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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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一聲慎入吧 一一零 刑房里的寥寥幾盞燭火依稀照亮這冰肌玉骨的雛妓,生銹的龐大鐵銬鎖起纖細的四肢,強逼他如同受精的牝獸般跪趴在鐵床上。 一雙水眸被鐵罩蓋得嚴嚴實實,清荷露痕的淚水不斷地從眼罩下滾落,櫻唇可憐地塞著梏枷,逼著張大至羞恥的幅度,流滿下巴的口涎如同栗玉玲瓏。 烏云亂發散落酥凝雪背,腰窩凹陷,打開的雙腿筆直修長,軟腰若瓊萼輕折。日漸豐腴的臀rou乖巧地挺翹著,清楚看見兩個隱秘的xue口也被粗壯的木棍捅個通透,媚rou被鐵球烤灸得宛若rou翅初開,泛著爛溶的腥紅,彷佛隨時會淌下血來,尤其尿孔更是異常肥腫,猶如櫻桃盡熟。 這柔弱受刑的姿態本該楚楚可憐,卻帶著超乎尋常的誘惑,引誘他人在那白玉無暇的嫩肌留下更多烙印,徹底糟蹋無辜的雛鳥。 後來玉鸞才知道,這鐵球烤xue喚作亙燈續焰,本是調教妓女的yinhe和yindao使用的,薰熱鐵球的木炭里加了藥草,若是以鐵球來回烤灸yindao,yindao就會極為痕癢,非要男人的陽具止癢不可,連帶yinhe也會燙得腫大,到了最後甚至縮不回yindao里,只能在yinchun外晃動,敏感得單是衣服的輕微摩擦已經可以讓娼妓接連潮噴。 以亙燈續焰調教閹妓則多了一重原因,因為閹妓沒有男根,快感的唯一來源是腸xue里的凸起,那凸起直接影響尿孔,產生類似高潮的排尿沖動。以鐵球烤灸尿孔和腸道是為了讓這反應鏈更加迅速敏感,使闀妓不想排尿時,尿孔也會因應腸道的刺激而翕張吐汁。 烤灸了十幾遍,玉鸞已是奄奄一息,喉嚨里嘶啞疼痛,身體上沒有一寸肌膚是乾的,如同一面完美的甜白粙,泛起滑膩的珠光。他甚至覺得下身已經皮開rou綻,溶化成一團焦臭的rou漿,每次稍微動一下,被鐵球燙過的私處也會發出錐心的刺痛。 「嵐歌身為酬妓,能夠爬到今時今日的地位,靠的不止是姿色技藝,也是那心狠的性子?!褂葖邒叻畔履竟?,轉身打開一個木箱,緩緩地道:「你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恨不得你行差踏錯嗎?要不是他們告密,你覺得我會那麼快地發現你的事嗎?」 尤嬤嬤說的每個字也烙印在玉鸞的腦海里。 原來是有心人告發玉鸞,為的不過是使得到曲雪瓏歡心的玉鸞死無葬身之地。 為了往上爬,就算不擇手段,就算要踩著別人的尸骨,也是在所不惜。 這本就是人吃人的世道。 早在自己的家人含冤而死時,自己不是已經明白這道理嗎? 玉鸞剛剛從痛楚中回過神來,一陣嘶嘶聲驟然響起。 蛇! 這里是密室,若是沒人說話便是格外死寂,連輕微的呼吸聲也明晰可聞。這不祥的嘶嘶聲響個不停,如同裂帛般把玉鸞眼里的黑暗撕開一道口子,足以窺看真正的煉獄到底是長什麼模樣。 腥臭的冰寒吐息腐蝕著沉重的空氣,有生以來最大的恐懼如同驚濤駭浪般涌來,玉鸞猛然睜大眼睛,但入目還是無垠漆黑,只有知覺依然清晰得可怕。 知覺全數集中在那一寸軟rou里,玉鸞感到一條冰冷柔軟的活物正貼著自己燙熱的缺口,蛇尾輕盈地擺動,濕滑的蛇信舔著燙得高高凸起的尿孔,帶來足以凍結一切的森寒。 玉鸞的神智被拋入混沌,牙關不能自控地顫抖咬著木枷,如同無法說話的癡呆兒。 那條蛇靈活地鉆進玉鸞血紅的尿道里,玉鸞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蛇皮的精細紋路是如何印在自己的尿道里。 玉鸞被閹割後,缺口里只剩下一截短短的尿道,平日怎麼樣也不愿意細看的部份,現在竟然被一條蛇鉆進去。 尤嬤嬤松開手指,讓缺口緊緊地合起來,尿道如同一個繩子拉得緊實的香囊,把蛇困在里面。 「嗯!」玉鸞臉色煞白,慘號被無情地鎖在木枷里,只能發出一陣含糊的嗯嗯聲,肩膀發冷似地聳動著。 本來亙燈續焰已經把玉鸞折騰得筋疲力盡,但這條滑不溜手的蛇似乎誘發了玉鸞潛藏的最後一點力氣,使他如同落入陷阱的野獸般癲狂掙扎,可是鐵銬鎖得極緊,任憑玉鸞如何掙扎,身體還是紋絲不動,只在手腕和腳踝處也留下一圈圈徒勞無功的紅痕。 掙扎著,卻始終掙脫不了。 一如命運。 握得緊緊的拳頭絕望地捶打著冷硬的鐵床,鐵床發出吱吱的刺耳聲音,啞聲控訴命運的不公。? 蛇的天性喜歡潮濕溫暖的地方,可是被鐵球烤灸的尿道對蛇而言實在是過於悶熱了,加上在里面根本 無法呼吸,促使它胡亂地四處滑動尋找出口,不時受驚地張嘴咬著那團熟爛的yinrou,力道大得幾乎要咬出一個大洞 。 尿道本就極端敏感,平日光是撫弄就可以使玉鸞渾身亂顫,更別說是以刀鋒似的蛇齒生生地咬下去,劇痛夾雜著尿意瞬間如同狂風惡浪般襲來,尿水噴薄而出,腫脹的尿孔火辣辣地作痛。 如非鐵罩蓋得密不透風,恐怕玉鸞的眼珠已經完完整整地突出來。饒是如此,他的眼淚鼻涕還是狂暴地亂噴,渾身冷汗直冒,手足不住地痙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嗯……嗯嗯……」玉鸞的嘴里發出一連串詭異得無法分得清是來自凡人還是野獸的嚎叫。 與此同時,一陣尖銳的吱吱聲響起來。 老鼠! 玉鸞用盡全力地搖頭,濕漉漉的黑發貼著臉頰,舌頭慌張地想要頂開卡在喉嚨口的木栓,連舌尖也要被粗糙的木枷磨傷了,然而這一切也阻止不了那頭小老鼠漸漸靠近,粗糙的毛發來回搔著他的xue口。? 那條蛇摸索到尚未徹底打開的尿孔的同時,尤嬤嬤也撐開玉鸞的菊xue,把自己的拳頭強行塞進緊窄的菊xue,再把那頭小老鼠放進去。 「嗯!」 又一聲壓抑的詭異慘叫。 小老鼠死命地摳挖腸rou固定身體,尖利的爪子幾乎把腸道撕個稀巴爛。 敲骨吸髓的酷刑使鐵罩後的玉鸞早已大大地翻起了白眼,豆大的汗珠映著幽微的燭火,他的身體抖得像狂風里的落葉,神智愈來愈模糊,死亡的陰影再一次籠罩著他。 這才是七天刑罰的第一天。 自己怎麼可能撐下去? 在意識歸於死水的瞬間,只有一個念頭是如此鮮明— 或許,自己再也看不見那朵千瓣紅桃了。 不行。 還不是結束的時刻。 就算世上充斥著爾虞我詐,就算活著就是無邊苦海,依然有一人值得玉鸞的眷戀。 世間唯一一個懂得自己的知音。 那個冰雪玲瓏,舉世無雙的男人。 濁黃的腥尿混合著殷紅鮮血悄然從緊閉的缺口流溢,菊xue里也是血涌如泉,臀瓣如荼蘼雪白,顯得 這鮮血淋漓宛若大朵牡丹穠芳,正盡情地從花蕊里傾瀉花汁,殘酷中帶著幾分凄艷。? 「嗚嗚……」玉鸞頭發蓬亂,汗出如漿,臉上涕淚肆虐,如同霜打的茄子,櫻唇更是血色盡褪。? 兩排齒痕清晰地印在木栓上,可想而知玉鸞使了多大的勁。若是沒有木栓,他恐怕早就咬斷自己的舌頭了。 蛇首行動自如地在尿孔里來回伸縮,強行擴張尿孔。另一邊廂,緊閉狹窄的腸道使老鼠漸漸窒息,它憤怒地橫沖直撞,想要撕開這一層黏稠灼熱的rou膜。 老鼠鉆得愈來愈深,把玉鸞雪白的肚皮高高地撐起來,纖毫畢現地浮現出老鼠那張牙舞爪的輪廓, 尖尖的耳朵丶突出來的嘴巴丶鋒利的牙齒丶兒拳大小的身體,老鼠的頭顱還在執拗地往腸道深處鉆動,使小腹泛起無數道斑駁的紫青筋骼,彷佛玉鸞懷著什麼詭異的妖胎,即將開膛剖腹地沖出來。? 終於,那頭瘋癲的老鼠狠勁十足地咬著玉鸞的rou蒂— rou蒂的龐大刺激直接影響尿道,尿孔和腸道同時狂亂地射出鮮血濁液,那條還困在尿道里的蛇竟然被悶死其中。? 玉鸞已經叫不出來,只全身重重地一震,如同爛泥般癱軟鐵床上,暈厥過去。 韶光易逝,柳戶朝云濕,花窗午篆清,眼見燕子南飛,枝頭的桃花剛剛落了,桃花樹下的橘紅凌霄已 然繞翠成群。 還沒有細味櫻花的淺淺勻紅,芙蓉已大片地開滿碧濤綠水,來去匆匆的驟雨吹散最後一朵藍花楹,埋葬在粉櫻綠柳之中,如同滴落汪洋大海的雪水。? 晏憐緒以為樓月璃很快就會追上來,沒想到這一別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月了。 夏雨不止,翡翠簾卷,鸞帷虛鋪,晏憐緒一身素衣,跣足閑臥回廊紅窗下。他隨意靠著合蓮卷柱,膝上放著璇花,慵懶地聆聽小雨翻花落畫檐。 海棠枝上胭脂如滴,凈雨滑過初生菡萏,宛若少女那淡月梨花的淚顏。 十指在琴弦上舞雪千回,曼妙琴音如同浮云柳絮,縈回柳邊深院。 彷佛連老天爺也想傾聽這人間難得幾聞的琴聲,多日以來纏綿不休的雨漸漸停了。 薰風吹綠綺,撥云見日,霽色榮光,暖陽盈盈灑落莎階。 突然,棲息在荷花池畔的蒼鷺展翅高飛,飄落幾片淺灰羽毛,低頭撫琴的晏憐緒驀然抬首。 帳錦籠庭,滿庭蝶翼紺碧,嬌花榴錦,掛在三交球紋菱花窗上的風鈴叮當作響,彷若碎石擊起心湖漣漪。 那個晏憐緒憑欄守候,朝思暮想的男人正穿過綠黃琉璃瓦垂花門。垂花門檐下的彩繪喜相逢枋額宛如珠翠煙霞,經薄雨打濕後愈發濃艷。蓮蓬垂柱側的鳳凰木萬苞凝露,香點胭脂,細枝不堪重負,如 同霞袖飄颻半掩男人的絕美臉容。 男人一身蘇芳色金絲繡芍藥交領素花振袖,柔荑輕展萬花猶勝春雪醉玉,向晏憐緒露出溫柔的笑容。 云髻裊纖枝,秋波斜盼,朱唇得酒,一笑足以絕色傾城,艷冠天下。 榮都的櫻花天下無雙,聽說當年圣上南巡時也特地在榮都停留半個月賞櫻。 由於榮都在北,所以就算位處江南的定屏城已經踏入初夏,榮都依然春意未逝,還來得及賞櫻。? 正值桐月,榮都櫻花最是燦爛。 樓月璃帶著晏憐緒前往榮都,一路上二人賞遍大江南北的無邊春色。以前晏憐緒甚少出遠門,這次自是玩得樂不思蜀,他每天也黏在樓月璃的身邊,像只百靈鳥般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笑容不曾從他的臉上褪去。 寶蓋香車寬敞舒適,垂落的丁子染團花錦簾把車廂隔成一間只屬於他們的新房。長椅上鋪著柔軟的白虎毛皮,琉璃小幾上的翡翠鴛鴦香爐口吐蘇合香,薰得一室濃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