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貳
琥才認了命,皇帝也不急讓他完全接受自己,只是一應衣飾卻強行都給他改了,除了夜里睡覺時穿著的寢褲,他衣飾里再也不見褲子,鞋子也全換成了軟底繡鞋,原先跟他身邊伺候的老太監老宮女都不知去了哪,如今在他身邊貼身伺候的就是皇帝自己的內侍太監與貼身大宮女,雖然對他恭敬有加,可真正忠心的對象確是皇帝,從鈡翠宮回來,用過晚膳,他被伺候著換了那身薄紗寢衣,別別扭扭的坐到床上,垂著頭看著宮女給自己脫鞋,不等皇帝催他,自己翻身滾進床內側,抱著被子盯著床帳,努力給自己做心理準備。 等皇帝上床把他摟進懷里,他忍著推開皇帝的沖動握住了皇帝的手 “哥哥,我不習慣翠絲她們,你把白箬姑姑調回來伺候我吧” 皇帝拍了拍他肩膀,耐心解釋 “白箬姑姑年紀大了,朕送她去京郊的皇莊養老了,姑姑伺候咱們幾十年,怕是做不動事了” “那,春蠶和洋荷也可以,調她們回來吧” “琥琥,春蠶是太后的人,洋荷是我們好三哥的人,朕都處置了” 琥不敢置信的看著皇帝,突然有些乏力,不抱希望的又問了句 “那李公公呢?” “他是父皇的影衛,已經回去影衛隊去給你挑選貼身影衛了” 琥有些泄氣,皇帝已經解開他寢衣的系帶,剝開領口在他鎖骨上親了一口,他才要下意識躲避,又想到自己的目標,忍著惡心捏著床單任由皇帝與自己親昵,又開口要求 “我還能去見見母妃嗎?” 皇帝已經完全掀開他的寢衣,親了親他胸口兩粒rou粉的rutou,忍住把人揉進身體里的想法,滿眼欲望的抬頭盯著他,有些無奈的蹭了蹭琥的額頭,耐心解釋 “琥琥,除了出宮和鈡翠宮,朕并沒有把你禁足,整個皇宮都是你的家,你是這個家唯二的那個主人,你想去哪都可以” 琥捏緊了床單,卻覺得自己更委屈,他明明是個皇子是位有封號的王爺呀!如今卻只能用身體媚寵換來一席之地?;实鄣挠H吻讓他緊張害怕,原本充滿欲望與愛意的啃噬也讓他恐懼不安,皇帝抱著顫抖的琥有些難過,他可不想心心念念這么多年的弟弟這么懼怕自己。 “怎么了?這么怕哥哥?哥哥又不是野獸會吃了你?” 琥躲閃著皇帝的目光,紅著臉說出一半真相 “可是,哥哥的,的寵愛,太疼了,感覺人都要廢掉了” 皇帝噗嗤一笑,親了親他的鼻尖,邊去拉他的寢褲,邊哄著他 “破開處子身是會痛些,何況琥琥那處比尋常女子還嬌小不少,沒被哥哥的大雞吧捅熟是會難受些,琥琥乖,哥哥把你身子捅開了就不疼了” 琥想到兩次破身的劇痛,頓時嚇得一臉慘白,忍不住躲避的欲望往床榻深處躲,皇帝由著他躲著把寢褲脫下來,才把琥逼進角落里躲無可躲時,拉開他雙腿,撩起他軟著的男根和空yinnang,盯著最纏人的大小yinchun慢慢欣賞,那副漂亮的女xue休息一日已經恢復嫩紅,只是兩片小yinchun明顯比昨夜胖了一圈,皇帝伸出手指上去壓住,才按了按,就換來琥的呼痛 “嘶,疼” 皇帝不敢再碰,高聲傳了太醫,琥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羞紅了臉,他一點也不想為那處畸形的女xue見太醫,皇帝卻扣著他的手把他從被子里挖了出來,掰開他雙腿,展開會陰,給太醫檢查他昨晚辛苦一夜的下體,太醫拿著冰涼涼的不銹鋼捏著捏著他yinchun仔細檢查,看到琥腫成球的yindao口,才無奈下了診斷 “陛下,皇后娘娘的女xue本就發育不大好,且您的龍根也比常人粗壯,雖是正常破身,但娘娘的xue口與yinchun都被龍根所傷,怕是需要養幾日了” 皇帝盯著琥紅腫的女xue,有些不太高興 “要養幾日?朕才新婚你讓朕抱著皇后守活寡嗎?” “陛下,娘娘女xue本就嬌弱,您是知道的,臣給娘娘開些藥物冷敷,大抵明日就可消腫,您雖用不了女xue,不妨與皇后娘娘一同試試谷道,臣將王太醫給紅郡主配置的秘藥也帶來了,您只要與皇后娘娘涂抹遍了,就不會傷到娘娘的身子,并不需要您節制欲望” 皇帝接過秘藥,卻不著急揮退太醫,滿意的托起琥的盆骨,露出琥兩股間那個他都沒觸碰過的rou褶,打開秘藥就沾了一團直接抹在琥的rou褶上,冰的琥開始小幅度掙扎著。 “哥哥…哥哥,你讓太醫先出去” 皇帝卻不慣著他,摟緊他,邊按摩他褶皺邊問太醫 “里面要抹一道嗎?” 太醫點點頭,排除雜念用專業知識豐富帝后的生活和諧度。 “陛下要給娘娘的內里多抹一些,尤其娘娘xue腔內的褶皺間,更要充分涂抹,還要按摩讓藥效發揮作用,您也可以抹一點在皇后娘娘陰蒂上,娘娘不同于男子,多出來的陰蒂想來也是極敏感的” 皇帝沾了點藥油,拿拇指按在琥的小陰蒂上,輕輕按著揉搓,琥被按的腿軟,忍不住夾緊雙腿,雙目緊閉,滿臉羞紅,他雙腿緊緊夾住皇帝的手臂,不想皇帝亂動,卻沒什么作用,皇帝的手指插進他的屁眼里,環繞腸道給他涂抹藥油,他忍不住絞緊腸rou把皇帝的手指往外推,卻讓皇帝會錯了意 “琥琥的谷道好熱情,就這么纏著哥哥的手指嗎?” 琥氣的給了皇帝一胳膊肘,扭著腰躲避那根亂摸亂捅的手指 “哥!那是屁眼!臟的很!” “娘娘,您若是沒有多出來的女xue,便是要以谷道承歡的,您身體還算康健,若非感染細菌病毒導致腹瀉,谷道也是干凈可用于伺候陛下的,紅郡主便是日日以谷道伺候先帝呢”太醫不緊不慢的給如今的皇后做著生理學科普 琥臊的狠,他知道太醫都是向著皇帝,也知道自己身體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可他還是不甘心,想抗拒自己屁眼被侵犯被占有。 “哥,不要摸了,好難受”他試圖用以往犯錯跟皇兄撒嬌的語氣喚醒皇帝對他的憐愛 皇帝把手指插的更深,低頭看著他還垂頭喪氣的小yinjing,頓時心軟,親了親他的發頂,停了手指的動作就讓他含著自己手指略微適應適應異物的入侵,按在陰蒂上的拇指被換走,帶槍繭的食指壓在他陰蒂上,yingying帶磨砂感的槍繭搓著他陰蒂,直接搓的那顆陰蒂充血紅艷起來,他腰身一軟,無奈的睜開那雙漂亮的綠眼睛,靠在皇帝懷里,含著委屈和淚眼巴巴看著皇帝 “琥琥別哭,忍一忍,皇兄一會兒就讓琥琥快樂,琥琥的女xue已經開始沁水了,可惜哥哥這會兒舔不到,琥琥的yin水是甜的,琥琥知道嗎?” 琥蠕動女xue,挪著屁股往皇帝懷里靠了靠,希望槍繭能略微松開他那顆敏感的不像話的陰蒂,那顆東西除了昨夜被皇帝觸碰揉搓,平時躲在yinnang下,連他自己都是才知道那處的存在,可惜躲避無用,皇帝的手貼的更近了 “哥…不要,不要扎琥琥那里,琥琥疼,輕輕…求你了哥哥輕輕的”琥咬牙跟皇帝求饒,皇帝會錯了意,慌慌張張松開他的小陰蒂,開口讓太醫上前檢查。太醫取了只棉簽,沾了藥油,貼著琥的陰蒂按壓檢查一遍,才放心的跪地答話 “娘娘不必害怕,您這處雖嬌嫩,也不會被陛下的手指磨破,只是充血敏感罷了,您忍一忍,藥效發起來,自是別有一番快活。陛下,娘娘的陰蒂并無大礙,只是未曾熟悉承歡過,有些敏感和未知的恐懼罷了” 皇帝放下心來,按著琥的陰蒂慢慢揉搓,琥別過頭去躲開太醫一本正經觀察的視線,咬牙咽回去壓制不住的呻吟,但他慢慢充血挺立的小yinjing卻暴露了他,皇帝看著他那根玩意在被自己揉搓陰蒂后慢慢站起來,就知道他已經慢慢得了趣味,揉到琥的yinjing完全挺立,女xue外濡濕一片,皇帝又沾了點藥油抹在他guitou上,琥忍不住埋頭咬住皇帝的肩膀,皇帝按著他的guitou,無師自通的對他行了龜責,琥一個只在新婚夜和前王妃用前頭開過葷的才成年不久的年輕男孩哪里守得住,咬著皇帝的肩膀喘著粗氣被皇帝揉的就那么射了出來,他沒了睪丸,射的也不過是透明的前列腺液,皇帝用手接住粘液,伸手讓太醫采集,預備讓太醫帶回去好好查查,看看琥的射出物里還有沒有殘存的jingzi。 琥咬著皇帝肩膀大口喘氣,度過射精后的虛軟與快感,皇帝卻趁機把手指往他后xue里又捅了捅,帶著藥油在他腸道深處入侵,他卻無力抗拒,腸rou被藥油慢慢軟化,皇帝不動聲色的給他加了根手指,兩根手指一起在他腸道里摩挲,抽插讓他更有些難受 “陛下,娘娘谷道里有一處貼著前列腺,您仔細找找,是能讓娘娘快活更好接納您的地方”太醫又開了口,琥只想找機會殺了這個多嘴的太醫 皇帝卻興致勃勃的尋摸起他的前列腺來,按壓到那塊略帶韌性的腸rou上,琥差點被刺激的跳起來,皇帝點了點琥貼著前列腺的腸rou,琥呼吸都急促了?;实坌南铝巳?,手指開拓時時不時不經意的點在他前列腺上,讓琥不得不軟成一灘水窩在他懷里任他采擷?;实垡恢奔拥剿母种?,才從琥的后xue抽出來,把琥平放在床上,扶著龍根抵在琥后xue外,和琥翠綠的眼睛四目相對。 “琥琥,哥哥要破了你后xue的處子身,你別怕,若是疼哥哥就停下來” 琥怕的想躲都躲不開,只能含著淚哀求 “哥哥不要,會痛死我的” “寶貝,沒有哪個男人頂在愛妻的身子外,能忍得住的,琥琥也是做過男人的,別怕,忍忍,哥哥給你破開了就不疼了” 說著慢慢頂開琥的褶皺,琥哭的稀里嘩啦,皇帝卻不可阻擋的撐開他的褶皺,頂了頂他緊繃的括約肌,不給他躲避的機會,狠狠一沖,破開他腸道,攫取了他后xue的處子身。琥疼的直掉眼淚,皇帝邊吻著他的淚珠邊扶著龍根尋摸他的前列腺,粗大的guitou親在他軟糯的前列腺上,激的他一怔,忙開口求饒 “疼,哥…不要…嗚嗚,不要頂那里,哥,哥哥…” 皇帝揉了揉琥的陰蒂,瞬間絞緊的腸rou夾的他也有些難受 “哥哥摸摸你,乖,摸摸就不疼了” 說著又趁他被陰蒂的快感軟了腰,慢慢抽動龍根親在他前列腺上。琥不知是疼還是爽,眼眶里充滿了淚水,抗拒了一會兒,就被前列腺上的刺激軟了身子,邊隨著皇帝的cao弄喘氣邊沒了章法的亂哭著?;实弁绷藭?,腸rou裹得嚴實,夾的比琥女xue還要緊致,可他卻更愛琥的女xue,女xue盡頭有個小嘴一樣的宮頸,每每頂到最深處,宮頸親著他guitou都讓他興奮不已。琥被插的全身粉紅,后xue的腸rou也被皇帝粗大的龍根帶出來一截,皇帝邊抽插邊摸了摸外翻出來的腸rou,只得暗嘆自己覬覦了十幾年的弟弟好在落入自己手里,不然被別人哄去哪里能放過他這個妖精。 琥一邊哭一邊被皇帝cao的到了高潮,皇帝卻在他絞緊自己前抽了出來,忍著精關,抵在琥紅腫的yindao口上,馬眼對準yindao口,把龍精射進琥yindao里。琥被高潮的快感折磨的抽搐不止,緩了好一陣才意識到皇帝射在自己yindao口里,紅著臉看著皇帝,疑惑問他 “哥哥?怎么?怎么射那處了” 皇帝親了親他瞪大的眼瞼,耐心解釋 “琥琥前面吃了龍精才能孕育我們的嫡子,而且哥哥也怕留了龍精在琥琥后頭讓琥琥身體受不了肚子痛,琥琥和哥哥雖然還年輕,但皇家子嗣也很重要,琥琥早點懷上寶寶,讓哥哥有自己的孩子,繁衍血脈吧” 琥卻不回話了,他和皇帝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卻因為孝期被皇帝親手扼殺,他不敢想自己真懷孕挺著大肚子是什么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皇帝破了他后xue的處,也沒纏著他不放,揮退太醫,喚了水,給他擦了身,親自給他穿好寢衣,就抱著他不再亂來了。琥窩在皇帝懷里,有些睡不著,下體黏糊糊的,屁眼雖然沒受傷,卻仍有些腫痛和被抽插的異物感,皇帝半硬的龍根抵在他臀rou上,提醒他剛剛自己是如何被皇帝侵犯掉另一處處女地。琥絕望又不甘心,他原本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 次日醒來時,皇帝早已離開寢殿去了前朝,琥揉了揉眼睛,撐著床褥坐起身,候在床外的內侍太監忙打起床帳伺候他起床洗漱,脫下那套薄而清透的寢衣,琥看著太監端上來的大紅裙裝,皺了皺眉,又不得不老實套上,雙腳剛踩在地毯上,就被后xue和腰身的酸軟刺激的差點倒地,太監扶了他一把,攙扶著虛弱無骨的皇后坐到圓桌前,隨意用了點早膳。琥看了看窗外的陽光,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紅衣,咬咬牙又開口 “去備轎,本宮要去見母妃” 太監忙應下,不讓他多等,就把鳳輦開進寢殿前,琥被兩個太監攙扶著上了鳳輦,坐在軟座里,揉著后腰,心里暗罵著皇帝,不肖一刻,就被抬進了他母妃居住的側殿前。宮女太監圍住宮舍的其他殿門,防止旁人沖撞了皇后,琥才被扶著下輦,小鴨子一樣邁著腿,慢慢挪進他母妃,金太嬪的屋里。 一進屋,他就撲進金太嬪懷里嚎啕大哭,金太嬪卻沒什么反應,拍了拍兒子的后背,讓他痛快哭了一頓,才恭敬的和兒子說話 “娘娘今日怎么來這里了?” 琥不可置信的抬頭盯著母妃,顫抖著問 “母妃,我是您的兒子呀” “我知道,琥兒受苦了,只是琥兒,你已經成了皇后,斷不可再以皇子和王爺的身份亂來,你如今是皇帝的人了,明白嗎?” “母妃!我做不到?。?!我是男人!” “琥兒!你不是了!你是皇后!是皇帝的枕邊人!” 琥軟倒在母妃懷里無力的抽搐,金太嬪抱著比自己大一圈的兒子,拍著兒子后背安撫他給他講道理 “琥兒,你長大了,不能再同原先那般任性了,皇帝既娶了你,你又是能孕育子嗣的身子,就好好伺候皇帝,為皇家開枝散葉,坐穩皇后的位置,享萬民敬仰吧” “可是,可是兒子的王妃,也已經有了身孕” 金太嬪一愣,又嘆了口氣,不得不狠心勸他 “琥兒,你就當那個孩子沒了,你也沒有什么王妃,從來也不是皇子,你好好跟著皇帝,只有你肚子里生下來的孩子,才是你的孩子,明白嗎?” “母妃!我不甘心!我明明!明明可以讓女子受孕!哥哥他,他卻閹了我的卵蛋,我只有那么一個孩子了!他還拿那孩子威脅我!逼我雌伏于他!” “琥兒!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壽王的孩子!你的孩子只能是皇帝播撒在你肚子里的種!” “母妃!” “琥兒!你是聰明的!你已經被皇帝刻進金冊,寫進玉蝶成了他的皇后他的妻室,你就不要在想從前了!做好妻子的本份!想想高太后!你還有皇帝的恩寵,你會比她幸福的多!” 琥瞪大眼看著嚴肅起來的母妃,他沒想到母妃也勸他認命,母子二人一陣沉默,金太嬪又忍不住命她的貼身侍女把她往前爭寵的香膏與保養私處的水膜和藥膏都尋了出來,包好讓琥帶回去好好用著,就打發琥離開。 琥鐵青著臉離開母妃的側殿,卻不想回他和皇帝的寢宮,命人行到后花園,在涼亭里枯坐半日,才起駕回宮。 他回長春宮時,皇帝已經命人開始傳膳了,見他回來,伸手去牽他,他愣了愣,握住皇帝的手腕,有些不習慣的往皇帝身邊走,皇帝反握住他的手,揉了揉他那頭才養到齊肩的金發,笑盈盈的看著他 “去見過你母妃了?” 琥有點不想再提,他母妃給他的話語和物品都太直白,他甚至懷疑如果可以,他母妃恨不得親自把他打包送到皇帝床上去。 皇帝摸了摸琥的手心,還溫熱,即使他在涼亭坐了半響也并未受涼,下人伺候的不錯,看來是對他的寶貝弟弟上心了。把人拉過來按在墊了靠枕的軟椅上,不用太監布菜,親自按琥的口味夾了一碟爽口小炒送到琥面前,琥埋頭吃著盤子里的菜不理他,皇帝也不惱,專注的投喂琥。午膳用完,皇帝抱了抱琥,又抽身去了前朝,今時不同往日,帝國的大軍挺進了另一個新的星系,傳遞回來的軍務政務更多,皇帝年輕,且更有侵占性,他遠不止想守土,更想開拓更大的領域,讓琥看看他們遠比父皇時更廣袤的王土。 琥用完午膳獨自窩在軟榻上美美睡了一覺,醒來活動活動手腳,看了眼卑躬屈膝的內侍太監,開口問他 “本宮的電腦皇兄拆回來裝哪了?” “娘娘,陛下在側殿書房專門給您準備了電競室,奴才領娘娘去看看” 琥這才滿意,被太監攙扶著去了側殿書房,書房里按皇帝的意思擺了一張有雙屏電腦,按人體工程學制造的電競椅,琥坐上去開了機,滿意的摸著貼合人體的特殊涂層的鼠標,甩了甩,按了按手感很棒的青軸鍵盤,直接點開他最愛的英雄毀滅游戲圖標,登陸賬號,開始游戲。 他有月余沒有上游戲打排位了,已經從王者掉到鉆二,私聊里很多人給他留言,他挨個點開,拒絕了那些職業選手邀請他打職業賽的邀請,盯著商城新皮膚,把所有新皮膚都買了下來。才進入游戲,就有隊友認出了他這個賬號 “虎神?” 他沒有理睬,徑直鎖下死歌打野,調整好符文,就活動起雙手,恢復手指靈活度,等一進入游戲,琥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精準計算著對方的刷野路線,趕在對方升6前刷到6級,摸到河道悄咪咪的往對方中單身上砸技能,直接帶走了殘血的中單,又往下走,吃了一個河道蟹,扎進對方野區,刷了個干干凈凈。 一場游戲下來,他雖然cao刀著一個沒有位移的脆皮法師,卻在三路帶節奏帶的飛起,每次放大都帶走兩個以上的人頭,活生生把對方按在泉水出不來,痛痛快快贏了游戲,無視隊友的加好友申請,他又開了一把。 這把他玩的更花,選了個原本是ad位的盧錫安,在野區卡著走位快速刷野,對方拿著個奧拉夫仗著身板就要過來搶他野,他一套技能點完,反把奧拉夫打殘,后面的走向又是上一局的經典復刻。 痛痛快快排了一下午游戲,他終于重回大師,皇帝忙完朝政回來,直接來電競室坐他身后看他打游戲,等琥有些累了,親手給他端了杯養身茶,揉著他的手腕,問他晚上想吃點什么。 琥起身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伸腰,看著依舊對他滿面關心的哥哥,有些不理解皇帝對他的情感,他始終無法相信他哥哥對他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愛意,更覺得他哥是對他畸形下體的獵奇和長久兄弟情的眷念。 他和皇帝一起出門到院子里走了走,看了眼傍晚的霞光,他在桂樹下的石凳上坐下,把玩著那只青色瓷杯,拿定主意開了口 “就在這用膳吧,我想看看月色” 難得琥開口要求,皇帝自然滿足,只是仍舊命人拿了屏風圍住兩人,不讓琥受風受寒。 “皇兄也太把我看嬌氣了,我又不是林meimei,一點夜風不打緊的”琥忍不住吐槽 “琥琥聽話,太醫說了,去勢之人最好不要受風寒,不然身子沒有火氣,很是容易被寒邪入侵” 琥冷了冷眼,他閹割睪丸沒吃過苦,出去下體yinnang的空蕩蕩,沒有別的跡象表明他是閹人,他自己也不肯接受這個事實,卻要被皇帝再三提起。 皇帝也知道他不愛聽這話,也打住不再繼續提,親親熱熱的和他一道用了晚膳,在放下紗簾的走道里走了幾圈,消了食,才回寢殿。 琥躺在床上,盯著滿眼欲望的皇帝,只有深深的無力,他任由皇帝扒光了寢衣,等著皇帝侵犯他的身體,皇帝卻沒著急,分開琥的雙腿,揉了揉琥的yinjing,才去撫摸琥yinnang皮下的女xue,上藥養了一天一夜,琥的女xue算是恢復了正常,皇帝捏著他大yinchun夾著肥嘟嘟的小yinchun揉搓著他的嫩rou,琥有些招架不住。 “嗯,別摸了”琥臉色緋紅的拒絕 皇帝卻玩的起勁,按住他躲避的腰身,繼續欺負他肥嫩的小yinchun,揉的琥不得不捂住嘴,胸口起起伏伏的克制自己喘息的欲望,兩瓣大yinchun的縫隙也開始流出yin水?;实鄄欧砰_大yinchun,直接湊過去親了親琥肥厚柔嫩的小yinchun,對著小yinchun閉合處舔了舔,帶著下巴yin水抬頭,一本正經的問琥 “琥琥,哥哥一天沒cao你的女xue,你的小yinchun又閉的緊緊的了,兩片嫩rou紅紅的像閉在一起的小蚌殼,哥哥舔都舔不開,琥琥怎么這么怕羞呢?什么時候能長大呢?” “不,不要,不要說了,我,我不想聽,你,你要么快點做,要么睡覺去!”琥不想被皇帝污了耳朵 “不行,琥琥身子沒cao開,哥哥急不了,乖琥琥,不要羞,你和哥哥已經是上了玉蝶的夫妻,哥哥把你女xue舔開,你才好吃進哥哥的龍根,接受哥哥的龍種” 琥忍不住的要躲,卻已經被皇帝按住,皇帝親了親他空蕩蕩的yinnang皮,舔了舔他粉嫩的陰蒂,讓他女xue流出更多sao水,才伸出舌頭蓋在他小小的兩瓣小yinchun上,從下往上嗅著他略帶腥氣的體味,歡喜的舔著琥的兩片yinchun,琥嗯嗚一聲,又爽又羞,夾著皇帝的頭,閉著眼連嘴都捂不住了?;实垡贿吿蛞贿吢犞扑榈纳胍?,心想自己的小妻子真是口不隨心,明明被他舔的快高潮了,還能壓抑著不叫出來,那兩片yinchun也肥嫩極了,被他舌頭舔舔,立刻就充了血,他舌尖在小yinchun中間捅了捅,小yinchun就乖乖給他讓開,他拿舌尖點了點琥的yindao口,yindao口上還有殘存的碎膜,琥扭著屁股爽的忘卻一切,皇帝卻不急著讓他到高潮,含著兩瓣小yinchun,吸了口yin水,皇帝就放開琥的下體,起了身,坐在琥身前,看著琥被情欲籠罩的模樣,又忍不住的去刺激琥 “琥琥,是哥哥舔你這處爽,還是你cao那個女人的逼更爽?” 琥還在情欲里,卻被皇帝一句話瞬間逼出眼淚,只會不停流淚根本不回他話,皇帝卻有些執著,捏了捏琥的yinjing,又問起事來 “琥琥婚前,可有教引宮女?” 琥女xue流水,yinjing被皇帝捏在手里,難受的不行,卻也嗅到了危險 “我,我恨你,沒有教引宮女,本該,本該派教引宮女的那晚,是你闖進寢宮,強暴了我,你還問我這個?你一定要羞辱我嗎?” 皇帝松了口氣,又問 “那琥琥覺得是你和她的新婚夜比較快活,還是和朕的新婚夜更快活?” “這有,有什么好比的?和王妃的新婚夜,我,我喝了酒,那酒里,酒里有藥的我不過是,不過是尋著本能和,和王妃行了周公禮罷了,陛下,陛下連過去的事都要計較嗎?我從一個王爺,到如今委身于你,還不夠嗎?” 皇帝知道琥惱了火,才趕緊解釋 “哥哥沒有怪你的意思,哥哥希望你快活,夫妻之間的交合,總要摸清琥琥喜歡哪處,哥哥才好疼你讓你更快活,哥哥怎么會為那么個女人生琥琥的氣?琥琥別怕,哥哥是委屈了你,讓哥哥好好疼你補償你可好?” 琥卻不肯信,皇帝的guitou抵在琥yindao口,琥仍是忍不住的想躲,皇帝摸著他后背安撫他,慢慢插進去一個頭就不動了,追著他的唇舌親吻,等他女xue忍不住邊流水邊蠕動,才慢慢挺進去,琥心里不情不愿,身體卻飛快地接受了皇帝,皇帝才插進去,就親親熱熱的裹住了皇帝的龍根,皇帝一捅倒底,guitou狠狠親在琥的宮頸上,撞的琥一哆嗦,又含了淚。 “琥琥被哥哥頂到zigong口了呢,喜不喜歡?” 琥一雙翠綠的雙眼里有情欲更有委屈 “是哥哥不好,是哥哥錯了,琥琥別難過,怪哥哥好不好?別委屈自己” 琥剛要說什么,皇帝抽出一點,又狠狠用guitou親在琥宮頸上,琥再也無力為自己男性尊嚴感傷,沉浸進情欲里,被皇帝帶進性愛里再也爬不出來了。 顧及琥脆弱嬌嫩的女xue,皇帝只抱著他溫溫柔柔的做了一次,就忍著欲望偃旗息鼓,琥yinchun外翻,yindao口滿是異物感,忍著難受被皇帝抱在懷里哄睡,雖然他不想承認,皇帝除了和他性愛時戳傷他的自尊,別的時候都是個好哥哥好丈夫。只是他生來就是皇子,實在不能完全接受自己這被逆轉的人生。 帝后的蜜月還算平靜,除了琥的滿肚子委屈,皇帝更是意氣風發,年少定下的人如今徹頭徹尾成了他的妻子,白日里忙于政事,夜晚有美人在懷的日子,他過的又舒心又快活。只是剛出蜜月,琥就有了動靜,晨起用早膳,一碗姜絲魚片粥讓他吐了個天昏地暗,他暗叫不好,太醫被火速傳來,只搭了脈,又讓太監伺候他驗了驗孕棒,就基本確定他又懷孕了。 等他裹著華麗的鳳裙被簇擁進太醫院,撩起裙擺露出小腹,被b超槍冰涼涼的掃過他小腹的zigong,皇帝滿臉歡喜的從前朝趕來,看著機器里還是胎囊的孩子,抱著琥狠狠親了幾口。 為著保護琥的這一胎,長春宮周圍更是加強了戒備,兩個婦科圣手輪班在長春宮側殿值班,只為琥不出意外。琥自己卻淡淡的,他想起那和被皇帝親手打掉的胎兒,就沒有太多期許,只希望這個孩子平安出生平安長大,但與上一胎的短暫不同,他從確認懷孕起,就一直孕吐不止,人都瘦了一圈。 他母妃親自來照顧了幾天,做了不少他母族的小點心,也依舊止不住吐,皇帝沒轍,把打小伺候他們的白箬姑姑調了回來,白箬一見琥虛弱的捧著肚皮躺在軟榻的樣子,就哭成了淚人。 拿鴿子湯熬了一鍋不見米的粥水,配了酸梅碎,琥才勉強吃了半碗?;实鄄欧畔滦膩?,鈡翠宮的那位就出了意外,好端端的摔了一跤,有了流產的跡象,皇帝連忙派太醫去給她保胎,敲打宮人,不許他們透露給琥。 琥一直被皇帝嚴嚴實實護著,過了四個月,胎相穩固,且到了除夕夜,必要他出席家宴,才被皇帝裹得嚴嚴實實,帶到家宴現場,再見一回他們的皇兄皇叔們。 眾人眼神有些異樣卻很快掩飾住了,平和的用完家宴,太醫才等在宮門外準備給皇帝匯報,皇帝想著琥這一胎已經穩下來,就不再瞞著他,示意太醫盡管開口 “皇上,娘娘,壽王妃這一胎若再留著,壽王妃怕是要撐不住了” 琥急了,捂著肚子看向皇帝,皇帝拍了拍他的背安撫他,又開口問 “若是取出來放進人造zigong里呢?” “陛下,以胎兒的現狀,若無血親的血液養護,怕是不好活下來” 琥腿軟的幾乎站不住,扯著皇帝的袖子倚靠在皇帝身上喃喃自語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她,她不是都五個月多了嗎” 皇帝圈住他,小聲安撫 “別急別急,哥哥定要保住那個孩子,聽太醫說完” “陛下,為今之計,只有取出胎兒,暫時凍起來,等壽王妃養好身體或是皇后娘娘娩下皇子,再將胎兒復蘇放入人造zigong養育” 琥期許的看著皇帝,皇帝哪里會不同意,立刻應下 “準,務必保住壽王妃那一胎” 琥提心吊膽的被皇帝帶回宮里,等太醫再次來報胎兒并胎盤被完整取出冷凍起來,才安心睡下。 他自己肚子里那胎坐穩后,他的身體也發生了點變化,男根變小一圈,又被皇帝拿馬眼環和陰蒂環在下面穿了環,兩處都變得敏感異常,皇帝即使沒碰他,拿毛巾給他清潔都會讓他情動難忍,但皇帝卻忍得,一直忍到他懷胎五個月,下面的女xue饞的不斷流水,他才撇下面子,在晚間主動親了親皇帝,開口要求皇帝 “哥,我下面要你” 皇帝脫下他寢褲,摸了摸閉合卻還流著水的小yinchun,自我吐槽 “哥哥哪里是皇帝,明明就是你的人rou按摩棒”說著扶著龍根,小心挺進去,只敢在淺處抽插,琥捧著略微鼓起的肚皮,哼哼唧唧的享受起來,才被龍根插了會兒,他yindao深處就更饑渴了,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口不擇言的命令服侍他的帝王 “深一點,捅捅宮頸,里面也要” 皇帝忍著爆cao他的沖動,小心翼翼的插到深處,用guitou親了親他還懷著自己孩子的宮頸口,耐心的紓解孕夫的欲望。 琥被皇帝伺候的水流了一床,皇帝卻不甚滿足,等琥困倦了,才抽出龍根,拉過琥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琥的手xiele出來。 次日皇帝就去找了太醫,問過注意事項,又打起琥后xue的主意,填飽琥饑渴的女xue,抱著他剝開臀rou,耐心擴張后進了他后xue,琥抱著孕肚,被皇帝托著屁股上上下下吞吐龍根,他胸口兩個乳尖因為懷孕長了點rou,此刻正上上下下的顫動,他有些恨恨的湊過去咬了咬皇帝的下巴,突發奇想的開口刺激皇帝 “嗯嗯哥,嗯啊要…嗯…要不要…嗯嗯…開…開選秀” 皇帝撇了眼琥,揉了揉他正發育的乳尖,又夾住他挺立著帶著馬眼環亂甩的yinjing,沒好氣的提醒他 “哥哥若是選了別的女人,誰來喂飽琥琥這張一直流水的小嘴?而且太后必然要讓內侍局割了你這根玩意,免得霍亂宮闈,琥琥不怕割雞雞了?” 琥嚇的一哆嗦,腸rou都絞緊了些,他下體本就只剩這根無用的yinjing,若再被割了,他就真算不得男人了,忙搖頭拒絕?;实叟牧伺溺桨l豐腴的臀rou,抱著琥狠狠釋放欲望,等拔出來射在琥女xue上,琥已經累的撐不起一根手指。 琥艱難的挺著大肚子熬到足月,被皇帝抱進早就布置好的產房里,他的恥骨正在被催產素撐開,下半身一陣一陣的酸疼,為了方便生產,他的衣服已經被脫干凈了,赤身裸體躺在產床上,只有一條絨毛毯子簡單蓋住身體,皇帝的大手撫在他肚皮上,孩子更活躍的踢打讓兩人都很有些興奮,承禮太監來勸了皇帝一道請皇帝出去等著,皇帝向來不信鬼神,更不放心琥獨自面對這道難關,承禮太監也不多勸,退到一邊親自給太醫打下手。 琥疼的迷迷糊糊的睡過來醒過去,羊水破了流了一床他都沒察覺,宮女拿毛巾給他擦身,掀開毛毯才發現他羊水破了,皇帝知道琥定是下體疼麻了,摸著肚皮,不住的催問太醫何時能打止痛針讓琥無痛分娩。 太醫小心查看了琥的下體,勸皇帝耐心些,給琥打了一針催產素,琥就更有些受不了,宮縮和骨頭被撐開的痛讓他汗濕了整頭金發,他握緊皇帝的手臂無助的流淚,太醫無法,等他才開兩指,就讓皇帝抱著皇后側過身,插了針管給琥上麻醉藥,琥用止痛藥后好受多了,就著皇帝的手喝了半碗雞粥,恢復點體力,就等生產開始。 他配合著太醫將胎兒往外擠,擠開他宮頸時,他疼的卸了力氣,皇帝心疼他,卻沒辦法,等胎兒的頭把琥下體的女xue撐的變形,太醫看了看琥的下體,只好又請示皇帝 “陛下,娘娘下體雙生兩套性器,本就不大,且產道發育不良,過于狹小,為娘娘和皇子安危記,請陛下考慮,是否劃開娘娘的產道,側切擴大產道口,以便于娘娘產子” 皇帝才應下,琥卻哭了,他只聽到要劃開他下面,怕的直抖,可決定權卻不在他那,太醫得了令,先一刀剪開琥女xue和肛門間不多的會陰,看了看琥嬌小的yinchun,又不得不拿手指墊在胎兒頭部和琥yinchun之間,橫著剪開兩道口子,琥只感覺自己下面被醫生剪了幾刀,卻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疼了,剛剪完,太醫就鼓動琥用力,琥掐著皇帝的胳膊,盡管有麻藥,仍疼的受不了,壓著腹肌配合宮縮把孩子往外擠,有了太醫那三剪子,胎兒從擴大的產道擠出了頭,太醫托著胎兒的頭,幫皇后繼續娩出胎兒的身體,皇帝盯著琥原本漂亮嬌小的yinchun被太醫剪開,又被胎兒撕裂的成幾瓣爛rou,心疼的不得了,等胎兒徹底出來,琥下體已經血rou模糊。 好在琥生產前他陰蒂和guitou的環已經被皇帝取下,太醫將皇帝的頭胎皇子交給兒科醫生,被皇帝盯得發毛,又揉著皇后的肚子,請皇后娩出胎盤,琥哭的無力,也只好配合,支離破碎的女xue娩出胎盤后,太醫才拿干凈紗布塞進琥的yindao里防止他產后大出血,拿棉花沾了純凈水清洗琥的下體,三道側切還有些輕微撕裂的傷口讓太醫整整縫合了半夜,琥只覺得自己下體嫩rou被針線穿來穿去,虛弱的他害怕的問皇帝,皇帝盯著琥下體的慘狀只敢瞞住他小聲哄他 “琥琥別怕,只是在縫合傷口,養幾日就好了” 琥看也看不到,又累極了,被皇帝哄著倒頭睡過去?;实蹍s又心疼又后悔,眼睜睜看著寶貝弟弟漂亮的xue口被孩子撐大撕裂,如今又被太醫用針線縫合起來,他知道生育苦,卻不知道他的寶貝為了他們的血脈還要承受這么大的罪。等太醫收拾完琥的下體,皇帝才又把毯子蓋在琥身上,抱著琥守著他,時不時鉆進毯子里看看琥下體流血情況,熬過琥最危險的幾個小時,才放心。 到小皇子這輩,該是火字輩了,皇帝沒多想,就賜了自己長子名為煜,琥還在安睡,皇帝抱起自己已經停止哭鬧的大兒子,親了親兒子又親了親琥,心里又暖又踏實,煜皇子長的更像皇帝一些,還沒睜開眼,哭聲卻很響亮,被皇帝抱著也沒醒過來,皇帝把琥往里挪了挪,將兒子放在琥旁邊,脫了鞋上床保住琥和兒子,略微睡了幾個時辰。 等琥醒來時,皇帝摟著他睡的香甜,他疼了一天才娩下的兒子被皇帝擁在他身邊睡的正香,他心理的柔軟被觸碰到了,湊過去親了親兒子的小手,伸手去摸皇帝的胡渣,皇帝一被摸就醒了,還以為琥出了事,忙開口問他 “琥琥,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 琥搖了搖頭,戳了戳嬰兒,又問 “我們的寶寶?” “嗯,我們共同的骨血” 琥摸了摸兒子的小臉,突然又補充道 “純血的皇家血脈呢,怕不是沒有比他血脈更純粹的了” 皇帝抱緊琥,又心疼又溫情無限 “琥琥,謝謝你,給了哥哥一個孩子” 琥卻沒怎么回話,兩人的孩子都有了,他再拿兄弟倫常和他曾經的皇子身份說事都沒了意義,他看了看孩子,又抬眼看了看眼下烏青長了一圈胡子的皇帝,有些認命的問皇帝 “哥哥,往后我就只有你和寶寶了,哥哥會陪我一輩子嗎?” 皇帝明白了他的意思,親了親他的額頭,鎮重承諾 “哥哥也是,哥哥這輩子只有你和你生下來的寶寶,哥哥要永生永世和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