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鉆心蟲的實驗目的與初夜對象(rou渣)
秦非匆匆接了水,半跪在地上喂給面色憔悴的雌蟲。 他的狀態很不好,身體無力的軟在地上,齒關緊咬只有拉長的不均勻的呼吸可以體現出這具rou體的痛苦。蟲族不同于地上的哺乳動物,身上體毛大都很少,皮膚堅韌光滑少有汗腺,所以也很難從他們的體表和溫度上發覺出不對勁。 到后面他已經承受不住秦非的侵略,意識模糊,只有身體的毅力支撐著軀體。秦非完全是看見雌蟲的樣子發覺不對,才伸手試了試溫度而后反應過來,這不是溫暖脆弱的人類,而是一只強盜蟲子。 秦非去查看儀器上的陌生數值時不知怎么的突然感到了心慌。如他所料,儀器很快發出警報,雌蟲的生命體征在下降。雌蟲被迫維持這樣的跪伏姿勢至少超過了十二小時,他后xue的軟rou狼狽的翻出一點嫣紅,渾身都是雄蟲留下的痕跡,加上原來的傷看起來慘不忍睹。 秦非盯著這張即使痛苦仍舊不肯吭聲的臉,有點手足無措。他想了想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沒有侵略意思的木質香氣將雌蟲輕柔的圍繞,雌蟲的眉頭微微松開,下意識的昂起臉尋找秦非的方向。 他的意識浮浮沉沉,過去的回憶如同幻燈片一樣閃過,訓練,任務,榮耀,他作為戰士的蟲生飛快的掠過了。取而代之的是翅膀破碎的剎那,他的一切榮耀和希望都隨著翅膀一起消失了,他受了從未有過的重傷,甚至被過去的戰友背叛而不得不躲藏到強盜窩里,但即使如此命運也沒有放過他,他被鉆心蟲捕獲,徹底失去了一切等待死亡。 他堅信自己在翅膀破碎的時候就死去了,在那里只是等待遲來的死亡而已。 然后是秦非,那個有藍色眼睛年輕漂亮的小雄蟲,雖然身在強盜窩里,但是秦非渾身都有一種不一樣的氣質。他說不上來,只是印象深刻。不打扮,不柔弱,眼中時時閃爍著充滿野心和警惕的銳利。 也許他自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沒有雄蟲會用那樣的目光直視雌蟲的。 然后秦非就讓他遭遇了此生僅次于翅膀破碎的打擊,在秦非手里承受的凌辱和快感,鮮明的沖散了他過去的蟲生,讓他的意識都無法從中逃離。但也就到此為止了,他會就此死去,死在一個強盜的破爛小飛船里,也許死后也不得安寧。 后xue被侵犯的快感,腹部生殖腔的疼痛和過量的快感,持續的強制發情,撫摸,繚繞的香氣在他痛苦到難以承受時安撫性的圍上來,舒緩他的神經。 他渾身都是那個雄蟲的味道了,以至于能夠睜眼時看見秦非的臉,他第一反應居然是,怎么還是你? 也許是他表情露出了什么,秦非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 折磨還沒結束嗎?他對著秦非有點慫。大腦還沒有清醒,他趴下去,感受到了脖子上沉甸甸的金屬。他轉動眼珠目光落到秦非身上,秦非沒好氣的瞪著他,纖細的手腕上……扎著一根針? 雌蟲眼睛眨了眨,眼睛睜大了。 他手腳的束縛都被拆掉了,只有一根鎖鏈鎖著脖子,鏈子不長,固定在他原先手腕放著的位置,身子底下還墊著雄蟲的被子。 而秦非坐在床上,手邊放著一個血袋,白皙的手腕上扎著采血針。 他有點蒙,秦非沖他惡意的揚了揚唇角:“別看了,這可是為了救你。答應你完事就告訴你,沒想到沒等我說你就不行了,這可不是要我食言么?!?/br> 嘴上不客氣,但他并不覺得秦非真的這么想。秦非低頭看看血袋,覺得差不多了用止血棉壓住針眼,單手利索的拔下針頭,熟練的把血袋封好裝進準備好的冷藏箱。他看著秦非動作,再一次懷疑這到底是哪個家族養出來的雄蟲。 “有什么想問的?”秦非把血袋放好,周圍已經收拾的干干凈凈,那些噩夢一樣的推車和儀器都不見了,秦非腿上放著一個本子,以他的角度看不見上面的內容“或者身上還有什么不舒服,藥品什么的不能給你用,冷熱之類的能說就說?!?/br> “你到底是誰?”他直接問,這個雄蟲實在讓他迷惑且懼怕?!靶巯x,普通雄蟲?!?/br> “你怎么到這來的?!彼又鴨??!啊粨寔淼??!鼻胤堑幕卮鸩]有出他的意料,除了這個途徑還能有什么呢。 “你們對我做的,是什么?”他最后問。 秦非就等著他問這個,他把本子合起來目光直視他的雙眼?!澳阆胫牢揖透嬖V你,雖然對你來說沒有半點用…埋入你體內的線我也不大清楚,是為了測試他們研究的新品對雌蟲生殖腔的影響,即雌蟲安撫劑的開發。托你的福,他們已經接近成功了?!?/br> 秦非語氣不好,而他的關注點在別的地方:“是合成信息素?”不對,合成信息素早就有了,是模擬 雄蟲自身的信息素做成,價格高昂且稀少,一些雄蟲喜歡的香水里也會有少量添加,最大的作用是舒緩長久沒有雄蟲陪伴的雌蟲的神經。 但是這里就有一個問題,造價太貴了,作用又比不上真正的雄蟲信息素。泡不上雄蟲的買不起,買得起的用不上,久而久之就只有雄蟲的高級香水里才會象征性的添加一點。 僅僅如此不值得鉆心蟲如此研究,鉆心蟲是以蟲口買賣和走私為主的組織,他們手里并不缺雄蟲……等等! “難道,是指被禁止的從雄蟲身上提取的信息素?”即使在如此的狀態下他仍忍不住驚呼出來。因為雄蟲供不應求雌蟲們才試圖造合成信息素來用,在發覺合成信息素效果不理想之后,也有蟲動過從雄蟲身上提取的主意,但是雄蟲太少了,提取一次會對雄蟲造成很大傷害甚至失去使雌蟲受孕的能力,得不償失且沒蟲愿意交出雄蟲做這種殺雞取卵的行為,所以這種研究很快便廢止了。 但鉆心蟲本就是做無本買賣的,還有出現在強盜窩里和研究蟲相熟的秦非。他不得不想到這個。 秦非哼笑了一聲:“加上提高受孕率呢?廢幾只普通雄蟲就能得到提高受孕率的機會,這點代價還是有人…有蟲出的起的?!?/br> “這群混蛋!”他低聲罵道,避開了秦非的目光。秦非嘆了口氣,他并非讀書讀傻了的類型,也早不是剛來時的天真無知,在當初得知這個研究之后便明白這會對雄蟲的生存造成怎樣的影響,但是他無力阻止,不僅如此他還是研究中的重要道具。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討厭雌蟲嗎?”他小心的問。秦非冷笑:““不不,要么我也很討厭你們發情的樣子。雌蟲總是喜歡從雄蟲身上研究,卻沒蟲想要研究雌蟲?!彼哪抗饫飵в心撤N熱度:“一群蠢貨!”若不是有他,這些蟲絕對不會如此快的得到成果,想到這秦非就氣的咬牙。 “他們研究需要雄蟲的jingye,你就是我自己挑的jingye提取器,也是實驗體……”“你在其中做了別的研究?”他敏銳的打斷了秦非的話。 秦非的眼神飄了回來,空氣靜了一會兒。 “你真的很出色?!彼p聲說,無關雌雄,只是設身處地的一想他便對秦非由衷的佩服起來。一個柔弱雄蟲落到如此危險的境地,還能盡力爭取到保護甚至反利用,秦非的冷靜和判斷力,甚至對極偏門技術的了解,都是普通雄蟲甚至雌蟲都做不到的。 秦非沒說話。 “你說雌蟲想不到對雌蟲自己做實驗?!薄澳忝靼走@個研究對雄蟲的影響?!薄澳阒姥芯康木唧w內容而他們不可能對被搶來的你說這么詳細,只可能是你自己探聽到的?!薄澳阏娴暮艹錾?,我想那個本子上記的應該是你自己的研究內容。你對我太放松了……還有,謝謝你救我。我已經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br> 說完他閉上眼,頭一次放松的依靠在地上。 秦非扶住了床沿后脊發涼,眼睛死死盯住那只虛弱的雌蟲,無法掩蓋自己的吃驚,是因為看到他醒來的欣喜還是這些日子的壓力,他確實太放松了:“你也很厲害?!鼻胤锹曇舾蓾恼f。 “我什么也不會說,畢竟我活不了多久,但是這里絕對有監控設備或許還有監聽?!彼]著眼提醒。秦非冷靜下來:“我有點好奇了,你以前是誰?強盜不會都是你這個樣子的?!?/br> 還是單純?!耙粋€廢物,普通廢物?!彼卮?。秦非笑了出來,來到這里的第一次,真心的笑意。 “你會有機會的,”他說“在我被捉住前我查到了一條航線,近日會有一支帝國軍來這里,按路線看只可能是為了圍剿鉆心蟲。到時候,身為雄蟲的你無論怎樣都會沒事的?!?/br> 秦非的眼睛發亮了。 —— 蒼色的飛船內部,傳來整齊而急促的腳步聲,一條高挑的蟲影一馬當先,氣勢洶洶的邁向主控室。 紫到發黑的順滑長發被整齊的攏在腦后,速度快的僅給后面的人留下一個高挑的背影,白色軍裝勾勒出強健完美的身形,與其他蟲族不同的是腰間除了一把槍之外還有一把造型囂張的長刀,充滿了蟲族特有的古樸感。 他非常高,蟲族本就比人類要大上兩圈,而他在蟲族里面也算得上高挑,一走起來簡直遮天蔽日鶴立雞群。 “費倫上?!彼麩o視后面跟上來的副官一腳踹開主控室的門,留下一個淺淺的凹陷。 “那個該死的——雄蟲,就在那里嗎?”過了好一會兒,鴉雀無聲的主控室里響起雌蟲低沉雌性的嗓音。 —— 白皙的雙腿讓蟲想到古老傳說中的半身魚,從足尖到腳踝無一不精致柔潤,小腿的線條真如神話里一般優美?;蛘哒f誰也無法從這個造物身上挑出半點毛病。 如果說雄蟲的美貌是財產,那么眼前的小雄蟲大概就是一座寶庫金山。 所以在看見秦非的瞬間,他就起了占有的心思。不僅是僅僅一個雌主的位置,他想要的是把這座寶庫獨吞,用鎖好好鎖住,不給任何蟲接觸的機會。 因為這份私心,他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報這里有一個雄蟲,而是順水推舟的關上了房門。 是的,這個陌生的雄蟲全身赤裸宛如初生的嬰兒,靜靜的平躺在他的床上,稀有的長長藍發自然的散在被上,像顆被放在華貴絨布上的珍珠一樣呈現在他的眼前。 沒有雌蟲能忍得住這樣的誘惑,他靠近雄蟲,細細的打量這個小家伙身上的每一寸,然后無法控制的在他的心口落下一吻。無論如何,都會得到你。他有這樣絕對的自信。無論是自己的身份血統,還是戰力或財富,他都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 但是再自信,一個雄蟲也是無法僅屬于一只雌蟲的,想到今后這個寶貝會被家族里其他的混蛋占據,他就心頭冒火。 雌蟲站在床邊解下自己的衣服,偽裝用的華貴裝備被毫不在意的丟到地上,直到完全露出底下飽滿而不夸張的肌rou。 他壓了上去,一手撐住身體一手撫摸那柔嫩的面頰,撩開上面水一樣的長發?!啊闶窍葳暹€是毒藥我都顧不上了,”他喃喃自語“你是我的了?!?/br> 他吻上雄蟲的唇,雌蟲極少有這樣宣誓一樣的吻,他們以戰斗自豪,會吻自己的兵器和雄蟲帶給他們新生命的jiba,卻很少去吻雄蟲沒什么意思的唇。 但費倫他,僅僅如此便感覺到難以抑制的欣喜。 雄蟲的睫毛扇動,在逐漸加深的吻里睜開眼。他進入了這一片美麗的藍里,同時他也發覺了這個雄蟲的特殊。但他不在乎。 “唔?!睆拇降较掳?,頸部,手也代替眼睛在這具軀體上游走,挑逗起雄蟲的興致。 雄蟲逐漸蘇醒,開始隨著他的動作收縮肌rou,好聞的木香在空氣里彌漫。 “信息素這么濃,看來你也是喜歡我的?!彼φf。 他以為這是一只初生的柔嫩的小蟬,結果雄蟲卻在短短的時間里飛快的成長了。 藍發雄蟲先是呆呆的凝視沒有花紋的頂棚,然后沒有焦距的眼睛四處掃視。雄蟲的眼里沒有他,但他還是在唇邊露出笑意。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今后是我的。 抱著這樣的念頭他加大了壓制的力度,而雄蟲果不其然的開始掙扎起來,目光漸漸落到他臉上。 費倫一邊揉弄雄蟲的roubang,一邊小聲的安撫??墒切巯x并不吃這一套,呼吸逐漸粗重起來。這反應不對,該死的,居然有蟲給他的雄蟲下藥,費倫不爽的想。 雄蟲幾次掙扎都被他鎮壓,費倫也太過享受雄蟲和自己的磨蹭,一不留神沒發現雄蟲目光的變化,然后毫不客氣的一個用力! “怎!”他驚呼出來,被反壓到床上后面的話語被雄蟲吞沒。雄蟲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 藍發雄蟲瞳孔幾乎縮成根針,底下的roubang早就堅硬如鐵,并沒有給他太多反應時間,雄蟲用突然暴漲的力氣抓住他的大腿,抓住他的屁股rou左右分開露出下面的小洞。 “??!”費倫尷尬的發出一聲,但是沒有掙扎,他看出秦非情況不對,而且早認定秦非是自己的,反正秦非是要cao他又不是要跑,他急什么? 然后雄蟲就cao進來了。真他媽的疼!不同于戰斗時的皮rou傷,后xue被強行拉伸的感覺太過難耐,roubang進入了身體里的感覺也十分陌生。 費倫實在后悔自己之前因為不喜歡道具所以懶得擴張,搞得現在后面的感覺痛大于了爽?!敖o我輕一點??!”拉住了藍色的發梢,他咬牙:“咱倆到底誰是雌的??!” 雄蟲才不管他這個,按住了便是一頓cao,大概是嫌他反應不夠sao,空氣里的信息素里多了些挑逗的感覺,費倫立刻感到自己的身體里燒了起來。雙腿自然的抬起勾住了身上雄蟲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