子里,摸了摸自己yin水泛濫的前xue,將滿手液體抹在了木勢上,扶著木勢慢慢坐了下去。這木勢太粗,幾乎將他的xiaoxue全部撐開。楊清發出了滿足的嘆息,卻恨這木勢太短,不夠爽快。他行完了大禮,人已經到了木桌前。楊清慢慢站了起來,拔出來時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前xue驟然變得空虛,楊清不禁發出一聲嚶嚀,讓一旁觀禮的如婦們紅了臉。 “禮成!婦子楊清,婦功圓滿,可喜可賀!”禮官停止了敲擊,示意他進行下一步。 待他走開后,旁人看到他竟然通過了九個木勢都驚奇不已。只見第九個木勢上滿是半透明的粘液,還有點點嫣紅摻雜其中,可見楊清是受了些苦的。 有人為楊清抬來一張寬大的軟椅,示意他坐上去。禮官與嬤嬤皆說了些恭賀的話,隨后嬤嬤取出一只錦盒,打開后里面是一只粗大的木勢,浮雕吉祥如意花鳥紋,造型精美的同時也暗示它具有著某種功效。嬤嬤將它拿起后,旁人才發現這木勢與方才的不同,是空心的,十分輕巧。 楊清坐在墊著錦緞的軟椅上,在眾人的注視下分開雙腿,露出了濕透的xue口。這xiaoxue猛一受了風,又剛受了些苦,此時泛著酡紅,不斷顫抖,yin水順著會陰流到了后xue,浸濕了大紅的錦緞。 “忍著點兒。若是讓木勢落下,便是大不敬!”嬤嬤一手嫻熟地扒開楊清徹底擴張過的軟xue,另一手將這精美的木勢一下子塞進xue口。旁邊的侍女趕忙用帕子將洶涌的yin水揩凈,另一個嬤嬤緊接著用軟蠟將xue口封住,讓木勢不至于在行動時落下。楊清并起雙腿站了起來,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異物。他動了動身體,只覺得腿腳發軟。那些花鳥紋路太過崎嶇,在嬌嫩的xue道內不斷摩擦,卻又不能直接讓他達到高潮,很是憋屈。楊清由侍女扶著走到更衣室,xue內的木勢不斷移動,從各個方向擠壓著敏感處。楊清只能咬著嘴唇盡力保持理智,走路時也不敢大步,生怕yin水出得太多木勢落下,讓自己和周家蒙羞。 約半炷香的時間之后,楊清換了一身水紅的喜服。這喜服是特制的,外袍上有一個圓形的開口,用金線繡著一圈華麗的蛇紋,開口處正對著他的yinjing。不過此時還不可露出來,便在內袍上相應洞口的位置蓋了一張紅帕子遮著。楊清嘆了口氣,知道今天還有許多苦要受,怕是暫時紓解不了了。 侍女扶著他走到門口,周家的轎子已經停在那里了。楊清回頭看了一眼德容堂華美莊嚴的大門,毫不留念地坐上了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