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處理 (暴露 虐待 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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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闕倚靠欄桿,饜足地打了個呵欠,他站在陽臺,對樓底的李浩然揮手:“叔叔,回家小心呀?!鼻嗄旰∷兜能浱?,流心淌過他粉嫩的舌,溢出唇瓣,被舌尖舔舐進口內。 青年閉起一只眼,像狙擊手那樣對準李浩然,投射——扔下車鑰匙,他喊道:“我的車借您!” 鄭闕只披了件輕薄的睡衣,最上面的扣子不扣好,露出胸口的淡紅乳尖。沐浴過后,水滴蜿蜒而下滑過他均稱的腹肌曲線,沿著人魚線貼進四角褲邊緣。 具有力量感、漂亮的裸體,尚且年輕活力。 鄭闕的乳尖被留下輕度的幾口咬痕,胸膛的肌膚紅得明顯,像是被吮吸愛咬過。 李浩然手忙腳亂地小跑幾步,捧住了那串從陽臺掉落的鑰匙。在寂靜的深林里,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伴隨鑰匙清脆的碰撞聲,像是一首曖昧的情調曲。 歲數成熟的男人不敢去看獲得滿足后越發攝魂奪魄的鄭闕,他文雅地對鄭闕道了一句晚安,并多心囑咐了他幾句“早些睡”、“衣服不穿好易受凍”之類的cao心話。 月光映照下,李浩然的臉龐著實出色,可惜有的人外表與性格不符是常事。 誰知道一位學歷普通、精神脆弱的叔叔長了副學識淵博的先生模樣呢?被綁起來和他zuoai就面紅地左右掙扎,事后,鄭闕還要花好長時間哄好叔叔。 不然李浩然會把他抱進懷里,用那把微啞低沉又焦慮的嗓音問他:“這些事情不要學,不是很好?!?/br> 男人的手掌虛按著鄭闕的小腹,擔心地用拇指揉青年被jingye灌得微鼓的腹?。骸安?.....不難受嗎?” “我被喂得很飽,有點撐?!编嶊I掰過李浩然的臉,和他長時間的唇舌交纏,深吻到津液牽絲滴濕鎖骨的地步:“哈啊......爸爸......闕仔喉嚨那里,很敏感......” 懶洋洋的鄭闕往男人耳廓吐出愛語,誘其墮落:“舔到里面去嘛.....嗯嗚......是這里......”來不及收尾的音調突然繚繞起來。 青年酥軟得發麻,性器可憐地流出點點白液,什么都射不出。xue口翕合地含吐溢流而出的黏稠jingye,被使用過度,摩擦得嫣紅的腸xue口柔軟得像糜爛的櫻桃。 讓人想把更多的jingye灌進那小小的xue口,徹底將嫩紅涂抹上黏膩的白。 色欲的氣息,情欲的迷醉。 鄭闕喜歡被李浩然中出。 牛奶似的jingye全都涌進體內最深的地方,像是他的內臟、器官,都被侵犯了,無論怎么喊不要,罪惡的愛欲依舊沾染了不能被碰到的部分。 鄭闕能感受到jingye淌過體內腸道的感覺,濕黏、緩慢地倒流進更深,彎進不會被輕易鉆入的彎曲結腸口。 “啊......”青年悠長地喚了一聲,音調上揚,像是咬不住呻吟,他喘息著,不停發出甜膩誘惑的笑。 快感連綿不絕地沖上遲鈍慵懶的腦海,讓鄭闕陷進快樂的潮涌里。 他兩眼朦朧,唇瓣水光可愛,腿腳像是受激過度,細微痙攣起來,夾蹭著綿軟的被子不肯張開腿。 李浩然想替他把jingye清理出來,鄭闕像男孩那樣抱住枕頭,齜牙咧嘴對他搖頭,又把腿夾得緊緊的。 “留在里面不好嗎?”鄭闕抱住李浩然的脖子,在年長男人的脖頸咬下一口。 “有些疼......闕仔......別鬧,”李浩然疼呼,偏了臉讓青年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他的寬大手掌揉了會兒鄭闕的發絲:“你會難受?!?/br> “那我晚一些再自己洗?!编嶊I擺出了上司的架子,語氣加重,但是由于被愛欲熏染,腔調乖得像被撓肚皮的幼崽。 李浩然沒有立場說什么,只好噤聲,鄭闕喜歡看他斯文又無奈嘆氣的模樣。 鄭闕艷眼彎彎,翹起嘴角,對他的“假爸爸”敷衍地應答幾句,揮手讓李浩然回家。他在李浩然背后,嘴唇動了動,做出口型:“再不快回去,就炒了你?!?/br> 李浩然駕駛著鄭闕大發好心借他的車,絕塵遠去,想想后,又發了條語音消息給鄭闕。 “早些休息,照顧好自己,不......不要含住那些東西睡覺?!蹦腥说统恋脑捳Z到后面像是不知該怎么說出口,有種羞恥的意味。 鄭闕衣衫不整地背靠著陽臺的欄桿,像是磨牙般咬住拇指,滿不在乎地聽李浩然語音,又被他口吃的后半句話逗得露出大大的笑容,像惡作劇的壞孩子。 正當他想按住按鈕,也發條語音調戲老男人時——他眼角瞟到樓下有道黑影屹立原地,沙石被鞋摩擦過的聲音十分清晰。這時,天氣又不適當地轉差,“轟”地一聲驚雷,劈開寂靜黑夜。細雨下落,一時間深林里的老樹枝干搖搖擺擺,樹葉被雨拍得淅淅索索。 鄭闕的心砰砰跳,腦海浮現靈異傳說、深夜綁架殺人之類的故事,他越想越嚇人,又不太敢回頭。 午夜時分,深更半夜,管家和一眾幫忙的阿姨jiejie都被他放假了去休息,哪來的黑影? “鄭闕?!?/br> 一聲極沉的呼喚,充滿威嚴。 青年全身的寒毛都要被激得倒立,他想忽視這聲呼喚,但現況明顯不允許他這么做。 他慘無人色的俊氣臉龐上,乖巧可人的笑容消失。 鄭闕的牙齒打顫,犬牙咬到舌尖,血腥一點點從柔軟濕潤的舌尖表面溢出...... 深紅、晃眼的鮮血襯得青年的唇瓣水潤。 鄭闕整身都是邪肆......縱欲的氣息。 他的睡衣沒有扣好,白皙的、遍布愛痕的胸口和腹肌都暴露在外,大腿還滑落了些許乳白液體,都是小腹內被李浩然灌滿的jingye。 血珠子冒起,又流到唇邊,鄭闕下意識地把鐵銹味的血液吞回肚子里,他的眼神驚懼無比,活像看到了鬼。 鄭闕靜悄悄地,朝樓下看去,先是父親偏向旁分的黑發,齊整筆挺的西裝,他那身寬厚的皮革大衣,再來是鄭秉秋身旁的行李箱。 地面躺著幾根被抽完的雪茄,足足超過三根。 ——將近四小時的時間。 鄭秉秋被午夜突然的細雨淋得濕透,他灰白的前發和鬢角耷拉在額前,后頸微卷的發絲貼滑著頸項的皮膚。他的眉鋒利似刀,臉龐俊嚴,他伸出指尖拭去眼角的雨滴,嘴角仍是半分笑意都看不到。 青年覺得鄭秉秋冷靜得不同尋常,他直覺有什么詭異在他父親身上發生。 鄭秉秋慢條斯理地收回將要點燃第四根雪茄的精致打火機盒,仰頭對樓上的青年道:“下來,替我開門?!?/br> “請客人回家,相處愉快。連父親都認不出?” 鄭秉秋的語氣讓鄭闕頭皮發麻,青年急忙回房跑下樓,顧不上整理好衣服,冷汗從鄭闕下巴滴落,濺落在地,像開出了微小的水花。 鄭秉秋的皮鞋底,開啟別墅門的鑰匙安靜地,被碾碎得四分五裂。眼尾有些細紋的英俊年長男性在目送鄭闕從陽臺消失后,抬起手腕,寒著那張嚴厲的臉,注視鄭闕送他的腕表。 他的拇指撫摸過腕表的表面,像透過這件禮物,觸摸到了鄭闕。 “我該對你好些,或者,”鄭秉秋思量著,心道:“更嚴苛?” 鄭闕氣喘眼紅地打開門,便被鄭秉秋掐住脖子,像毫無尊嚴的物件那樣,拖行進浴室。 青年的臉龐不正常地泛出薄紅,他強烈的生存意識讓他兩手扒著父親扼緊他脖頸的手腕,兩腿掙扎地后踢,經過階梯時腳踝被撞得淤青,甚至破皮露出粉紅的rou。 鄭闕被按進浴缸,鄭秉秋抬高青年的腿,狠厲地往他的大腿根部拍打。 “??!”鄭闕疼得大喊,他的身體聯想到以往種種痛苦,讓他頓時哭得無法自抑,他求鄭秉秋:“對不起......對不起!父親,不要!不要打我!” 青年白皙的大腿被打出了深紅的掌印,過多一會,埋在皮膚下的淤血便會浮現。 鄭秉秋扯起鄭闕的黑發,眼神一如往常,帶著冷寒和殘酷,像是對待十惡不赦的囚犯。年長的男人掰開鄭闕的嘴,看見內里被青年自己咬開的創口,他往抽屜里拿出一把銀色匕首。 “唔......唔唔嗯!”鄭闕的眼淚掉得更兇,他恐懼地想往后退:“父親......父親,原諒我.....” 匕首挑開鄭闕的舌尖的嫩紅皮rou,把那創口割得深了些許,血頓時像溪流那般沿鄭闕的唇瓣流出,又染紅了那把匕首。 “啊......哈啊......”鄭闕疼得發抖,他的腿抽搐起來,眼瞳猶如失神般空洞:“啊......哈啊.....”青年的舌尖被男人大力按住,鄭秉秋手指的溫度如同常人,他的精神在鄭闕看來是扭曲的、失控的,是冰冷無情的——劊子手。 “闕仔,”鄭秉秋眉間的溝壑似是淺了些,他難得親近地喚他兒子的小名:“取消你明日的行程?!?/br> 鄭闕痛苦地細顫,他口吐血液,對鄭秉秋服從地點頭,不敢再惹他的父親不滿,沒有一點違背。 人在極端痛苦下的底線,會無條件降低,因此命令會被大腦記得牢靠,永遠不會遺忘。 鄭闕被按進浴缸,溫水被逐漸放滿,他幾乎無法呼吸,脖子被鄭秉秋扼得死緊,他想——父親肯定感受到了他飛快搏動的心跳和滑動的喉嚨,血管里的血液都快被截停,鄭秉秋想殺了他。 鄭秉秋一直都想殺他——他的父親視他為失敗的象征,恥辱的紀念品。 鄭闕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鄭秉秋都留他茍延殘喘,他愛他的兒子嗎? 不,他不愛。 他如果愛一個人,只會付出所有,就像對他的妻子那樣,溫和又體貼地照顧,保護對方,而不是眼神讓人恐懼——仿佛凝視著另一物種般的漠然殘忍。 鄭闕甚至看不出他的父親是不是享受自己的凄慘尖叫和哀求,鄭秉秋俊美嚴峻的面容沒有變化,他的下半身也不會有反應。他的父親情欲寡淡,鄭闕從小到大沒看過他養情人,女伴也寥寥可數。 鄭闕反射性掙扎地動作放輕,他的意識快要遠去,腦袋缺氧。鄭秉秋的手松開,這讓鄭闕如獲新生般拼命地吸進氧氣,青年的面容蒼白,圓潤的黑眸可憐又驚恐。 腥臭的血液味飄蕩在浴室,鮮紅的液體看著美艷,實際上聞起來卻腐敗惡心,只讓人反胃。 鄭闕被留在浴室,他看著鄭秉秋轉身出去,眉心的溝壑照舊配上他那張俊美的臉依舊是威嚴自持的模樣。 “他知道了......被父親知道了......我會死的。我會死......”鄭闕埋進了水里,他捂住臉,淚水大顆大顆從指縫漏出,他精神極度緊繃,害怕死亡的恐懼牢牢抓住他的思考。 舌尖的疼痛讓他沒辦法說出話,也就意味著他無法哀求父親,向他反省過錯。 他被剝奪了話語權。 行李箱被留在客廳,大門緊閉,就像是掩蓋了陰影里的所有。 鄭闕以為鄭秉秋回去了書房,或者是他自己的房間。青年想去鎖上浴室門,盡快清理自己,至少要人模人樣的出現在父親眼前。 他剛跨出浴缸......鄭秉秋就拿著那堆玩具返回了,連寒冷的表情都沒變過。 鄭闕崩潰地尖叫,他想逃出浴室,又被自己的父親按住腰身,壓制進浴缸。這場景像是一條即將被剖開的魚,而鄭秉秋想的是先把魚身體里被臟污污染的液體,全都掏空洗凈。 鄭闕絕望地被拉開腿,他抽泣地哽咽,大瓶的潤滑被注入青年的腸xue,甚至把jingye往里灌得更深,白液和透明的黏液勾混,在他溫暖的體內占領地盤。 xue口先是被兩根手指撐開,隨后中指伸進被先前插弄得通紅的粘膜腸xue,貼著腸壁按壓一圈,又攪弄起粘膜。鄭闕哭得停不住,連快感也被極端的恐懼壓倒,但是腹下的性器很誠實地挺立,小口吐出一些透明的愛液。 接著三指之后,是四指,大半手掌埋進他濕滑黏膩的腸xue,青年的xue口被撐得大開,緊緊含住鄭秉秋的手。最后,是拇指,沿著腸壁邊緣鉆進,男人的手掌全埋沒進鄭闕體內,xue口在吞吃手掌骨節最粗的部分時,翕合著溢出黏液,被射進去腸xue的白液也從縫隙滑出。 父親的手撐滿鄭闕嫩紅的腸道,五根手指刮弄腔內的粘膜。青年的腳趾縮緊,腳背弓起顫抖得厲害,他的腰臀起伏,小腹隨著鄭秉秋在他腸xue里掏出jingye的手微鼓。 粘膜被手骨碾過時,滲出許多黏膩的滑液,鄭闕再也受不住地啜泣,叫喊聲惹人心疼:“啊......啊啊.....” 青年的柔嫩腸xue被潤滑擴張得充分,一直把父親的手吞到近手臂的深度,期間鄭闕不斷地抽氣哽咽,臉頰都是眼淚,他的腿腳小幅度地踢動,濺起了浴缸的水花。 所有jingye終于被掏空,男人甚至將指腹貼著腸壁磨蹭刮弄,直到連粘膜分泌的黏液都被手指帶出,才緩慢地把濕漉漉的手臂從鄭闕腸xue抽出。 鄭闕哭喊尖叫得太慘厲,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很大的響動。 鄭秉秋公事公辦似的,將跳蛋一個接一個地往鄭闕的腸xue里塞,青年的腸xue足夠濕軟,速度很快地含咬住那些可愛的小東西。鄭闕仰起下頜,無法控制住喘息和微弱的喊叫,他想要求救...... 可是誰會救他呢...... 腸壁最深處彎曲的結腸口剛才也被手指按壓,確認jingye沒有流進這處極深的地方。鄭闕被按壓那部分腸壁粘膜時,呼吸都斷斷續續,疼得沒辦法喊出聲,酸麻奇怪的感受侵占了四肢百骸,又往他不清醒的電腦鉆。 猙獰彈性極佳的玩具抵住那些跳蛋,直接往鄭闕滑嫩的腸xue送入,一寸接著一寸,最后頂住跳蛋,讓它們抵開彎曲、位置藏在最深的結腸口,侵犯進內臟那樣,往結腸里面深入,震動,碾壓撐滿甚少被探訪過的區域。 鄭闕的腳趾被鄭秉秋握在手心,玩具沒深入一點,青年繃緊的腳趾和弓起的腳背就被鄭秉秋強行掰回原位,強迫他放松。 鄭闕“啊、啊”地尖叫,快感又襲擊腦海,讓他嗚咽地呻吟,他努力地試圖向鄭秉秋說話:“父親......不.....要......對不......” 鄭秉秋的神情俊嚴,聽到鄭闕像曾經那樣哀求他,向他認錯,并不感到滿意。他自認這次的責罰下手很輕,自從他認識到自己深愛鄭闕後,他克制自己不失去理智。 否則他的兒子現下怎么能對他說話,喊他“父親”。 比李清鏡的背叛,更讓他崩潰。 比李清鏡的不合作,更讓他心痛。 比李清鏡的冷眼對待,更讓他想象就瘋狂。 鄭秉秋活到這么大歲數,從沒想過,和兒子luanlun的齷齪事。即使鄭闕面皮遺傳得再像李清鏡,他也是男孩,是少年,是英俊的、被無數女孩遞過情書的青年。 鄭秉秋在外界被傳為人正派,更是威望頗深的氏族家主,不會自降身份做這種事。 所以,罰他,只是不留情面的培養,再輔以一些私人感情,比如恨和厭惡。 可是現在,注視鄭闕,鄭秉秋卻深感被吸引,那張被血抹過的唇瓣,青年軟孺恐懼地喚他“父親”的,像是呼救的聲音。 鄭闕毛骨悚然地看見鄭秉秋笑了。 輕輕地、甜膩得同他一樣的笑容,鄭秉秋的俊顏襯托得這笑像是青年被行刑前最后的愿望成真。 溫和地、愛他的父親。 鄭秉秋俯身,鄭闕的唇碰到涼的、柔軟的東西,他與他的親生父親深吻,疼痛的舌尖被鄭秉秋勾住,打顫的齒貝被仔細地舔舐。 鄭闕半闔雙眸,像是被鬼魘住似地,他樓抱住鄭秉秋的肩膀,喚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