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書迷正在閱讀:哺乳全宿舍(高h,futa百合)、女配的后宮、為了學習才睡你(校園np全處男)、直男老公有點粗、[GB]黑帽子魔女與她的兔子、剎那短篇合集、快穿之榨干他們、(總/攻)合歡宗末代傳人、甜文合集1v1 H、沒有男朋友
六十八 本來還是乾澀的rou壁立即興奮地吐汁,xue心尤其酥麻,只恨不得被哪個男人抱在懷里好好地cao弄。 不消片刻,玉鸞已經嬌汗易曦,臉頰宛若醉玉,一雙rutou也漸漸地癢起來,然而那兩根可惡的手指似乎不滿於此,中指靈活地沿著泉水滑進去,輕而易舉地找到那比尋常男人更為yin蕩的rou蒂,指甲極有技巧地刮著rou蒂頂端,rouxue里立即又酸又脹,使玉鸞渾身打了個哆嗦,不自覺地挪動身體,讓那滾 燙柔腸戀戀不舍地裹緊中指。? 中指在那膩紅皺襞里肆虐時,另外四根還在外面的手指則愛撫著充滿彈性的臀rou。那臀rou本就滑不溜手,泡在泉水後更是如同水磨豆腐般軟膩,使四指也深陷其中。? 不知不覺之間,玉鸞早已柔若無骨地掛在曲雪瓏身上,只見玉鸞翠眉輕蹙,不由自主地低吟一聲,尾音冶媚難耐,明顯是被玩得yin性大發。 曲雪瓏的發梢還帶著皂角清香,現在卻成為最要命的催情藥。 「對了,嫂嫂的胸口戴著什麼東西?」始作俑者卻笑吟吟地道。 溫泉不深,玉鸞也不算矮小,只比曲雪瓏和樓月璃矮了半個頭,所以泉水剛剛浸到他的胸口。水面上飄著薄霧,本該看不清水里事物,但此刻玉鸞已經徹底動情,他不自覺地挺起身體,穿了黑白珍珠乳環的一雙嬌嫩rutou便從水里搖頭晃腦地探出來。 凝在乳尖的水珠蒙上白煙,活像從乳孔里冒出來的新鮮奶水,銅錢大小的乳暈糜紅如暈染的石榴紅口脂,rutou更是被燙熱的泉水泡得朱尖濃暈,彷若露滴紅葡萄,比老奶娘的rutou還要大上一圈,一看就是被男人褻玩過無數遍。 曲雪瓏輕扶玉鸞的肩膀,玉鸞一邊以乳尖用力地磨擦曲雪瓏的手臂,一邊仰頭看著曲雪瓏,他早已眉角帶愁,眼神迷離,彷佛含了一抹疏煙霧蒙。香鬟墜髻如同沉檀溶水,映得臉頰酡紅,游魚似的舌尖不時輕舔朱唇,宛若櫻桃萼輕破,愈發艷麗非常。 「原來是乳環,大舅子倒是別有情趣?!箻窃铝ф倘灰恍?,無名指和食指卻突然狠狠捅進那泡成一坨爛溶的guntang油脂的腸xue,力度之大彷佛要把整個拳頭也塞進去,使玉鸞的絳唇情不自禁地滑出一聲甜膩至極的呻吟,甚至漸漸扭動水蛇細腰,迎合情夫的玩弄。 rou膜吸吮的水聲響起來,玉鸞渾身嬌軟,雙足再也踩不著水底,唯有一手勾著曲雪瓏的玉頸保持平衡,又伸出香舌不斷舔著曲雪瓏那杏核似的喉結,儼然是雌伏求歡的yin浪姿態。 玉鸞的上身如柳樣纖柔地依賴曲雪瓏,下身卻早已落入樓月璃的掌握,被他肆意玩弄得yin汁橫流。 那蜜臀隱約飄在水面上,隨著樓月璃的粗暴抽插而亂顫,使水面泛起曖昧的波紋。只見那臀rou渾圓飽滿,腰窩輕凹,如同一雙倒扣的芙蓉玉碗,此時更是膩粉融汗,泛著柔潤媚色,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一親芳澤。 樓月璃還在甜笑地看著曲雪瓏,笑容可愛而狠毒,甚至笑得連酒窩也露出來了。 曲雪瓏秀眉輕挑,正要說話之際,小廝突然從外面沖進來,急急地道:「樓夫人暈倒了!」 曲清淮的暈倒總算把玉鸞救出這難堪的局面,三人匆匆地換過衣服,來到樓月璃和曲清淮的客房里。幸好平日溫泉別莊里也有大夫在此值更,專門照顧浸泡溫泉後不適的客人。 大夫一看見樓月璃,立即站起來拱手笑道:「恭喜樓爺,樓夫人已經有喜三個月了?!?/br> 六出飛花還在玉樓朱閣紛亂狂舞,雪壓紅梅,偶然北風卷起雪花如銀鷹盤旋。 曲清淮的床邊放著純銀雕花炭盆,加了松枝的紅蘿炭噴涌著熱氣,玉鸞的心里卻是一片冰冷,剛才的烈火情欲早已被這盆冷水當頭澆熄。 ? 樓月璃的神色極為微妙,只偏頭看著坐在床上,難掩嬌羞的曲清淮。? 曲清淮低頭不理會樓月璃,耳根子卻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她一手按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手抬起來,似乎想要拉著樓月璃的手,但礙於哥哥嫂嫂在這里,還是不敢太主動。 樓月璃看了看曲清淮的手,沒有握著她的手。 曲雪瓏走上前,輕輕地撫摸著曲清淮的頭發,柔聲道:「以後要做母親了,可不能像從前那般任性莽撞?!?/br> 「哥哥也要當舅舅了?!骨寤囱鲱^看著曲雪瓏,笑靨如花地道:「你跟嫂嫂什麼時候也收養一個小娃娃?」? 玉鸞的臉色更為難看,曲清淮自是言者無心,卻說中了玉鸞多年以來的隱憂。 他不能為曲雪瓏誕下一兒半女。 而曲家終究需要一個繼承人。 曲雪瓏對曲清淮的話不置可否,只是輕輕一笑,回頭向樓月璃道:「恭喜樓兄?,F在清淮有孕,還請樓兄以後好好照顧她?!?/br> 他的語氣如常,玉鸞卻隱約聽出一絲鋒利。 但玉鸞現在根本無暇顧及曲雪瓏的言下之意,他只感到眼淚快將奪眶而出,為免當眾失儀,他唯有匆匆地向曲雪瓏行禮道:「我有點不適,先回去休息了?!?/br> 飛仙橫笛,吹落漫天瓊花,雪封梅蕊,杳然無香。 玉鸞跌跌撞撞沖出客房,慌不擇路地穿過縱橫交錯的碧柱回廊,淚眼朦朧中也看不清楚方向,只隨便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席地而坐。 他呆呆地仰頭看著樓角參橫,東畔橫墻,但見玉龍苦寒,檐楹外枝頭的綠萼梅漸漸染上雪色,一如他那冰涼的心。 玉鸞的浴衣單薄,身體也快要凍僵了,更是襯托得眼淚無比燙熱,把本就千瘡百孔的心燙出一個個焦黑的破洞。 曲清淮已經嫁給樓月璃,她為樓月璃生兒育女是順利成章的事— 那為什麼自己還要淚流不止? 明明是自己先來的,明明樓月璃一直喜歡的只有自己。 玉鸞也希望可以在眾人的祝福下嫁給樓月璃,為他開枝散葉,共他白頭到老。 無論如何,玉鸞不愿把樓月璃讓給任何人,更不愿只成為樓月璃的記憶。 玉鸞想成為樓月璃的過去丶現在和將來。 他要成為樓月璃的永恒。 「怎麼哭得那麼可憐?」 香馥撲鼻而來,玉鸞猛地抬頭,赫然看見樓月璃正站在長廊盡頭,在漫天風雪之中如同一抹即將消失的幻影。 「樓月璃……」玉鸞淚流滿面,語氣里帶著濃得化不開的哭音。 玉鸞剛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樓月璃已經快步上前,攔腰抱起玉鸞。 雖然樓月璃也只是穿著浴衣,但或許是因為他的武功好,所以臂彎里也是暖洋洋的。光是被樓月璃抱緊,已經足以讓玉鸞那冰冷得無法動彈的身體漸漸恢復知覺。 樓月璃嘆道:「你這是又想著涼嗎?」 玉鸞雙手勾著樓月璃的玉頸,發泄地咬著樓月璃的下巴,哭得直打著嗝道:「我著涼跟你有什麼關系?反正你早就不心疼我了?!?/br> 「我先送你回去吧?!箻窃铝д郎蕚滢D身,玉鸞卻忽然扯著他的衣襟。 樓月璃停下腳步,低頭凝視玉鸞。 正如樓月璃早已經摸熟玉鸞的身體,可以輕易當著曲雪瓏的面前把玉鸞褻玩得欲罷不能,玉鸞也知道如何最快地挑起樓月璃的欲望。 只見玉鸞羽睫輕含清淚,正如碎珠千斛,眼尾劃過一抹杏花帶露,滲著濃得化不開的愛戀,那本該亂云愁凝的墨眸卻漸漸染上幾分招人凌虐的柔媚。 纖長的玉指挑開樓月璃的衣襟,滑膩的指腹熟練地挑逗那堅韌有力的肌rou。 如同指尖輕撥名為情欲的琴弦。 玉鸞靠在樓月璃耳邊,輕輕地喘息。 綠髻如半嚲烏云,金釵正斜墜,映照著那玉肌花臉,黛眉淺描,纏著情夫的素腰裊娜,彷若落花染霞的浴衣衣襟里是冰糕融酥,擁雪初溶的柔膚,隱約可見那兩串價值連城的珍珠鑲在如同紅瑪瑙的rutou上,成為兩位主人烙在下賤性奴身上的印記。 輾轉於男人的爭奪之間,看似嬌貴無比,卻終究只是價高者得的性奴而已。 然而就算樓月璃只享受跟自己交媾的快感,就算他只喜歡自己這副遠比清純的曲清淮要成熟yin蕩的rou體,自己也是心甘命抵,反正能留著他多久就多久吧。 玉鸞從樓月璃的背後看見空無一人的長廊,白雪時如柳絮疊鋪,時如蘆花爛熳,還沒有亮起來六方絹紗宮燈孤單地在掛在鏤空卷草花牙子下。 他的心好冷。 只有靠著rou體燃起的烈焰才可以暫時遺忘那刺骨的冰冷。 玉鸞抬起墨眸,眸光里既是征服欲,也是不甘心。 「cao我?!褂覃[愛撫地舔弄樓月璃的耳垂,鮮紅蛇信帶著rou欲的甜美,也帶著鳩毒的辛辣。? 「我要相公狠狠地cao我,把我的肚子射得滿滿的,我要替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br> 樓月璃不是沖動的人,玉鸞平日也是冷靜矜持,但他們在一起時,潛藏心底的熱情總會猛然爆發,徹底吞噬他們的理智。 他們早就不是未經情事的少年,可是他們的交歡永遠毫無章法,只會如同野獸般單憑本能獲得最大的歡愉。 一聽到玉鸞的話,樓月璃立即踹開一旁的客房房門,把玉鸞丟到床上,然後關上房門,大步往床邊走去。 玉鸞熟練地勾著樓月璃的頸項,送上冰冷僵硬的雙唇。 樓月璃近乎啃咬著玉鸞的唇瓣,玉鸞也不甘示弱地伸出丁香小舌,放肆勾引樓月璃的舌頭。 津液如同銀絲般不斷滑落彼此的下巴,唇舌抵死纏綿,帶著恨不得把對方拆食落腹的氣勢,冰封的雙唇溶化為從指間流溢而出的蜜糖,彼此早已全然撕下平日道貌岸然的光鮮亮麗,剩下的只有交媾發情的無盡欲望。 外面還是大雪封山,九重凍云深鎖,這位於溫泉別莊一隅的廂房卻是背德的翡翠合歡籠。 樓月璃一手粗魯地撕開玉鸞的浴衣,露出那如同羊脂甜酪半溶的誘人rou體,以名貴藥材養成的肌膚柔粉生光,竟然比那浴衣還要嬌粉幾分。 玉鸞也匆匆地解開樓月璃的腰帶,平日只在櫻筍上翩然起舞的靈巧手指現在卻隨處撩起yuhuo。最後 他索性翻過身,主動張開雙腿騎在樓月璃身上,兩處隱秘頓時暴露無遺。 略形的缺口早就泛著水潤的脂光,以前那缺口只有指甲大小,但經過多年的調教褻玩,缺口軟rou早就長成一朵熟艷的靡紅花苞,飽熟肥腫,包裹著那敏感至極的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