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突襲與西格的怒火(ntr,吞精)
他被干的說不出話來,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周圍的信息素濃郁到了危險的程度,他試圖反抗,然而身體像是泡在了香料和酒里,被弄得酸軟無比沒有一絲力氣。 xiaoxue里水分充沛又濕又熱,毫不知羞的吸吮roubang,討好的敞開自己。 費倫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失控,眼前突然出現在他的床上的極品雄蟲果然是個陷阱!但即使大腦發出警報,費倫依舊無法讓自己離開這根讓他爽透了的roubang。 健美的赤裸身軀貢品一樣呈現在雄蟲面前,任由雄蟲俯下身貫穿初次承歡的身體,張開嘴啃咬他的肩膀,從后xue的rou壁上傳來無盡的快感。沒有交流,沒有愛撫,費倫丟失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只能躺在那里任由對方蹂躪。 信息素提升了他的敏感度,控制住了他的rou體,在被翻過去狠辣的按在床上cao時,費倫三十多年的蟲生里從未感受到這樣的屈辱,雄蟲對待他如同對待一只飛機杯,全身只有一個水淋淋的xiaoxue對他有點用處,他被干的高潮迭起,甚至生殖腔處都隱隱傳來痛感。 他仿佛飄在半空看自己被當做玩具使用的慘樣,修長的軀體被干的前后晃動,臉上是失去神智的茫然表情。 —— 費倫不自在的夾緊了雙腿,當初絕對不是一場愉快的初體驗,藍發雄蟲的信息素里帶著種特別的東西,可以迷惑蟲的神智。雄蟲的信息素對雌蟲都有直白的挑逗作用,但是那個藍發雄蟲,簡直就是強效春藥,據他所知,哪怕是早已經滅絕的以精神力著稱的古蝶族也沒有這樣強大的信息素。 更何況是一只非有翅目的區區雄蟲! “費倫上校,接通了?!蓖ㄓ嵐賾饝鹁ぞさ淖岄_身體。費倫因為回憶起藍發雄蟲而充滿陰沉怒火的目光直直射向屏幕。一張粗獷的臉出現在上面,鉆心蟲的老大西格同樣冷笑著。 “他,在你們那里吧?!币呀洸皇莻窝b的時候,費倫對西格一點不客氣。西格靠在椅子上囂張的大笑:“的確是在,說句老實話,他的滋味真是好極了,每次都能讓我的后面sao的不行。真是好奇他怎么惹到你了,讓費倫上校忍心把這么個小美蟲扔進監獄,白白讓咱撿個大便宜!” 說起這個費倫悔的腸子都青了,秦非的特殊只有嘗過他的信息素才知道,當時做完費倫筋疲力盡,雄蟲也重新陷入了睡眠,但發情失控的感覺太過可怕,加上當時情況的種種原因,讓費倫只能選擇把他關入隔絕信息素的監視倉。卻沒想到緊接著發生暴亂,雄蟲如同出現一般突然的消失了。 費倫還以為他本來就是西格派的蟲,結果不是? “把他交給我,你們還會有活路?!辟M倫陰沉沉的說?!皠e開玩笑了誰不知道費倫上校您 不留后患的風格?咱會把小雄蟲努力cao我屁眼的視頻發給您的,省的您空閨寂寞啊哈哈哈!”西格大笑。 被戳到痛腳的費倫緩緩抬手:“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進攻!” “滴……”門上發出警報,秦非端著托盤進來,看見屋子里的雌蟲抬起頭:“如你所言,我被禁足了?!?/br> “帝國軍發動襲擊了,”雌蟲重新垂眸“如果他們是認真的,這里挺不過五天?!薄斑€有認真不認真?”秦非調笑他,走過來把他的食物分出來。 在研究取得進展后,雌蟲終于得到喘息之機。 秦非看著嬌氣但是動手方面非常利落,包扎和喂食都做的有條不紊,讓雌蟲得以緩慢的恢復,乖順沉默的雌蟲讓秦非有了以前幫忙照顧大型犬的錯覺。 “不認真,拖多久都可以?!彼氐?。秦非點點頭,發梢從鎖骨上掠過。他的目光落到秦非的發頂?!霸趺戳??”秦非正給他調糊糊,對視線很敏感?!澳鞘悄阍镜陌l色?!薄班?,之前逃跑的時候礙事就剪了,”秦非手上沒皮套只好任由它散著“現在掉色掉的差不多了吧?!?/br> 藍色真的很少見。沒想到秦非真的敢對自己頭發下手,那么漂亮的頭發,換了其他雄蟲都要尖叫了。 “干嘛都這么在意我頭發啊?!鼻胤鞘Α斑€會再長的?!蔽鞲窨匆姇r也是一副糾結臉,不過并沒有多問什么。 雌蟲不語。在二階段之后出乎秦非意料的,雌蟲并沒有恨他,反而出奇的乖。甚至每次對話都能得到回應,但是雌蟲本性的沉默寡言是改不了了,秦非也樂的他如此。一種微妙的和諧在俘虜和被困者之間建立,帶來短暫的安寧。 “滴——”門上傳來警報。秦非還沒有起身只聽到門鎖發出咔噠一聲,竟然自動解鎖了。 秦非驚訝的看著幾天沒見到的西格,這個高壯的鉆心蟲頭領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外表,很少見到這樣沉重的表情。秦非心中敲響警鈴。 西格看見秦非半蹲著給雌蟲喂食的樣子,染的亂七八糟但依舊順滑的發滑下單薄的肩膀,垂下來拿著盤子的纖細手腕看起來格外溫柔。 秦非在某方面和其他雄蟲一樣矜持,從來也沒對他如此過,即使他們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他依舊覺得秦非像只鳥,手稍稍松開就會頭也不回的飛走了。這讓腹中的火燒的更厲害了。 秦非讓自己保持冷靜,盤底輕叩在地上起身:“怎么了嗎?”西格瞧著秦非沉靜的臉,咧嘴:“你的老姘頭來了?!蹦┝?,還補了一句:“開不開心?” 秦非眼睛微微睜大了,面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姘頭?那家伙是帝國軍?坦白講他對自己的初夜(初個雌蟲)對象并無好感,哪有剛上完床就把人扔監獄的主,自己一路被坑的這么慘絕對有他的一份。 “開心?開心干嘛?他對我又不好?!鼻胤菬o辜的眨了眨眼??辞胤撬坪醪恢蕾M倫的身份,西格眉間的殺氣散去了點。 殺氣?地上的雌蟲無聲的握住了頸上的鎖鏈,眼神頓時變得銳利狠辣。 而西格根本沒在意這個殘廢,只是大大方方的向秦非逼近:“過來,別讓那邊的螞蟻咬到你?!?/br> 秦非只好乖乖的退開,他的直覺告訴他現在不要和西格爭執。 屋子不大,西格幾步便來到秦非面前,伸手就把秦非攬在了懷里。雄蟲衣著單薄,手一摸上去便能感到其下肌膚的溫熱。 秦非瞬間明白他要干什么,這也純屬正常但現在旁邊還有一只呢!秦非也沒拒絕,手上用力想要掙開西格的懷抱:“我們去你的房間吧?!睂τ谇胤堑姆磻鞲裰皇悄笞∏胤堑南骂€:“后面就是床,走那么遠干嘛?”目光沉沉。 西格大手順著后背滑到腰側的曲線,另一只手把秦非往上提了提,讓另一只順暢的滑進秦非的衣服,直接摸上滑嫩的肌膚。雄蟲的力氣完全不能和雌蟲相比,秦非幾乎毫無掙扎余地的被按到了床上。 秦非盯著西格的動作,猜到了他要干什么?!暗鹊?!你發什么瘋?”竭力保持鎮定的秦非開始在腦海里回想自己做過的事,難道是他在數據里動手腳的事被發現了? 西格直奔主題,撩開衣服露出白白的腹部和起伏的胸膛,雖然雄蟲的身形總帶著股柔美感,但這些日子秦非也讓這具軀體多了點男性的肌rou線條,反而更加的色情誘惑了。于是西格干脆的俯下身去親秦非的肚臍,然后把掙扎的手腕連著衣角扣在頸側。 敏感的部位受襲讓秦非有點驚慌,一個人的話怎么都可以撐下去,現在旁邊多了一雙熟悉的眼睛,尷尬和窘迫逼的秦非難受。更因為想起了過去在蟲巢的經歷而面色發白。 他慌亂轉開的目光不經意和地上的雌蟲撞上,轟!他的腦子里響起一聲,臉頰因為羞恥而火燙。 雌蟲和他的目光對上,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緒,然后慢慢的挪開了目光,閉上了雙眼。秦非一怔。 “你緊張了?”西格調笑,順著秦非目光看去意味深長的瞥雌蟲一眼:“啊呀,不要這么貪心嘛,在蟲巢待過之后就喜歡上多p了?那個殘廢可不行,牙還在呢?!?/br> 秦非咬住嘴唇把臟話憋回去,在心里嘲諷自己他恐怕是最憋屈的一號了。他很想諷刺回去,但是喉嚨好像被堵住了一樣。 他在雌蟲心里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形象呢? 軟弱無力的,像個可笑的玩具似的任由西格擺弄欺負?!斑@個表情不錯啊?!蔽鞲裼蒙囝^舔過他細膩的線條,心里的火燒到了身上,這個漂亮的,血統高貴的被嬌養著的雄蟲,已經離開了他的雌蟲,成為了自己的獵物。 他的雌蟲費倫就在不遠的地方,帶著齊整的帝國軍,焦急的想要奪回他??墒沁@只雄蟲只能被他按在身下,隨他想干嘛就干嘛。秦非是屬于他的,任費倫在那邊暴跳如雷也無法現在把他搶走。 雙腿糾纏磨蹭,西格咬住秦非露出來的肋骨,單手去扒自己褲子。 秦非沒再掙扎,又跑不掉,做無用功給西格看也很丟臉。雄蟲的眼睛很亮,西格受不了的兩手撐在秦非頸側,雙腿跪在他胯骨兩邊,蹭開褲子的大屁股在秦非roubang上方晃啊晃。 隔著一層布料,豐滿的屁股瓣中間的xiaoxue很快濕潤起來,一下下的對準勃起磨蹭。 西格沒有怎么和雄蟲接觸過也明白秦非并不喜歡他,秦非從不向他尋求保護,要求各種東西,對著他的信息素崇拜不已。 這就是一塊漂亮的石頭! 他在“石頭”上磨蹭自己的牙齒,只有得到加粗的呼吸聲,他跟帝國軍的費倫一起時也是如此嗎?莫名的空虛讓西格火冒三丈,手下也粗暴了一些:“你要是不勃起,我就用藥了?!?/br> “你到底怎么回事?”秦非也壓著火,只差一點了,他不能現在和西格鬧翻。 “干我!”西格高大的身體撐在秦非上方,開始有韻律的搖晃腰部,用兩瓣臀rou去撫慰roubang,坐下去夾住,上下搖晃,抬起腰再落下去。xue口被沾濕的布料蹭的癢癢的。他焦躁的渴求雄蟲的愛撫又不知如何得到,只好寄希望于濕軟的后xue能得到秦非的青睞。 秦非用手肘撐起身體,不甘示弱的咬住雌蟲柔韌的唇瓣,胸中的怒火被掩飾在半閉的藍眸里。 他勃起的很快,在zuoai的效率上秦非遠勝其他雄蟲,西格對此無比滿意。他學著用牙咬住腰帶往下拉去,成功的讓勃起的沉甸甸的guitou彈在他的臉上。 “嗯~好大?!蔽鞲窈眍^動了一下,含住飽滿的guitou深深的吞了下去,滿滿的口水把roubang整個浸濕,雖然他還想再品嘗一會兒但后面強烈的空虛讓他無法忍耐。 西格用舌頭在柱身上上下滑動,用嘴唇把柱身和口腔的空隙填補,然后把頭部后移往外抽,給roubang帶來強烈的吸吮感。 秦非抓住西格的肩膀,感到強烈的快感從被含住的柱身和guitou傳來。 西格含的緊緊的,抽離的時候就很費勁,但是也很爽。嘴唇把柱身的每一寸都照顧到,到guitou的時候終于如愿聽到了秦非的呻吟,他停下,還變本加厲的用舌尖繞著guitou打轉。 這絕對是練過了,吸的秦非魂兒都快飛了。舌尖抵住馬眼小蛇一樣快速的鉆動,手掌在腰線上貪婪的撫摸,另一只則去挑逗秦非底下的囊袋,拇指食指圍成一圈去照顧roubang下半部分。 秦非爽的不行,又放不開,加重了背德的刺激感,而且西格是存心欺負他,發覺秦非要到了便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大掌扣住秦非的腰,嘴巴猛烈的收縮口腔后用粗糙的舌面刺激冠狀溝,前后擺動頭部,借著大量的口水做深喉。 秦非大腿直抖,節奏不在自己這邊,飄忽的快感讓身體發熱,汗水里帶著信息素讓雄蟲變得無比甜美。西格憋著一股勁快速的用口腔taonong起來,直到秦非手指用力,guitou抬起來一抖一抖的,甘美腥膻的jingye沖進喉管沒來得及涌進去的占領了口腔,甚至從唇邊溢了些許出來。 西格含住roubang屁股坐到了地上,感覺像是坐在了水洼里,嘴巴仍舊沒放開roubang,喉頭一動一動的把嘴巴里的jingye都咽了下去。末了還伸出舌頭把唇邊的也舔去了。 漢子平日豪爽的臉上此時滿是癡態,他分開雙腿展示給秦非自己的xiaoxue,那里早準備充分,還塞了一個小小的練習肛塞。 西格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做的很到位,比起之前的傻乎乎進步簡直顯著。 但是秦非還在氣頭上,白皙的大腿就搭在床沿,同樣氣喘吁吁。腳尖落在微微張開的xue口,微一用力便把腳趾擠了進去,連紅色的肛塞也輕松的沒進了體內。 “想要就自己動?!鼻胤钦f。西格緩了緩,剛才給秦非koujiao到射精的時候,他前面的jiba也跟著射了,雌蟲的jiba快感沒后xue強,多數也是釋放信息素用,但是射了也能帶來高潮。他看著秦非繃著的小臉,心火不由得xiele一半,也不舍得拉著臉了。于是乖乖的湊過去親秦非的面頰:“你是我的,聽見沒?” 語氣親昵溫柔,但是秦非背上發涼。秦非目光閃爍了一下,乖乖的應了一聲:“嗯,但要對我好哦?!边@是前世的時候女孩子的撒嬌手段,往往能讓男人的心軟成一片,特別受用。秦非可沒想到會這么反用回去的一天。胃部都發出抗議了。 西格看秦非臉色和緩,不由反省了一下自己的粗暴。秦非只是性子冷淡了一點,事實上從被帶回來起就很乖,他也只是嘴上兇兇可沒干出把雄蟲關監獄的事。 “好好,都是我不好?!蔽鞲駵愡^來親他的胸膛和腹部,迫不及待的提起臀部,抽出肛塞扶住一點不見軟的roubang坐了下去,口中發出舒適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