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社畜留下心理陰影的會議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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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霍衍拉著周先生的手跑,他的手很熱,周先生覺得很不可思議。 跌跌撞撞地跟著霍衍跑了幾步,重重的關門聲讓他回過了神。 被霍衍可以說是有些粗魯地推到在桌子上的時候,周先生比起驚恐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該怎么說,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但他還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霍衍,尤其是在他意識到這是公司周一要開例會的大辦公室后。 這間會議室的設計是四周都是透明的,中間一張白色長桌,最前方有投屏。 就在不久前,周先生還帶著工作牌站在投屏邊給同事們講解本次工作的計劃安排。 那時候幾個領導都在會議室里,包括霍衍的mama,周先生的大領導。周先生緊張得好幾次說錯了話,散會后,雖然沒有人在意他的小小失誤,他還是有些沮喪。 那時候拿在手上的稿子的邊角都被汗水浸透了。 “別在這兒……?”周先生推了推霍衍的肩膀。 這話里的意思是別的地方就可以任霍衍為所欲為了嗎?霍衍覺得有趣,但是他并沒有要順著周先生來的意思,而是把想要起身的周先生又一把按了下去。 背撞上冰冷堅硬的桌面,周先生略感不適地皺起了眉。更讓他感到不舒服的是霍衍從桌邊摸到了控制會議室的遙控器,打開了頂部的led大燈。 劇烈的強光打下來,讓周先生眼前一片雪白,眼角不自覺地流出兩滴淚。 等他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光線,微微睜開眼,就看到霍衍微笑的臉。 他其實不確定霍衍是不是在微笑,因為那光線強烈,霍衍又是背著光的額,那燈光在他臉頰周圍融合成一圈白金色的邊緣,周先生恍惚間還以為是天使下凡。 但是沒有那個天使會說出這樣粗鄙下流的話語來吧。 “別想逃跑,我就要在這兒干你?!?/br> 霍衍的手那么燙,解開周先生的衣服的時候也是燙的。襯衫的紐扣一粒一粒被解開的時候,皮膚遇到冷空氣,瞬間就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周先生下意識地抱住霍衍的手臂。 因為那是燙的,是熱的,是溫暖的。 他覺得冷。周先生閉上眼,小聲地嘀咕,好冷啊?;粞苡谑蔷桶阉麚г趹牙?,用一只手給他脫衣服。周先生不自覺地往霍衍懷里靠,爭取盡可能多地接觸霍衍的身體。 他不去想霍衍現在正在對自己做什么,只是覺得好冷啊。 而霍衍是熱的。 背部完全赤裸在空氣中的時候,周先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霍衍連忙撫摸他的背,用摩擦帶來一點溫度。 “這么怕冷還留在這兒加班?”霍衍貼著他的臉頰,問,“加個班空調都不舍得開?” “開空調麻煩,會被人說?!敝芟壬粞軕牙镢@。這種話他平時絕對不會說,他本來也不是會抱怨的那種人。這種話說出來總感覺會被人笑話他想太多。 所以干脆就不說,好像自己也不在乎似的。 但是霍衍問了,他就回答了。 霍衍輕聲笑了一下。 他的手往周先生褲子里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整天的原因,霍衍覺得周先生的屁股又軟了一些。 但是為什么在軟的同時還能這么翹???霍衍覺得很神奇。 他拎著周先生赤裸的腳踝,把人扯著變換成一個四腳朝天的模樣——周先生剛被剝得個干干凈凈,正如同褪了毛的小雞仔一樣瑟瑟發抖呢,就被人強行弄成了王八似的姿勢,后背抵著冰冷的桌面,換身都冷,然后冷不丁的,就被咬了一口大腿rou。 熱呼呼的,還有點濕。 周先生回過神來,被寒冷麻痹了的感官瞬間歸位,所有的注意力都注意在了后方的那一團rou上。 霍衍的咬可不是玩似的咬,他是用了些力氣的,像是想要測試怎樣的力度才會出血一樣,牙齒的咬合力度不斷地加碼。 尖銳的犬齒幾乎要陷入皮rou里去——不,可能已經陷進去了。 霍衍的頭發扎著周先生大腿內部最嬌嫩的那一塊皮rou,癢得不行,癢之下又是深入皮rou的疼痛,周先生受不了,桌面又是光滑的,他連抓手的地方都沒有,手掌無措地在桌面上平鋪開。 他皺眉,低聲道,“你做什么???” 雖然不是不能忍受……?但是這么無緣無故讓他痛??? 霍衍松了嘴,有些留戀地舔了舔自己留下的齒痕,“想咬屁股來著,誰讓你動了?!?/br> 聽聽,多嬌蠻的小少爺。 周先生卻不在意他的語氣,只是神經下意識地繃緊,屁股上的兩瓣rou也不自覺的收縮起來。 就好像他已經感受到屁股被咬的疼了一樣。 霍衍跪坐在桌上,膝蓋以上都直起來,他拎著周先生的腿舉高,周先生整個人只有后腰著桌面,下半身整個懸空起來。 這種不安定感讓他有些慌神。 好像每次和霍衍呆在一起,對方都不按常理出牌。 周先生:“你要弄就趕快弄…… ” 他猶豫了一下:“……?別老是捉弄我?!?/br> 霍衍笑笑,捏著他的腳踝把他小腿扛到肩上,整個人拉近了,湊過來問,“我趕快弄什么?” 他笑得好看,燈光下整個人都在發光,面孔上蒙著一層朦朧柔和的金光,看上去英俊又可愛。 周先生移開視線,咬了咬下唇,吐出幾個字。 “你要弄我就趕快弄……?” 霍衍似乎對于這樣在言語上捉弄周先生覺得很有趣。 “我偏不?!彼Φ每蓯蹣O了。 周先生瞇起眼,因為頂上的強光,眼角不自覺的流出幾滴淚水來。 他的心上連日來的陰郁好像也被這幾滴淚水沖刷了個徹底。他現在很干凈。 他什么都不想。 周先生覺得,大概霍衍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介意。 被進入的時候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控制不住地發抖,周先生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小小的嗚咽。 他發現有一件很糟糕的事,那就是他的身體竟然在為了霍衍的到來而做準備。 在期待著被享用。 但是他很快就來不及感到羞恥了,因為霍衍俯下身來吻他,咬著他的嘴唇,像是含著一顆水果糖一樣地吮吸,水聲吱吱,讓周先生頭皮發麻。 然后下意識地開啟唇齒。 不知道是哪一個瞬間,會議室里的空調突然打開,伴隨著嗡鳴聲,空氣里的溫度逐漸上升,周先生來回蹭著桌面的后背上沁出了一層薄汗,濕潤地貼在肌膚和變熱了的金屬桌面上。 “熱……?”周先生的頭發粘在臉上擋住眼睛,他有些不舒服,下意識地往后躲了躲,霍衍撩起他的頭發吻他飽滿的額頭、挺直的鼻梁。 在察覺到周先生的回避的同時,懲罰性地咬了一口周先生的鼻尖。 他警告,“乖一點?!?/br> 周先生的臉瞬間爆紅。 這一下比下身那個還直愣愣戳在腸道里的大家伙帶給他的感覺還來得猛烈些。 剛那么想著,本來還玩弄似地摩擦腺體的莖體像是終于結束了熱身運動一樣,開始狠狠地擦過那一點,像更深處發起進攻。 周先生被頂得不斷移位,懸空的兩條腿不得不勾住了霍衍的腰,把自己牢牢地纏繞在霍衍身上。他好似變成了一根藤蔓,只能依附于霍衍生長。 但是霍衍不會是樹,樹是不會這樣大開大合地撞擊他的,樹也不會這樣想是要把他身體里的某一點搗爛搗出汁水,樹不會讓他發抖發麻,尖叫著、然后把霍衍抱得更緊。 此時的周先生還沒有意識到一道他有些熟悉的聲音正在響起。 緩慢的、有規律的、機械的輪軸在短暫工作后在某一點停止,然后藍光的指示燈亮起,發出清晰的提示音。 這聲音有些嚇人,每個周一的例會上,加班加到呆滯的周先生都會被這一聲嚇到——這意味著他不能再裝模作樣地發呆了,得馬上保持清醒,像會議室里的所有其他人一樣把視線都投注在最前方的投影屏上。 然后開始做會議筆記。 提示音一響,周先生渾身嘎噔一下,也不叫了,僵硬地偏著頭往投影屏那邊看。 當然,等待著他的不會是工作報表。 霍衍笑了一聲。 周先生的表情未免太好笑了,臉上的情欲未散,但是那股子社畜氣息已然從每個毛孔飄散出來,透露著疲憊和麻木的苦澀味道。 雖然也挺可愛的,但還是不太想看到。 霍衍伸手揪了揪周先生的臉,扯出個小面餅的形狀來,“放心,在我這兒你沒有加班?!?/br> 周先生眨了眨眼睛,終于看清了投影屏上的畫面。 還是有點模糊,他沒反應出來是個什么。 霍衍很有耐心地停止了動作,讓了讓身子,讓他更清楚地看到那上面的東西。 周先生總算看清楚。 緊接著下一秒,那股子灰白的社畜氣息蕩然無存——周先生血壓狂飆,滿臉通紅。 他吐字艱難,“那是GV吧?” 霍衍:“不,那是你?!?/br> 周先生,失血30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