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十七)塞珠/花瓶(完)
白潯卻并不知道要怎么樣回應這份感情。 他只是有些茫然地睜著眼睛,看一看這根骨,又看一看聞臺章,最后兩個都不敢看。 他也不是沒有被表白過,但人家送的都是巧克力和粉紅色的情書,說的感情也含蓄,體現在青春期少女紅撲撲的臉上。 但眼前的東西明顯不是這么回事,它簡直稱得上赤裸。 白潯明白這是吊橋效應,卻還是在恐懼中心跳加速。 “我知道,夫人或許已經了解了我的全部人生?!?/br> 聞臺章的目光很柔和,就好像他真是一個順風順水長大的貴公子。 “但如果我的過去能用來博取同情,從而讓夫人對我多那么一點喜歡的話,我樂意之至、求之不得?!?/br> 白潯咬咬牙,還是接下了那根肋骨。 緊接著,他忽然感覺到心臟的位置一空,緊接著又填進去了什么新的東西。 不用猜也知道是那根肋骨。 這叫什么?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白潯不知道自己現在哪來的心情說笑,但這種情景讓他冷汗都下來了,就忍不住想要整點讓人放松的東西。 等等,白潯忽然意識到不對。 “我們是不是還沒配型?” 你們鬼這么囂張的嗎? 跨了不知道多少個次元,聞臺章居然離奇地明白了白潯話里的意思。 “我還不算全然的鬼?!?/br> 像是為了驗證他說的話,他胸口的舍利子閃了閃。 “準確來說,我現在半人半鬼,這幾十年里,每一次輪回終結,鬼都會吸收這里所有的怨氣,它逐漸壯大,但我的身體跟不上,鬼就用它的力量來‘反哺’我,但那時候的我,不過是鬼養著的一個容器,直到了塵的到來?!?/br> 聞臺章嘆口氣: “鬼已經無法被消滅了,唯一的破解辦法就是和鬼融為一體,之后我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算活,卻也沒有死?!?/br> 惡鬼抬頭,在夜色里像是一輪正在升起的月亮。 白潯猝不及防被他的臉晃了一晃。 你家的惡鬼長成這樣?說艷鬼都有人信。 惡鬼勾起嘴角,一點唇珠若隱若現。 “先前,我一直想殺了夫人,是因為我以為只要殺了你,你就能在輪回里陪我?!?/br> 白潯不知道為什么隱約從他的語氣里讀出些委屈。 委屈你奶奶個頭??!你就是發現我死了也不歸你管,所以來這里給我打感情牌來了是不是! “第七天馬上就要開始了,夫人陪陪我,我就放你走,可好?” 白潯忍辱負重:“好?!焙媚銒寕€頭。 這種憋屈的情緒一直持續到第七天的到來。 大概是在早上七點,白潯被聞臺章從床上拖起來,好好一個貴公子,硬是要帶他老婆在家里約會。 白潯嘆口氣,這世道終究還是對我這只小貓咪下手了。 白潯被身邊這只鬼拖著走走停停,在看到一排葡萄架,確切來說,是架下那張藤椅的時候,步子瞬間就走不動了。 等下他就順勢往上面一躺,這地方只有一把椅子,就算聞臺章要和他排排坐也要時間去搬躺椅過來,到時候自己就假裝睡著,任聞臺章怎么叫都不起,這樣順勢睡過一天去,豈不美滋滋? 于是白潯顛兒顛兒地跑去藤椅上攤著了。 還別說,這天氣有點兒熱,又有點兒悶,但葡萄架下是涼的。 白潯閉著眼,真有了點睡意。 但就在他半夢半醒的時候,白潯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搖他。 白潯打定主意,無論他怎么搖,自己都堅決不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這力道逐漸消失了。 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清清涼涼的東西,好像有水在滋他的嘴巴。 白潯忍無可忍,終于睜開眼,但他這一腔起床氣還沒發出來,嘴里就被塞了顆葡萄。 沒籽,怪甜的。 他嘴里的臟話也順著葡萄多汁的果rou一起咽下去。 聞臺章剝,白潯就張嘴吃,他兩只手在藤椅上亂晃,無意識抖著腿。 可能是飯來張口的感覺實在是好,白潯不知怎么的有了傾訴欲。 他嘴里還含著一個葡萄,三倆下嚼碎了。 “我有一個朋友,嗯······唔!等會!我講完這個故事再吃?!?/br> 聞臺章手上動作不停,把去了皮的葡萄放在小碗里。 “嗯,我聽著呢,夫人說吧?!?/br> “我的一個朋友,從小就沒爹沒媽,在一個專門收留孤兒的地方長大,這地方平時給的吃的不太多,早上中午還好,一到晚上就容易餓,他就跟著旁邊的小朋友一起捂著肚子,一排的肚子‘咕嘰咕嘰’叫成一片?!?/br> 白潯眼里有光,像是說到了什么讓他心動的東西,恨不得手腳一起比劃。 “但是,這院子里也有葡萄架,架子上的葡萄很大也很甜,小男孩正是最皮的時候,就和朋友一起疊羅漢起來摘,一個壘一個,歪歪扭扭,摔了好多次,但總能吃到。后來他們偷葡萄吃的事被院長知道了,他自己不吃,卻也不許他們去摘,好大好大一顆的葡萄,就掉到地上爛掉,這多可惜啊,于是這個小朋友想了個法子,他干脆整天地躺在架子下,張著嘴,等著有一天有顆葡萄瞎了眼,就會落到他嘴里去?!?/br> 聞臺章碗里的葡萄已經裝了一小碟。 “那他吃到了嗎?” 白潯搖頭,語氣輕松。 “沒有,砸中了他的眼睛,他哭了好久,再也不肯吃葡萄了?!?/br>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潯急忙否認。 “我說的這個朋友可不是我??!” 不知是為了掩飾什么,他抓了三四個葡萄往嘴里送。 “我可喜歡吃葡萄了?!?/br> 聞臺章也識趣地沒有追問,他慢條斯理地拿出帕子擦手。 “葡萄甜嗎?” 白潯還在和這幾個葡萄斗智斗勇,差點嗆到氣管,聞言也只是翻了個白眼,眼睛鼻子都皺到一起。 “甜甜、甜?!?/br> 在白潯休息好,跟著聞臺章繼續逛園子的時候,他敏銳地感覺到這條路有點不對。 不像是通向別的景區,倒像是——臥房。 白潯立馬由臥房想到不可描述,再從不可描述想到自己的漂亮屁股。 他打了個寒戰。 “我!我忽然想起來,剛才我們路過的那個小花園挺漂亮的,我還想再多逛逛?!?/br> 聞臺章像是沒有看出白潯的緊張,他輕輕一笑。 “好,依夫人的?!?/br> 這個小花園的確很美,里面許多白潯說不上名字的花次第開放,搖曳得別有風情。 像是看到了救星,白潯松口氣,捏緊了自己的袖子。 然后他的袖子就從他的領口處斷開,飄落在地上。 白?。骸啊ぁぁぁぁぁぁ?/br> 左胸,空蕩蕩的,有點冷。 就在他抬起右邊的袖子想要遮一遮的時候,一陣大風刮來,合情合理地吹走了另外半片衣服。 白潯裸露著上半身和聞臺章對視,嘴張了幾次,卻吐不出半個字。 有點冷,凍著奶子癢。 但就在白潯努力想要保全最后這一點遮羞布的時候,他下半身的衣物,竟是直接碎了。 碎成一片又一片。 就在白潯蹲在地上準備麻醉自己這只是一場夢的時候。 聞臺章握拳抵住下唇,笑了。 “想不到夫人邀我來花園,竟是抱著這般心思?!?/br> 白潯繼續裝鴕鳥。 我不是我沒有。 聞臺章輕踹白潯的光屁股。 “夫人往前走些?!?/br> 白潯向前蹦了幾步,又埋頭不動了。 聞臺章失笑,決定繼續動腳。 白潯就這樣被驅趕到了一片花圃前,他抬頭看著面前的花,決定等下無論聞臺章怎么踹他都絕不挪窩。 卻被聞臺章整個的抱在懷里,小心地放在花圃中間。 白潯有些茫然地抬頭,身后壓倒一片,他整個背都粘上了鮮紅的花枝,有些枝葉鋒利的更是直接劃出幾條血口。 聞臺章卻沒看見似的,輕輕地拍了拍白潯的臀。 “夫人放松一點?!?/br> 白潯莫名其妙:“干什么,你······??!” 他顫得厲害,兩片臀也跟著抖起來。 鮮紅的入口很快吞沒了那點碧綠。 聞臺章一手伸進白潯嘴里把玩著他的舌,另一只手在他的后xue里一顆又一顆地塞著玉珠。 “夫人上面的嘴吃了東西,下面的嘴當然也不能冷落了?!?/br> 每塞一顆,懷里的人都會抖一抖,習慣流淚的眼睛又開始發紅。 白潯“嗚嗚”地叫著,下意識就要咬。 聞臺章似笑非笑。 “夫人咬下去試試?若是今天你咬實了,我便和你后面的東西一起干你?!?/br> 白潯濕噠噠地流著眼淚,生怕自己的牙齒一個不小心就會碰到,便只能用舌去含。 后xue流出來的液體粘在腳踝上,又濕又涼,但溫熱的液體又源源不斷地打濕了入口處的玉石。 他身上的敏感點實在太多,這一刺激之下,奶頭就算沒人刺激也開始腫脹,像是隨時都能分泌出乳汁來。 更要命的是開始有抬頭趨勢的前端。 白潯討好地舔舐著口中的手指,屁股在花叢里蹭了又蹭,但塞得滿滿當當的玉珠卻頑固地被含在里面,一顆也不曾掉出來。 “幫、幫我······” 白潯的聲音因為有了聞臺章手指的攪動而含糊不清。 聞臺章收回手,帶著口水的手指摸到白潯的前胸摳挖起來。 白潯胸前的這點凸起被他捏在手里反復把玩,從指縫落到掌心,聞臺章干脆用力地壓著這一點,把它擠得深陷進乳rou里。 “夫人叫我什么?” 白潯尚有一絲神志,但終究被身體本能cao控了。 “夫、夫君?!?/br> 聞臺章輕輕嘆息,溫熱的氣息觸到白潯的頸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真想死在你身上?!?/br> 他的手再次撫弄著白潯的后xue。 “夫人放松?!?/br> 白潯努力放松著后xue,這次終于有了些效果。 占了濕液體的珠子一顆又一顆落在花圃里。 但這到底還是不夠,仍有那么三四顆塞得太靠里,一圈又一圈地磨著他的xue。 白潯下意識跪坐在腿上,后xue暗暗用力,想要把它們排出。 卻沒有看見他身后聞臺章驟然暗下去的眼睛。 咕嘰、咕嘰,鮮紅的xue隨著主人的用力一吞一吐,像極了無言的邀請。 后xue的yin液充當了潤滑,聞臺章的深入沒有收到任何阻礙。 生生把這幾顆珠子又往前頂了頂。 白潯弓起腰,臉上沾了泥濘,雙手卻在胸前動個不停。 雙乳終于出了些奶汁,白潯顧不得擦,又摸上了自己翹起的yinjing。 聞臺章保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雙手捏著白潯兩片飽滿的臀rou。 幾顆珠子輪流滾動著,擠壓白潯后xue的爽點。 白潯不知道自己xiele多少次,yinjing已經吐不出多少東西。 聞臺章這才放過了他,在他的背上射出白濁。 白潯瞇著眼,眼角紅成一片。 “好、好了?” “嗯?!甭勁_章撈起白潯,在他的耳后印下一個吻。 “夫人,我心悅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