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窒息 (初次性體驗 父子 監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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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李浩然被鄭闕逼著戴上一副黑框眼鏡,他不好意思地想躲,手腕被鄭闕按到背后。 老男人難受地被鄭闕推到墻壁,語調盡量溫和道:“怎么又把我按在墻上?” “誰叫您不配合?”鄭闕任性地去親男人的下巴,手指在李浩然腹肌上滑來滑去,像條小魚。 “戴嘛......”鄭闕踮起腳尖,夠不著男人的耳朵,又跳了一下——把眼鏡掛上去。 稚氣的俊青年眉眼俱是俏皮的笑意,霎時間,上位者的氣質一掃而空,剩下少年似的純粹童真。他繞著李浩然左看右看,露出“這才像樣”的笑容,他握住對方的手,把手腳笨拙的李叔叔拉去等身鏡前。 鄭闕指向鏡中,那位彬彬有禮的成熟男人,問:“您看,您戴上眼鏡多好看!如果把發型再像這樣梳往一旁......” 李浩然沒脾氣地笑,黑眸柔和像是耀石,他戴上眼鏡后顯得更無害文雅。年長的男性撫摸鄭闕柔順的發絲,在青年頭頂落下一吻——沒有情欲,只是長輩對孩子的呵護。他的視線是溫柔的、像注視著年輕的孩子,是一種溫情、包含家庭溫暖的視線。 他讓鄭闕不由想起了mama。有種既視感......有點像......可是仔細看,又完全不像,這種感覺稍縱即逝。 鄭闕打量李浩然戴起眼鏡的斯文模樣,挺有味道的,有那種放在報紙上能登頭版的潛力。 畢竟李浩然的眸子像鄭秉秋,前者溫和善意,后者寒峻威嚴。只是沒想到戴上眼鏡,氣質也還是隔得千里遠,這樣一來,想讓李浩然更像父親的小詭計就泡湯了。 替身不好找呢。 玩具的面相不能按自己喜歡的改變,唉,怪可惜。 送李浩然去整形的話......不行,這么大動靜,父親會發現的。趁鄭秉秋不在香港,他才能肆無忌憚地把李浩然往家里別墅帶,光是這點就已經過分危險。 明明只是包養個人,他為什么害怕讓父親知道這段關系......何況鄭秉秋不一定能看出李浩然長得和他有些像這件事。 鄭秉秋絕對不會知道自己的心思。 他對自己不聞不問,從來只會在罰自己的時候勉為其難地和他同處一室。每次臉色還很難看,鄭闕不敢直視他父親的臉龐,盡管那張英俊的臉和須后水若有似無的香氣,像是荷爾蒙因子,有致命的性誘惑力。 鄭闕在幻想里,想過很多次,去吻,去舔舐他父親眉心間低陷的溝壑。他想看到父親笑,想讓那兩道壓低的眉舒展開來,露出溫和的,對他充滿愛意的笑容。 然而想想父親那種暴政似的偏執性情,苛刻的命令要求,這種夢實屬奢侈的妄想。 “親的話,不該親那邊吧,叔叔?”鄭闕曖昧地揪起李浩然的衣領,眼神游移男人的胸膛。青年撩人地舔了口殷紅的唇瓣,他的腳尖一勾對方的小腿,犬牙微微露外。 李浩然重心頓時不穩,朝鄭闕這邊壓倒,眼看二人就要倒在地上——男人將青年轉身,自己背向后。 “咳......這地很硬......闕仔,”李浩然痛得嘶聲,老腰跌撞在地,他對著騎在他腹部的鄭闕說道:“你,你這樣很危險......壓到背可怎么辦?這山林地方附近也沒有醫館......” 鄭闕冷眼注視對他越來越好,沒有了當初受辱反應的李浩然。 在這段包養關系里,李浩然做到了養父應該具備的所有條件。鄭闕應該開心的,看,他找到這么聽話的人,不懂得反抗,膽小怕事,卻又對每個人都溫柔得像暖和的海水。 李浩然有無限包容的耐心和泛濫的同情,他的表現就像是深愛芯子早就腐朽敗壞的鄭闕,將他視作心愛的孩子,要呵護,守護,滿足他所有的任性。 但他清楚李浩然只是把對自己沒能出生孩子的愛轉移到自己身上。 門外氣候暖和,卻不舒適,潮濕悶熱。 秋夜將至,蒼涼蕭條、火紅似楓的秋景,將夏日甜蜜的海風、蟬鳴帶走,連同微微綻放芽尖的心意。 幽綠、生機勃勃的葉片,被簡單地,輕而易舉地,拈碎成幾片不成形狀的物體,不用在意是什么使綠葉破碎。 秋天是往昔無存的季節,滿眼幽綠生機,擔不起烈火般的焚燒,火紅不過一段時日就是焦黑。 秋天啊,是值得嘆息,感嘆歲月流逝,時人拋棄言語的季節。 鄭秉秋英俊的臉龐破碎,露出的是如同地獄魔鬼般陰沉又嚴厲的神情。他似乎想露出諷刺的笑,嘴角牽起一些弧度,卻更顯怪異。 鄭秉秋許久沒有笑過,硬是扯出的嘴角弧度,像極了鄭闕甜蜜笑容的模樣。 不,并非鄭秉秋像鄭闕,是鄭闕生來隨她母親,反倒單是笑起來的模樣像鄭秉秋。 只是鄭闕從來沒見他的父親笑過。 被兒子極端恐懼著的男人望手機里,監視器的畫面—— 鄭闕主動地摟抱住男人,白皙修長的腿蹭過對方的脊背,那些圓潤的腳趾像是瑟縮的團成一堆,又細細顫抖。漂亮的手抓緊柔軟的床鋪,又伸去捏住男人的下頜,湊起臉龐與之接吻,小巧的鼻尖眷戀不已地蹭過男人銀白的鬢角...... 動情又沉溺的少年氣息,仿佛就在眼前。 鄭秉秋見過許多次,鄭闕漂亮的手指握住他自己性器的模樣。青年遵從父令,乖順懂事,色欲引得他的兒子眼尾濕潤,在過程里對他的存在噤若寒蟬,又無法不紓解欲求。 鄭闕分開自己的腿,露出彈軟的臀和嫩紅的xue口,嗚咽地可憐呻吟,一個接一個地把那些情趣的用品推進濕黏柔滑的身體里,企圖喊鄭秉秋,卻又不敢叫出聲。 俊氣、乖巧,容貌出色,成就不凡,鄭闕被鄭秉秋養成了位貴公子。 被恨、厭棄和怒意灌養成長的鄭闕,本該極度憎惡自己,手持尖刃弒父。鄭秉秋考慮過他被鄭闕殺害的可能,他會讓鄭闕清醒自己,拔掉他兒子的利齒,砸碎他的反骨,再把對方送進監獄。 這不失為一種讓鄭闕永遠陪伴自己的方式。 鄭秉秋的指尖移到屏幕里鄭闕色氣喘息、魅惑人心的俊氣臉龐,又移到青年的脖頸,在那部分磨廝,像是撫摸養大之后,忘記了訓誡疼痛的幼犬。 青年頸部青色的血管、喉嚨的伸縮滑動是那么鮮明。只要,再用點力,鄭闕就會安靜下來,也不會讓他幾近失態,令鄭秉秋嚴謹自持的修養毀于一旦。 自律克制是為人基本,放縱來歷不明的感情控制理性,終歸帶不來可觀的好結果。 背叛。 幾回背叛。 同他的母親一樣,兩人留著背叛的血液,這血液令鄭秉秋的心臟被千刀萬剮似的疼痛。 他愛李清鏡,愛她入骨,不擇手段地虜獲佳人,盼望不成器卻俏皮可愛的幼子留得住芳香美人,母愛總會拉扯李清鏡動搖擺蕩的心。他照顧年幼的鄭闕,和那孩子等待被正名為鄭家夫人每月那偏少的幾日探望。 換來的卻是李清鏡的不辭而別,她和那位小姐不日將移民海外。 那是痛徹心扉的一刻,沒有比所愛舍棄自己更甚的痛。鄭秉秋沒有食欲,沒有任何欲望,他的靈魂被剝離,心臟也就被涂抹成糜爛幽暗的漆,溫和、體貼和愛,再沒有了意義。 而現在,鄭秉秋宛如找回了自己的靈魂,詭秘而扭曲,甜如蜜的笑容,正掛在他的嘴角。那道眉間的溝壑像是淺了稍許,但鄭秉秋的神情卻不似位正常人。 理智。 人若沒有理智,付出的代價和后果無法挽回。 鄭秉秋的眉梢上抬,他彈走雪茄燃燒的灰,交疊的腿放在玻璃茶幾前。 他的手撐著自己的眉心,嘴角低垂下去,他怒氣滿溢,嚴厲英俊的臉龐依舊冷寒似冰,眉間的溝壑比之前更深。 丑陋的感情喚醒了他。 從什么時候起,鄭秉秋不再愛他的妻子?可悲......而可笑! 鄭秉秋披上大衣,走出房間的門,他難得克制,克制崩潰的理智防線和瘋狂的妒忌。再不轉移這位氏族家主的注意力,恐怕鄭闕會死在他手上。讓鄭闕死亡,這是鄭秉秋不想看到,也未打算做的事。 舒壓的途徑并不只有一條——親自執行監獄里的處刑,欣賞凄厲慘叫與懇求悔悟。 僅僅是有余者熱衷卻無法享用的權力消遣。 鄭秉秋少數不多的愛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