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虐心,偽公開羞辱淋冰水舔食,魚皮衣固定虐軟肋抽打yinjing,求當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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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容恬想豁出去想不顧廉恥討好顧旬的時候,天不遂人愿顧旬這幾日越發的見不到人影了,時常連日不回家。容恬等的怕極了忍不住找了管家打聽顧旬的去處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結果管家也不太清楚只提了一句說顧旬最近經常往李相家中商討事宜。 李丞相,李家小姐是城中出了名的大家閨秀,也是出了名的喜好顧旬的。容恬魂不守舍的回到房里就抱著顧旬昨日換下的衣服哭了起來。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李小姐知書達理又和顧家門當戶對,無論是對顧家還是顧旬的仕途都有很大幫助,自己該替他開心不是嘛,男妻本來就是家主的玩物,自己也不過是個伺候主人欲望的侍從,如今連欲望都滿足不了他他理應去別人的。 何況自己不該太貪心不是么,他已經賠了顧旬快三個月了,和顧旬喝過交杯酒揭過紅蓋頭也和那人耳鬢廝磨過,已經夠了。等李小姐過門他就去讓顧旬休了他然后在求顧旬讓他在府中做個家丁日日能看著他伺候他就足夠了。 “嗯對,就是這樣,容恬人該學會知足也該擺正自己的位置?!?/br> 可是心好痛啊,真的好痛,顧旬打他罰他時都沒這么痛。 天沒亮顧旬回屋換衣服就見這人眼泡腫腫的抱著自己衣服睡了一晚上,知道是想自己想的緊了附身給他蓋了被子輕輕親了親容恬才走。 隔了七八天顧旬算是把手頭的事情忙完了,晚飯之前就趕回來家中。和容恬膩歪了兩句便早早睡了。容恬看顧旬累了也不敢問納妾不納妾的事更不敢求顧旬憐愛憐愛他,只把今晚當成能陪顧旬的最后一晚瞪著眼睛盯著顧旬。 熬到后半夜實在熬不住睡了過去,只是這這一醒天光大亮的顧旬又走了,他行尸走rou般的起來將自己從里到外的清洗身子。正打算回房吃幾口糕點果腹就聽見仆人們在議論說今日相府要辦就會家主也去了,據說還有男寵可以跟著主子參加宴會,只是要帶著什么面具。 容恬守了這么多天終于忍不住了,他想去偷偷看看顧旬也想偷偷看看將來要取代他的那位李家小姐。他換上一身干凈衣裳,找來找去也只有一個和那狗狗耳朵和尾巴配套的狗狗面具。當然路上他也沒敢戴只拿著渾渾噩噩的走到了相府門口,跟著其他一些正要入宴的男寵竟是被他混了進去。 相府家丁看他帶著寵物的面具也不由得他說話就把帶到了酒席中玩寵的位置上,看著身邊打扮的燕燕鶯鶯的男孩和女孩們容恬覺得自己穿的簡陋,樣貌也差極了,自慚形穢的一直沒敢抬頭看坐在高處的顧旬。 可顧旬到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在他被領進來的時候突然向下望了一眼,一下子認出了容恬的身形和頭上戴的面具。顧旬愣了一下,容恬怎么來了,還混到了玩寵的人堆里。 宴會進行到高潮開始有寵物被主人要求著到主人身邊去伺候,哼哼唧唧的呻吟此起彼伏刺激著容恬的耳朵。直到身邊一人不剩只有他自己跪在桌前的時候他有些待不住了。 自己本來就是主人的玩物不是么,其他寵物都去伺候主人了他為什么不能,所有人寵物都沒覺得羞恥仿佛這就是天職一樣扭著屁股爬向自己的主人,自己為什么不行。 鬼使神差的容恬彎下了腰跪趴在地上一步步朝顧旬爬去,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沒脫衣服爬的也不是搖曳生姿,甚至說有些放不開的配著他這書生打扮和面具顯得禁欲又yin蕩。 在他彎下腰時顧旬就一直盯著他,看他到底能做出什么來,如果不是這人臉上帶著面具他怕不是已經把人拉回家關上門狠狠的教訓了。自己心心念念忙前忙后的希望給他尋個公職堂堂正正的像個正常人一樣做點心之所向之事,他倒好自甘下賤的來著湊上了玩寵的熱鬧。 真是欠教訓。 容恬沒看見顧旬的眼神隨著他每爬一步火氣就大上一分,等爬到顧旬腳下學著其他人想把衣服脫下來讓主人玩弄的時候手卻哆哆嗦嗦的始終解不開帶子,最后放棄似的低下頭射出舌頭想要舔顧旬的鞋面卻被顧旬一腳蹬到他肩頭把他踹翻了過去。 容恬連忙爬起來跪好又是想要去舔,顧旬火氣一下上來了。 “好好的人不當,喜歡當狗作踐自己是不是,嗯?我今天讓你當個夠?!?/br> 隨手拿起桌上的燒雞扔到地下,踢了一腳容恬下體,“那就想狗一樣趴在地下吃吧?!?/br> 心好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樣,我一定是哭了不然怎么臉上會有這么多水呢??墒俏铱奘裁茨?,不是自己要來看顧旬,不是自己要來當玩物人人羞辱的么,作為一個雙兒這不是你應該做好的么?難道你還渴求夫主想對主母一樣敬你愛你么? 容恬做了幾番心里建設剛要伸出手把地上的雞腿撿起來的時候感覺嘩啦一聲身上一涼,竟是顧旬拿起桌上震著葡萄酒的冰水混合物澆到了容恬頭上和身上。顧旬看著人臉上不知是冰水還是淚水一道道流過是有些心疼的,只是嘴上依舊沒繞過容恬。 “你見過狗用手吃東西?把手背到身后,你不是喜歡舔么,就這么舔著吃吧?!?/br> 好冰啊,鉆心的涼意。冰涼的水混著臉上的淚讓容恬再也控制不住低頭哭了起來,可他不敢出聲也不敢讓顧旬知道他哭,只低著頭一下下咬著地下的雞腿。一個雞腿吃了不知道多久,不能用手容恬只能左右擺著頭找著各種角度吃著。等他吃了七七八八,顧旬只給他留下了一句還真有狗的樣子就轉身去和丞相拜別了。 可容恬卻恍惚聽見他說是因家里內人身體不適需要他回去料理料理。 容恬做到轎子里時人還是懵的,快入秋的晚上涼風陣陣,酒席到馬車這一小段路凍的容恬嘴唇都輕了。旁邊就有現成的熱源,要是放在前些日子他肯定撒著嬌想往這人懷里鉆,可今天他鬧了這一通烏龍,心里也不知道顧旬到底娶不娶那李小姐了那還敢如往日那般。只能坐著顧旬對面打著擺子。 回到府中顧旬把他塞到熱水里泡了一會就拎出來扔到了床上。 “說吧,今日這是鬧哪出兒,就因為我說了句你不配當狗你就給我胡鬧是不是?” “下奴不敢,伺候主人是天經地義的,下奴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覺得下奴配下奴就配,您覺得不配下奴就奴隸去達到主人的要求?!比绻匚慌洳簧项櫻辽傧M櫻梢粤魬偎纳碜?。 “成婚時我和你說的你都不記得了?” “下奴生而為雙兒就是要滿足主人的,下奴只希望主人不要拋棄下奴?!笔遣皇强梢詽M足顧旬的欲望就有一點點資本賴著這人呢。 顧旬看他這低眉順眼胡言亂語的樣子真是想動手打人,但真動手打壞了自己又舍不得。 “給我鬧是吧,不想說真話是吧,咱們看誰耗得過誰?!?/br> 拿來了件浸透春藥的魚皮衣裳套在了容恬身上,繃的容恬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是顯得纖細。rutou乃至陰蒂的凸起在外面都看得十分清晰,然而由于太緊了甚至陰蒂想要再凸起一些都做不到。 容恬眼耳皆被封住,口中被塞了根老參吊著他一來防止他暈過去,二來也防止他受不住咬舌頭,直至魚皮把他整個臉都封住只留下兩個鼻孔呼吸。 看著人被死死封在魚皮中被緊緊勒著難受的喘著粗氣胸口一起一伏的,還掙扎著想起身想要跪下,真是欠教訓。 自己這些天在外面奔波勞碌的想給容恬爭取個能入翰林的名額,雖說是旁聽生可顧旬覺得能聽聽正經夫子授課對容恬也是好的。這人竟然敢去那種場合還自甘下賤的差點脫光漏了臉。真是叫他好不生氣。 把人手腳并攏拉直綁成了個“1”字型,轉身去取一些道具。 果然回來就看見藥性發作的容恬像條蟲子一樣扭曲擺動著,拿起一根小棒開始一下下的戳著因為被魚皮衣嘞得太緊而凸顯的肋骨。 這肋骨都叫做軟肋,軟肋軟肋自然是怕極了碰觸,加上容恬被春藥浸yin的身子更是受不得,顧旬戳他左面肋骨他就使勁往右扭著身子,待到顧旬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的戳他時他就如斷了線的風箏左右亂晃。 顧旬又拿了一樣的小棒兩手并用的像是彈琴一樣的在他兩側一同動作起來時而一條條的撥過肋骨時而一下下的敲擊著,有時甚至壞心眼兒的重重敲一下他的guitou或者花蕊上的陰蒂,容恬只得死死的繃直手臂抬起身子扭擺著想躲,可無論他如何翻騰確是一下都沒躲過。 彈夠了琴又拿起鞭子拿了條散鞭也不管是哪里給人抽了一頓,早被被情欲刺激的已經失去了理智再加上顧旬的鞭子使得容恬整個人倒真的像一條魚一樣上下彈著。 換了根細長的不知什么材質的鞭子,抬手就朝著容恬yinjing抽了過去。 容恬猛然身子弓起。那鞭子像是有靈性一般抽下去之后竟是一圈圈的把性器纏了起來復又松開,就這樣打了幾下容恬身子竟是一直沒落下來像是虛虛的卡在了半空中。直到那陽物漲的太厲害把包裹下身的魚皮撐破了顧旬才停手。容恬的身子倒像是放了氣的氣球一樣松了下來摔倒了地上。 畢竟容恬沒受過系統的調教,這樣過于強烈的懲罰怕是會把人折磨壞,雖說敢欺瞞住人的小奴隸該把牙統統拔掉,但終是不想把人玩壞。 看他人快到極限的時候,先是摘了眼耳口的束縛后拿了剪刀把他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