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失禁暈倒,把尿玩弄前列腺,jingye涂臉,狗鏈栓yinjing上課,被罰毛筆蘸春藥在yinjing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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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來是一回事,繼不繼續審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想高潮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和我說到底怎么回事?!?/br> “嗯。。嗯嗯。。。嗯”把舌尖咬出了血才恢復了幾分清明。執拗的又往跪了下去,“請您把我調教成您的狗,調教成您想要的樣子?!?/br> 其實這話倒是容恬心中真心所想,只是他和顧旬現在不在一個頻道。 容恬卑微的只想用自己的身子留住顧旬,而顧旬想的卻是大婚時讓他和自己并肩而立的承諾。所以容恬不知道顧旬因何而氣,顧旬也不知道容恬為何突然與他鬧別扭。往常他從不在自己和舊愛之后調教容恬,因為他知道自己酒品差容易下狠手??山袢杖萏窨梢哉f是撞在了槍口上。 “你可以容恬,那你就記住我的狗不配亂發情,今天什么時候你說實話我什么時候放過你?!?/br> 顧旬發了狠的將roubang一下插到他后xue就cao了起來,容恬一點躲的力氣都沒有硬生生被顧旬由跪著的姿勢頂成了趴地的姿勢。 顧旬在他后xue頂弄一陣就拔出來到女xue中繼續cao他,甚至把剛才撥弄他的兩個小棒拿起來塞進后庭一邊cao他女xue一邊用小棒攆著他前列腺。 “啊啊啊。。。主人。。。啊。。。主。。。呃。。主人。。饒了我。。您饒了我。。。我會好好學做狗狗的。。。饒。。。啊哈。?!比萏褚呀洷籧ao懵了,他是真不知道顧旬到底想聽什么只一下下的求著。 這場沒有高潮的性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中途容恬被cao的沒法高潮女xue竟是失禁了兩次。每每被cao的暈過去又會被更加強烈的快感甚至是被顧旬拉扯著下體的yin環痛醒過來再次承受。 他感覺自己現在只是欲望的容器,沒有生命沒有思想欲望就是他的全部,他感覺自己要死了要瘋了,可突然聞著顧旬身上的味道卻讓他又活了過來。他便成了那人欲望的容器,滿心滿眼都是那人的影子,他想被那人占有想讓他牢牢的控制住自己。 第二日顧旬一早醒來看見躺在旁邊的容恬眼眶好想還紅著,回想昨天的事感覺自己有些折騰的過火了,抓著他帶著戒指的手指溫柔的摩挲起來。 “主。。。主人您醒了?!?/br> 點了點他鼻頭又親了親他額頭像是解釋般的和他說道:“這段時日我比較忙,因著年底宗親聚會后翰林院空出來個旁聽生的名額,我想活動活動讓你去聽聽正統的夫子講課。你倒是好自甘下賤的給我跑到了奴寵堆里,你說你該不該罰?!?/br> 呃,這和容恬這幾日理解的偏差有點大,夫主奔波是為了他,不是嫌棄他不會伺候想納妾。等等納妾!那李家小姐到底夫主是娶還是不娶了。問還是不問啊。 “啊哈。。。啊。。夫主”昨日他被玩的暈了醒醒了暈的到底是一次高潮沒有,攢了許久的情欲經過一宿的醞釀在顧旬輕輕一碰他yinjing的時候爆發了出來,那小東西幾乎是一瞬間就變得直挺挺的貼著小腹立了起來。 “小東西還挺精神,不過我先把你尿尿去?!?/br> 什,什么,把我尿尿是何意。 “啊啊。。。呃啊。。。疼啊”被顧旬掐了一下yinjing吃痛一下又縮了回去。 “喊什么喊,硬著你尿不出,等他軟估計要中午了,我幫你你喊痛了?!?/br> 容恬終于明白了幫他把尿是什么意思,就是真的幫他把尿,容恬把他抱在懷里像是抱小孩一樣抱著他,還一邊幫他吹口哨一邊說著葷話:“哎呀,你看下面的小孔張開了是不是尿馬上就出來了,你別害羞我都看過你把尿尿進自己嘴里了。你這物件可真粉嫩不過不是很大?!?/br> 容小恬也是十分的爭氣,幾句話就又立了起來。急的容恬耳根發紅渾身冒汗也是沒尿出來。 “那我在幫幫你吧寶貝兒?!?/br> 不知何時在顧旬手中的yin物徑直鉆進了容恬后xue,無數個吸盤死死的吸住了里面的嫩rou像是無數個小嘴在裹著前列腺一樣,一口茶的時間不到容恬就在顧旬的口哨中射了出來。尿液也緊跟著一股股的想往外涌,可顧旬手疾眼快直接用手指堵住了小孔,爭先恐后的液體仿佛是在尿道和膀胱中來回的晃蕩著。 容恬真是覺得這一大早上過的委屈極了。 “現在給我說說,這幾天你到底想的什么?!?/br> 容恬心結解開了,又被生理的本能折磨著終于忍不住大喊出來:“我不想離開夫主,啊您哈啊。。別娶李家的千斤,我能達到您的標準啊。。啊啊” 顧旬像是對他排尿有什么特別的喜好,每次他在顧旬手下都不能好好的尿一通,他剛喊完顧旬就松開了小孔的手指,只是這手指又抓起了后xue的yin物一下下choucha著。導致他又是一股一股的毫無排泄快感的尿完了。 “去把你射出來的東西的涂到臉上等干了再去洗,我昨天宴會聽人說這樣對皮膚好?!?/br> 容恬滿腦子問號只想問問顧旬我能哭么,這都是什么要求又是哪位不正經的大人說的。然而喊了一天豪言壯語的他只能小心避開自己還沒清理的尿液小獸似的蹲下開始涂了起來,一邊涂一邊覺得自己這東西真是惡心,還是喜歡夫主的味道,另一邊又握起拳頭暗暗發誓以后堅決不讓夫主看見自己尿尿了! 顧旬嘴上說著心疼容恬又說沒人愿意當狗,可看容恬這下賤求cao的樣子終究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畢竟宗族聚會也就在下半年了還真是要加緊一下容恬的調教。 這段日子顧旬還真是說道做到,將近一個月容恬只有拿被cao了近百下宮口為交換射過一次,導致現在顧旬哪怕碰觸他手或者看向他rutou他都會起反應。更別提白天讀書時顧旬和夫子交代說容恬腿不舒服不讓起身之后便開始了背著夫子發sao的每一天。 顧旬把他里衣rutou處剪了兩個洞又穿了件內里繡有花紋的外袍,他那rutou早被調教的敏感至極稍微碰觸外衣就挺立起來,這還不算最難熬,最羞恥的是他下身光溜溜的yinjing頭上的環被牽著的鐵鏈綁到了凳子腿兒上。因為欲望想本該翹起甚至貼到小腹上的東西此時被鏈子向下拉的筆直指著地下。 “怎么下課了還在發情,sao水順著鏈子都流到地上了,也不知道夫子看沒看見?!?/br> 容恬被羞辱的yin物又脹大了幾分,“啊,夫主求您,奴隸想射精,求您滿足奴隸吧?!?/br> 顧旬把栓到凳腿兒上的機括拿下來放到了容恬嘴里讓他叼著,隔著衣服屈起手指蹭了蹭他rutou,“小狗也配嗎,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想射精這三個字就把你的禁制解了給你換上尿道棒幫你控制住怎么樣,嗯?” “嗯嗚,不”顧旬也不知道容恬為什么對尿道棒有著極度的恐懼,之前一次他想塞一根極細的給容恬他就哭嚎了半天說什么也不肯。 “現在我再問你,想射精么?” 這,這也太難為人了,該怎么回答。容恬每日每日不停的被挑起情欲陰蒂女xue每天都高潮好多次可這半個月一次沒射過,他是極其渴望能射出來的,可剛主人才恐嚇還歷歷在目他又敢說想射啊。最終還是恐懼占了上風。 自欺欺人般的搖著頭碎碎念道:“我呃,我不想,我不想射精,我不想的,我還能忍?!?/br> 挑了桌上最細小的一根毛筆又從懷里拿出帶來的媚藥用毛筆一下下蘸著,看著細毛浸到液體中松散開在拿出來抱到一起,知道確定梅根毛都蘸著了藥后送到了容恬手中。 “不想剛才為什么要求主人呢,是不是該罰,拿著這個在你剛才說想射的地方把今天夫子教的課程寫一遍,就準你射出來?!?/br> 說完拿起容恬手中的鏈子拉了拉說道:“開始吧,毛筆干了就自己在沾濕?!?/br> “主人我錯了,求您,我做不到的,這怎么可能。啊啊啊”顧旬大力的拉扯了一下鏈子,guitou被拉扯的生疼。 “我給你的,你受著就是,什么做得到做不到的,開始吧” 今日先生講的書有七八頁之多,少說也有千百字的,可容恬不敢再耽擱纖細的手拿起筆開始一筆一劃寫了起來,他乖巧極了每個字都寫的十分認真大小也幾乎灌滿整個下體。只是十幾天沒射的身體加上藥物的作用沒等他寫完十個字就發作了起來。 “啊嗯。。。太啊。。太過了。。主人。。主人。。我我啊哈”不行不能說,尿道棒他試過日日戴著他會被折磨瘋的。 約莫寫了百十來字那毛筆實在是一點點點水都沒有了,柔軟的獸毛一下下刮著下體又癢又麻。想蘸一點液體,可他知道這無非是飲鴆止渴,他現在這種情況在刷一層藥怕是會敏感到吹口氣都夠自己受的。 “啊啊。。哦啊” 顧旬扯了扯鏈子看了眼藥,容恬知道這是催他,把毛筆塞進小瓶里閉著眼睛攪了兩下拿回到下體時確是一直懸在上面說什么 也不敢落筆了。如果是顧旬這樣對他可以咬牙忍耐,可如今這筆就握在自己手中,要他親手把自己送到yin欲的地獄地獄里實在是太難了。 “幫我,求您幫我主人,我做不到了,綁住我主人,您幫我寫您幫幫我,嗚哇。。?!?/br> “寶貝兒相信我,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就讓我動手你會后悔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