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彩蛋穿刺惡趣味,慎入)bug已修
琥認命的泡在湯池里,任由宮女擦洗他每一寸肌膚,然后給他裹上一套鮮紅的薄紗寢衣,再把他送到當朝皇帝的床上,她們恭敬又恐懼的侍奉著他,他卻露不出一絲笑顏,冷漠的躺在鋪了百子被的床上,直到皇帝掀開被子貪婪的隔著寢衣掃視他的身體,他才有些嫌惡的轉過臉去,不去直視那個男人。 衣帶被拉開,遮不住身體的寢衣被男人剝開,床板一沉,男人上床湊了過來,那雙火熱而yin靡的大手按住他胸前兩粒rutou,熱乎乎的氣體噴在他脖頸上,男人英氣又充滿帝王霸氣的臉湊過來,尋摸著他薄而粉的唇瓣試圖親吻他,他終于不耐煩極了,伸手推了推這位帝王,閉著眼把頭撇到一邊,開口拒絕帝王的親昵 “皇兄想做就直接做吧,我累了,困的很” 他身上的帝王卻沒想這么輕易的放過他,捏住他的下巴,湊上去親了親他漂亮的唇瓣,有些惋惜的問 “琥琥什么時候才能痛痛快快的接受朕呢?” “哪個男人會接受一個把自己囚禁起來當性奴的強jian犯?”琥睜開了雙眼,怒視帝王 “何況,皇兄我們是兄弟,我們不該這樣!” “呵,男人?琥琥嫁與朕的那天,就不是男人了,而且,哪個男人,嗯?雞扒下面還長著個女人批?”帝王冷笑著說出最下流的詞匯 琥被燥的臉紅,氣的說不出話,閉眼繼續裝死,皇帝也心知這種局面一時無法解決,不再糾纏琥的順服,伸手順著琥平坦的肚皮往下摸,琥下腹上曾經被劃開取出他兩顆睪丸的口子早已在太醫精心治療下痊愈,琥的下體光潔無毛,那根尺寸不如皇帝卻也夠用的yinjing塌著腦袋趴在琥的下體上,皇帝摸了摸琥的guitou,才擼幾下,那根小玩意就站了起來,皇帝寬容的笑了笑,又忍不住調戲自己的親弟弟 “琥琥,你的小幾吧站起來了,白日里有沒有拿那些宮女試過?還能用嗎?” 琥氣急敗壞,抬腳想踹皇帝,卻被皇帝捏著腳踝,拉開了雙腿 “你!你這個禽獸!百年后!你如何有臉下去見父皇?。?!” “哇,琥琥今晚這么主動,自己把小saoxue露給夫君看了?琥琥的小saoxue怎么就長不大呢?跟了哥哥這幾年還是這么小小的粉粉的,哥哥給你揉揉,讓它長大一些” 皇帝不管琥的怒斥,空著的手撫上琥的花瓣一樣的大yinchun,揉了揉就把兩片大yinchun推開,食指和中指并攏壓在琥閉合在一起的兩片小yinchun上,上下滑動揉了揉,與琥自己的抗拒不同,他多出來的那套女體對皇帝很是歡迎,才被手指揉一揉就沁了粘液出來潤濕了皇帝的手指,皇帝不著急,耐心撫慰琥的xue口,琥已經被下體生理反應帶的情動,心里卻越來越厭惡皇帝對自己私密處的碰觸,咬著唇盯著床帳,不發出一點聲音,指望皇帝用他下體發泄完就放過他。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皇帝并不想就這么享用他,帶著槍繭的手指摩挲琥的yinchun,勾的琥的女xue吐出不少粘液,順著他雪白的皮rou一直流到身下,潤濕了皇帝特地墊在床上的雪白絲帕上,皇帝揉的那兩片小yinchun也充血綻放開,露出琥下體那個甜蜜又脆弱的xue口,皇帝看了眼滿臉抗拒的琥,俯身下去親了親琥躲在yinnang下的陰蒂,又伸舌頭進小yinchun里舔了舔琥幾乎沒用過的女性尿道口,卻沒有碰到那個xue口,帶著一嘴琥的體液,皇帝終于起身,沉重的身軀壓住琥,逼的琥被壓的哼了一聲,雙臂環住琥瘦弱的肩膀,等待已久的龍根抵在女xue入口處,兩瓣溫熱的小yinchun熱情的親吻皇帝的guitou,yinchun的主人卻還在用盡全力抗拒帝王。 “琥琥,今晚是我們的大婚圓房夜,你看看朕好不好?” 琥咬住唇不肯轉頭 皇帝嘆了口氣,溫柔的說著最冷血的話 “朕去見過了你的前王妃了,她懷孕了” 琥轉頭不敢置信的瞪著皇帝 “她比你自己都重要,對嗎?” “不是的,你說她懷孕了?” “對,懷孕了,按月份看,就是你們成親的那晚了” “你…你想怎么樣?” “琥琥,你很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對不對?” “呵,我有資格選嗎?” “琥琥,對不起,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朕沒有辦法,那時候還在孝期,哥哥為了你只能對不住他” “沒有…沒有什么對不住,是他沒有那個命” “琥琥!哥哥可以,可以再給你別的孩子,你看著哥哥,忘了那個女人,乖乖做朕的皇后,哥哥能讓你懷上更多我們的孩子” “皇兄怕是忘了,皇兄jian污我后的第一個孩子,是皇兄親自一拳一拳打在我肚子上,又親自伸手把胎囊掏出來的?您想再折磨我幾次?” “琥琥!忘了吧,是哥哥對不起你和孩子,只要你聽話,好好陪著哥哥,你往后懷上生下來的孩子,就是我們的嫡子” “皇兄不差給皇兄生孩子的女人” “琥琥,今晚是咱們的圓房之夜,你乖一點,明天哥哥陪你去看你的那個女人” 琥那雙漂亮的綠眼睛閃了閃唯一的光明,他如今受制于人,不同意又能如何呢?只是他實在無力奉承這位曾經帶給他莫大痛苦的帝王,只是不再躲避帝王的親昵和深吻。他忍著內心深處的厭惡,腦子里想的卻是他的王妃竟然只是一夜就有了他的孩子,可惜他作為男性的性腺——一對睪丸已經被皇帝安排御醫徹底割除,王妃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大概是他作為男性的唯一子嗣了。 皇帝滿意的吻著琥的唇瓣,龍根在他yinchun上慢慢蹭著,直到琥徹底放松下來,沒再繃緊肌rou,皇帝才突然發力,猛地挺腰,破開琥的yindao口膜瓣,插進去整個guitou,琥被突然捅的疼的覺得自己要解開,忍不住痛呼一聲,腰卻被皇帝扣住,皇帝一邊不容退卻的往里頂,一邊附在琥耳邊用他覺得是撫慰琥覺得是羞辱的話語安慰自己的親弟弟 “琥琥忍忍,哥哥插進去就不疼了,乖乖的,太醫院給琥琥把處女膜都修復了,哥哥頭回插進去,琥琥是要疼一疼的,別怕,讓哥哥給琥琥捅開就好了” 琥一邊忍著下體被破開的撕裂疼,一邊忍不住流淚,這樣近乎羞辱的場景不是第一次了,他從小作為皇子被養大,他一直覺得他自己是個男人,可就在他被年老的先帝指婚,在他成婚的三天前,他的親哥哥如今的皇帝闖入了他的寢宮,借著身體優勢把他揍的無力反抗,撕碎了他的衣衫,把他按在床上,急切的破開他從未被人觸碰的女體,亦如今日這般強行jian污了他。他從未忘記自己是怎么熬過那段不長卻難熬的暴行,他的掙扎他的求饒只能讓這個禽獸越發興奮,他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男人狠狠享用了一夜,又在清晨時分被男人擦干凈侵犯的痕跡,抹足了藥膏,放他在床上無聲的躺了一天一夜,直到婚禮的前一天,他強撐著身體的不適籌備自己的婚禮,婚禮那日他還是快樂的,婷兒是位很溫順的大家閨秀,他們的新婚夜,他溫柔的和妻子結合,試圖忘卻已經找不到痕跡的被強暴經歷。 只是在婚禮的次日午后,當先帝突然薨逝,宮中嫡皇子爭相等著繼位詔書時,他才突然心悸,等皇后宣布了遺詔,他就再沒回過王府,他再度被男人囚禁在自己的寢殿里,那里有他前半生的時光,更有他作為多長了一副器官從而被男人強暴的恥辱經歷。重孝的那一個月很是漫長,新帝登基需要蕩平許多阻礙,而在他清晨醒來,被冷掉雞蛋的腥味薰到吐的停不住的時候,新帝帶著太醫來到他的軟禁之處,等太醫確認他竟然在那場強暴里懷孕,他的另一個噩夢才剛剛展開。 皇帝與他母親才達成一致,背后有什么妥協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皇帝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他在那次強暴里留下了自己的種子,重孝里一個即將作為皇后的人選懷了孕,不止太后不會繞過他,宗人府也會給皇帝施壓,皇帝選擇了最慘烈的方式,圈住他的雙臂,不顧他的掙扎和乞求,親手一拳一拳的擊打在他脆弱柔軟的小腹上,他疼的失去了抵抗力,他的第一個孩子卻很堅強,皇帝足足打了十幾下,胎囊才受傷脫離著床處,他下體那個不該存在于皇子身上的xue口止不住的流血,腥甜鮮紅的血液從他褲子往下染遍了寢殿外那片青石板,他活生生感覺到生命被強行和他剝離,他哭著看著同樣含淚的新帝,滿腹怨恨和痛苦只化成虛弱的一聲“哥哥” 皇帝伸進他褲子里,順著他流血不止的小口抹進去兩根手指,夾著那個脫落的失去生命的胎囊出來,讓太醫用紅布裹了放進匆忙準備的小棺材里,連夜送去了才剛剛開建的皇陵里。他在太醫院躺了半個月,身體受到最好的醫治的同時,他也被新帝徹底決定了命運。封后大典簡化至極,代表皇后權力的鳳印金冊被送進他病房晃了一圈就被端走,從此他身邊伺候的宮人對他的稱謂就從王爺變成了皇后娘娘。他不是沒有反抗過,皇帝在他床前喂他飲食時,他氣的把碗推了出去,然而換了的代價是,他被皇帝當場抱住,叫來御醫,直接在他小腹上開了兩道口子,用鉗子捏著精索,把一對睪丸扯出來,割下,剔除了皇帝認為導致他不乖的重要性腺。他也從此從一個多長了一套性器的男人變成了一個真正不男不女的閹人。 皇帝的龍根在他身子里面肆虐,下體的鮮血順著皇帝的抽插慢慢溢出去,他疼的幾乎忍不住要發出聲音,皇帝抽插的艱難,看著琥越來越皺緊的小臉,也心知琥的難受,這個弟弟從小和他一塊長大,從未學過女子那般伺候人的東西,無論是大婚前那次近乎于對他娶妻的報復,還是這次足夠細致溫柔的前戲后進入,琥那處還是過于稚嫩生澀,根本還無法徹底容納自己,皇帝湊過去吻住琥的唇舌,寬宏的伸手摸向琥的那根已經疼的軟下去的yinjing,停下艱難的抽插,開始擼動琥的yinjing,給他一點略微舒爽的快樂,琥還是個青澀的男孩,被皇帝刺激了yinjing,就慢慢軟了腰,皇帝不著急動作,拿指腹的槍繭刮著琥粉嫩的guitou,琥被刺激的瞪大眼睛,漂亮的翠綠眸子里的驚愕讓皇帝十分受用。 皇帝松開他的唇舌,邊撫慰他那根沒怎么用過的小yinjing,卻又忍不住的開口刺激他 “琥琥,是那個女人伺候的你舒服還是哥哥伺候你更舒服?” 琥不可置信的盯著皇帝,他沒想到這個男人能無恥至極,能一邊羞辱侵占他的身體,把他男性尊嚴踩在腳底,還能一邊羞辱他和他妻子之間的秘事 “皇兄,嘶,就這么好奇臣弟的閨房秘事嗎?” 皇帝冷了冷眼,有些不滿意琥的說辭,忍不住在琥緊致又濕熱的yindao里抽了抽往里頂了頂,忍著怒氣糾正他 “錯了琥琥,你如今是皇后,應當自稱臣妾” 琥撇過頭去不跟皇帝爭執,他的女xue遠比他認為的腰包容的多,前面被撫慰的軟了身子,皇帝才抽動一下,他的女xue就傳出一陣遠猛烈于前頭的快感,皇帝見他不答話,也不想壞了兩人新婚夜的性質,擁上去吻著琥的鼻尖臉頰,慢慢挺腰在琥軟化下來的yindao里抽插起來,yindao里慢慢泌出潤滑的粘液,皇帝的龍根在琥彈性極佳的yindao里慢慢開拓,琥咬牙不發出代表愉悅的聲音,周身的粉紅和主動纏繞龍根的xuerou卻暴露了他?;实坌那榇蠛?,太醫建議他在床榻邊焚燒助情香的法子很有用,他的寶貝弟弟雖然還有些抗拒他,身體卻已經開始對他臣服,上一次的強勢占有,他除了心理愉悅rou體上并不太好受,琥的身子因為恐懼和痛苦夾的太緊,他也沒怎么好受,寶貴的龍根疼了好幾日,太醫也沒什么法子。 這次為了帝后生活和睦,琥先前泡的湯池里都被加了不傷身體但有助于軟化身體的藥物,配合婚床四周燃起的助情香料,琥的yindao只在他破開的那一會兒繃緊了一會兒就慢慢軟化下來,皇帝也沒指望琥被cao一次就徹底順服自己,撫慰琥周身的敏感處,慢慢在琥體內開拓,他事先涂在龍根上帶有催情功效的潤滑油也慢慢浸潤了琥的身體,琥被皇帝多重手段逼的反抗無能,雙腿無力的貼著皇帝的腰身,皇帝刺激著琥的yinjing,強行把琥帶進更密切的情欲里,琥從被破身的痛到全身情欲被點燃,苦苦支撐抗拒自己淪陷進情欲里,那條緊窄的yindao已經徹底淪陷,蜜水帶著破身的血水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滑落,滴在他身下的錦帕上染出大朵大朵由深紅到淺粉漸變的落紅牡丹,床帳內,兩人結合的rou體拍打聲清脆而激烈,琥盯著帳頂的百子圖無可奈何的任由身體沉浸在性愛里,皇帝滿意他的不再反抗,對著他格外敏感的宮頸口狠狠頂了頂,逼著他用宮頸親吻自己的guitou,讓琥被激的流出生理性眼淚,等皇帝再琥yindao里插出射精感,琥已經神情恍惚,任由皇帝cao弄,皇帝狠狠親了親琥,抵住琥的宮頸,松開精關把寶貴的龍精射在琥身子里,讓琥的身體也忍不住裹緊了自己。射完皇帝慢慢從琥的身子里退出來,托起琥的臀瓣,把他身下墊的帕子抽出來,眼看琥的yindao口蠕動著要吐出寶貴的龍精,皇帝著急的開口喚人 “來人,把皇后的落紅帕子收起來,再取一個軟枕來”說罷不等太監和宮女打起簾子伺候,就把自己還半硬的龍根插了guitou進琥的yindao口里堵住,琥被插的一機靈,剛要開口拒絕,候在龍床外的宮女太監們已經打起床帳,接過那條染了他“落紅”的帕子,遞上一個軟枕,內侍太監最會媚主,捧著那條錦帕,忍不住的恭喜皇帝 “喲奴才恭喜皇上皇后,恭喜兩位陛下永結同心白首偕老” 皇帝自是高興,一邊往琥屁股下墊著枕頭,一邊開口賞人 “就你嘴甜,去取一條溫熱的毛巾來,皇后流了一身汗,朕給他擦擦,傳旨下去,今日朕和皇后大喜,長春宮上下賞三個月俸祿,若是你們伺候得當,等皇后有喜,朕還有重賞” 內侍太監歡歡喜喜的去給皇帝準備溫熱的毛巾,呈上去恭恭敬敬的等著,琥才回神就被一群宮女太監盯著,下體還插著皇帝的guitou,有些惱羞成怒的推拒皇帝,皇帝一邊按住他給他擦身,一邊開口撫慰他 “琥琥別羞,你要習慣他們伺候咱們,別亂動,哥哥給你擦擦身子,琥琥的身子虛的狠,才半響就流了這么多汗,是得讓太醫好好給你養養” 琥氣的口不擇言,漂亮的綠眼睛充滿了怒氣,忍不住叫出皇帝的名諱 “琪明你夠了!你這樣百年以后怎么去見父皇???” 皇帝嘆了口氣,對一干太監宮女使了使眼色,揮退眾人,親自放下床帳,摸了摸琥滿臉怒氣的小臉,才開口斷了琥的最后的指望 “琥琥,你當真以為父皇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你就是父皇用來激勵我的胡蘿卜,你明白嗎?” 琥愣住了,他瞪著自己的親哥哥,又忍不住追問 “你,你,你什么時候開始,知道我身體的秘密的?” “從琥琥不愿意和哥哥一起用湯池,自己悶在屋里泡澡那日就知道了,在那之前,哥哥一直愁著怎么擁有你和我共同血脈的孩子呢” “你這個!這個無恥之徒!我那時!那時才多大!我是你親弟弟!我們!我們從娘胎出來就一起住在壽康宮!我們是兄弟??!我一直!一直把你當哥哥!我到底,到底做錯了什么?惹了你???你!你居然!” “琥琥,不是你的錯,是哥哥,是哥哥覬覦你想要得到你占有你” “可我是你弟弟!我們這樣不對的,哥哥”琥還試圖喚醒親哥對于倫理的認知 “琥琥,忘了那些儒教倫理吧,我們是天家,坐到哥哥這個位置,為的,就是可以無視這些,和琥琥永生永世在一起” “你” “琥琥,別氣了,還記得父皇身邊跟著的那位郡主嗎?他也是宗室子,論輩分,也是算是父皇的同宗兄弟,不也跟了父皇一輩子?” “那,那不一樣!我原是,原是親王!是你!是你讓我變得這么!不男不女!” “琥琥,你一無戰功,二無偏寵,你的親王和婚事,是父皇懲罰我懲罰我不夠果決,才賜你的” 琥得認知徹底破碎了,原來他的父皇根本不在乎他這么個太過于平庸的兒子,他唯一有用的不過是他畸形的身體,所以他這么個身體畸形的兒子就被當作給另一個天賦異稟的兒子的獎品,放在那里,他所希望的夫妻恩愛子孫同堂皆是虛妄,他絕望又痛苦,閉眼不再理皇帝,眼淚大顆大顆滑落,讓皇帝又心疼又喜歡?;实蹨惿先ノ橇宋晴臏I珠,開口提醒他 “琥琥,往后你只有哥哥了,乖乖做哥哥的皇后,哥哥疼你寵你,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琥搖了搖頭,又否認道 “不,婷兒肚子里還有我的親子” 皇帝眼神冷了冷,把龍根整根插進琥的yindao里,忍著不滿哄他 “嗯,你的前王妃肚子里還有你的寶寶呢,琥琥乖一點,等她生下來,就留在宮里讓你養著,往后承你親王爵位,做個富貴王爺” 琥聽出皇帝嘴里的威脅,流著淚不再抗拒,皇帝摟著他折騰了半夜,把他兩瓣小yinchun磨的紅腫不堪才放過了他,末了還取了一顆鵪鶉蛋大的藥丸塞進他yindao里給他緩解破身的酸疼,又抱著他給他喂食了半碗補氣的藥湯,才摟著他睡過去。 次日兩人摟抱著睡過了早膳,皇帝一直等到琥自然醒來,才喚人進來伺候,盡管昨晚皇帝給琥用了藥,琥仍舊渾身酸疼,下體腫痛的動不得,勉強穿上三層華麗繁重的皇后服制,吃了碗冬筍鴨rou粥,皇帝看著琥一臉疲憊不適的樣子,也沒許宮女給他戴上沉重的鳳冠,徑直抱著人上了龍輦,就直奔太后宮里請安。 高太后邊染指甲邊撇了撇象征性請安的兒子兒媳,抬了抬手讓下人把落紅帕拿到跟前瞧了瞧,就不再管了,她戰戰兢兢的當了半輩子皇后,臨絕經前有了這個小兒子,生下來就被皇帝指示送去了壽康宮,她實在不太了解這個小兒子的品性,只在小兒子拿槍擊碎兩個大兒子的踝骨時才略微明白皇帝挑選繼承人的理由。她不想也懶得管皇帝的家事,只要她這個兒子自己把皇位坐穩了,誰當皇后都一樣,強占一個親弟弟算什么?滿朝官吏誰家里沒有兄弟媾和,偷養男寵的破事呢? 皇帝帶著琥在太后面前晃了一圈,就抱著人回了長春宮,他登基前就未娶妻,身邊更無侍妾,因而宮里也沒有其他妃嬪,除了偏遠鈡翠宮里圈禁的那位前壽王妃,后宮里也沒有其他貴婦了。因此琥也不必每日受累早起,玩那個勞什子晨昏定省。 琥被皇帝抱回去,一放在床上,就沉沉睡了過去,皇帝戳了戳他的臉,脫了他最外頭的兩件裙子,蓋好被子,囑咐下人伺候好他,就轉身去了前朝議事。 琥一直睡到晌午才起,迷迷糊糊揉著眼睛,撐著腰坐起來,人還懵著,剛要抬腿下床,雙腿之間的酸楚就勾起了他昨日那些不算太好的回憶,鐵青著臉下床,內侍太監忙奉上熱水伺候起來,等一干宮女太監伺候著傳了膳,他興趣低低的隨便吃了幾口,就撤了下去,看了看自己那條大紅的長裙,有些不滿的對內侍太監下令 “你去給本王把以前的衣褲找一套來,本王要去慈寧宮看母妃” 內侍太監猶豫一下,點頭應了,沒一會兒就端來一套大紅的繡金鳳的皇后裙衫,跪在地上請他更衣。 琥看了眼裙裝氣不打一處來 “本王說的話不頂用了是嗎?竟敢如此糊弄本王?” 內侍太監頭低的狠,小聲提醒 “娘娘,您如今為中宮皇后,當改口了” 琥氣的抬腳把那盤子踢飛出去,自己拿了自己的步履就往腳上套,披頭散發,也顧不得身上那件紅裙下空無一物的不適,準備自己去壽康宮取過去的衣物。才推開門,就見皇帝走進來抱住自己 “琥琥怎么了?下人伺候的不好惹你生氣了?” 琥瞪了瞪皇帝,他此刻吹了冷風才有些明白了 “我不穿裙子,你讓他們!讓他們從壽康宮或者王府,把我的衣褲取來!” 皇帝手往下按在他臀部,揉了揉他的臀rou,換來琥的怒視,笑著替內侍太監辯白 “琥琥不習慣裙裝?沒事,穿幾天就習慣了,畢竟做了朕的皇后,衣制都得換,琥琥如今頭發還短了點,日后這頭青絲養長,也得梳發髻飾鳳冠?!?/br> 琥更加委屈,他推了推皇帝的胸膛,準備自己去壽康宮 “琥琥!記住你的身份!哪有閹人與女子不穿裙裝的?”皇帝摟緊他,在他耳邊提醒他 琥這下才罷休了,奄下來,垂了頭,含著淚回到寢殿里,皇帝擺擺手讓內侍太監把衣裙收拾起來,抱起琥,坐到軟榻上,揉了揉琥的后腦勺,好言好語的勸他 “琥琥穿裙子更漂亮了,哥哥喜歡看琥琥穿裙子,哥哥親自給琥琥更衣嗯?” 琥咬牙不答話,翠綠的雙眼卻止不住的流淚,皇帝抬了抬手,內侍太監捧著條素凈許多的紅色裙裝送過來,皇帝抱著琥一層層套好裙裝,拿帕子擦了琥的眼淚,才不等琥回應,抱著琥往鈡翠宮去。 龍輦在鈡翠宮側門停下,皇帝撩起龍輦的窗簾,抱著琥湊到窗口,指著鈡翠宮里正由宮女攙扶跑步的前壽王妃,又耐心又理性的開導他 “琥琥,看看,婷兒正懷著你的孩子呢,她穿裙裝都沒你好看,你乖乖的,孩子才好平安落地” 琥一邊哭一邊撲進皇帝懷里,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卻只能寄希望于皇帝還有一絲一毫的良知。 “哥哥,求你,讓我的寶寶平安生下來,琥什么都聽你的,求你了哥哥,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了,求你求你不要讓我失去第二個” 皇帝抱住琥,親了親他的發頂,向他保證 “好,只要琥乖乖聽話,哥哥保證他會平安生下來平安長大,但琥也要乖乖的努力做好哥哥的皇后,明白嗎?” 琥忍著所有的恨和絕望一一應了下來。