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核被咬壞,上藥時控制不住流水潮吹把藥沖跑,被cao到深夜,尿道拔河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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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還想要主人,嗚……” 果然和顧旬料想的結果一樣,這小東西對快感天生的難以抗拒并且有著極高的接受能力,看來還真是可以在家也養一池魚啦,不過今日太過了,他要養些更溫和一點的。 顧旬撥開容恬的雙腿看來一眼,花唇被咬的已經合不攏了,至于那花核更是被咬的幾乎是成了爛紅色,帶著幾個較深的印痕可憐的挺翹著。他心知此時容恬正處于極度的情欲之中還未覺得下身疼痛,若是情欲過了有他受的。都這么嚴重了還想著在咬真是不要命了。 本來他就知道今日雖是沒有監官監督,但是那魚兒有多少何時出巢何時回巢都在監控之中。今日懲罰的目的就是要用這些魚兒將受刑之人咬到失禁才算是結束了,所以無論容恬從開始的掙扎和后面的沉淪以及失禁都是早就設計好的,至于監官空中說的好好享受則是分人了,若是容恬這樣極sao浪又會自己尋找快感的人可以算是享受,若是換了其他人怕是一次生不如死的懲罰了吧。 容恬此時還未清醒,靠在顧旬身上沒緩過神,大腿仍是不自主的一下下松開并攏,兩個saoxue也是急促的收縮開合著給自己制造這快感。似乎是有流不完的yin液一般。 “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出了溫泉之后身子冷了幾分,容恬方覺察出身體的不適,好疼啊。和剛剛穿環時候一樣的疼,怎么辦,走不了路了。他剛想著要不要撒個嬌哄他主人抱他回去便被顧旬騰空抱起夾了回去。 “腿分開點,在分開,你這樣我怎么給你涂藥……” 容恬將腿一分再分,終于是達到了顧旬滿意的程度,顧旬低頭一看似乎是比他想的還要嚴重一些,仔細看似乎是能看見花瓣上的小血絲,忍不住心疼的對著那花蒂吹了吹。 “放心寶寶,咱們回家養的若是也這般兇狠我們就給他燉了好不好,用你yin水養的魚吃起來肯定鮮美極了?!?/br> 容恬被他說話時的熱氣噴在敏感的xuerou上簡直是舒服的要命,哪里還顧得上想他主人也想在家養不養的,只附和道:“嗚嗚,是啊主人,你在吹吹它,我好疼啊……” 撒嬌,顧旬倒是應了聲,然后又對著容恬下身一通吹,幾乎是把容恬吹的想要在來一次高潮了才停下。那手指挖了一大塊專用的傷藥一下下的在rou嘟嘟的花唇上涂了起來。 容恬不知道是剛才被吹的又起情欲還是實在是疼的原因,顧旬沒涂一下他都要不自主的自虐般的縮一下花唇。容恬出了一身薄汗,花唇才算是涂好。 接下來是傷的最嚴重的花心了,顧旬慢慢的用一只手將花瓣撥開,讓整個小籽露了出來,然后在粘一些藥膏輕輕的沿著蒂頭到蒂尾一下下的涂了起來。 “啊啊……嗚哇!”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那小花迪一碰就往里縮一下。容恬忍不住死死抓住被子,連腳趾都忍不住使勁兒扣著床單,本來這藥剛剛涂上去是很清涼的,可是每涂幾下便有變成了熱,隨著顧旬指甲的移動而酥麻一片。 本來顧旬是想很單純的給容恬上個藥的,結果被容恬sao的愣是又忍不住玩弄了他一會兒,惹得剛換好的床單又濕了一片。 “嗚嗚,主人你又欺負我了,我下面好難受啊,又熱又涼又癢怎么辦啊主人。我這樣明天怎么比賽了主人,我又會得最后一名吧主人,最后一名還會又懲罰,我可怎么辦啊,嗚嗚都怪主人,一定要在上藥的時候欺負我,嗚嗚” 果然,孩子太慣著就是會恃寵而驕,若不是他剛才自己忍不住發情了自己能趁機多摸他那么多下嘛,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發sao怪不得別人。但是孩子撒嬌不能總是打壓,不然就看不到這么可愛的小東西了。 “好好,都是主人的錯,主人不該給你上藥,不該摸你那sao豆子讓你流水,應該扒開你的腿看著你自己給自己涂藥,把自己給涂的yin水遍地,這樣對不對???” “嗚嗚,不對主人,也不對,你別說了主人,我我……” “你什么你,自己發sao控制不住,還想讓那魚cao你,前面被咬的失禁不算,后面也想要失禁是不是?幫你上藥你要說,不幫你又要說我不疼你,還真是難伺候?!?/br> 顧旬一提到高潮失禁容恬想起那仿若云端的快感渾身又是忍不住一抖,在張嘴已經帶上了摻雜著情欲的泣音:“嗚嗚主人別說了,嗚嗚剛才就說你別說了,我……我又發情了,那藥白上了,我的yin水都把藥沖跑了!嗚哇!” ……這下輪到顧旬滿臉黑線,他剛才涂藥涂的緊張極了幾乎是也出了一身的汗,他怎么就忘了他家這小東西經不起絲毫的刺激和撩撥,是個在妓館光靠腦補和回味都能高潮的主。 長夜漫漫,紅綃帳暖。也不知道顧旬最終是出了幾次汗、那陽具又出了幾次精,也不知道容恬那經不得碰觸的花籽到最后有沒有再一次如愿以償的噴水。只是若是此時監官在床下定能聽見那撩人的哭聲和喊叫幾乎是持續到了深夜,待到那雌伏之人一聲有氣無力的嘶吼之后便再無聲音才熄了燈。 昨日上藥上出來一通的荒唐事,讓今日容恬起來時還渾身發軟,不過藥涂的次數多的好處時花蒂吸收的藥仿佛是多了許多。昨日那凸起紅腫的花籽此時已經縮回花唇中了,幾乎是不影響走路。 只是容恬還不知道今天等待他的是什么。經過幾天的熟絡顧旬倒是知道了,只是沒忍心和容恬說,反正就算是得了末名看起來懲罰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就如昨日的溫泉他倒是看容恬喜歡的緊。 “今日的比賽內容為拔河,比賽分為三輪:第一輪為尿道棒拔河,第二輪為肛塞拔河,第三輪為陰蒂拔河。請各位根據自己的需要選擇是否進行潤煥,半個時辰后比賽正式開始!” 到底進步進行潤滑容恬自己也是拿不定注意的,畢竟如果做了潤滑肯定是摩擦力會變小,更容易輸掉比賽的??墒侨绻贿M行潤滑的話無論是尿道還是后庭都會被撕裂的吧。 在容恬糾結的時候顧旬已經替他做好了決定,拿著蘸著潤滑液的小細棒已經開始在他的尿道里抽插了起來,看來是放棄了勝負想要保他身子不受傷了。 潤滑期間有監官來送分組情況,容恬偷瞄了一眼,發現不知道是認為干擾了還是刻意的安排,還好他都被分到了做了潤滑的帶著面具的一組中,這讓容恬稍微放下一點懸著的心神。 比賽開始,第一輪是尿道拔河,容恬并未做過任何尿道類的調教,能夠接觸到的除了排泄控制就是射精控制。所以讓他夾緊尿道中的小棒還要向后倒退著試圖把對手拉過中介線對他來說簡直是不能完成的任務。 不過容恬這第一輪不是輸在了并未將對方拉回來,而是沒有夾住尿道棒,剛剛開始一盞茶的時間不到,他莖口一松啪啦一下那銀質的尿道棒打到了地板之上。按照規則,無論是一方被拉過中介線還是一方沒有夾住道具,都會被判負。 這一局輸了本就是在容恬和顧旬二人的意料之中,顧旬心道果然這大會什么奇葩玩法都有,饒是自己狠下心調教了這小東西將近一年之久也還是調教的不夠徹底。 容恬這面輸的痛快,和普通的潤滑抽插幾乎是沒什么區別,惹得他的對手在贏的時候都是一臉茫然。那人也是帶著面具想來也是備受主人疼愛之人。再加上容恬這般的“謙讓”。倒是讓他二人一見如故,坐在一起看起了其他奴隸的比賽。 做了潤滑的幾組完成的都很快,沒有任何看頭??扇羰钦f沒有潤滑的組別有看頭容恬也不覺得,因為容恬覺得比賽之人毫無一絲一毫的享受。有的只是單純的疼痛,甚至是一種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忍受疼痛而與對方拉扯的氣憤。 沒人想輸,因為輸了之后會有大會的懲罰。每個人也都知道來自主人的懲罰甚至是比大會更為殘忍,在這里容恬突然意識到除了他們少數幾個帶著面具的奴隸,其他人幾乎都是供主人取樂的,和蛐蛐、公雞沒什么區別。都是他人手中的玩物罷了。 最后結束的時候容恬親眼看到幾根銀棒之上甚至都沾上了血跡。他無法想象頂著這樣的傷該怎么進行下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