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發酵
剛開始注意到“生生”這個昵稱的人并不多。 但也不是沒有。 尤其奧頓和結契容器的視頻物料注定是會被無數人反復回看的,甚至以0.5倍速,0.3倍速,調亮,調暗,考究每一個細節地回看。他們說什么,他們穿什么,他們家里有什么,他們的身體長什么樣子,所有的細枝末節似乎都值得人們津津樂道。 多次的回看對比令人們很難不發現在第一次的直播里蘭迪·奧頓也是這么叫自己的。 尹長生被送到奧頓家的時候名堂是送,實則是找到了“合適的去處”丟棄罷了。小時候的樣子自然與成年的模樣有所差異,卻還是有人扒到了他的身份。 尹家這幾年直轉急下,只維持著一個空殼骨架苦苦死撐,最開始接到這個消息的尹家家主,即尹長生的生父還想了好久愣是沒想起來這個人。后來還是老管家給他呈上了蒙塵已久的族譜,上面記載了所有賦了名字的尹家人,他才想起來些事。 尹家想要錢,想要翻活,想要背靠大樹好乘涼,想要長長久久的大血包。 但是他們并沒有什么可以鉆的空子。 在花了一筆不小的咨詢費之后,他們了解到聯邦結契條例對契主的束縛,即當契主有虐待、故意傷害或丟棄結契容器等行為,契主須受到法律制裁且予于結契容器及其家人一定程度的賠償。虐待或傷害等行為需要經過相關審查機構進行嚴格的裁定,但丟棄之說,只要證明契主遺失了容器,無論是出于主觀還是客觀的情況,都可以定為丟棄行為。甚至如果因為契主的丟棄造成容器的其他方面的傷害,則可根據受傷害程度判契主更加嚴重的不當行為。 所以他們自以為很聰明地借機設了一個局。 昆圖·奧頓在周五晚帶著尹長生出席了一個容器與契主相關的私密宴會。 這種聚會昆圖是輕易不會參加的,但因為這次的宴會由聯邦政府發起、商界領頭,給他的請柬甚至直接繞過了奧汀·奧頓。他在邀請人名單上看到了想見的合作人,他知道自己羽翼未豐,而通過這種方式結交合作伙伴是最不容易引起奧汀和其他幾位哥哥的關注的。 他在來之前直接主動向奧汀報備了:“發起人的助手可能是新來的,直接將請柬發到我這里了。生生說很想去玩一下,沒參加過這樣的宴會,我就答應了,您看行嗎?” 奧汀對一心只撲在結契容器上的小兒子并無太多恨鐵不成鋼的心態,擺擺手示意昆圖無需為此小事而報備:“去吧?!?/br> 對奧汀來說,多一個玩物喪志的小兒子不是什么壞事。 對昆圖的其他哥哥來說,扶不起的阿斗越多越好。 而昆圖來說,讓所有人都相信他只愛玩自己的容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由于是私密性較高的私人宴會,容器的暴露程度也極高。 尹長生戴上的項鏈、腰鏈、兩個乳釘、鎖精環、陰蒂環及yinchun環都有鏈子相連。項鏈上連的兩跟鏈子穿過乳釘一路向下系在腰鏈上,又接著往下穿過尿道棒頂端的小孔、陰蒂環、在yinchun環上交叉而過,最后于菊xue處打了繁復的只有昆圖會解的鎖結匯成一股從股縫穿過再系回后頸的項鏈上。 所有的鏈條與環相互牽制,而鎖結則深深地嵌在了后xuerou口里,被鎖鏈封住的花xue則緊緊地含住昆圖剛剛射進去的jingye,前方的粉色yinjing則往腿心貼著,若是稍微勃起,必定牽一發動全身。 都穿好這些后,他又被套上了一個網眼孔特別大的漁網衫。 尹長生第一次穿這么孔大的漁網,他對著鏡子扯了扯,傻傻地問:“這種宴會是不是都要看下面的名字……可是我穿成這樣根本彎不了腰……” 男人動手撥了撥,那網眼正好扣到了rufang根部,被乳rou弄成了圓形:“讓他們來彎腰?!?/br> 不過事實證明,沒有人會對容器彎腰。 他們在宴會入口處設置了一個地面鏡子,只要在鏡子上一站,稍微分腿,就能看到所有容器下邊的風景。一覽無余。 穿漁網的青年,腿心的rou戶被玩得越來越大,高高地腫脹著將yinchun上的名字都撐得很胖,他站在鏡子上,接待的男性侍者都看呆了,是奧頓伸手在尹長生腿心拍了一下并用大掌捂住整個花屄,他才回過神來,一邊道歉一邊指引。 到會場里看到各種姿勢的容器,尹長生這樣的反而是最規矩的了。 很多容器被用來當人體花瓶,插花,擺設?;蛘哂杏脕硎⑹澄锏?,身體上全都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高級食材。也有一直被當jiba套子套在容器主的性器上的,隨時隨地可以當rou便器使用。還有公共容器,同時被多人使用的。也有人體奶牛,只要將嘴巴含上去,隨時都能喝到新鮮的奶汁…… 昆圖看到了想見的合作伙伴,一手摟著尹長生的腰,帶著他與對方寒暄了一下。 對方是聯邦外城最大的飛行器制造商。人倒是非常年輕,看著也就三十幾歲的樣子。而且比起昆圖的混血面孔保留著的深刻的輪廓特征,他看起來更接近東方人的英俊,面部輪廓柔和,鋒芒收斂,面孔周正。 “伊恩,伊恩·李。你好,久仰大名?!睂Ψ接哌^來的兩人先伸手示好。 昆圖倒是沒想到伊恩·李如此隨和,趕緊伸手同對方回握:“久仰久仰。昆圖·奧頓,這是我的結契容器,蘭迪·奧頓?!?/br> 介紹后又問:“你的容器呢,不介紹一下?” 對方笑了,解釋道:“他有點調皮,被送到包廂里了,奧頓先生要一起過來嗎?” 于是他們就在包廂里看到一個弓著身子懟著桌角一直磨私處的女仆裝青年。那青年看到來人也不顧外人在場,生氣地朝伊恩沖過來跳著抱上他,拉開男人褲鏈拿出半硬的性器捅到自己的xue里,動作一氣呵成。 伊恩拍著他屁股,示意他收斂些,又向客人介紹到:“這是法莫,被關在小黑屋幾天了,總是不聽話?!?/br> 男人們在寒暄的過程中,尹長生一直看著女仆裝的法莫。對方倒是毫不介意地任他看,自己玩自己的,他坐在男人懷里,下身還含著一根roubang,慢慢地磨。 法莫的胸部只有椒乳大小,收放在女仆裝里,合適小巧得可愛。法莫頭發是自然卷,半長的頭發在圓圓的腦袋后被扎成一小束,他的眼睛是比較淺的琥珀色,臉上還有很可愛的小雀斑。 他看了半天,對方也沒有任何想要搭理他的意思,頓時感到百無聊賴。 昆圖拍拍他屁股,讓他去餐廳拿想吃的,透透氣就回來。 他便去了。 一直到昆圖同伊恩聊完,他都沒回來。 昆圖放在沙發上的手指開始不耐煩地一下一下輕點沙發皮革面。 他說:“我去看看蘭迪,期待下次見面,伊恩?!?/br> 對方頷首:“快去吧,下次見,昆圖?!?/br> 當他將門半闔上時,聽到包廂里傳來法莫的厲聲叫喊和鞭打聲。他無心去管。 他打開定位,看到上面的紅點正快速向外城方向移動著。根據移動速度可推測是乘坐飛行器。紅點移動了一會兒,停止了。停在上城區和外城的邊界上。 尹長生身上的定位器在陰蒂環上掛著的巨大寶石上。今天戴的是一個粉鉆。 蒙著他的眼睛的人聲音很像剛剛接待處的侍者。對方好似覬覦這東西很久,不等到目的地就將陰蒂環從他的陰蒂豆子上摘了下來。女xue被鎖鏈保護得很好,他摸不到,只能用手極盡羞辱地摸了陰蒂和女竅尿孔。 尹長生惡心得有一陣兒的目不能視。 他從包廂出來,在宴會某個角落的餐桌邊站著,他吃了半口芝士蛋糕后,又偷偷地呷了一口香檳,看時間還夠的樣子,正打算再嘗一嘗,就被人從后方捂住口拖走了。他在靠近出口的通道上,一路上劇烈掙扎著動作很大,也完全沒被宴會上的人看到。 他被人越來越頻繁地摩挲著女竅尿孔,對方甚至還用小拇指試圖戳入尿孔里。他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尿了對方一手。 “??!母狗你有病??!你的主人沒調教好你嗎!竟然敢尿我一手!”對方罵罵咧咧地去找可以擦手的東西。 回來后不管不顧地摘下尹長生的眼罩,鉗住他下巴,語氣兇狠地教訓道:“我今天不把你弄工整,我都對不起尹家老頭子開的價!” 尹長生腦袋高速轉動,他半真半裝地哭了一點:“好痛……你松松手…求你…” 他盡量裝得真心:“快到了沒?我很會伺候男人的,在飛行器上不舒服,到了我伺候你好不好!小母狗也聽你的話,你不要拋棄我……求你了,新主人!” 那侍者似乎很買賬,他看起來骨瘦如柴、面黃眼凸,高高挽起袖子的手臂上有一些針孔。 尹長生暗暗在心里計較著:長時間吸毒。不是力量型。愚蠢。 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對方踢了他一下,他順從地跟著進去了。進去之后看到里面堆著很多女裝次品,有文胸,有女仆裝,還有很多圍裙。大部分都已經發黃了。 綁架者看著很不放心,又踢他,示意他到地下一層去。 地下一層全是情趣服飾,劣質的丁字褲堆了一座又一座的小山。 尹長生自覺地跪在一個發黃罩燈的圓錐光照空間下,他微不可查地顫抖著,語氣卻不能再平靜地說:“請主人將母狗身上的鏈條全部剪斷,然后使用小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