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對手一起自慰顧旬吃醋,摳挖媚rou捅zigong到尿水,花蒂拔河連續潮吹到翻白眼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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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容恬畢竟熟悉,顧旬算是給他做過訓練。顧旬雖然沒和容恬說過且某種程度上來說,容恬的菊xue可謂是天賦異稟。天生就比別人的要緊,若不是他顧旬久經沙場,就憑容恬這小saoxue怕是幾下就給他夾的繳械投降。 第二輪還是對著上一輪的對手,他二人也算是熟悉了。比賽一開始并未使用上全力。那肛塞很大,幾乎是頂在他二人的前列腺之上,中間又以木棍相連。于是他倆這種并未認真比賽而是相互謙讓的心思,倒是讓那肛塞一會的被對方拉扯的要用力收縮后xue才行,一會兒又因為對方的謙讓而朝著xue中又深了幾分。 他二人玩的開心舒暢,看著他來的主人也是相視一笑,舉杯對飲。根本不看發sao的兩個小奴隸了。 幾個來回,第二輪中別的奴隸都已經比完了,他二人還在這里拉扯。這場面倒不像是兩個奴隸在做拔河比賽,倒像是兩個互相安慰低小sao貨了。估計在玩上一會兒怕是有人要高潮了。 監官和其他主奴們也是看破不說破,于是一場比賽的最后倒是成了其他主奴來觀賞他二人發sao了,而兩個小東西早就是熟悉了對方,配合的相當默契,你進我退,你攻我守。玩的兩人腰肢懶顫,yin叫聲也是一聲高過一聲。都是閉著眼睛享受著,誰都沒看見不住的投向自己的目光。 本來顧旬看著他二人玩的開心并未去搭理容恬,可如今這般的眾目睽睽之下無數雙眼睛看著他心愛之人,顧旬倒是升起了一片的醋意。 “射吧!” 容恬在聽到顧旬的命令后幾乎是爽的天靈蓋都要掀起來了,當場就射了出來。他這一射帶動著身子條件反射般的前挺后翹,可是把身后和他一起拔河的人爽的夠嗆,幾乎是只落后一步,也射了出來。 顧旬只是想讓容恬射出來盡快清醒,不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在表演下去了。卻是著實沒有想到他倆還能演上這一出來,氣的幾乎是當場發作了。這若是沒給他帶上面具,他容恬明日就會成為京城頭牌人人爭搶想要的玩物了。真是欠管教。 第二輪的結果和顧旬預料的一樣,他二人玩了許久高潮連連,最后是天賦過人的容恬贏了。 握著手中準備好的麻藥,顧旬愣是一氣之下丟到了池塘里喂魚。本來他念及昨日容恬那小蒂子剛被魚兒咬過,晚上上藥他又沒忍住要了他好幾次,特意找人尋了點能麻痹神經的藥想要幫助容恬做一點點弊?,F在看來是根本不需要好嘛,人家享受的緊的。 第三輪容恬沒那么好命了,遇到的是那日上山時碰到的少年。他心知這個少年是被迫無法才走上了這條路的,可是他看著主人明顯冷下來的臉和明顯降下來的氣壓,決定自己一定要付出最大的努力來贏得這第三局。 第三局由于位置比較特殊,所以是由各自的主人來裝飾的。是個可以掛在花蒂環上的扣子,這次中間的繩子極長且帶有些許的彈性,不知道是為了減輕對花蒂的拉扯還是要增加奴隸痛苦拉扯的時間。 容恬此時頹了下身的衣裳,整個下身就暴露在了眾人眼下。赤裸雪白的纖足,瑩潤如玉的小腿都布滿了櫻花一般的吻痕,甚至是連足背之上都有星星點點鏈接成一片的痕跡。 再看大腿根本更為嚴重,青紫、深紅、淡粉的痕跡斑駁錯雜。幾乎是讓人難以看見原來雪白的底色,本就尤為扎眼的容恬此刻又因為這些曖昧的痕跡而聲明遍布了,大概是此時已經有人打算和顧旬出價買他了。不過看這奴隸受寵愛的程度,任誰也不會開出低價的。 眾人臉上貪婪的表情過于明顯,而這般情景的后果是顧旬的臉又黑上了幾分。絲毫沒有疼惜之情的分開容恬的雙腿,露出了昨日被他cao的合不攏的嬌軟花唇,在往上則是通體嫣紅的剛剛稍微回縮一點的蒂珠。那蒂珠被包裹在嫣紅的血rou之上,又是被魚兒和藥煨的腫脹肥嫩。此時嵌在層層疊疊泛著水光的yinrou之上,顯得更是yin靡放蕩活色生香。 顧旬一把撥開肥rou兩指撬開那花縫兒,那小sao蒂子周圍便是一汪的yin水順著媚rou的縫隙流了出來,甚至是飄出了一股子的腥臊味道。 看著這小賤人勾人的模樣顧旬到底沒忍住用手指捏了捏那團圓軟。 “嗚嗚,嗯……” 容恬那蒂珠此時不是一般的敏感,被顧旬這樣撩撥,立刻是被激發的情欲。濕濕軟軟的小珠冒出了更多新鮮滾熱的yin水,打的顧旬手指幾乎是濕透了。身子也是再也跪不住,隨著顧旬的動作腰開始微微的下彎。 “嗯,哈啊啊,主人……”陣陣夾雜著疼痛的酸麻感席卷了全身,好癢,里面好癢,好想要什么東西進來啊。 顧旬知他心意有意的伸出一根手指朝他xue中探去,扣著里面的嫩rou來回快速的戳弄數下,不知道是要榨出蜜xue里的汁液還是想要榨出更多甜美yin膩的呻吟。那手指由覺不滿似的找準角度長驅直入直接是捅進了毫無防備的zigong中。 “??!……??!”容恬發出了幾聲帶著幾分哭腔的呻吟,xue口鏈接的花唇和sao蒂子也是一下下的痙攣著不由自主的咬緊了侵入的指尖。 “喜歡當著大家的面發sao?嗯?” 容恬大口喘息緩著,聽見主人的話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主人把自己保護的那么好,而自己卻在比賽之中當著眾人的面和對手一起發起了請,惹得主人不開心了。 于是他強斂心神,努力的去忽略身體里的快感。定定的跪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顧旬。 明眼人都知道,這奴隸是花再大的價錢都買不來了。 容恬那肥滿的蒂珠早就把蒂環包裹的嚴絲合縫的,被顧旬拎起來后竟是沒有找到一絲的縫隙。掛上扣子后因為重力的作用那脆弱的rou蒂被拉扯的朝外翻了幾分。紅潤的rou珠泡在黏膩的yin液里,像是隨時會變成爆漿的糖果一樣。 在穿好環的整個過程中,容恬只是身子上有著上上下下的起伏,確實再也沒發出任何的yin叫也沒表現出任何的媚態。從身到心都掛在了顧旬的身上。 “一會兒給我好好比,晚上還有加罰!” 顧旬看他現在終于是順眼了幾分,撂下一句話就走了。容恬得了主人的寬恕幾乎是不想比賽了,只想變成小貓小狗鉆到主人懷里哄他主人開心。 然而比賽還是要繼續的,蒂環掛上了扣子后,兩個奴隸退到各自的位置后監官的命令一下,便代表了比賽已經開始了。 這比賽比容恬預想的要難上許多,對面的男孩早就是經歷過更多嚴厲殘忍的調教,竟是一開始身子就慢慢向后移了一步。 然而僅僅是這一步,卻是將容恬拉扯的控制不住的趴在了地上,整個人不住的渾身發抖,一下下的叫著。 那男孩知他承受不住,也念及他當日幫過自己的情誼。只后退了一步便是不在動彈,等著容恬稍微適應。 容恬趴在地上幾乎是哭了,幾次想要直起身子都沒有成功。他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此時他覺得身上所有的神經和感官全部都集中在了那顆rou蒂上。 男孩終是等不及了,又慢慢的朝后面買了一小步。越發強烈的刺激惹得容恬手指不自知的開始摳挖地面上的塵土。他知道此時他應該隨著男孩的后退而朝前買一步的,只要邁一步再邁一步他就能避免這種蝕骨鉆心的感覺。 可是顧旬的命令還在,主人叫他好好比賽,他不想就這么放棄的。于是就是這一步讓他抽咽顫抖著達到了第一次的陰蒂高潮。 怎么辦,叫自己往后退他是說什么也做不到的??墒侨羰遣煌艘膊贿M那彈力待會就會被用盡,兩人之間的拉扯會變成正在的刑罰的。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能起身,于是容恬知道了這場比賽自己是必輸無疑的。 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多堅持一會兒,讓他的主人盡心也讓他的主人不必那么丟人。 在繩子彈力被用盡的時候容恬終于能夠將類似折磨的疼痛過濾掉,只留下綿延不絕的恐怖快感,然后頂著被快感寢室的每一寸骨rou跪直了身子,隨著對面之人的拉扯的節奏而一步步的朝前面膝行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到底幾次,容恬只知道他潮噴的時候那根鏈子都沒有松懈過。rou珠一直被拉扯著,讓他有一種幾乎是被穿刺的尖銳快感。他只覺得頭皮發麻,恨不得死了算了。 容恬覺得自己幾乎是走了八百里路那么遠,可是監官一直沒有叫停,地上淅淅瀝瀝的水痕也才持續了一米左右。他好難受好難受啊,他不想在高潮了。想求主人能夠救救他。 下身的疼痛和麻癢突然一松,容恬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雪白發亮的臀rou因為快感的余韻而一聳一聳的,看起來柯連又yin蕩。其實比賽也剛剛過半,對面那男孩也因為刺激而每次只能后退一小小步。是顧旬不忍心了,主動放棄了比賽。于是中間相連的那條繩子便被割斷了。 “慢慢翻過身子躺好?!?/br> 容恬回過神后聽到主人的話以為是自己姿勢太過yin蕩又引得主人不高興了,顧不上還連在花蒂上的繩子連忙翻了個身。 翻身后就小獸一般的低低嗚咽著,身子也像是凍的將死的幼鳥一樣不住的簌簌發抖。眼眶則是紅的厲害,蒙蒙的水霧在眼睛里不住的打轉又不敢滴下來的樣子著實是討好到了顧旬。 “行了,哭吧,反正摘下這東西的時候你你肯定要哭,就一起哭吧?!?/br> 顧旬快刀斬亂麻一般的拔起陰蒂將蒂環摘了下來。 “嗚哇。??!??!”這一下像是要把嬌紅欲滴的花蒂扯壞了一樣,惹得霧氣堆積過多,早已看不清物件的容恬哇的一聲哭了出來。yinxue和花蒂也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淅淅瀝瀝的不住的流著yin水。 容恬被刺激的兩眼上翻,一幅馬上要被玩暈過去的樣子。卸了環扣的容恬終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大口喘著粗氣,身上幾乎汗濕的如水撈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